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已经成年了,喝酒没关系的。” 爆豪的脸色晦暗不明,愤怒从虚无的梦境里像是咆哮的怪物挣脱枷锁,他听见自己脑海里朦胧的声音: 「杀了他。」 「杀了他——!!!」 每一个夜晚折磨自己的,源源不断的出现在自己梦境里的废物,他就是这种恶心又无辜的表情柔顺地半蹲在自己的胯下,绿色的卷发凌乱不堪,像个站街的男妓一样低劣又听话地用比他家里供养的玫瑰还要鲜艳柔软的嘴唇缓缓拉开他的裤子拉链,他温顺地像只被抛弃之后又被他随意收养的品种低端的小奶狗,用那种渴望的眼神专注地仰头凝视他,颤抖地呼唤他想要得到爱抚的主人的名字—— 「小胜」 「小胜——我想要你——」 「滚啊!!! 离老子远点,废物」 绿谷低头舔舐他的从拉链里面露出来的内裤,轻轻地用牙齿撕咬,急促的呼吸喷洒在爆豪的性器官上面,像一条渴望交配的蛇一样用舌头隔着粗糙的布料包裹他的阴茎,爆豪呼出一口气,他残忍地抓住绿谷的头发拉开这个淫贱的幻象,手用力到绿谷的头皮都绷紧的地步,但是绿谷却似乎连由他给予的疼痛都全盘接受,眼神涣散地吐出舌头微笑,舌尖上面已经贴着爆豪的内裤拉出了一道银丝。 ——是他兴奋的分泌物,他勃起了。 他吐出比花蕊和嫩芽更柔嫩的舌尖,像是吐出信子的毒蛇一样带着甜美的笑意,眼尾旁的红晕一直铺到雀斑上面,爆豪克制地额角突突直跳,他放在绿谷肩膀上的手背用力到青筋膨起,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推开这个下贱的废物任由这个离奇的梦境往着更恶心的方向发展下去。 ——爆豪全身滚烫到要爆炸, 他能从一点零星的潜意识里知道这只是一个梦境,但是很快被这个不知廉耻的垃圾就拖着自己向着更加荒谬的地狱坠落过去。 爆豪仰着头喘息,他失去了对一切的掌控,居然沉溺在了这个梦境里。 绿谷捧起他勃发的性器,他用自己发烫发红的脸贴着这根笔直滚烫的阴茎着迷地磨蹭,脸上的表情纯情又天真,湿漉漉地绿眼睛里倒映着爆豪面部全非的表情,爆豪低喘着把十指狠狠掐入了绿谷的肩膀,绿谷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轻呼,委屈地蹙眉掉下眼泪来,声音软绵地小小抱怨: 「小胜」 「小胜为什么要推开我呢?」 绿谷缓慢抬眼看他,嘴角的笑意烂漫又不谙世事,像个不懂情事的纯真处子,他轻轻地吐息,贴在爆豪的性器上像是在对这根脱离主人掌控的下流东西说话: 「明明小胜的这里,很喜欢我的舌头不是吗」 他低低地轻喘着微笑,甜蜜地吞咽下他的阴茎,舌头从包裹不住地边缘上滑顶住他顶端的眼,吮吸他滴出的液体,他完全疯狂地被这个淫荡的废物控制了躯体里每一个正在运作的神经细胞,爆豪脸上的表情接近狰狞,他失控又粗暴地抓住绿谷的肩膀凶狠地戳刺进去,巨大的性器头部抵在绿谷收缩的喉咙口不停搏动,绿谷目光失神地死死抱紧爆豪腰部,明明已经被顶到窒息到眼白上翻,却蠕动着嘴唇像是个飞机杯一样收紧双腮,固定住舌面上这根把他脸戳出一个凸起的尺寸恐怖发育过度的阴茎。 爆豪要发狂了,他的手掐在绿谷纤细的脖子上逼他离开自己的下体,另一只手打开他的口腔取出这根被锁在对方嘴里的生殖器官,声音嘶哑又暴躁: 「你他妈要做什么——你,艹」 绿谷迷离又沉迷地看着爆豪,像是看着被他奉做神明的信仰,他脸被掐的发红,看起来像是一氧化碳大量中毒的那种粉红,但是嘴角的笑意却越来越明亮,他抵着爆豪的手,声音干哑地不像话: 「我爱你啊,小胜」 绿谷又一次吞咽下了那根还在搏动的巨大性器。 事情终于完全失去了掌控,爆豪能清晰地记忆起自己把绿谷顶到一边干呕一边逼他吞的更深,理智约束不住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在梦境里挣脱高高在上的自尊心露出毛骨悚然的一角,他甚至不允许绿谷呼吸,看见绿谷因为吞咽不住而窒息的面孔有种变态的掌控欲,他捏住绿谷的下巴卸掉他的下颌关节,恶劣地滑出一个笑,对准那个为他张开的颤抖喉口,撸动着高潮了。 ——他不允许自己为绿谷到达那种快乐顶峰,但是爆豪又要偏执地想要绿谷咽下他所有精液。 绿谷一边呛咳落泪一边只能无助地张开口吞咽自己的液体的时候让他兴奋到血液都在燃烧—— ——对,就是这样,这个垃圾只是无意中被他选中用来宣泄无聊的青春期荷尔蒙的飞机杯,他还是被他踩在地上的,他还是一个只能在背后仰望他的毫无价值的低级残废一样的存在。 但是在绿谷颤抖地想要蜷缩进他怀里的时候,低声又乖巧地躺在他腿上像是已经被标记完好的所有物一样呼唤他的名字的时候。 「小胜——」「小胜——」 眼泪从绿谷莫名幸福地面孔上砸落在地上,他认真又黏人地说道:
「小胜,我爱你」 那一瞬间,只是一个短暂的瞬间,他被某种心悸的感觉掌控头脑,迷失在绿谷绚丽美妙的含着泪水的剔透绿眼睛里,爆豪控制不住地俯身亲吻了绿谷的眼角,这个废物眼角的咸涩的眼泪渗进他口腔,他猛然从梦境里清醒。 就是这一个无关紧要又没有由来的吻,让这个恶心的春梦变成了一场完全的噩梦。 爆豪如此厌恶着他的第一次青春期春梦的性对象,那个结尾败笔一样的吻让他无比恶心这个家伙畏缩可怜的样子。 就和面前这个人现在这副样子一样。 爆豪冷冷地看着这个不断向后缩的绿谷,在酒精和愤怒的催化下爆豪眼前的现实和梦境短暂重叠,他抓住绿谷的领口把他拖入自己的怀里,红色的眼睛亮到人触目惊心,嘈杂的背景音乐里碰杯和嬉闹的声音瞬间被湮没在爆豪暗沉的眸光里,绿谷屏住了呼吸,贴在皮夹克上的胸膛却在颤抖,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深吸一口气: “小胜,你是有什么——” “哗啦——” 带着冰块的啤酒从被爆豪禁锢在怀里的绿谷头上猛然浇下,他被带着寒气的液体浸透衣物,下意识地瑟瑟发抖了起来,他被打湿带着酒气和还没消去的啤酒气泡的发尾滴滴答答往下滴着水,狼狈不堪到像只被人扔进洗衣机里搅拌过的小猫咪,小猫咪绿谷瑟瑟发抖又委屈不已地想要憋住眼泪,但是还是被气地磕磕巴巴地一边控诉一边哭得打嗝,酒气在他双颊晕染出一片红晕: “小胜,你简直太过分了——!!!!!” 他气得腿都在抖,立马想要站起来脱离这个怀抱离开这个地方,爆豪却眯着眼睛从背后捏住他的下巴,像是在看他,又像是在看别人,似笑非笑地喃喃低语: “老子过分?” 从那一场梦开始从不间断的折磨,每天在他面前出没而不自知的温顺,每一次都把他带入更深的噩梦里的考验,爆豪被出没在他梦里和眼前的绿谷出久几乎分裂成了两个不同的人格,在杀死他和艹死他的边缘游离,用一根理智的线堪称残酷地自律,约束自己不能和废物为伍—— ——但是绿谷出久怎么可能无辜。 爆豪的暴虐的眸光无情地倾泻下来,他的皮夹克上被刚刚掉落的冰块滑出几条痕迹线,他呼出一口气,看向杯子里还剩下的一口左右的量的啤酒,恶意满满地勾起了嘴角: “老子还有更过分的!” 他举起酒杯贴在绿谷的耳朵边不怀好意地放低了声音: “你成年了可以喝一点点的酒是吧。” 绿谷还沉浸在刚刚被淋了一身啤酒的怒气里,就看见爆豪仰头喝掉了杯子里最后一口啤酒,他警惕地看着这个说不定会喷他一脸啤酒的恶趣味幼驯染,就被人冷酷地把双手捏住绑到背后,抓住下巴沉着眉眼靠了过来。 绿谷惊悚地瞳孔都缩小了,他猛烈地挣扎了起来,但是爆豪和他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对弈选手,爆豪只是淡淡地用腿把这个像是兔子蹬腿的家伙锁得更紧了一点—— ——然后, 凶狠吻下。 酒液被爆豪的舌头挟带着凶神恶煞地长驱直入,气泡带着微醺的味道强势地打开绿谷出久的口腔,他被呛得眼泪到处流,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抵抗对方残忍又粗暴的吻,手腕上被爆豪更加用力地捏成一圈红色的印痕,这个一向在最紧急的情况中也能轻松保持冷静的优等生像是被这个由他自己发起的和废物恶作剧一样的吻搞到失去分寸,捏在绿谷下巴上的手骨头都绷起来了,他像是在宣泄自己情绪一样残暴地咬着绿谷四处逃窜的舌头。 绿谷一边咳一边被痛到流眼泪,手腕被反折到背后,几乎被爆豪抓到脱臼。 而最后就像是被玩弄够的玩具一样扔在沙发上,嘴角一圈清晰又带着血的齿痕,狼狈不堪浑身湿透地趴在沙发上喘息,而爆豪轻描淡写地用从露指手套里露出来的大拇指擦了一下嘴角带着绿谷唾液的唇瓣,挑了一下眉毛,恶劣十足地嘲讽道: “酒好喝吗,废物?” ——而这是他的初吻。
第四章 后面当绿谷和爆豪收到同一所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后,绿谷有过一段很黑暗的时期,两个人的关系恶化到几乎决断,中间发生了一件绿谷决定延缓一年再进入大学的事情,这件事情谁都不知道,绿谷甚至觉得爆豪都已经不记得了,因为再见面的时候这个开学不久之后就跳级的天之骄子已经又是一副冷静又不耐烦的熟悉样子了。 也可能是这个天性厌恶他的人觉得对他做出那样的事情,也不值得过多在意停留在记忆里吧。 爆豪就穿着校队的篮球套装,单手抱着篮球和呆滞的绿谷擦肩而过,表情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目中无人到理所当然的地步,似乎绿谷和他之间并没有那些过于荒唐的往事,而是一对普通寻常的学长学弟,吻和暧昧都在重逢的一瞬间被强效紫外灯消毒杀菌过回忆,只留下一片荒芜单调还略显冷淡的同学情谊。 绿谷现在是比较冷门的管理系,本来他和爆豪都是报读的建筑系,但是回来之后绿谷递交了申请自愿调配到更加清闲和偏远的管理系,大学里的院系都是从排名高转排名低更简单,绿谷这种从数一数二专业转到末流学科的申请,通常只要通过基础考试就可以转。 轰焦冻就是他转专业考试时候的监考员。 这个人第一次出现在考场的时候,全场的女生还有部分男生都发出了短暂的倒吸冷气的声音,绿谷迷茫地从一堆乱七八糟的考试准备资料里抬头,就看见画风和他前十九年都截然不同的监考老师。 他穿着板正熨烫整洁的白色衬衫,一直扣到领口上面最后一颗,喉结在吞咽间从衬衫领口若隐若现地露出肉色的光影,绿谷听到旁边的女生兴奋又小声地和周围的人讨论这件看起来普通的衬衫不菲的价格,下面是垂坠又质感高级的黑色西装裤,带着金丝方框眼镜,瞳色不同的眼睛从透明剔透的镜片里冷淡穿出,有种无机质的漠然,绿谷无意中和这个老师的眼神对上,莫名脊背底部窜上一股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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