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钳制的手一直未曾放开,降谷零也不敢多做反抗,偏了偏头露出脆弱的脖颈“你要是泼脏水就泼,反正之前你抓了那么多卧底,抓错几个,那位先生也不会起疑。” “波本,我从未在任何人面前失手,无论是谁,这当然也包括你。” “那你的证据呢?看着那个眼镜男看我,你就认为他认识我?那个人也一直和你说话,我到是会认为你和他隐藏着某些不为人知暗语的交易。” 降谷零说完的时候,又不自觉的打挺,深吸一口狠狠的瞪了一眼琴酒,他怎么还揉了起他的脸来? 在一侧腿要收拢的时候,琴酒强横的用膝盖隔开,手摸进了黑色风衣的兜里,摸出银白色的手铐,给人锁在了车轮上。 因为已经控制了人的双手,琴酒可以腾出双手来对付降谷零。 “现在,我才是主宰,你没有任何能质疑我话的权利,波本。” 琴酒说着的时候,手上用力压在人的下腹服,那地方是人身体脆弱部分之一。 被按在那里降谷零想蜷着身体,太疼了,琴酒打人真的太疼了,降谷零心里想着。 琴酒一直注意着人的变化,看着差不多到崩溃的边缘,也不知道人还能坚持多久,看人目光里有了决然,心道一声不好,在人张口的时候手掌直接塞了进去,防止人咬舌自尽。 在降谷零咬到琴酒手背的时候,琴酒忍不住的抽气。 嘶,琴酒微微抽气,这小卧底咬人真疼一点不留情。 嘴里有了血腥味,但是没有疼痛,降谷零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咬伤的琴酒的手,那处的手还在继续,降谷零愤恨的更加用力。 手掌的血流的更多,琴酒感觉自己的手都被这小猫咬穿了。 “我在问你最后一遍,你认识不认识刚才那个人。” 后脖颈被捏着,降谷零感觉有些呼吸不畅,琴酒那双手不知杀了多少人,自己的命此时握在人手里,也不敢多做挣扎。 眼角因为疼痛留下了生理的泪水,琴酒置若罔闻,手上继续用力开口。 “安室透,你到底认识不认识刚才的人?” 安室透?降谷零恍惚间听见了这名字,安室透,这个名字好熟悉,好像是他的名字?! 因着被琴酒叫了安室透这个名字,降谷零终于想起了安室透是他的化名,是他潜伏这个黑色组织用的化名。 如果他或者后来的人没法除掉这个黑色组织,那么他只能用安室透这个名字死去,降谷零的名字永远的不会被人发现。 即便是死,他也要用降谷零的名字去死,降谷零灰败的眼眸里重新绽放了神采,看着降谷零的神色重新绽放出神采,琴酒才放心的收回手。 被琴酒叫了安室透的时候,这让降谷零微微有些失神,琴酒如同恶魔低语的声音又响起了。 “波本,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安室透。”降谷零片刻的失神后,坚定了自己的目光,并且回望了那绿色的眼睛,毫不畏惧,毫不退缩。 手腕的钳制松开了,但刚刚强迫的激烈还有钳制降谷零还是有些起不来。 看着躺在地上的人,琴酒叹口气,心念一动脱掉了自己不离身的黑色风衣,盖在了降谷零的身上。 琴酒突如其来的靠近降谷零本能的瑟缩一下,那是一种猫咪的本能,看见敌人也后跃,然后才能展开攻击。 但是琴酒并未做什么,给人盖完衣服后才站起身靠在了车上。 约么一分钟后,降谷零才从地上做了起来,仰头看向了琴酒“你在审讯我?” 闻言的琴酒挑了挑眉,从裤兜里摸了一根烟叼在了嘴里“例行询问。” 琴酒的这句例行询问降谷零自然是不信的,不过刚刚琴酒没杀自己,证明自己已经通过了琴酒的审讯,嘴上更加不饶人的讽刺“怎么?你对每个人都是这样例行询问的?” 面上贴上了琴酒的淡墨的俊脸,感觉腿边又是摸索的手,降谷零不自觉的停止了呼吸,琴酒不会来真的? 仿佛看穿了降谷零的想法,琴酒的眸子闪过狡黠,从风衣的里翻出自己的打火机才施然的站起身。 在指尖的烟头闪过红点飘起烟味的时候,琴酒才兴致盎然的开口“你是第一个,捏了捏脸而已,看起来是爽到你了。” “……”降谷零黝黑色的脸一下子泛了红,手指捏紧了黑色的风衣,仿佛这样就可以掐住琴酒的咽喉。 看着这样反应的降谷零,琴酒吸了一口烟戏谑的开口“没关系,安抚小猫的这方面的事,我很愿意。” 把刚才的审讯说成是玩闹,这样不要脸的事,估计也就琴酒说的出来。 看着降谷零咬了牙,琴酒直接后退一步,不过很意外人并没有攻击他,又看着那失神的猫眼,琴酒有些骇然,该不是玩大了吧?自己下手重了? 但是自己也没往要命的地方动手,他也看过降谷零心里考核,心里素质是过关的,这是怎么一回事。 附身探究的看了过去,看着那失神的眼睛瞬间变得神采奕奕,琴酒心道一声不好,但已经晚了,被推了肩膀直接被摔了过去。 这次轮到了降谷零掌握了主动权,跨坐在琴酒身上,如同打赢了胜仗的猫儿一样,扬起了纤细的脖颈。 “Gin先生,我想请问您一下,您到底为什么怀疑我,我从进入组织的时候,时刻被您针对,今天也是一样。” “需要理由吗?”琴酒看着眼前的金发的青年显然兴致很好。 “我相信Gin不是一个不理智且会被人轻易挑唆的人。” 听着降谷零的话,琴酒似乎认真的想了想“利用过我的人,除了那位先生还没人能活到我的面前。” 看着那双猫眼有些失落,琴酒扬起恶劣的微笑“朗姆和我说过,你身上藏了很多秘密,看来他失误了,真想看见他一只眼睛能不能演绎出两只的震惊。” “朗姆?” “那次在监控室,朗姆和我说过,你可能是条子,不过现在看起来,可能是他不愿意让你跟着我,想借我的手除掉你。” 没有捕捉到杀气,蓝色的猫眼满是气愤,琴酒越来越满意这次公安送来的人,真是块精美的璞玉,用自己的生命去雕琢都是值得的。 “所以你才多次针对我?那之前怎么说?” “新人入场,我是负责甄别,这也算?” 琴酒一向是懒得解释任何事,如今说到这也算是给足了面子,降谷零也是见好就收,从人身上翻身下来,站起身正要把黑色的风衣还给人的时候,琴酒却皱了眉。 “脏了,丢了吧。” 明明是毫无起伏的声音,但是降谷零听出了嫌弃,气的咬牙切齿,弄脏了还不是他干的,明明他才是幕后主使,现在却嫌弃他这个被害者,都怪那个独眼的朗姆。 于是降谷零默默的把怎么除掉朗姆的事提到了紧要的日程。 “你来开车。”拉开了车门,琴酒又毫无情绪的冲着降谷零开口。 “你不是说不放心除了伏特加之外的人吗?”降谷零虽然这么讲,还是走向了另一边,拧动钥匙打火。 “我这手能开车?”举着那还淌血有着牙印的手,琴酒一脸的一本正经。 虽然琴酒的负伤有着降谷零全部的责任,但对于琴酒负伤不能开车这件事,降谷零表示并不能认可。 “去哪?”暹罗猫发问, “米花医院。” “去哪做什么?你能去医院?”虽然这么问着,降谷零已经踩了油门掉头往树林外面开了去。 随着车辆剎车片急速鸣叫的声音,还有琴酒低沉的笑声,以及降谷零臭着的脸都无法掩盖刚刚琴酒的话。 “嗯,要做伤口冲洗,被猫咬也是要打狂犬疫苗的吧?”
第28章 降谷零自然不可能带着琴酒去什么米花医院,要是他带琴酒去米花医院,估计不用琴酒动手,他自己都能给自己一个大嘴巴。 两人停在了一个自助的昼夜服务的医疗用品店,蓝色的猫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吐着蛇信的毒蛇。 “在这等着。” 琴酒没说话,头靠在靠枕上似乎在假寐,在降谷零又一次在讲说要出去的时候,琴酒才睁开了那双冷眸。 “我知道了,你很烦。” 似乎找到了制衡毒蛇的方法,降谷零才有些放心的转身去了那家自主药店。 在人进去的时候,那双紧紧的薄唇才弯了不可察觉的弧度。 “zero。”琴酒从三开始倒数,到了数零的时候,那紧紧关着的车门忽然的被大力的打开。 “药呢?” 琴酒微微抬眸,一双狭长的眼睛里充满了戏谑。 “你又耍我,我为了你才找的药店,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里是成人用品商店!” 降谷零气的头发和瞳孔同时张开,他真的无法理解眼前的人脑子里在想什么,那手掌还在淌血,他却丝毫的不着急,在自己找错地方的时候,也不曾的阻止,他真的就不担心吗。 “这里整条街都是做这方面的事,这是你身为情报专家应该了解的,如果你找错了地方,那是你的失误,不是我的。” 琴酒语气不急不缓,似乎真的是很平常的叙述。也好像根本没在意自己会受伤不曾处理。 看着那还淌血的手,琴酒握了握,血流的更多了,皱了皱眉,咬的真狠,真没给自己留活路。 “如果你不想处理,麻烦你下车,死在我旁边,那边追究起来我不好解释。”毕竟琴酒的手是他咬的,降谷零撇过头不想看那还在流血的手掌, 脸被强硬的扳过来,琴酒举起了自己受伤的手掌“这是你造成的,如果做了齿痕对照,你根本无法辩解,还有这辆车是我的,要走,也是你滚下去。” 几乎要咬碎了牙,降谷零真的特别想揍琴酒,但是琴酒的武力值太高,他根本打不过,看着那张欠揍的脸,降谷零决定一定要找机会让他哭着求自己。 至于为什么同样是惹到他,朗姆是提到解决,而琴酒是哭着求自己这件事,现在处于极度暴躁的降谷零自然是没反应过来。 降谷零的生气琴酒自然是没当一回事,反而眼眸里更加的戏谑“还有,波本,我需要提醒你,如果你在不给我止血,一会我真的要去医院了。” 琴酒可以很明显的看着那小猫露出了尖锐的虎牙狠狠的咬在自己的嘴唇,力气很大咬的很深,但是没咬破。 在车子重新启动的时候,琴酒才慢悠悠的开口“拐角有一家药店,你去给我买一瓶过氧化氢,一瓶氯化钠溶液,还有一卷纱布。” 回应琴酒的是无尽的沉默,还有降谷零下车后很重甩车门的声音。 被那车门关上的声音震得有些头晕,琴酒微微合眸,他蛮喜欢这辆车的,组织给自己大部分的经费都用在了这台车上,刚刚人关的这么重,他要考虑怎么把人的经费挖出来一部分,来保养自己的爱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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