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斑都已经叛逃了,已经不是木叶的人了,你不能再那么纵容他了。一个必须要忍者之神才能完成的任务,居然就这么理直气壮的丢给你? 你去告诉宇智波斑,下任务可以,但他得给钱,给很多很多钱,不然这事儿没得商量!” 千手柱间很是为难,不知道扉间为什么这么生气,明明扉间也不是爱财的人,为什么这个时候却偏要用钱来难为斑。 可是斑哪里会有那么多钱,扉间真是太难为人了。 千手柱间被为难的够呛,可是宇智波斑难得给他开次口,这还是斑离村后第一次用过往的态度同他相处。 不管怎样,他都一定要把尾兽抓了给斑送去! 千手扉间抱着两个孩子,生气的坐在角落里生闷气,全然不看身后收拾行李的千手柱间。 千手柱间无奈,过来拉扉间的胳膊,“可是扉间,斑难得开次口,而且他毕竟是惠比寿和淡岛的父亲,有这么一层关系在,你就当看在两个孩子的面子上……” 千手扉间闻言一愣,这几个月的舒心日子过下来,他还当真差点忘了两个小家伙的真实血脉。 确实,虽然捋不清大哥和斑的关系,但他们毕竟都有孩子了,斑的态度虽然不好,但那好像是他们小家庭的事……不不不,千手扉间,你要冷静,斑并不是你嫂子,并不是! 千手扉间想到斑那两米八的气场,十米高须佐,倒吸一口冷气,心中不断安慰自己。别担心,那个男人不会进千手一族的家门。 千手扉间还是不能接受宇智波斑,并在千手柱间不知道的时候,留下了很深的阴影。 52 把抓尾兽的事情托付给柱间,身边又多了久违帮忙投喂查克拉。虽然还是很累,但宇智波斑的焦虑已经缓解了大半,还有精力抽出手来继续之前的研究了。 宇智波斑站在山崖上,看着脚下洁白的羊群,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很好,这么多羊就足够了,那些小崽子就是再能吃,也吃不完这么多羊奶。 到时候把这些羊连同那四十七个小崽子都送去木叶,他就解脱了。 不过柱间的速度怎么这么慢?这都好几天了,也没有传信让他去领尾兽,当真是奇怪,难道说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手脚? 宇智波斑这随便一猜,确实是猜对了,千手柱间确实是被绊住了手脚。 千手柱间很能干,在有了确切的地址和尾兽的的大概能力后,很快就把那些散落各地的尾兽抓了回来。 但是当千手柱间想要放出忍鹰,通知宇智波斑来取的时候,就出现了问题——村子里的人根本不愿送出尾兽。 虽然信息是宇智波斑提供的,尾兽是千手柱间抓的,抓尾兽期间相关的事宜是千手扉间承担的,但是! 他们这些平民也是村子的一份子,火影大人明明说了大家都要像家人一样! 既然像家人一样相处,那他们就有发言权,他们不同意火影大人把尾兽送人。 千手柱间不愿对这些平民采取暴力,讲道理又讲不通。反正人家认准了一句话,整个村子都是一家人,那就没有随便把家里财产往外送的道理。 53 千手柱间看着坐在桌案前,看着面前的大卷轴,眼神空茫。 “扉间,我是不是做错了?这些人居然想要抢斑的东西!明明,明明那是斑的东西啊,可是他们说的好像又有些道理,我希望大家能像一家人一样相处,大家坦诚相待,没有芥蒂的一起快乐生活。” 千手扉间叹了口气,“大哥,别自责,这不是你的错,你的本意一直是好的,是那些村民不知好歹。实在不行,就把他们都打一顿,用暴力教他们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千手柱间闻言一惊,甚至怀疑扉间在这一刻是被父亲附了身,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千手扉间却并不觉得自己的话又什么不得了。 “难道不是吗,如果说整个木叶是一个大家庭的话,那火影就相当于是族长,相当于一个家庭的父亲。 族长撑起了整个家族,却也并不是说他就成了整个家族的所有物。 除开背负的那些东西,更重要的是,他是他自己! 大哥是火影,可也有别的身份,是惠比寿和淡岛的父亲,是宇智波斑的友人,那些人要求尾兽归村子所有,分明就是一种过界行为。这样的行为,该打!” 千手柱间从没想过扉间会这么说,立刻张口为村民辩解,“可是……” “没有可是,如果火影私下里的所得也要收归村子所有,那现有的制度就要改变。从此以后,私有制将会取消。 每个人在外的所得,都将收归村子所有,一切劳动都靠自觉,一切商业活动都将消失。大哥,你确定那是你想要的吗?” 千手柱间被狠狠震了一下,诺诺说不出话来。 54 自从扉间发威之后,千手柱间都有点怕这个弟弟了。额,不是那种怕,就是,就是怎么说呢,千手柱间有点心虚,有种自己把村子领到沟里后的无地自容。 在理清自己的情绪之前,没脸见扉间。 可是很快,千手柱间就是再怎么没脸,也一定要来见扉间了。 因为千手扉间动手吧宇智波一族收拾了。 “扉间,你是不是对宇智波下手了,我明明说了,那是斑的家族,要厚待……” 对上千手扉间杀气腾腾的眼神,千手柱间渐渐没了声音,轻轻关上了门。 千手柱间是了解自己的弟弟的,现在扉间很生气,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精心沏了一杯热茶,千手柱间重新出现在房间里,慢条斯理的把茶水推到千手扉间身前。 千手柱间内心哭唧唧,扉间怎么这么凶啊,明明从前不是这样的。
第十四章 反思和变革 55 喝了茶水,千手扉间也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暴躁。 “大哥,你有没有发现,你和斑无声的给村子树立了一种很不好的风向。” “欸?有吗?是我和斑哪里做的不到位吗?不过说我就好了,别连带上斑,斑都已经离开了,哪里还会给村子带来不好的影响。” 千手扉间半垂下眼睛,“果然,大哥你还没有发现,斑应该有所意识到吧,但却找不准问题的根源,无从下手干脆离开了。” 提起斑,千手柱间立刻认真了起来,斑为什么会离开,是日夜困扰他的难题。 他是当真想不明白,明明村子一直在欣欣向荣的发展,斑却说黑暗,说要离开。 千手扉间抬头对上柱间的眼睛,“大哥,你和斑在建村这方面都做到了极致,成为了近乎圣人的存在。但是这世上,并不是你们品行高洁就足够的,我们得有一个清晰的法律条文。” 千手柱间皱皱眉,并不理解扉间在说什么,不是说他做的不好吗,怎么又夸起来了? “就比如说,最简单的一个道理——多劳多得!大哥和斑都是传说级别的强者,你们赚取了建村的资金,找来了相关的设计图,尽了最大的努力发展村子。 但是却不要求回报,无偿收留其他家族进入你们的村子,给他们提供的安全的环境。这样的行为看似伟大,但是现在却成为了错误的标杆。 比如之前的尾兽问题,明明是大哥和斑一个出信息一个出力得到的,为什么他们却能那么理直气壮的惦记呢,就是过往你们的行为给了他们误导,他们已经习惯了索取。” 56 说完,千手扉间就离开了房间,留千手柱间一个人思考。 千手柱间本就是极为擅长思考的聪明人,有千手扉间这么一点拨,许多从前看不透的问题,立刻就明晰了。 原来是这样啊,竟然是这样,就在这一刻,千手柱间明白了宇智波斑离开的原因。 看看他把他们的理想变成了什么样子,一个习惯于把强者当养料的村子。 他以为他能改变人们的思维,让大家变得坦诚相待。 结果他影响的居然只有身边人的思维吗? 细细想来,确实就是这样,几乎就是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在使力,其他忍族不过是干点细枝末节的小事,而那些数量最多的平民,都是在坐享其成罢了。 哈,多可笑!他建立了一个忍者就要为平民无私奉献,平民只用坐享其成的怪物,怪不得斑会离开。 千手柱间此刻的表情可怕极了,乌黑的眼睛里尽是阴霾。 这是他的错,是那些小忍族的错,也一样是那些平民的错,在给斑带来痛苦,逼得斑远走这件事上,他们一样有罪。 57 宇智波斑还在等着千手柱间通知他去取尾兽,全然不知,在远方的木叶,正在经历一场变革。 变革的核心很简单,一个字——钱! 千手柱间和千手扉间都并不在意钱,到了他们这个高度,钱根本就不是个问题,是最好获取的存在。 但是对于世间的许多事情,钱都是很好的衡量标准,用钱来衡量事务,能让很多事情变得清晰明了。 扉间说他们的存在,在对待强者上违背了多劳多得的基本准则,千手柱间略微一想,似乎当真是这个样子。 他和斑不在意那些,但很多人似乎都很在乎,同为建村一族的宇智波不就一直不满建村后的利益分配么,既然如此,那就变革吧! 除了孩童,村子里严格实施按劳分配,根据战斗力知识面等标准来评判一个忍者的实力并以此作为收接任务的基础,日常生活也和金钱及村子贡献点相关。 从新颁布的条例开始实施后,平民和那些弱小到只能除草找猫的下忍,就多了些生活的门槛。 想在木叶生活?可以,但是需要交钱,而且这可不是一笔小钱。对很多人来说,那根本就是一笔让人想都不敢想的巨款。 一个有忍者之神坐镇,无数上忍遍地中忍坐镇的村子,可不是让人能白住的。既然享受了这里的安全,那自然就要有所付出。 如果是忍者,金钱加贡献点; 如果是平民,没有贡献点,那可以用海量的金钱补足,至于你说钱财数目太多拿不出?没关系啊,又不是强买强卖,出不起可以离开。 至于专限忍者的贡献点,上忍嘛……熬夜做几个看守村子的任务就够了; 中忍呢,辛苦点,也不是完不成指标,至于下忍……嗯,可以向火影申请借贷,等日后长大了厉害了再还债。 当然,贡献点也不是没用,可以从财务那里换钱,细算起来,性价比比出任务还高。毕竟在村里的任务,可不用出去东奔西走。 从这个条例颁布以后,整个村子的人都哗然了,好不容易才能在这个安全还没有税收的地方扎下根,你说让搬我们就搬? 你知道外边的赋税有多少吗?六到八成的赋税,还要时不时被搜刮,当谁傻子呢,你发个条例我就走?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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