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嘴的话变成了无意义的音节。 丹栀瞪大眼睛,慌张地想要扶起钟离的下巴,却被一只手抓住,按在了扶手上。 腿也被压着,完全使不上劲。 “钟离!你——你不可以这么做!”丹栀的声音已经带了点哭腔。 钟离愣了一下,抬头看见一双流泪的眼睛。 不对吗? 看来有些东西还需要修改。 他认错认得很顺滑,“对不起…我就是有点控制不住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蹬鼻子上脸,丹栀也是有气性的。 他瞪了眼钟离,却反而让搁在小腿边的东西又翘了点。 这、这是什么变态! 怎么越瞪,还越兴奋了? 丹栀完全没明白,自己对钟离做的一切举动,都是对他的吸引力。 他下意识地踢了一下,低头看见更加兴奋的昂扬和钟离克制忍耐的脸。 ……怎、怎么办? “你让它赶紧下去!”丹栀着急地说。 他现在觉得空气里都是石楠花的味道,臭死了! 钟离诚实的摇头,“下不去。” 丹栀不知道怎么办,“恶狠狠”地瞪了眼钟离,状似威胁地说:“那我可就踩下去了!” 钟离哑着声音,似是期盼地看着他,“那就踩吧。” 他这么一说,丹栀反而默默地把鞋踢掉,只穿着袜子踩了上去。 很烫,烫得丹栀又很快收了回去。 钟离及时握住他的脚踝,脚心就这么对着头乱蹭。 丹栀痒得受不了,想要挣扎开,却抵抗不了钟离的力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袜子慢慢变湿,沾上一堆黏糊糊的东西。 他生气地抓住钟离的衣领,“命令”他:“今天的衣服都你给我洗!” 钟离笑着应下,指尖摸上袜缝,把它脱下,“嗯,在下听命。” 没了袜子,丹栀的脚心与那边只剩下薄薄的布料,那处的滚烫和尺寸…也让人心惊。 他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做什么了。 只能呆呆地看着自己干净的脚被磨成粉色,沾满乱七八糟的液体。 而钟离…则是一脸餍足的表情,完全没有自己想象的求饶。 他甚至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己的脚,搞得像是要舔上去一样… 丹栀被这种联想惊到,连忙检讨自己。 怎么可能有人喜欢弄脚啊…那不是变态吗? “丹栀,这里我也帮忙一起洗了吧。” 钟离的指腹擦过脚心,带起一阵战栗,“毕竟,这里也是我的过错。” 丹栀捏了捏他的脸,理所当然地说:“那难道我洗吗?都是你的东西…臭死了!” 被钟离这么一折腾,丹栀也没心思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只想赶紧睡觉休息。 明天…要去取摩拉克斯留下的遗物,看看祂有什么心愿。 丹栀想,就算摩拉克斯说,想要自己再嫁给祂一次,自己大概也会照做吧。 他不知道摩拉克斯还有什么遗愿,但在璃月人的口中,岩王帝君生活美满,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是世间圆满的代表人物。 丹栀提出的离婚,让这份圆满有了缺漏。 如果摩拉克斯有遗愿,大概是这个吧。 钟离脱下他脚上的袜子,去卫生间洗了,挂在院子里的衣架上。 丹栀看着这双袜子,怎么都觉得别扭。 “钟离!把袜子给我扔了!”他现在很生气,一生气就想指使人做事,没别得理由。 钟离听话的把袜子拿下,出门扔了。 不过,真扔还是假扔,丹栀估计也不会在意。 然后是两个人各自洗漱。 丹栀不想就着这么乱糟糟的脚去浴室,钟离便贴心地抱着他去浴室,用盆打了温度适宜的水,仔细地帮他清洗。 浴室里,丹栀眼神乱飘,意外发现钟离的肿包还没消掉。 他的大脑被热水蒸地发昏,胡乱地问了一句:“钟离,你那里是不是出问题了?” 一直出不来的话,确实是个很大的问题;时间太长的话,也是个大问题。 钟离清洗的手顿住,指腹擦过他的脚心,“我有没有问题,丹栀不是很清楚吗?” “那天晚上,你也验过了。难道有哪里不满意吗?” 丹栀一想起那天就脸红。 那一天晚上太出格了,出格地让他至今想起,还是有种羞耻的情绪。 翘英庄的那一晚,他们做的地点半开放。 晚风随时吹过,若有人好奇地爬上墙,也会发现里面的人在做什么不可见人的事情。 这简直…简直… 丹栀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只觉得当时答应的自己真是鬼迷心窍,被钟离的好皮相给诱哄了。 他深吸一口气,不假思索地说:“我不满意,一点都不满意!” “你弄得我腿有多痛,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他那天晚上睡觉都不太敢合腿,一碰就觉得疼。 钟离沉思点头,“这确实是我的疏忽,不知丹栀愿不愿意再给我一个机会?” 他在做梦! 丹栀这几天梦境和现实体验下来,最大的感受就是——要少做。 摩拉克斯天赋异禀。 很多时候,自己丢干净了,祂一次都没出来,弄到最后,肾虚的只有自己。 钟离虽然是人类,但绝对是人类中的顶尖选手,自己根本毫无招架之力,估计结局一模一样。 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丹栀觉得还是劝钟离和自己一起禁欲养生比较好。 “钟离,你不要老想着这种事,要学会压制自己的欲望,这样身体才能健康。”丹栀对钟离说。 钟离并不赞同这个观点,他也知道丹栀为什么这么说。 不过是觉得自己泄得太早,没什么面子罢了。 他摇头反驳,“非也,丹栀,你知道有个词叫做‘堵不如疏’吗?憋多了也是会憋出毛病来的。” 丹栀下意识地问:“那憋了五百年会怎么样?会不会变得很臭?” 好奇葩,他明明是个懂医术的人,怎么还问这种问题。 但摩拉克斯超脱了正常医术的范畴,这个问题…似乎也没那么愚蠢。 钟离听到这话,差点以为自己马甲掉了。 他轻巧揭过,“丹栀,常人连百年都是漫长,更何况这种事情,等到四五十岁就差不多没感觉了。” 凡人确实是这样,他也没说错。 丹栀听完钟离的话,思索一会儿,勉为其难地说:“那我就不限制你的次数了。” 反正四五十岁就不做了,还是让钟离在能做的时间里尝点甜头吧。 随后他又问,“那你有办法把那里的味道变得不那么臭吗?” 丹栀稍微了解过一点——从一些漫画上,如果想让那里不臭、并且还有各种香味的话,必须坚持吃素食和对应的食物。 漫画里只用画几张,现实的话…可能很难办到吧。 可钟离却迅速地答应了下来,“可以,你要什么味的?” 丹栀“欸”了一声,“还可以选吗?” 钟离用干布擦他的脚,再拿出拖鞋给他穿上,“可以。日落果、落落莓、苹果这些都行。” 丹栀迅速回答:“不要日落果,别得都可以。” 钟离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思,轻笑一声,说了个“好”。 丹栀搞不懂他在笑什么,推他出浴室。 “我要洗澡了,你不许在这里呆着。” 钟离问:“那我去哪里呆着?” 丹栀指了指门口的椅子,“现在也不冷,你去坐那里。” 他“砰”得一下,关上了浴室的门。 “丹栀,你脚上的伤还没好,注意不要沾水。” “我会注意的。” 丹栀想,这还不简单? 他能控一些水,在伤口周围形成屏障不就好了? 丹栀只可惜,不能泡家里那个超大的浴缸。 之前好不容易清理好的,结果就昨晚用了用。 他洗完澡,像往常一样披着浴巾出来,露出两条又白又长的腿。 一出门,丹栀就感受到一股黏糊糊的视线。 钟离把门口的椅子搬了进来,正好对着浴室的门。 也就是说,丹栀半个身体被看光了。 这和翘英庄那一次完全不一样! 那一次他衣服好歹明面上是整整齐齐的,哪里像现在这样,身上除了贴身衣物…就是一条浴巾。 丹栀瞥了一眼,发现钟离又起来了。 但男人脸上没有多余表情,仿佛和自己的下半身没有关联一样。 他拿着吹风机,拍拍沙发,“丹栀,让我给你吹头发,可以吗?” 这种事情也要经过自己同意吗? 丹栀觉得钟离现在太卑微了,需要让他再自信一点。 他坐在沙发上,趁着钟离还没打开吹风机,突然拽下他的领带,在男人的颊侧亲了一口。 “钟离,偶尔的放肆,我并不介意。”丹栀认真地说。 钟离没有回答,而是径自捏住他的下巴,亲上他的唇,另一手摸进了浴巾。 他问:“像那天晚上一样,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 丹栀按住钟离的手,嘴里模糊不清地反驳。 他累了,要睡觉,才不想做让自己吃苦头的事情。 而且钟离的东西这么臭,他才不愿意做。 就算像上次一样不进去,他也不乐意。 要是被那些东西沾一身,他澡不是白洗了? “好吧。”钟离的脸上难掩失落,看得丹栀不自在。 宽大的手掌覆在他发丝上,指节在发间穿梭,温热的风呜呜地吹,顺着发丝和耳朵向下,让青年浑身暖洋洋的。 丹栀靠在沙发上,抬眼就能看见钟离专注的脸, 金黄色的眼睛中盛满了无限爱意,仿佛自己被甜蜜的蜂蜜笼罩一样。 有点黏,但甜。 丹栀逐渐沉醉在这一抹琥珀色的蜂蜜中,没有发现钟离逐渐不对的状态。 他懂得还是太少了,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诱人。 浴巾只能裹住上半身再往下一点,白腻的双腿就这样放在红色的沙发布上,偶尔因为暖风的吹来抖一抖软肉。 至于被裹住的上半身,站在钟离的视角,基本能一览无余,更何况吹风机偶尔吹起的领口,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的布料… 丹栀完全不知道自己被看光了,还想着怎么安慰一下钟离。 吹风机的声音停下,他摸摸柔软的发丝,拢了拢有些散开的浴巾,视线不自觉地看向钟离的那处。 “你…你就这样子,不做点什么吗?” 主要还是太大了,一起来就很显眼,要是到明早还没消掉,钟离岂不是不能出门了? 丹栀背对着钟离,没看见他以为“卑微”的往生堂客卿,在用极度放肆的目光打量他,似乎在思考要如何品尝他这样一块美味的糕点。
福书网:www.fushutxt.cc免费全本完结小说在线阅读!记得收藏并分享哦!
84 首页 上一页 31 32 33 34 35 3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