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杯我会送给韦伯。” “……” “一个成熟的此世之恶,不会自己净化魔力吗?” “……” “我给你提供另外的容器,自己想办法出来,做得到?” 在我注视着她的目光下,黑太太形象的此世之恶点了点头。 解决韦伯的愿望之前,我先去解决了此世之恶的愿望。它既然想要诞生,并且向我许愿了,我做得到就会帮的。 当然,帮完之后,无论是安哥拉·曼纽还是此世之恶版的爱丽斯菲尔,都会成为我的收藏。一个做从者,一个做礼装,非常不错。 想要赖账? 不会的。 卫宫切嗣被我改了一通放了回去是因为我根本不用担心他会杀了我,相反的,他以后被迫保护我的存活几率更高。 他们也一样。 如果没有足够的可以压制他们的手段,我会答应让他们诞生的愿望,简直是吃错药了。 韦伯的愿望比他们的要简单,lancer与rider的战斗中,让他向我展示了他的力量。虽然结果不是很好,但我承认他具有才能这点,比之前的效果要更好。 rider对他说了些什么吧。 那个承认韦伯是他的御主的征服王,教会了韦伯很多,就算他最后返还灵基了,韦伯也能哽咽着,说,“谢谢导师。” “没有必要,作出决定的是你。” lancer在最后一战里,也算是实现了自己的愿望吧,就算是双*枪折断,灵基崩坏,他也终于是将胜利与荣耀带给了他的master。 “master,希望,我能够再次遇见你……” 还是不了。 如果是正常版的迪卢木多,我根本无法去跟他相处得好的。 这次现世的迪卢木多是此世之恶在他诞生之时灌了点黑泥,于是他的灵基出了些增加相性的问题。 这不是我做的。 不过也没差。 你当我说此世之恶算我舔*狗是假的吗?它甚至打过让我违规召唤的主意,让不应该出现的英灵出现——比如安哥拉·曼纽,我拒绝了。 我做完净化圣杯魔力的事后,正在等我一起回去的韦伯猝不及防就被刚刚回来的我塞了个杯子到怀里。 “lord,这是?” “那个圣杯,我抠了一块魔力下来捏的。” “?!……圣杯!!!” 面对惊愕得上演惊声尖叫的韦伯,我表情平静,“怎么了?不是想要证明自己的实力吗,这个不够?” “……不是……lord,你的愿望实现了?” “当然。” 我依旧平静,“让它给我捏了个纪念品回去,就是我的愿望。” 名为纪念品,实则是冬木灵脉存储下来的十年份的魔力结晶,做成杯子让韦伯带回去,等在哪里的阿其波卢德家的人会明白怎么做的。 “那lord,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还有一点事情,你这几天在冬木到处看看也可以,等事情忙完了,我带你回去。宝石买好了吗?” 韦伯从口袋里掏出来几个宝石,材质还算可以,足够发挥那个威力巨大的,独属于韦伯的自保魔术。 可以好好休息几天了。 间桐雁夜的愿望—— 会实现的。 但我并没有说时间。 希望间桐脏砚克制一点,否则,那个女孩的魔术属性如果变化了,挺麻烦的。 她在我这里就是完全的贬值了。 也希望间桐脏砚对我的调查能快一点,快一点找到我给他设置好的那点信息。 *** 这的确是每个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未来的Ⅱ世说的并没有错,我给了一个好结局。 还有,我并不是说妄言来着。 所谓的圣杯战争,在我确定加入战局时,已经算不上战争了。不用说被特别关注的卫宫切嗣和韦伯了。 卫宫切嗣在入赘爱因兹贝伦家就做好了牺牲一切去获胜的准备,大概有八年。这么长的时间,他的准备跟我相比还是太少了。 他想到的是牺牲自己的身边人与自己,以及狠的作风,但作为他对手的我,在收集到了他的纸面资料后还做了更深入的调查。 无论多么离谱的疯批,在做事前总会有一个目的的,单纯的因为想到就去做了,或者想要毁灭什么都有迹可循的,只要挖的够深够多。 在挖到这个臭名昭著的魔术师杀手梦想是成为正义的伙伴后,我凝视着那个结论,陷入了沉思。 排除所有不可能,剩下的就是真相,我也没空怀疑这怀疑哪的,干脆的就来了几次实验。实验对象是阻碍了我的魔术师以及卫宫切嗣。 最后卫宫切嗣证明了他自己确实是想成为正义的伙伴。 现在的正义伙伴,作风彪悍得好像我的队友啊,人狠话不多的那种,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记下来记下来。 冬木的御三家全部遭受了这样的对待,能找到的文字资料被我全部翻了出来。 这不能怪我,一个习惯性想得太多的参战者 ,在发现选中自己的是来自冬木的圣杯,翻出来冬木圣杯的相关记录不是常规操作吗? 翻出来后冬木圣杯的制造者找出来也不是什么费力的事情对吧,我毕竟活了这么多年,光是自己留下来的记录就已经完全算得上魔术师公敌了。 有意思的家族不说全部记录在案,也记得七七八八。 冬木御三家…… 远坂家的先代远坂永人被那个掌握了魔法的宝石翁教导了还没有废掉,很有意思,远坂家标注一下。 那位冬之圣女是爱因兹贝伦家的,记下来,以后有时间观察。 佐尔根家族,正义的伙伴,记下来。 …… 诸如此类。 如果没有被记录下来的,想要查找虽然会废一些功夫,那么就翻一下我观察的有趣人类手册,往往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这样的我,如果成为从者,人类观察说不定会是个EX,我注视着他们太久了,记录下来的事情也太多了。 在这样的资料储存量加持下,我能找到冬木圣杯的起源,以及冬木御三家的历史,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再不济还有阿其波卢德家族可以充当我的信息验证器。 冬木圣杯是由冬木御三家制造的,并且几次参战者中都有他们的影子,那么第四次也不会例外。 确定三个可能的参赛者。 在这其中有意外之喜吗? 有的。 在不是肯尼斯的一个身份,是一个靠着圣遗物发家的庸俗至极的商人,魔术造诣并不算出色,但是各种邪门的术式层出不穷。 其本身也是一个暧昧和剧毒的代名词。 女性。 肯尼斯几百年前的人物。 在魔术史上的记录不多,留下来的也是她对美这一魔术概念的研究。本身得天独厚的条件让她在美的道路上越走越深。 就是这样一个人,在没有钱的时候总是喜欢举办一场圣遗物或者魔术用品的拍卖会。 圣遗物的来源有些魔术师总是想知道的,对于魔术师,一些人类应有的道德总是有些淡泊,是追求真理上的一群疯子。 这造就了那个女性的“美”之名声,也让人清楚了她其实不好惹,触碰一下魔术师生涯都可能被废掉。 那么,你清楚为什么我不会召唤吉尔伽美什和恩奇都吗? 几百年前的她,卖出去的所有圣遗物都有专门的记录留档,并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来追踪那些圣遗物的去向。 接下来的每一个人对于那些圣遗物都非常关心,于是卖家记录越来越多越来越厚。 夏哈特活了那么久,收集一些奇怪的东西为自己以后的生活考虑,是非常正常的事。 而夏哈特本人…… 如果将本身夏哈特的概念扩大变成神明诅咒与祝福之物,完全就是对神性和对对神性特攻圣遗物。而将范围缩小,就是对吉尔伽美什与恩奇都的指定召唤物。 那个庸俗的在美之魔术上有些造诣的商人,圣遗物哪里来的……当然是她本身收集来的旧人的纪念品。 夏哈特等着与故人重逢的那一刻,也等着故人能帮助她的那一刻。 远坂时臣大概不清楚这些。 所以他才不清楚,他召唤出来的王牌,会成为我的。 最古老的一条蛇褪下的皮。 是这个圣遗物吧。 我总是记不清蛇皮是第一条蛇的还是最古老的,也可能都不是。毕竟蛇皮被卖出去时,它只是我随处捡到的蛇皮,想起史诗里吉尔伽美什与蛇的恩怨,就将它当成了圣遗物材料。 真正让蛇皮起作用的,是我对这块蛇皮的处理,我让它在我周围养了几年才贩卖出去。 远坂时臣的运气,我没话讲。 在还没有参战时就确定己方会有一个强力从者成为盟友,我原本懒得不想思考太多,结果出来这样的消息,被迫加班。 好听点,顺势而为。 那就继续挖吧。 翻出来的资料越来越多,如果具现出来以纸质资料的形式堆在房间里,可以塞满整个房间。 我再次陷入沉思。 我是不是无意中把御三家的底裤都翻出来了? 是的。 我就差将这些资料全部发出去让御三家全员追杀我了。 这种行为……这种行为,我是在开战几百年前就开始准备给几百年后的对手挖好了坑吗? 不算,只是收集的资料太多,碰上什么人,只要对方报出来姓氏,我就心中有数了。 阿其波卢德家的神童的天才一方面是因为对手确实很菜,一方面是因为我也确实太了解他们的家系和魔术刻印了。 神秘,屈从于更高的神秘。 这句话的另类解释,就是我知道你的过去,你不知道我的过去,双方天然的具有信息差。 用来杀人,足够了。 等到我的学生韦伯也被向我许愿的圣杯意识标记了后,接下来的圣杯战争,我这边的优势牌已经大到对手没有办法去打了。 不,还是要小心谨慎一点,韦伯的从者是征服王,保护他是绰绰有余。但我这里的从者并不是所罗门王也不是跟我相性比较合得来的从者,还是要稳一手。 我的对手要是知道了,大概是要带着从者不管不顾的打上门来,想要弄死我。 但是他们选择了求稳,而我的从者迪卢木多又非常显眼,下意识的认为我也就这样了,一开始就暴露了从者真名什么的。 于是,他们错过了让战争恢复正常的机会。 虽然他们打上来吉尔伽美什也只会将迪卢木多逼到退场,然后保下我。圣杯里的此世之恶在冬木这个地方,只要有一个从者没有比御主先死,那么我又会重回战场。 吉尔伽美什,此世之恶,还有韦伯以及他的从者伊斯坎达尔都是我在失去迪卢木多后保证自己存活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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