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事都听我的…怎么不愿意分开睡?”丹栀问他,“别给我说老一套了,我信物什么的都给你了…还帮你做了那些事,还不够吗?” 现在想起来,丹栀觉得自己脑子进了水。 他竟然会在当时被钟离迷惑,帮他用嘴巴弄出来了…还黏糊糊的弄了自己一身。 “夫人,你不是想要一些其他的口味吗?”钟离换了个话题,“我确实听你的,最近都有按照你想要的要求坚持自律。” 他顿了顿,“刚刚的饭桌上…我一口肉都没吃。” 丹栀怀疑自己对钟离是不是有什么滤镜。 不然…为什么他会觉得钟离很可怜,为他做出了很大的牺牲。 “……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可能会吃——”丹栀把自己埋进床里,用被子包裹自己。 他真是鬼迷心窍了,才会想着再来一次。 还尝味道…爽的还不是钟离? 房间内的阴影覆盖上突起的被子,钟离在他耳边轻声道:“我可没说让夫人吃。” “只是,味道不臭了,我可以做点事证明一下自己吗?” 丹栀露出半张脸,疑惑道:“证明什么?” 这有什么好证明的,就算不臭了,不也有腥味吗? 到时候受苦洗澡的不还是他? ——洗澡也不一定安生。 “证明我这几天都在为了夫人的想法而努力。” 他将手伸进被褥,扣住了丹栀的手。 在青年恍然未觉时,他已经被钟离锁在了床上。 丹栀:“?!” 丹栀:“那你岂不是要弄出来?” 他环视四周,头摇的像拨浪鼓,“不行的,这里不行。” 现在还在别人家里做客,要是做这种事…真的太丢脸了! 钟离叹了口气,“夫人,我们在别人家做客,我怎么会在这里乱来呢?” 要是他摩拉克斯的身份暴露,是可以直接找到最近的巢穴,做点想做的事情。 可惜,现在不行。 可惜丹栀穿的衣服了。 他想起前世自己怎么哄,丹栀都不愿意穿,最后只能变成压箱底的东西。 结果现在,丹栀竟然主动穿了,似乎还不明白这件衣服代表着什么。 现在的丹栀还是有点天真好骗的,但也慢慢的没有那么好糊弄了。 至少不能像之前那样,借着自己现在的身份卖可怜,让丹栀迷迷糊糊地就接受了。 “上次…之前刚刚认识的时候,你不也乱来了?”丹栀气鼓鼓地质问。 他还是没办法释怀,自己竟然被一个认识了三四天的男人给吃到手了。 甚至对方似乎也没付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靠着三言两语就让他…让他变成那副难堪的模样。 ……还是在露天的环境。 现在想起来,丹栀很想给当时的自己一个巴掌。 钟离:“……” “那不是看氛围正好,情到浓时,这种事自然也水到渠成了。” 他承认他有诱哄的成分,也确实对丹栀不太公平。 恶劣的想法在钟离脑中涌动,让他想要把纯真的恋人弄成乱糟糟的模样。 他一直以为自己能克制的很好。 几百年都等了,又哪里差这一点的呢? 可也确实是几百年的等待,才让摩拉克斯的心里有了危险的想法。 ……还有祂不愿意承认的不安。 摩拉克斯的恋人、妻子,是一位会不断轮回转世的持明。 每一世都会失去从前的记忆,重新开心。 与丹栀在一起时,祂会因青年的蜕生而感到焦躁,会迫切地想要留住对方,也因此闹出了许多令人发笑的闹剧。 丹栀还未出生时,祂会纠结于丹栀的下一世还会不会喜欢自己,愿不愿意跟自己在一起,纠结他们会不会是同一个人,会不会讨厌祂…… 即便丹栀再三跟祂保证,每一世都是同一个人,摩拉克斯一直是丹栀喜欢的类型,也是他永远会爱上的人,摩拉克斯的内心依然是空荡荡的。 丹栀蜕生后,摩拉克斯会陷入求偶的狂躁。祂需要拼死压抑自己喷薄的情感,才能以一副还算平常的样子去认识丹栀,和他顺理成章的在一起。 在一起之后,依然是循坏往复,看不见尽头。 来自丹栀的爱意与温暖,无法填满这看不到底的深渊。 祂有着强大的力量,却无法只凭力量去掠夺。 …… “那…那我没能力判断了,你也没能力吗?”丹栀承认自己的话有点强词夺理,可现在想来,钟离当时分明清醒的很! 他还能注意着不把自己衣服脱光,也注意着旁边的动静,还心思缜密的一步步哄他。 丹栀越想越觉得是钟离的错,很凶地瞪了他一眼。 却也是这一眼,让他瞧见了钟离有点失魂落魄的神情。 欸?! 是不是他看错了? 钟离怎么会露出这种看起来很悲伤的表情? 难道他话说得太重了? 丹栀仔细回想,发现自己似乎把钟离说成了一个魅惑人心的狐妖,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干那种事,天天吸他的阳气。 ……其实挺合理的。 因为钟离每回都精神抖擞,反观自己,事后都半死不活的,还得钟离帮他洗漱穿衣。 丹栀移开视线,看着面前白色的被子。 他有点逃避的心态,但心里的担忧无法克制,又转头看了过来。 他微微起身,在钟离的脸上亲了一下。 “可以睡在床上——你先别上来!” 丹栀刚刚做出妥协,钟离的表情就像是春天来了、百花盛开一样,手上也有力气爬上来抱住他。 “夫人,我好高兴。”他在丹栀耳边呢喃。 丹栀想要扯开他的手,但整个人都在被窝里,而钟离就着被窝把他抱住,手都伸不出来。 “我知道你高兴,但你先听我说完行不行?”丹栀在被子里乱动,试图以此来表达自己的反抗。 钟离嘴上说着“好”,一边直接亲上去,把剩下的话都堵在嘴里。 他们没有像之前接吻一样相贴,中间隔着一床厚厚的被子。 丹栀无端的感觉,自己像是被蛛网束缚的猎物,压根无法从粘稠的丝线上逃离。 他闭着眼,任由钟离探索玩弄他的口腔。 钟离…应该知道分寸吧。 应该吧。 不,他一点都不知道! 钟离完全不明白分寸,一有机会就趁虚而入。 他又用之前那种吃得干干净净的亲法,哪里都不愿意放过。 这段时间一直这么亲,丹栀都觉得自己的唇珠变大了,胸口好像也鼓…松了点肉起来,有个微小的幅度。 太过分了,一点都不知道克制。 而且还是在别人家做客,竟然还这么放肆! 丹栀用力偏过头,让钟离的吻落在脖颈。 他按住男人的后脑,羞愤地说:“你还没亲够吗?说好的知道分寸呢?都被狗吃了吗!” 钟离在他的颈窝处笑了一声,改为啃咬他的颈部。 还乱亲! 丹栀抓着钟离的头发,想要把他拉起来,用力后又害怕疼到他,只能保持着这个尴尬的姿势。 钟离有往下的趋势。 他像是剥荔枝一样把丹栀从被子里剥离出来,似乎要对衣服动手了。 丹栀趁着他手松,从钟离怀里溜了出来,腰间的软肉随着摩擦露出,白花花的一片。 他赤着脚走到门口开门,非常坚决地说:“你出去,我们分房睡。” “从现在开始,我要和你冷战一个月……不,一周。” 必须——必须让钟离知道惹怒自己的下场,不然自己婚后还有没有自由可言了? 他总不能当个夫管严吧? 那多没面子。 以后去和人聚会,还要说家里有什么门禁,不得被笑? 丹栀觉得自己在为将来做打算。 钟离觉得…他觉得不太重要。 丹栀这一回异常坚决,要是反抗的话……这个时间还会成倍加长。 钟离只能“含恨”离去,等着晚上再报复回来。 丹栀看着钟离“萧瑟”的背影,有股想冲出去拉住他的冲动,但忍住了。 他不能做言而无信的人。 要说到做到。 丹栀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摩拉克斯也是,只不过,祂总是能找到各种言语上的漏洞,让丹栀做点…平常都不愿意做的事情。 丹栀刚刚睡着,就入了梦。 他睁眼,看见自己正穿着一件异域风格的……裙子,坐在摩拉克斯的腿上,被祂挂地像个圣诞树一样。 肚皮…太凉了。 那些鳞片和黄金贴着肌肤,有种被不断触碰的感觉。
第43章 丹栀的面前挂着一条条小链条,模糊了他的视线。 花团锦簇,富贵逼人。 裙摆层层叠叠,与腰间的裸露和空白形成对比。 他的上半身只有一件类似抹胸的东西。 丹栀微微偏头,在床上看见了熟悉的小圆片。 摩拉克斯注意到他的目光,用手指勾起那件完全不能称得上衣服的东西,“夫人,可以穿给我看吗?” 他有反抗的余地吗……? 面对摩拉克斯,丹栀似乎生不出什么反驳的想法。 他被梦境影响的很多,包括【爱】摩拉克斯这一点。 爱是包容的。 丹栀发现了摩拉克斯的不安全感,对方似乎总是迫切的证明什么,以此来安慰自己——丹栀是真的爱祂。 他轻轻点头,“……只有这次。” 摩拉克斯撩开面前的金帘,从丹栀的眉眼,一点点吻到鼻尖、嘴唇、下巴,在颈窝处流连,像是正在被伴侣安抚的狂躁丈夫。 祂的手指长出了一点利爪,挑开原本上半身的束缚。 衣物落下,被遮掩的樱粉在空气中瑟缩,腰腹的装饰被碰的叮当作响。 丹栀低头,发现了一件有点恐怖的事情。 他的胸口…好像真的有起伏了。 虽然就一点点,但是——但是——这真的是正常现象吗? 他拍开了摩拉克斯要给他穿上的手,反悔了。 “我不想穿了…你给我穿回去,今天不许碰这里!” 丹栀刚刚被摩拉克斯上了妆,飘红的眼尾迷得岩神找不着北,随口就答应下来,把小圆片丢了回去。 这样也足够了。 “还有什么要求么,夫人?” 祂庄重的目光看过来,仿佛此刻正在挑逗丹栀下身的不是祂一样。 丹栀打量摩拉克斯,发现对方竟然穿得严严实实的,一点都没露出来。 “你也脱,脱干净点。”丹栀说了一句,又扫视这个屋子,找到了许多还没来得及戴上的饰品。他指了指存放饰品的地方,“你也得戴,我要看戴胸上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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