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释放无限月读,解除这个术就容易多了。佐助和鸣人共同结“子”之印,阴阳之力相互交汇便能轻易解开这个忍术。 他们站在被尾兽炮砸出的大坑边缘,看着神树的枝条一根根垂落,露出之前被茎蔓包裹的忍者。 “总算是结束了。”卡卡西轻吁了一口气。 “我也该走了。”佐助转身看向三人。 卡卡西伸手摸进忍具包,然后把什么东西丢给了佐助。 “还记得吗,当初你们抢过的铃铛。”他笑眯眯地说,“送给你啦,在那边留个纪念。” “话说秽土转生的灵魂能带走这种东西吗?”鸣人好奇地问。 “谁知道呢?”卡卡西漫不经心地摆摆手,“带不走我再捡起来就好了。” “那么,さようなら。” 作者有话要说: 火影有魔改,毕竟后期确实崩的没边了,大家凑合看看不要骂我。我现在对火影滤镜很大,感觉每个人都是好孩子,就是ab不做人! 分析又臭又长还夹带作者私货,介意的不要看。 最后一句日语既有永别了也有再见的意思,对鸣人他们来说肯定是“再见”,但佐助其实已经做好了“永别”的准备。 土哥在我心里一直就活在了十三岁的时候,不管后来变成什么样,对于他来说,人生就停留在了琳去世的那个晚上。总觉得他一出场大家的智商都往下掉了好几点呢。 然后关于第七班,我一直觉得启蒙老师是很重要的存在,卡卡西是第一个像长辈一样关照佐助的人,佐助写轮眼的启蒙,后期使用的雷遁,乃至于本人的战斗风格很大程度上受到了卡卡西的影响(当然大蛇丸帮助也很大)。卡卡西对于佐助的偏爱很明显,佐助作为感情细腻敏感的宇智波也能感受到。所以,宇智波慕强的本质、两人境遇的相似,再加上卡卡西温柔的性格会很吸引宇智波。对于宇智波这样感情驱动的人来说,幼时的憧憬与依恋会在一次次的战斗中反复被强化,所以在他回到火影世界之后,第一个见的是卡卡西。(说这么多其实只是因为卡卡西是我本命,我初中就为卡卡西激情写小说了) 至于小樱,我一直觉得作为一个青少年,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不可能毫无动摇,多少会有些自得,所以佐助在前期没有果断地拒绝过小樱。他说对不起,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真的动过杀心,另一方面就是曾经借小樱喜欢自己的事实利用过她,也算是正式的对当年的事情做一个回应。小樱说自己早就不喜欢他了也是真的,因为到后期与其说是因为喜欢佐助下不了手,不如说是因为曾经的同伴之情。所以最后能说开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佐鸣就是互相之间羁绊太深了,但是我总觉得这种羁绊对佐助影响更大,因为鸣人有很多同伴,他也从不改变,而佐助只有鸣人,他的一生一直是背负着别人的期望而活的,鸣人当然能说服佐助,但是这样的佐助很大一部分是为了鸣人而活的。我希望看到的,是他能够彻底的为自己而活。 鹰小队也很打动我,but这时候估计都在无限月读里呢,所以就没写,其实佐助有托卡卡西带话(
第四章 五条悟拖着腮,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自从他在回学校的路上捡到了一个人以来已经过了三天了。今天是第四天。 第一天他让硝子简单的做了治疗,第二天把人带到校外的公寓自己跑去出差,结果没想到下午人差点呼吸都停了,被惠打电话叫了救护车送到了医院,第三天依旧是靠呼吸机才维持了体征,直到今天上午才算是转移到了普通病房。 现在想想还真是挺混乱的。 碰不到眼睛的话,医生检查的时候可能会吓傻。 所以,惠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五条悟还特意嘱咐他找个眼罩给这位病号带上,告诉医生这人眼睛瞎了,这才勉强糊弄过去。 现在,躺在病床上的人脸上还带着一个黑色的眼罩,几乎和那头凌乱的黑发融为一体,显得露出的下半张脸更加细小。 “唔……别人看我戴眼罩原来是这种感觉吗?”五条悟无聊地伸手去戳床上人的眉眼。 前几天他加班加点祓除诅咒,还赶了一堆符咒贴在这间病房的各个角落,今天才得了点闲暇过来看看对方的情况。 要是今天五条团扇情况稳定,就可以被转移到安全性更高的结界之中。 可惜现在他还处于观察期,只能贴几张符咒应急,还得有人过来看着。 没错,五条团扇。 打电话把人往医院送的时候五条悟才意识到自己根本不知道捡的人叫什么名字,想到对方衣服背后的团扇纹章,他就随口说了一个名字,暂时用作登记。 “团扇君,你要是再不醒过来,以后就真的叫这个名……。”手指的触感让五条悟惊讶地停下了口中的话,这次他的手指没有碰到任何阻碍,顺利地碰到了对方带着的眼罩。 软的。 咦,真的摸到了哎。 人其实就是这样,越是不让做的事情,就越想尝试一下。 五条悟被那层无形的阻碍挡了好几天,对团扇君眼睛的好奇心也越来越强。 他伸手勾住那层薄薄的眼罩,手指微微用力,就要把眼罩拉下来。 “你在干什么?” 他的手被另一只手挡住了。 准确一点来说,是隔着一层空气挡了一下,然后五条悟自己把手放了下去,任由对方抓住了他的手腕。 病床上的少年隔着眼罩冷冷地看着他。 “小心,”五条悟丝毫没有觉得尴尬,他自然地把手放下,顺便用另一只手把少年的手摆在床边,“你还在输液,就不要乱动了。” 宇智波佐助没有听对方的话,他随手把眼罩和氧气罩一齐拽了下来,只睁开了右眼。 左眼的瞳力总觉得比之前消耗还要严重,现在眼部的经脉还在隐隐作痛,根本睁不开眼睛。 清晨的阳光让他有些不适应的眯了眯眼,病床前的人背着光,只有一头银发在阳光下镀了点金边。 “你是谁”他扫视了一圈,白墙,输液瓶,自己刚扯下来的氧气罩,身上还贴了不少线,连到一个显示屏上。 还有周边各种各样的交谈声、呼吸声,看来他被送到了医院里。 六道仙人说的世界的规则他暂时还没有很深的体会,也许是因为他现在受伤太重,不太能分得清那种隐隐的窒息感究竟是来自于自身还是外界。 面对他不怎么客气的问话,五条悟好脾气地掰着手指,认真回答了他的问题。 “我叫五条悟,27岁,单身,男性,目前是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一年级的负责人,日本最强咒术师,五条家家主,单亲父亲,别的身份你还想知道吗?”他往佐助的方向凑近了一些。 不,完全不用,总觉得这个人性格哪里有点问题。 佐助阖了阖眼,咒术是这个世界的力量吗,这个人说的日本,东京,都是他没有听过的地名,还有什么所谓的最强,真的会有人随随便便挂在嘴边吗? 如果这个人真的是最强的话,那倒是方便很多。 这一瞬间他心里流过了很多念头,但当五条悟再开口时,宇智波佐助看过去的眼神依然平静如水。 “好啦,我都告诉你我的名字了,你也应该做个自我介绍吧,小弟弟?” “不要叫我小弟弟。”佐助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我是宇智波佐助。” “没了?不应该多说一点吗?我都把自己的家底抖给你了,面对救命恩人多少应该多说一点吧~” 五条悟凑到更近了一些,近到佐助几乎能看清对方耳边细小的绒毛。 “你想知道什么?”他不喜欢这种明显弱势的姿势,但五条悟似乎预料到了他的举动,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轻而易举地把他压在了床上。 “越详细越好哦~我可是对你很好奇呢,身份,年龄,爱好什么的,我查了很久都没有查到你的信息,” 就算隔着一层漆黑的镜片,佐助也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视线,冷静地盯着自己,像是某种大型的捕食者,让他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还有,你身上的诅咒。”五条悟的声音低沉了下去,现在,佐助眼中的这个人才和他感知中的那股视线合为一体,不再像他刚醒过来时那样充满违和感了。 “不要对我撒谎哦,佐助君。” “诅咒……”宇智波佐助轻笑了一声,他身上能称得上诅咒的,只有那一双眼睛了。 “你是说这个吗?”他抬眼看向五条悟,眼里一瞬间闪过血色的光。 五条悟墨镜下的眼睛不自觉地睁大了。 即使是以他这种眼高于顶的审美标准来看,少年也绝对称得上是容姿端丽。瓷白的面容,鸦羽一般漆黑的发丝,看起来像人偶一样,精致、秀美而脆弱。 但当对方睁开眼睛之后,艳丽的五官和冷漠的眼神这样充满矛盾的组合,给人的感觉却是极端的危险,同样也具有极致的吸引力。 就像锋利的刀剑,明知道接近会划伤自己却还是忍不住要拿起欣赏。 这样一种阴郁而魔魅的美丽,还是第一次出现在五条悟的世界中。 “……没错,”五条悟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太有趣了,作为承载咒物的人类,居然还能在诅咒出现的时候使用它,我真的已经等不及了,真想马上就深、入、了、解、一下你呢,佐助君。” 在他的感知里,宇智波佐助的右眼本身就像是一个咒物,但他没想到,那只左眼变成红色的时候,少年身体里也会突然产生那么强烈的、类似于诅咒一样的能量。 这简直就像是去甜品店遇到买一送一的大惊喜! 佐助眼里的勾玉转动着变回了黑色,他喘了口气,抬手把五条悟的手从肩膀上拿了下去——对方施加在他肩上的力道突然消失了——然后撑了一下床,五条悟顺手从旁边拽来一个枕头塞在了他的背后。 “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些容器、诅咒究竟是什么,”宇智波佐助看向五条悟,今天这个人没有带眼罩,而是带着一副墨镜,头发也垂了下来,看起来不那么像卡卡西了,“想要知道更多信息,就和我交换情报。一换一。” “哦呀,”五条悟竖起了一根手指,“你希望与我立下束缚吗?” 他的指尖闪烁着一点明亮的咒力。 “没有这个必要,”佐助道,“情报的真假由我自己来判断,你只要对我的问题作出答复就可以了。” “而且,”他环视了一下病房,“我以为,对于我这种带有诅咒的危险分子来说,你们会采取更多措施呢。” 他刚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了,病房的角落、还有窗户上都贴了符咒一样的东西,对面坐着的人有一只手也一直放在一边,看似轻松,实则一直戒备着他。 白发的青年苦恼地笑了,“说实话,我本来是要把你送进封印室的,但是你之前呼吸差点停了,治病救人这方面,还是医生比较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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