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小的有一包秘制的毒药,若是让那妖狐喝了,十日内便能取他性命!” “哦?当真?”潋滟挑起嘴角笑了笑,“此事交由你去办,切勿走漏风声,做得好了本小姐重重有赏!” “是。” “啧,姓韩的,你占小爷便宜还没完了是吧?”李白被韩信按在墙上吻得脱力,软倒在他怀里,微弱地喘息着。手上有些使不出力气,只能靠在他怀中软软地捶着他胸口。 “白,为什么你就不肯乖乖地跟我上一次床呢,省得我有得看没得吃……唔!”李白猛地用手捂住韩信的嘴,一张脸红得能滴出血来,“臭流氓,登徒子!”韩信被他捂着,不但不反抗还十分享受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李白的手心,李白吓得赶紧收回手,不自在地瞪他一眼:“去给小爷拿早食来,小爷先去打发走那个叫什么滟的。”便挥袖离去。 韩信站在原地发呆——他的白是在害羞吗?!啧刚刚就不该放走他的,应该先亲个过瘾再说! 华丽的皇宫大殿之中。 “陛下,关于韩将军与青莲剑仙之事……”一个老太监跪在龙桌前,毕恭毕敬地问道。 “嗯?请朕为他和青莲剑仙赐御婚吗?”武皇饶有兴趣地敲了敲龙桌,微微勾起了嘴角,“有趣,朕准了!传旨下去……” “是。”那老太监领了旨,满面笑容地告退,下了朝便步履如飞地往韩将军府赶去。 “元芳,你可有听闻韩将军与李剑仙之事?”狄仁杰看了眼窗外,揉了揉他怀中的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 “唔?我路过皇宫时宫里的李公公叫住我,他告诉我说武皇心情大好,赐了韩将军与剑仙大人御婚,于七日内完婚。”元芳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知道的全说出来了,在狄大人面前,他是没有秘密的!(有也会被看穿) “哦?男子与男子成亲一事此前并无先例,虽然大唐国风开放,但武皇又怎会随随便便就同意?”狄仁杰想了想。 “或许是因为闲得慌吧。”元芳随口答道,大耳朵蹭了蹭狄仁杰的脖子,“狄大人,要亲亲!”其实元芳在想通了之后也没那么害羞和别扭了,在外人面前虽仍不敢放肆,但私底下竟连主动索吻都敢了。 “好。”狄仁杰笑着满足了小元芳的愿望,吻上了那两片红红的唇瓣…… “睡得还好吗?”庄周正在前院照看花草,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开门声,便笑着回头。 “嗯。”扁鹊已经穿戴整齐,披上了他的红围巾,背后背着药篓子,看起来是准备离开了。 “你要走啦?早食已经准备好了,不留下来吃了再走么?”庄周低着头,语气有些念念不舍。 “不了,改日再会,告辞。”扁鹊刚想离开,突然被叫住,“阿鹊,你……可否听我抚琴一曲?” “嗯?”扁鹊有些吃惊,但也没多想,微微点了点头。“等我一会儿。”庄周笑着进屋,不一会儿便携着一把古琴而出,鲲跟在他身后,好奇地看着主人手中之物。 那把古琴乃上古遗物,琴身修长,色泽偏暗,虽然琴身上积着些灰尘,显得有些陈旧了,但仍不难看出此乃无价之宝物也。 “传说中的古琴‘音玄’?”扁鹊一眼就认出了庄周手中的琴。 “嗯。”庄周手指轻抚琴弦,发出清脆而悦耳的声音。庄周惋惜地抚了抚琴身,其实不难看出,这把上好的古琴有美中不足之处——琴弦断了一根。 “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何日见许兮,慰我徬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凤求凰》?”扁鹊轻轻地低语,手中握着的白玉杯不知何时落下,可他却全然不知,仿佛他的全世界里只剩下了那首琴歌以及那个抚琴之人。 可琴弦断了。 所以庄周无法弹完整首曲子。 琴歌的结尾,本是一处优雅的旋音,可由于那断了的琴弦,终是无法再弹奏下去。 “真可惜呢,阿鹊没能听完整首曲子。”庄周忽然笑了,笑容里是淡淡的悲伤,“我不该任性挽留你的,再见。” “周,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是朋友吗?”扁鹊像是回想起了什么。 “嗯,是朋友哦。”庄周抚了抚额前的碎发,将琴收起,“下次还有机会的话,你再来听我抚琴,可好?” “甚好。” “跟着它走,便能寻到你想要之物。”庄周停住脚步,手上突然停了一只碧色的蝴蝶,微微扬了扬指尖,那碧色的蝶便扇动着翅膀,飞到了扁鹊身前打着旋,似乎在引着他走。 “再见。”扁鹊跟着那只碧蝶离去了,庄周笑着目送他离开,倚着门边,手摸了摸鲲的头,轻声道:“他似乎想起来了,因为那首《凤求凰》……” “那是他曾经,亲手教给我的曲子……”
第十二章 “白,小滟她走了?”韩信走到外院,只看见李白一人在独自饮酒。 “我回来时她都不见人了。什么小滟啊,叫得那么亲切。”李白瞥他一眼,又转回头去继续喝他的酒。 “一早起来就空腹喝酒这个习惯不好,得改。”韩信走上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白玉杯,将一碗白粥放在他面前,自己却用他的杯子喝起酒来。 “喂,我的酒都快被你喝完了!”李白赶紧起身去抢酒,那可是五十年的梨花白啊,他偷偷珍藏着留下来自己慢慢喝的! “竟然藏了这么好的酒,没收!”韩信坏笑着将酒坛藏到身后,李白急了,一个将进酒跃起就去抢,却不料被早有准备就等着他上钩的韩信一闪,整个人扑进了他的怀中。 “别趁机占小爷便宜!”李白一个肘击过去,韩信吃疼,连忙放开了怀中人,李白眼疾手快,位移加闪现,终于抢回了自己的酒。对于如何教训色狼例如韩信这样的,李白同学可是很有经验滴! “将军,李公公求见!” 一个丫鬟急匆匆地跑进来,边大喊道。 “李公公?哪个李公公?”韩信疑惑地问道。 “韩将军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这么快就不记得咱家了?”从门外走进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公公,他身旁还跟着几个随从,不难看出此人身份高贵,乃是宫廷太监总管——李公公。 “原来是小李子啊,有何事否?”韩信恍然大悟。 “咱家是来替武皇宣圣旨的。”李公公对于“小李子”这个称呼也是十分拒绝的,但是没办法,谁让人家是有权有势的大将军呢! “咳咳……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赐韩将军与青莲剑仙之御婚,于七日内完婚’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皇帝的诏书格式我也不知道,只能自己脑补,若格式有错误的地方欢迎各位帮某瓶指出来) “咳咳……你,你说谁和谁完婚?!再说一遍!”李白一口酒没忍住,全喷韩信脸上,边咳嗽边问道。 “白,在外人面前你也不注意点形象。”韩信无奈地接过丫鬟递来的帕子擦脸,对李公公说道,“小李子做得不错,替我谢谢武皇,至于成亲要准备的东西……你帮我准备吧,自不会亏待你的。”说着,站着接过了圣旨,还十分随意地丢在一旁。 李公公有点汗颜,敢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接圣旨的,可能全天下只有这两个人吧……“那是当然,成亲所需要的东西咱家都已经命人准备着了,不出三日就能准备齐全。将军,咱家就先告辞了。”李公公笑着离开,只剩下韩信和李白两人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白,你……”韩信刚想说些什么,却被李白打断了。 “刚才那个李公公说……我,要和你成亲?!”李白怒火中烧地一拍石桌,石桌“咔拉”一声,碎成两半塌在地上,韩信觉得自己的下场可能也就跟这石桌差不多! “谁要和你成亲啊!谁爱成谁去,小爷才不要!”李白一拳砸向一旁的墙壁,然后气冲冲地一个将进酒加闪现出了韩府,不见了踪影。 “咔……咔拉……”那墙壁发出了几声断裂的声音,“轰”一声,整面墙塌在韩信面前,碎得成渣。韩府闹得这么大动静,连墙都给拆了,于是过往的路人都好奇地伸颈往里看,就看见向来意气风发的韩大将军,此时正一脸懊悔地捶着另一面墙,嘴里还喃喃道,“完了,连墙都给拆了,白这回真的生气了……” “狄大人,将军他是怎么了?”正好路过此地的元芳和狄仁杰停下,元芳一脸好奇地看着韩府少了一面墙的外院,狄仁杰则一脸冷漠地看着正捶墙的韩信。 “这叫自作孽不可活。”狄仁杰很完美地诠释了这个句子的意思,拉着元芳离去,“元芳,以后少来这边,免得被墙砸到。” “啊?是、是!” 扁鹊顺利地在一片极阴之地采到了他要的单念花和相思草。将两株稀有的药草放入药篓时,他还有些恍惚,一是在疑惑,为何庄周所居住的附近会有这么一片生长着极稀有药草的极阴之地,若有这么一片地方,应该早有所闻才对啊?二是在迷茫,他来长安城就是为了寻这两味药草,可是现在他的目标达成了,本应离开长安城回到自己的药谷,可是……为何心中会有些隐隐的不舍,他……是在思念那个人吗? 忽然有些不那么想回药谷了呢……他一直以来都是孤独一人,本不觉得有什么,但自从遇见了那个人后,就感觉……自己的身边,本来是应该有一个人陪伴着的…… 扁鹊想了想,脑海里突然回想起方才他离去时,庄周为他而弹的那首《凤求凰》,那对他而言无比熟悉的旋律,令他不禁在疑惑着,自己是否曾经,也听过这首曲子…… 他决定了,在这长安城留下,至于住所——周或许愿意让自己住下,有个人陪伴着自己的感觉……也不错,就这样吧。 庄周望着后院的那块巨石出神,鲲用它圆滚滚的头顶了顶庄周垂下的手,俏皮地在他身边绕来绕去。 “鲲,你会一直陪着我吗?不会像他一样离开吧……”庄周笑着抚了抚鲲的头,可却仍在望着那块巨石出神。 突然,庄周猛地抬头,站起身,走出了屋外,鲲在他身后跟着,好奇地看着眼前的那个蓝衣青年。 “好久不见,周。”那蓝衣青年笑着说道。 “是啊,好久不见了,忌。”庄周也笑道。两人,是很久以前的朋友,也算是知音,可是如今,却“阴阳两隔”…… “你当年为‘他’而‘死’,‘他’到现在也仍执着地在各个时空中寻找着你,可你却这么大胆地回来,你当‘他’不会察觉到吗?”庄周请他进屋,给他沏了一杯茶。 “我回来正是为了告诉‘他’真相……”蓝衣青年顿了顿,突然看向他,“周,我曾为你们算过结局,可是我却算不出,那是我第一次失误,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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