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废墟之下,人们发现了魔术师残缺焦黑的遗体。 “啊——魔术师小姐……”樋口一叶震惊,“怎么会这样?” 哪怕是有伤害自己可能的潜在敌人,但死亡来得太过突然,樋口一叶还是有被惊讶到,甚至心里浮现出淡淡的同情。她很快就察觉到这种感情的不合时宜,摇了摇头,把它扔掉,转而专注讨论事情本身。 “烧焦破碎成这样的尸体,光靠面容很难认出来,只能动用其他检测手段。”中原中也看着电视上的画面,“世界上所有的检测手段都是可以撒谎的。” “中原先生的意思是,死者可能并不是魔术师吗?”樋口一叶问。 “肯定有这种可能。”中原中也斩钉截铁地说,“还不能就这么放松警惕。” 伪造尸体身份和现场这种事情,他亲哥算是个中老手。暗杀王的业务分两种,一种算战略威慑,毫无疑问会展露出重力碾压的痕迹,就像留在尸体上的鲜血写就的签名;另一种才是正经暗杀,为了不暴露而创造出各种天马行空的意外惨剧,受害者和调查者死都想不明白背后秘密。 然后他哥又向来热衷于他的教育问题…… 中原中也从小到大就这么听了好几年他哥执行任务的经历,加起来可以编成一套《二十一世纪悬案真相》,想必能破解成千上万人心头挥之不去的阴影。 樋口一叶似懂非懂:“在检测手段上撒谎,也就是说,给出虚假的报告结果吗?” “也有可能是买通了更源头的存在,送检的样本就是错误的。”中原中也说,“越是漫长的链条就越方便动手。” 这个就是兰波哥的舒适区了,他在不同的国家养着上千号线人,遍布各个行业,对此类工作得心应手熟门熟路。 听起来两个哥哥实在是邪恶气质拉满,但因为他俩的公职人员身份和DGSS存在的正规合法性,中原中也从没觉得有什么大问题。 钢琴师他们杀过的人加起来都没有魏尔伦杀过的多,但毕竟是Mafia出身,天然地被贴上了某种标签。虽然中原中也依旧觉得没什么大问题,但魏尔伦真的会对他们痛下杀手,再添一桩打击黑暗的战绩…… 多么双标啊,但这就是事实。 为了不让那种可能发生,中原中也必须要通过Standard岛洗白朋友们的身份。 唉。 “所以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呢?”樋口一叶问。 中原中也思考了一下,整理了一下思路,觉得这件事跟他们其实没什么太大联系:“……静观其变?” 另一边。 江户川乱步抛开了报纸,神情厌厌,仿佛一只不幸空军的黑猫。 猫有什么错,猫明明已经推了点什么下水当诱饵,居然还是暂时空军了。 这一定是鱼的问题。 这样想着,猫换了新的诱饵,打算往水里推去。 旁边的小浣熊欣慰地看着这一幕:“弟弟今天到现在还没喊‘无聊’……吾辈好感动!” 江户川乱步:“我看你才是太无聊了——赶快去写新书,给我有点作为异能力者的上进心啊!” ---- 事情是这样的,我参加了一个哥嫂520的12h活动,本来想写辆车的,结果现在四千字过去了,他俩嘴都没亲到,进度还不如本篇的那段,连衣服都还整整齐齐——啊,也不算,哥脱了西装外套——但也仅此而已,哥连领带都没解开,嫂依旧穿得毛茸茸暖呼呼。 有点崩溃。 我打开文档的时候真的是奔着开车去的,满脑子强制爱啊、angry sex啊,s那个m啊,但目前完全不知道最后会写成个什么东西。 好崩溃,我不会已经写老夫老妻清水文写成习惯了吧。 爬来晋江,写点中也宝宝恢复精神……我知道很短,但是我要睡觉了,精神崩溃过后好累啊,所以就这样吧,嗯。
第64章 “应上校的邀请,安德烈·纪德登上了Standard岛……”莫里亚克看着联络器上的新情报,忍不住叹了口气,“战争不是都结束那么多年了吗,还记挂着那些陈年仇怨做什么。” “虽然我当年确实是出于种种冲突考虑,站在了阿拉贡的那一边,但纪德和他那支队伍又不是我选择放弃的,上校他为什么偏偏得挑着我来恨?” “或许,在他心里,你不仅是伤害纪德的群体的代表,也是无功受禄的异能力者们的代表吧。”波伏瓦在莫里亚克面前放下一杯咖啡,“老人们惯常的观点——凡是异能力者,就应当加入军队或者政府,在制度内为法兰西效力。” “阿拉贡虽然狠狠捅了纪德一刀,但他在前线浴血奋战,从与地狱无异的残酷战场里救下了数以万计的士兵,回国后又继续积极从事政治活动。上校那种人,对这样的阿拉贡绝对不会心存恶意。” “七星社说到底还是民间组织,你这个管理者不受认可也很正常。”波伏瓦笑了笑,“原理就跟我们俩被冷遇一样。” “啊?也不至于跟你们相比吧。”莫里亚克开玩笑,“至少我在局长和Boss眼里还是乖孩子,你们俩离开之前就被那两位约谈多少次了?” 这句话把萨特和波伏瓦都逗笑了。 “能让他们心里难受,真是倍感荣幸。”萨特扶了扶眼镜,“反政府、反政府,反到现在,要是政府高官还把我们当孩子看,那才真的证明我们迄今为止的努力都不过一场儿戏。” “所以,对于你们现在的处境,我还应该说一句‘恭喜’吗?”莫里亚克也笑起来。 莫里亚克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所以,你们当年跟牧神到底是什么情况?魏尔伦的身世,能跟我透个底吗?” “伏尔泰先生是明令禁止我们对外透露的——”波伏瓦说,“但你也知道,我们不可能对他言听计从。” “而且都老同学了……就算只是感谢你帮我们和加缪修复关系,这件事也应当作为报酬讲给你听。”萨特说。 战争的爆发已经是十四年前的事情了,现在回忆起来,简直恍如隔世。 十四年前,萨特还只是个十岁的孩子,波伏瓦比他还年幼,两个人就算心中有万丈沟壑,渴望改变自己所见的世界,以他们矮不溜秋的形象,也没人会信的。 “亨利中学当时有位英语教师,从英国留学回来的,名字是斯特凡·马拉美,你有印象吗?”萨特问莫里亚克。 莫里亚克认真回忆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想起来有这么个人。 在亨利中学的豪华教师阵营里,一没钱二没名的普通英语教师,要不是长相俊美,很适合塞上舞台出演戏剧,估计莫里亚克会把他忘得一干二净。 “他是你们和牧神交流时的代言人?”莫里亚克问。 萨特笑了笑:“不。他就是‘牧神’。” 莫里亚克:“……嗯?” 他实在很难把当年那个沉默寡言庸庸碌碌的英语教师跟传说里神通广大的“牧神”联系起来。 “牧神——还是直接叫他的名字吧——马拉美,他是一个天才,尽管大多数时候对琐碎的日常充满兴趣,表现得像个俗人,但他确实是个天才。”萨特说,“而且是一个渴望对这个废旧世界掀起彻头彻尾改革的天才。” “我偶然发现了他,和他进行了一些交流,之后,他被说动,成为我们中的一员。” “马拉美其实不是很愿意发动一种革命,因为他觉得还没有到掀起风暴的时期,他只愿意做一些‘有限的工作’,但这已经足够了。” “至于魏尔伦……”萨特沉思了一会儿,“他确实是马拉美的造物,而且是最得意的那一个。” “马拉美不信仰神明,他信仰人工,他认为所谓灵魂其实只存在于最普通的元素里,而美可以只通过组合构架实现。” “马拉美的异能力名为‘骰子一掷’,和英国的那位玛丽博士的能力有些相似,但一生只能使用一次。在那一次使用里,能打破所有的原则和规律,实现超越奇迹的偶然。” “魏尔伦就是那个孤注一掷的偶然。” “也就是说,在没有异能力辅助的情况下,不会再诞生第二个‘魏尔伦’?”莫里亚克问。 萨特点头:“偶然是不可复制的。” 莫里亚克松了口气:“超越者这种存在不能量产,真是个令人宽慰的消息……” “虽然不能‘复制’,但那种思路还是有模仿的可行性。”波伏瓦提醒,“战争期间德国从我们的官方实验基地里拿到了当时的部分数据吧?要当心。” “这点你放心,局长很早就做了准备,DGSS的资料库里给魏尔伦编了个假身世,说他是经过改造的异能力者,因为自相矛盾的异能特性,才能在改造后成为超越者。”莫里亚克说,“被这个消息误导后,德国在日本那边做了实验,居然真的找到了一个稀有的自相矛盾型异能力的孩子,对他进行了一些改造……” “然后魏尔伦就多了个‘弟弟’。”莫里亚克耸耸肩,“那个孩子——你俩应该也很熟悉?” 波伏瓦哑然失笑,最后只能感慨:“伏尔泰先生在不当人这点上依旧如此老练。” “你能指望一个靠着彩票漏洞发家致富的赌徒有多少道德感?”莫里亚克说,“反正如今没有人能把他再告上法庭。” 恰恰相反,还有无数人把他当成法兰西最后的良心、完美无缺的道德典范…… 被骗过情报的德国高层和被坑破产的彩票商人都要说句“幽默”。 “虽然因为战后清算里你们俩暴露出的社会主义政治倾向而放弃了你们,但局长他真的非常欣赏你们的能力和性格。”莫里亚克说,“还不赶紧忏悔一下——能被这位欣赏,你们俩该是什么款式的狡猾的恶人啊。” “我们可没有卢梭先生那么闲,还有功夫去忏悔什么的……”萨特说。 “花神咖啡馆不是暂时休业了吗?你们在忙什么?”莫里亚克问。 “你不是知道吗?想方设法跟加缪修复关系。”波伏瓦叹了口气,“本来也不算太严重的矛盾,闹成老死不相往来就太尴尬了。” 莫里亚克想了想加缪执拗的性格。 “祝你们顺利。”心中充满爱的异能力者对老同学给出了自己的祝福。 ---- 受三次立场影响,我不可能把五月风暴写成反派的……对把五月风暴写成反人道组织的zw心怀杀意还差不多。 萨特和波伏瓦是各种意义上的国际友人和同志,坚定的社会主义者,被毛主席接见过,甚至参加了建国六周年的典礼。 今天是五四运动纪念日,昨天是五月风暴纪念日,五月是红色的。 虚假的风暴使者:曹植 真正的风暴使者:勇于抗争的同志们 “在风暴中前进的孩子们,他们仍想着,那一天一定会到来,我的同志!”——法国五月风暴歌曲《那一天何时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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