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其中一名警官猛地拍桌,吓得昭裕等人打了个哆嗦,菊池真希更是紧接着来了个喷嚏。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敢愚弄警察!”警官把三张警察证摔到桌子上,气得浑身发抖,“都是警察是吧?警察还知法犯法?真以为到黑市随便办两张假证就能瞒天过海了? “告诉你们!每位警察都是有专属警号的,根据号码可以查到身份信息。我已经叫人去查了,等查询结果出来,我看你们还怎么狡辩!” 熊仓幸之助缩了缩脑袋,他倒不是被交警吓的,而是:“被老大知道的话我们就完蛋了吧?” 两名警察厅公安警察,一名警视厅刑警兼卧底警官,居然大半夜飙车被抓进局子……这种事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的好吗! 这时,会谈室外有女警路过,她本是出于好奇随便看了一眼,却没想到遇到了熟人,立即高兴地挥手:“白马警视,你怎么在交通部,难道说又有刑事部和交通部联合行动了吗?” “白马警视?”刚骂过飙车党的警官觉得这个名字熟熟的,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昭裕认出那位女警:“宫本警官,早上好。” 宫本由美和佐藤美和子一样,都是昭裕的后辈,也是当年毕业时在学校门口碰到的那两位学妹。 “怎么回事?” “嗯……昨天晚上和朋友喝酒回去的路上开得稍微有点快,不过我没有酒驾,只是超速。” “诶诶诶?” “什么?他们的信息确认无误,确实是警察?!”之前那位警官比宫本由美还要震惊,更别说他还记得那个叫白马昭裕的驾驶员还是搜查一课的管理官,论警衔论职位都在他之上。 昭裕态度非常良好地道歉:“超速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对,我会接受警官先生的处罚,至于我的两位朋友,昨天晚上他们确实口无遮拦,我替他们向您道歉。至于涉黑……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菊池就是在做梦,可以不用管她。” “……” 已经酒醒的菊池真希:“喂!你是知道我听得见的,对吧?” …… 丢人丢到交通部的昭裕最终是被自家同期领回去的。 松田阵平用打量的眼光审视熊仓幸之助片刻,在他们分别后低声问昭裕:“怎么回事?公安怎么又找上你了?” 这一年来,他们很少在昭裕面前提及过去的事情,就好像立场分歧、公安事务都与他们无关,除了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这两个仍在组织卧底的,其他人甚至不会主动提及组织。 没想到他们不提,反倒让公安找到了机会。 “只是聚会而已。”昭裕解释。 “真的?” “真的,比珍珠还真!” 回到搜查一课,昭裕发现他的“事迹”已经传得全刑事部都知道了,就连班长都放下执勤任务,等在那里对他嘘寒问暖。 佐藤美和子更是直言:“下次出门的时候把警笛挂上吧,这样就不会被交警检查了。” “不不不,这貌似不太合适……”弱小可怜又无助的高木涉试图唤醒大家的理智。 “呀!高木你在说什么,那可是白马管理官,他大半夜出门飙车肯定是有原因的!”有人揽过高木涉,教育他,“你怎么能胳膊肘朝外拐呢?” 昭裕:“……”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他昨天晚上一点正事都没有呢。 “啧,来搜查一课不到一年,所有人就已经是白马昭裕的形状了,真厉害。”松田阵平在旁边阴阳怪气。 “因为昭裕工作起来太拼命了嘛。”伊达航认真道,“我还没听说哪个课的管理官会亲自带队出现场,以前也发生过追缉逃犯的过程中被交警误会的事情,大家难免惯性思维。” 还有一句话伊达航没有说,这一年来昭裕简直就像是将自己全部燃烧,在生命尽头迸发出璀璨光芒的红巨星一样。看起来朝气蓬勃、积极向上,内核却接近枯萎,随时都有可能走向终局。 但是,看到这样的昭裕,他们作为朋友却很难说出劝阻的话。 因为他终于不会再用那种承担太多责任的哀伤眼神注视着他们,再也不会将每一天都当成最后一天那样过得小心翼翼,每一个见过他现在这种状态的人都必须承认——昭裕是真的在享受人生。 “嘛,算了,反正Aki不会违反法律,这样也没关系。”松田无所谓道。 “……阵平,你这个样子很像黑警诶!”昭裕振振有词。 “喂,我这个样子到底是为了谁啊!” 眼见同期们又开始了幼稚的每日争吵,伊达航居然流露出了老父亲般慈爱的神色。 他当然知道他们只是随口一说,就像搜查一课的同事们也不会真的为了维护管理官就找交通部的麻烦——但,说不定真的可以借职务之便消个罚单? 不不不,不能这么想! “你回来了,白马管理官。”目暮十三走进门,环顾四周,“正好松田你也在。我们刚刚接到报警,帝丹高中二年B班的工藤新一失踪了。” 嗯? 松田阵平一下子来了兴趣:“工藤新一,就是那个整天往案发现场跑的高中生侦探?” “对,就是工藤。他老师报的警,说是从周末和同学一起去多罗碧加游乐园游玩后就一直失踪到现在。”目暮十三严肃道,“我记得当天多罗碧加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是松田你跟着白马管理官一起负责的,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吗?” 昭裕是知情人,但他不能告诉目暮警官实情——那样做只会把普通的刑警牵扯进组织的漆黑漩涡中。 所以他做出仔细回想的样子,过了几秒钟才说:“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凶手是体操运动员,提前用钢琴线穿珍珠项链,再利用身体柔韧性完成犯罪,没有帮凶。而凶手已经伏法,不太可能是案件相关人员报复性行为。 目暮十三沉吟:“也是。” “那小子的父母报警了吗?”松田问,“如果没有的话,说不定只是被爸妈接到美国没给任何人通知罢了。” “这么说似乎也有可能……”目暮十三想起工藤夫妇的一贯作风,竟然说不出反驳的话。 如果是他们的话,绝对干得出这种事! 松田阵平:“工藤新一去美国对我们来说是好事,省的那些无良媒体整天给侦探造势,好像没了侦探我们警察就都是饭桶一样!” “呃,说起这个……”目暮十三心虚道,“你们的前辈毛利小五郎现在不是转行做侦探了吗,他最近连破悬案,已经渐渐有了‘沉睡的小五郎’这种称号。” 松田立刻向目暮十三投去死亡视线。 做什么呀,老上司!警察就不能赶在侦探前面破一次案吗?? ---- 马自达:今天也在为搜查一课的名声做斗争!
第155章 工藤新一的失踪非同小可,他父亲是家喻户晓的推理小说家工藤优作,母亲工藤有希子更曾经是一代人的梦中情人,哪怕息影多年依然拥有极高的影响力。 因此,哪怕推测工藤新一应该是被父母接到国外去了,刑事部还是立刻组建了一组警察,在调查其他案件的同时密切关注工藤新一的动向。 昭裕算是这组警察的组长,他先按照惯例尝试联系身在国外的工藤夫妇。 如果能让工藤夫妇把变小的名侦探带去美国和赤井秀一汇合,说不定覆灭组织的效率还能进一步提高? “您是说新一已经失踪半个月了?”工藤优作听到这个消息有些意外,但语气中不见丝毫焦急。 昭裕看了眼日历—— 等等,他明明记得琴酒去多罗碧加做任务是春天,怎么现在就成冬天了? 关于时间的困惑只持续了短短几秒钟,紧接着昭裕就像是什么都没察觉似的恢复正常:“嗯……应该是半个月没错。” “这样啊,我会联系在日本的朋友,如果有需要再拜托你们吧。”工藤优作礼貌地婉拒了警方的帮助,也阻止昭裕继续调查。 作为一个二周目,昭裕知道工藤优作对组织是有些了解的,他推测工藤夫妇应该已经猜到了什么,也没有坚持,两人寒暄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这位工藤先生态度真奇怪,还有你,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昭裕身侧突然探出一个黑乎乎毛茸茸的脑袋,是松田阵平。 昭裕无奈地推开他:“你没有工作的吗这么闲?” 他只是打个电话,这种普通的工作完全不需要同期保护,更不需要别人帮忙。 松田“啊”了一下:“如果你指的是那些我昨天晚上就写完的报告和今天中午整理完毕的案卷资料的话,是的,没错,我没有工作,很闲。” 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张工藤新一的照片,看角度应该是多罗碧加某家餐厅门前的防盗监控,“从这张照片可以看出工藤新一和毛利兰分开后是主动前往隐蔽地点继而失踪的, “一般遇到这种情况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工藤新一想要甩开同伴,比如说他看到了女朋友,不想让女友误会之类的。二就是他看到了什么东西或什么人。” 松田阵平用前半句话发挥了一下并不发达的幽默细胞,然后才谈及重点:“比如某犯罪集团的交易或杀人现场。” 昭裕:“……” 警界某些高层的确不做人,但他有时候也不得不佩服他们识人的能力。 以前昭裕或许还会质疑公安将诸伏景光选为卧底的决定,现在他才终于理解警视厅公安这么决定的理由。 成为卧底需要一颗强大的心脏,需要在经历道德、三观的锉磨后仍坚持初心,需要冷静理智地对待自己和身边人,将大义放在最高位。而这些,诸伏景光和降谷零通通都符合。 诸伏景光看似温吞,但他其实是一个很理智的人,尤其对自己足够心狠,以前他能为了不牵连同期自己调查父母的案子,卧底后当然也能为了情报、正义和真相而牺牲自己。 至于松田阵平,昭裕真心认为,如果不是因为他在拆弹一途天赋过于超绝,早在警校时期就会被搜查一课挖走。后来松田为了调查乌托邦和组织的事情自请调职,不就相当于上了一条好上不好下的“贼船”了吗?小田切敏郎简直把他当成宝贝。 而萩原研二虽说是因为松田阵平才选择爆裂物处理班的,但他在松田离开后很好地扛起了爆裂物处理班的大旗,现在再提起排爆警察,许多新人第一反应就是萩原前辈。 伊达航的归属那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他最大的心愿就是给娜塔莉和他们未来的孩子一个安稳的家。 “喂,你干嘛用那种令人浑身起起皮疙瘩的眼神看着我?”松田阵平打了个寒颤,“我说得不对吗?” “你开个价吧。”昭裕望着松田,冷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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