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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琴酒本名黑泽阵的？”金发公安意味深长地勾起唇角，“真一/夜/情？” “他给我看了警官证。”的确是真的。 “但他警官证上写的是‘琴酒’这个名字——我向欧文确认过。” 赤井秀一的确看过琴酒的警官证，但也只是一眼，琴酒很快收回证件，而他拿证件的手刚巧挡住了姓氏，因此赤井秀一只看到了警官证上的照片。 鉴于那是日/本警察的警官证，FBI理所当然地认为警官证上的名字应该是姓氏加名字的正常组合，谁能想到有人的警官证上写的是“GIN”。 降谷零同情地拍了拍赤井秀一，“FBI，这里可是系统控制的虚拟世界，他是系统配发的NPC，没必要循规蹈矩地在警官证上写真名。” 赤井秀一：……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都说了我能给你背判决书。”金发青年露出鄙夷的神色。 赤井秀一恍然大悟，原来精神病还能用在这里。 “其实我也看过这份判决书……” “那你为什么要去特地看琴酒的判决书？”降谷零显然没信。 “你不是也看了？” “我的国家写的判决书，我当然要看了！” “本田菊没有写过这种东西。” “但他有能力出你和琴酒的本子，试问阿尔弗雷德能吗？” 赤井秀一：…… 一路上，FBI和公安进行着无意义的斗嘴，开着警车公车私用的琴酒也沉默了一路。 直到工藤新一听见门口的响动，踩着拖鞋走向玄关，并在见到跟在公安和FBI身后的银发男人时，用玻璃杯碎了的声音打断了比可怕成年人的斗嘴。 “喏，NPC。”降谷零面无表情。 “……在警方工作？”工藤新一难以置信，“在警局加班或者出外勤？” “楼下还停着他开来的警车呢。” “Surprise——”欧文的欢呼在三位侦探耳边爆炸，“怎么样？我就说你们一定认得出他的吧！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工藤新一：…… 吓都吓死了还惊喜呢。 “顺便一提，外勤是扫黄打黑，打击对象是这里这个FBI。”降谷零看热闹不嫌事大。 “被扫黄打黑的是冲矢昴——东京大学研究生进局子，和FB没有关系。”赤井秀一试图挽回自己的清誉。 “你不是叫莱伊吗？真名诸星大，艺名莱伊。”银发男人淡淡开口。 降谷零开始窃笑，显然，有人并不想让赤井秀一揭过这个话题。 赤井秀一：…… 琴酒极为严肃地看向FBI，继续说：“你是在欺骗警察吗？” 工藤新一：…… “哈哈。”降谷零的眼眸失去了神采，“我现在才有实感，这话从琴酒嘴里说出来，感觉有什么东西碎掉了——琴酒只是系统创造的警方npc，虽然头脑明白，但也许身体无法理解吧。” “琴酒都可以是警察了，实验负责人没疯吧？”工藤新一表示赞同，“还有，安室先生您少看点深夜档番啊，苏格兰先生和您的cp热度都那么高了，不会出现败犬女主的。” “我就说负责人是未来的赤井或者贝尔摩德，欧文还说‘无可奉告’！”降谷零回望工藤新一，“柯南君，你以为我是因为谁才看《败○女主太多了》的？” “诶？” “党争是没前途的，柯南君。”降谷零语重心长，“依我看，杀人案件在左，柯南君你在右，这样比较合理。” “安室先生请不要再学奇怪的东西了啊！”工藤新一发出哀嚎，“你可以用追番的时间补觉嘛。” “柯南君。”降谷零坐到沙发上，金发垂落，神色晦暗不明，“你，体验过空虚感吗？” 工藤新一：？ “本来的你，需要同时兼职公安警察、组织卧底、咖啡厅服务生、私家侦探、毛利小五郎的弟子这五份工作。但有一天，你发现自己最难的工作结束了，只需要打两份工后，你会怎么安排自己的时间？” 工藤新一：…… 不愧是地表最强卷王aka恋人是这个国家的安室先生。 虽然但是，就算您说得很像那么回事，但您并没有结束卧底生涯啊！ “安室先生……” 降谷零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道：“既然如此，那就充分利用空闲的时间吧。” “诶？” “建立一个网站，聘请赤井秀一写作，反正他挺会猜测的。” 降谷零越想越觉得这个想法无比美妙。既能给紧盯黑衣组织的赤井秀一找点事干，还能打着“靠操控黑衣组织舆论窃取情报”的旗号，白嫖FBI的劳动力，甚至还能用同人文坑松田一把，简直是一举三得天才构思。 “……写作？”堂堂名侦探已经跟不上公安先生的思路了。 名侦探觉得这个世界十分魔幻，安室先生坚信自己结束卧底，甚至想要建立一个同人网站，而一旁的赤井先生…… 赤井秀一在被一个琴酒npc说教，不该欺骗警察。 好消息，此琴酒非比琴酒，此琴酒只是长着彼琴酒脸的NPC。 坏消息，画面冲击性太强，未成年感受到精神污染。 然后，他看到赤井秀一和琴酒NPC穿过走廊，走向玄关，开门离开。 工藤新一：？ “别管他们了。”指挥着人工智能写网站代码的降谷零抬眸，“赤井去问‘死者’的信息了。” “安室先生，离开虚拟世界后，是没有办法把这里建立的网站带出去的。” 降谷零没理会小侦探，也没催小孩睡觉，毕竟从早上醒来到现在并没有过去多少小时。他招了招手，“不困的话，就来筛选嫌疑人吧。” “是赤井先生问到情报了吗？” “不，他负责人的主观和客观角度，我们从数据出发。”降谷零将一块半透明虚拟屏幕甩给小侦探，上面罗列着监控所拍摄到的、所有可疑人员。 “太厉害了。”工藤新一对着未来科技发出感叹，“未来有钢铁侠吗？” “如果有富豪愿意砸钱的话。”欧文说。 降谷零挑眉，“不愧是漫威上市的年份。” 门外，赤井秀一凝视着NPC墨绿的眼眸，问道：“为什么要出来？” 银发男人没有回答，从大衣下拿出一打文件丢给FBI后，率先走向警车。 他拉开副驾驶的门，赤井秀一知道这是在让自己上车。 车后镜映照出他自己的身影，以及NPC墨绿的眼眸。 ——不，这是琴酒的眼眸。 Top killer透过镜面看着他，问：“找到潘多拉了吗？赤井秀一。” tbc.
第15章 功过相抵 赤井秀一在警校宿舍狭小的单人床上睁开眼。 他伸手试了试床单的温度，入手一片冰凉，显然琴酒已经离开有一会了。 昨夜、或者今早的疯狂却还残留在空气中。 不愧是top killer，通宵大半宿还赶着去警局上班，琴酒你也要和那个三点睡五点起的公安竞争卷王吗？赤井秀一如此想着，掀开被子起身。 哦，也可能单纯的是对方体力好。 是的，还真被安室透说中了，FBI王牌和酒厂top killer真有一腿，还不止一/夜/情。 好消息，经过这一晚，赤井秀一能确定此NPC是琴酒本人了。 坏消息，NPC是琴酒本人。 更坏的消息，既然琴酒出现在虚拟世界中，就意味着琴酒在未来还活着。 虽然能够以此驳斥安室透的“琴酒死刑判决书论”，但酒厂代号成员还活在未来，甚至和用于降低犯罪率的系统扯上关系，怎么想都很不妙。 “安室，虽然你应该很难接受，但琴酒没死。”这是赤井秀一回到临时据点的第一句话。 金发青年紧盯着他，眉头越皱越紧，“你去哪了？” “你们说的NPC是琴酒本人。” 降谷零眼神微妙，大概是洞悉了某些事，譬如FBI和top killer不为人知的关系。 “哦。”他干巴巴地说，“因为这个系统来自未来，琴酒出现在系统的这项实验中，所以你推测琴酒没死？” 赤井秀一点头。 “然后你确定琴酒是本人而非一段数据的理由，是……做/爱？” 工藤新一还没起床，所以未成年没有听见这些词汇。 赤井秀一移开视线，就听见降谷零接着问，以一种极为疑惑的语气：“你有没有向欧文确认过？” 赤井秀一：…… 人工智能贴心地屏蔽了睡眠中的未成年，“其实，几小时前，我有事情要向赤井秀一汇报，只不过……” “我懂，你没机会也不便开口。”降谷零点头。 赤井秀一：…… 你就直说你旁观了18/禁全过程得了。 “当时我想通知赤井先生，黑泽先生接管了NPC的控制权。”欧文说，“实验负责人没能阻拦，毕竟NPC用着黑泽先生的脸。” “等等！琴酒不是死了吗？”降谷零第一个跳了起来。 “嘛，琴酒死刑了关黑泽阵什么事——赤井先生不是也说出类似的话嘛。”人工智能说 赤井秀一：…… 类比也不是这么类比的。 “琴酒和黑泽阵不是一个人？” “黑泽先生就是琴酒。”欧文回答。 金发公安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那他怎么活下来的？我可是亲眼看着死刑执行的。”这一瞬间，降谷零把假死、替身全想了一遍，“你别告诉我他在11岁收到过猫头鹰寄来的录取通知书。” “我也不知道。”欧文顿了顿，“但系统的「非自然事件档案」里有这样一段记录： 黑泽阵（琴酒）死亡约一年后（死亡时间详见判决书），出现于米花町工藤宅。 由于赤井秀一、降谷零、工藤新一三人将黑泽阵隐藏于工藤宅数日，三人拒绝透露具体时间与黑泽阵‘复活’的原因，因此无法判断黑泽阵重新出现的时间与方法。” 赤井秀一：…… 降谷零：…… 很好，他们外加一个未成年，和琴酒成共犯了。 “我问一句，我们有受到惩罚吗？”公安先生虚荣地问。 “你们功过相抵，什么事都没有。” “……哪来的功？” “你们拯救了一位伟大的卧底。”欧文平静地回答。 降谷零的面部表情崩塌了，赤井秀一或许还端着平静的模样，但他为自己点了一支烟，而这次，大脑宕机的降谷零没有因为烟味找茬。 “这个组织到底有多少卧底？”半晌，赤井秀一深吸一口烟，问道。 “……很多。”欧文叹息，“这个组织充斥着卧底、叛徒、没用的人。” “我真的看不出琴酒是卧底。”降谷零的眼眸失去光彩，“他有做过卧底该做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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