我本来就不是奔着学习去的呀,这四年我以赚钱为主学习为辅,你到处吃喝玩乐时我在赚钱、你和漂亮小姐姐出去玩时我也在赚钱、每次你给我回信又去哪儿旅行时我还在赚钱…… 路垚倒绝,可他还是心痒难耐,就想知道姜灵赚钱的门道。 姜灵也痛痛快快的回答了他:在通过自己所学知识拥有第一桶金以后,她开始了在各国汇率之间来回穿梭,完全没有中间商赚差价。 当然,这只是能说的一部分。她上辈子学的就是金融学,只是那么多复杂又精妙的内容在全球化的大环境下已经趋于透明,不怎么再有强大的用武之地了。 所以出国后原本她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在欧洲那些大资本家多如牛毛的环境下,她投入的资金根本就不够看的。但是外汇交易在这个年代,还不是人人皆知的赚钱方法,她也算是投机取巧罢了。 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后来姜灵根据自己在国外所学的专业开办了设计室,正儿八经的开始靠手艺养活自己了,她现在光靠着专利设计也能活。 老话怎么说:知识改变命运! 案子算是结了,告别了忙着收尾的乔楚生和急着赶稿的白幼宁。路垚拿了工资要请姜灵吃饭,最后姜灵也没舍得让他破费,买了些菜打算回去自己做。 “阿灵,你回来挺久的了,那你……有没有和你家里……”路垚支支吾吾半天。 “别支支吾吾不敢问,回来第二天我就给我大哥、二哥写信了,我在国外时也会定期联系他们。”姜灵说完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包括路伯伯和淼淼姐他们,我都会时常联络哦,回来时也给他们报平安了。” “你没事儿联络他们干嘛,你不会偷偷给他们讲我的情况了吧!”路垚一脸惊恐。 “放心,我不参和你的事儿,我自己还一堆烂摊子呢。”姜灵一脸好笑的表情。 “其实,我觉得你应该也联系一下伯伯、伯母的。”路垚犹疑了一会,还是说道。 “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头疼的是家里总是约束你,我嘛……从小就是散养大的,当初为了解决我的吃住问题,我父母差点给你和我订了娃娃亲。要不是我当初哭的撕心裂肺死活不干……”姜灵摇了摇头。 “不是,你这话说的,怎么感觉你挺嫌弃我的?”路垚听着不对劲,站住不走了,叉腰看着姜灵。 “不嫌弃,不嫌弃!你是我从小一起长到大的哥哥、也是我什么都能说的好兄弟!”姜灵赶紧哄他,拉着他胳膊继续走。 “两年不见了,没想到哥你还是这么小心眼!”
我喜欢的样子他都有
姜灵专门来了一趟中央捕房,这是她第二次来这里。她是来找乔楚生的,大概是上次路垚的事情还有矿场上见过她,看门的巡捕倒是没有盘问她太多,就让她进去了,只不过乔楚生这会儿不在。 巡捕说他带人去处理一个人口失踪案了,她也不急便到他办公室里坐着等。 来时天色就开始变暗了,因为她刚刚收到她亲哥哥姜南从苏州寄来的东西,在里面有一盒药膏。 那是她之前刚回国报平安时在信里抱怨高跟鞋太难穿,害她伤了脚,她哥哥专门给她配的药。现在脚上的伤早就好的差不多了,看着药膏便想到了乔楚生。 上次在矿场看见的那些打手,让她切身体会到了巡捕房探长这个工作是有风险的,比起她那点儿小磕小碰,好像送给乔楚生更合适。而且这药毕竟是出自她二哥的手,真的是千金难求。 还有就是她亲自酿的葡萄酒,那可是和法国葡萄酒场的主人亲自学过的酿酒法,不比那些很贵的酒差。 这样想,乔楚生应该会喜欢的吧? 姜灵坐着等的无聊,看见桌上放着的报纸便拿起来看。结果就看见了白幼宁写的那篇文章,关于电车失踪案的,姜灵看着看着忍不住笑了,只觉得这位白老大的千金脑洞挺大,她当记者可能都算是屈才,要是去写志怪小说估计很快就能火了。 乔楚生把捉到的人收押后,回到了办公室,刚才在仓库和人打起来,叫人在背后敲了闷棍。虽然不至于伤筋动骨,但是还是有些疼,他面色严肃的进了办公室后才捂着肩膀揉了揉。 突然听见有声响,才看见办公室里还有一个小姑娘,这会儿正看着自己。 “晚上好啊,楚生哥。”姜灵看着他进来,刚才被白幼宁文章逗的还没缓过来的笑意更加浓郁了。 “阿灵?”乔楚生放下手,随手关了门走了过去。 “你肩膀怎么了?”姜灵也注意到了他进门时的表情和动作,让开一些让他也坐下,顺便给他倒了杯茶。 “刚才出去去抓人,让人从后面偷袭给敲了闷棍。你这个时间来,是有事吗?”乔楚生接过她的茶喝了一口又看向她。 “我是来送东西给你的,这样看来,我来的挺是时候的。”姜灵说着,点了点桌上的东西。 “这两个盒子里是红酒,是我在法国时专门和酒庄主人学习酿的,我可以保证不必外面卖的差。”姜灵说完还拍了拍胸口作为保证。 乔楚生点点头,看她那么认真解释忍不住笑了。 “咳,还有这个。”姜灵让他的笑脸闪了眼睛,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活血化瘀膏,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但是效果没的说,市面上不会再有比这个更好的。” 乔楚生听见她那么认真又郑重的说着,心里没由来的暖了一下。“你怎么想到送我这个?” “还不是那天,幼宁姐带我去矿场,刚好看见巡捕小哥们压着那些打手走出来,我还数了一下最起码有七八个。一个个长的满脸横肉,五大三粗、膀大腰圆,看起来就不好惹的样子。你呢,当时还带着路垚哥哥,一个人单挑他们那么多,多辛苦……” 想到当时那几个人,她脑袋里都脑补了好几场打斗的戏了。她说的起劲,脑袋突然重了一下,一个温热的手在她脑袋上轻轻揉了揉。 “楚生哥?”姜灵看着他不明所以。 “多谢你,阿灵。”这好像还是第一次,有人会觉得他很辛苦。 “没……没什么,这是应该的。”姜灵心脏扑通扑通的跳。 “你是不是伤到后背了?这样的伤你又看不见,要不我帮你看一下吧,涂了药好的就快了。”姜灵拿着药膏晃了晃,见他也不拒绝便低头开始捣鼓罐子,并且习惯性的闻了闻。“嗯,没有那种上头的味道。” 乔楚生忍不住好笑,看着她低头碎碎念,灯光打下来在他们俩身上撒下一片柔光。 “嘶……这是被什么打的啊!而且,你身上还有别的伤疤。”姜灵看着他脱衣服时还怪不好意思的,都没敢多瞅几眼他的腹肌就绕到他身后了,结果看见一条青紫的淤痕横贯了他的肩胛,除此之外还有些陈旧的伤疤。 “木棍敲的,看着吓人,过两天就消下去了。”乔楚生倒是不怎么在意。 “我二哥说这个药不用使劲揉开,涂匀了等它吸收就行,所以就不会担心搓开疼了。还有,以后要保护好自己,不要老是受伤。”姜灵涂之前还仔细看了看罐子上她哥写的使用说明。但是看见他身上那些伤疤,她在考虑是不是让她二哥再配个祛除疤痕的药膏。 “嗯。”乔楚生点点头,眼底也沾染了笑意。 凉丝丝的药膏在肩上匀开,带着些草药的味道,果然没有药油那种上头的感觉。乔楚生舒服的眯了眯眼睛,然后才想到这罐药膏应该不简单,刚才姜灵还提起二哥,看来是她哥哥给她准备的。 “报告!……探长……打扰了,我先出去。”门让人从外面推开,一个年轻巡捕进来打算汇报,却在看见里面的场景顿住了脚步。 “阿斗,回来!”乔楚生扭头看见他便打算叫住,结果门已经关上了。 “这家伙,跑的比兔子还快!”乔楚生看他落荒而逃,表情有些莫名其妙。 姜灵却好像明白了什么,忍不住在背后偷笑了一下。刚才那个叫阿斗的巡捕进来的时候,姜灵正凑近了乔楚生的后背在看还有哪里没涂到,可能是凑的太近了些让看见的人产生了误会。 “也差不多涂好了,很快就能吸收好穿衣服了,他看起来有急事呢。”姜灵也涂的差不多了,盖好药罐拿手帮他扇了扇。 而那个“有急事”的阿斗已经跑到了巡捕们集合点地方了。 “四爷出来了,那个案子他怎么说?”其他人看他气喘吁吁的,便问了一句。 “我还没来得及说,刚才我去四爷办公室,你猜我看见什么了?”他神神道道一脸的欲说还休。 “看见什么了?有话直说,你要急死谁!”其他人又凑近了一些。 “那个姜小姐,脱了四爷的衣服……”阿斗慢慢的说着,瞥了周围人一圈。 “哇,真的假的,然后呢,你小子说啊倒是……” “然后脸贴到四爷后背上了……哎呦!”阿斗话音没落就让人从后面踹了一脚。 “谁他妈……四爷……” 四周死一般的寂静。 “再胡说,信不信我把你嘴缝起来。”乔楚生又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 “说吧刚才找我干嘛。”收了手,拽着衣领抖了抖,乔楚生严肃的看着他。 “就……就是又发生了一起命案。” “走吧,带兄弟们和我去现场。你留下,送姜小姐回家。”乔楚生说着,特指了阿斗留下来。 “是!”
长三堂一日游
早上在路垚狰狞的小提琴曲中醒来,姜灵恨不得割下自己的耳朵。 她现在住在路垚隔壁的屋子,房租的钱还是她大哥接济的,当然她回笼的资金已经在往国内汇了,但是哥哥愿意给她钱当然要收啊! 穿了一条橘红色的公主袖连衣裙,拿蝴蝶结边卡固定了耳侧的碎发,姜灵打算去客厅看看路垚又在搞什么鬼。 “拉不拉琴,你还拉不拉琴了!”姜灵站在门口小口啜着牛奶看好戏看的开心,肩膀让人从后面拍了一下。 “咳咳咳!”牛奶吸到了气管里面。 “阿灵,没事吧?”乔楚生有些担心,本来是想逗一下她,没想到她在喝东西。 姜灵摇了摇头,又使劲咳了两声,眼角都咳红了,才缓过来。“咳,楚生哥,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抱歉,下次一定注意。”说着又揉了一把姜灵的头发。 乔楚生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喜欢揉她头发,大概是她从来没有烫过头,也没抹让头发油光水亮的啫喱,披散下来就让人看着柔软好摸。 “你来找路垚哥哥?”那边的打闹依然没有停止,姜灵转头问他。
“是啊,又有案子了。”乔楚生叹了口气。 “好了,别闹了,又有案子了。” 虽然路垚嘴上说着拒绝的话,但是最后还是去了,并且拉上了姜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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