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进来的啊啊啊!”源纯惊恐地往床头缩了缩, 她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抓狂道,“出去啦!”
柱间:“啊?” 柱间还在状况外,九喇嘛已经反应过来了,它“啧”了一声,纵身跃起,四肢摊开,整只狐狸呈饼状,糊了柱间一脸,挡住他的视线,“走走走!” 柱间迷迷糊糊地被赶走了。 一个小时后,客厅里。 柱间眼角泛着浅浅的泪花,委委屈屈地跪在窗户前,他的脑袋上除了挨挨挤挤、茂盛生长的一丛丛艳丽的小蘑菇外,还有枚巨大的包。 此包是扉间打出来的,在听说了早晨发生的事后,扉间翻了个大白眼,二话不说抬手就给了亲哥一拳。 亲哥对此表示震惊和迷惑。 佛间端坐在柱间对面,双手抱肩,神色庄重,尽显一家之主的威严。 家中只剩下父子俩,其他孩子们都在吃完饭后,欢天喜地地跑去菜田收麦子了。 “知道错了吗?”佛间问。 说实话,柱间不知道,他抓破脑袋也没想明白,为什么打人的扉间安然无恙,而挨揍的他却被留下听训了。 难道我真是捡来的吗?柱间忧郁地想。 但依靠野兽般的直觉顺利存活了十三年的柱间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如果他用摇头来当这个问题的答案,他绝对会死得很惨。 我太难了,我承受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巨大压力……柱间默默地在心里哀叹一句,用无比诚恳的语气和小小的声音:“知道,我不应该在家里大声嚷嚷,我以后会注意的。” 为了顺利过关,柱间还学着源纯以前卖萌的模样,努力摆了个“qwq”的表情,可惜他的长相偏硬朗而非柔弱,表情凹出来之后,没有引出佛间的半点怜爱之情,反倒让他觉得辣眼睛。 佛间:“………” 不,你不知道! “这只是一方面,”佛间压下心塞的感觉,默默按住想要拍出去的巴掌,他尝试用启发的语气问,“还有其他的呢?你再好好想想?” 柱间不自觉地露出为难的神色,他绞尽脑汁,联想到今早扉间打他的事,试探着说出了第二个答案:“我不该把扉间偷偷藏起来的私房钱当成天降横财,还拿去赌输了?” 佛间:“………” 哦嚯,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呢?真是人生处处有惊喜。 “我已经道歉了,”眼看亲爹脸色一变,柱间反应极快,他双手抱头,赶紧求饶,“扉间也揍过我了,还把我的私房钱都抢走了呜呜呜!” 你该!佛间的耐心减掉50%。他单手扶额,不停地在心里念叨“我要心平气和”,念了几句,感觉情绪平复下去,才说道:“你们小孩子的事自己解决,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还有什么?柱间皱了皱眉,又换了个答案,小心翼翼道:“不该骗瓦间来帮我写文化课作业?” 佛间:“………” 你骗瓦间帮你写作业?你还是不是哥哥?! 硬了,拳头硬了!心底的火气“腾”地就冒出来了! 佛间虽然还没吭声,但他的表情明明白白地告诉柱间“又错了”。 接二连三被否认,柱间的心态也有点崩了,他破罐子破摔道:“除了这些我没犯别的错误了,我最近真的没有去找斑!” 佛间:“………” 又是宇智波斑!隔壁家那死小子真是阴魂不散! 控制住把儿子拎起来打屁股的冲动,佛间深吸一口气,抬手在桌上拍了一下,直接问:“你今天早上对你妹妹做什么了?” 柱间满脸茫然,“喊她起床。” 佛间戳了戳柱间的脑袋,“你不能在门外叫她吗?” “我叫了半天,她不理我,”柱间的话里透出淡淡的委屈,“我怕她又睡着了,有点担心,就想进去看看……” 佛间闻言,微微一怔,心里的火瞬间被浇下去大半,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面露复杂之色,犹豫片刻,叹道:“知道你是好心,但下次注意点。” “好的!”柱间先点了头,然后才谨慎地询问,“注意什么?” 佛间:“………”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啊??? 佛间真的想撬开大儿子的脑壳,看看他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自己的儿子,再傻也得受着,总不能丢进垃圾桶不要了。佛间瞪了柱间一眼,字斟句酌道:“她是你妹妹,年纪还小,跟你不一样……总之你就是注意点!” 柱间缩了缩脖子,不敢再问了,“哦。” 佛间打量着柱间,越看越感觉大儿子傻得令人焦心,他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心想你小子都十三了,要是能自己开窍,你爹我用得着这么操心吗? 算了,你不行还有扉间呢,四个儿子,我能指望上一个吧?! 柱间则觉得父亲的眼神逐渐充满了嫌弃,他眨眨眼,试探道:“父亲,我能走了吗?我田里的麦子还没割……” “滚滚滚。”佛间摆摆手,把柱间轰走了,“天天光想着你的麦子!明天考核,拿不到第一你给老子等着!” 柱间一跃而起,直接跳窗户跑了,“爹——您放心——我哪次不是第一——” 望着儿子远去的背景,佛间又气又笑,摇了摇头,“臭小子。” ||| 源纯跟着扉间来到地里的时候,这边已经十分热闹了。 大家干活干得热火朝天,各种忍术满天乱飞,光效十分耀眼,宛如好莱坞大片现场。 源纯:“………” 用风遁、雷遁和水遁割麦子,厉害了! 源纯默默把镰刀藏到身后,心想对不起,是我太菜了,我脑子不灵活,人民群众的智慧果然是无穷的。 “说了不需要这玩意儿。”扉间注意到了源纯的小动作,抱着胳膊笑了笑。 “……你不提醒我!”源纯瞪了他一眼。 “没见过这么干的?”扉间假装很随意地问,“那你做梦的时候……是怎么做的?” “什么怎么做?啊,你指收麦子?”为了不显得傻乎乎脱离人民群众,源纯取出一只空白卷轴,把镰刀封印起来,她边结印边随口道,“联合收割机吧?具体的我也没见过。” 扉间:“……什么?” 九喇嘛:“说机不说吧,文明你我他。” 扉间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九喇嘛的嘴。 瓦间和板间回过头,“哥哥,你们在说什么?” 源纯镇定道:“说机就说吧,文明去他妈。” 扉间&九喇嘛:“………” 瓦间满脸困惑。 板间满脸怀疑。 板间: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扉间:……回头聊。 板间:说好了! 兄弟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默契地达成共识。 扉间转移话题,他边卷袖子边说:“别站着了,干活吧。” “哦,好的!”瓦间的注意力果然被成功转移了,他拉着源纯往前走了两步,来到被划分给他负责的那一小块地旁,兴奋地说,“姐姐,给你看我新学的风遁!” 源纯摆出期待的姿势,她双手托腮,眼睛里pikapika冒闪耀的小星星。 扉间闻言,友情提示道:“等等,我建议你不要——” 然而他的话还是说慢了,瓦间双手结印,兴奋地大喊一声:“风遁·大突破!” 狂风从瓦间的口中吹出,席卷了平静的麦田。和其他千手们化风为利刃切割麦子的遁术不同,瓦间的风遁·大突破效果是旋转扩散的气流,撞上麦子的结果,就是把麦穗吹得七零八落,颗粒无收。 源纯:“………” 笑容逐渐变得尴尬起来。 仔细一看,瓦间这块地上的麦子和隔壁田里的麦子相比,麦穗并不算太饱满,整体区别还是很明显的。 看来就算是柱间的木遁,也有带不动的时候。 扉间似乎看懂了源纯的疑惑,他压低声音解释道:“大哥要帮忙,但瓦间拒绝了,他说他自己努力。” “父亲就当哄他玩了……大哥私下偷偷帮过几次……” 瓦间自闭了,他抱着膝盖原地蹲下,把脸埋进腿力,周身散发出阴沉沉的气息。 源纯打量着瓦间的背影,突然想起一句话: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风遁),令这个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麦地)雪上加霜。 她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扉间微微睁大眼睛,似乎在说“没想到你是这种幸灾乐祸的人”。 源纯摆摆手,“瓦间,不要伤心啦,你只是用错忍术了,是谁教给你的风遁?” 扉间默默挪开头,“我。” 源纯:“……你刚才哪儿来的勇气瞪我?” “我怎么知道他学风遁是为了割麦子,他又没说!”扉间底气不是很足地辩解。 “别丧啦。”源纯拍了拍瓦间的头,“用大突破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得改良一下。我想想……” 源纯一步步重复着大突破的结印顺序,感受查克拉在身体中流转的路线和速度,估算改动哪个印,可以把风聚拢成薄薄的一层,平切出去。 “哪儿用得着这么麻烦,把大突破换成风切就行了。”嘴上这样说着,看出了门道的扉间还是顺着源纯的思路,帮了她一把,“第三个印换成’未‘怎么样?” “我觉得可行,”源纯尝试了一下,点点头,“但得压缩查克拉的输出,对控制精度要求很高……” 源纯跟扉间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来,她丝毫没意识到,俩人交谈的内容有多硬核。 这个时代的忍术,花样远没有后世那么多。 一来改进现有的忍术,和开发新的忍术,是非常难的事情,需要聪明的头脑和优秀的天赋,对某种属性的术有极深刻的了解,而且还得能准确把握查克拉的运转和流动规律等。 二来频发的战争也阻碍了忍术种类的扩展。在这个动荡的年代,大家普遍默认忍术实用够用就行了。 低级的忍术把握好使用时机,在省查克拉的同时,杀伤力不容小觑。比如在速度足够快的人,仅仅用常见的瞬身术配合挥出的匕首,就能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相比之下,高级的忍术反倒不那么受欢迎。虽然看着架势很唬人,但结印复杂,发动时间相对较长,耗费大量的查克拉,一旦被躲过,可能形势会瞬间反转。 即传说中的“一同操作猛如虎,一看战绩二百五。” 但源纯显然不是一般人,获得了仙人体,还跟九喇嘛签订了契约的她,查克拉量多得令人害怕。要不是她和九喇嘛一直在收敛,此刻外放的威势早就把周围人压趴下了。 扉间也不是一般人,他拥有难得一见的聪慧头脑,探究新鲜事物的兴趣,以及对查克拉精准的控制力。 这样的两个人凑在一起,不联合起来搞搞研究,真的有点浪费。 板间支棱着耳朵听了一会儿,发现二哥和姐姐在聊开发忍术,确认不是他感兴趣的事后,他打了个哈欠,溜达到瓦间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安慰失落的傻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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