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以木叶作为我的所有物的前提来进行所有谋划的。 就算他们有人中有人忘记了,只要在偶然间惊醒,觉得我的做法不太对头,自然而然也会想起来我当初的样子的。 那么,除了又气又好笑的说“团藏你真的是一点都没变啊”,他们还会做什么? 我对我的所有物的偏执,在当初,是让正版宇智波的宇智波镜都为之惊讶的。也是因为这份偏执,所以我对木叶恰恰是最无害的。 我天天说自己会被背刺,不会真的有人会以为,在我完全自主,并且想要达成的目的近在眼前的时候,会有人能够背刺到我吧。 说句不道德的话,控制人的方法千千万万,我知道的都是让人没有办法去反抗的。狠厉一点的有一堆禁术,掌控着他人的精神世界,温和一点的,是时间的潜移默化。 我干正事的时候,能背刺的人都是被我寄予厚望的人。这种时候就不需要提名那几个源氏妖怪了,说近一点的,根部。 进了根部的忍者,如果让他在正常的忍者世界活下去,他可能都没办法做到。背刺过我的根部的人,是有的。后果嘛,他是自己回来的,狼狈的像被人丢弃的野猫,瘦弱又可怜。 “团藏大人,我活不下去的。” 他刺伤了我,最后却发现,其实是我抛弃了他。 我是没有怎么折磨他脆弱的心灵世界的,还将他的跟我的不愉快压了下去。所以一路上,他到根部碰见的同僚都很友善的跟他打招呼,将他一身狼狈当成了执行任务后的勋章。 我很擅长杀人诛心,在他以为没有被我放弃重燃希望的时候,又冷酷无情的打碎了他的希望—— “只是因为你以前的功绩,所以才给你的仁慈而已。” “你现在用完了自己的功绩,我也放你自由了,为什么还要回来?根部不是那么容易进的,做个普通忍者好了。我失去了对你的信任,不会再用你的,放心吧。” 在根部这种不允许忍者在执行任务期间有感情,将忍者当成纯粹的工具来使用的地方,这里的忍者眼睛里还是有光的,是鲜活的。 不是麻木的,不是痛苦的。 他们看起来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残酷的训练,结束训练后,断手断脚的会笑嘻嘻的拿着断掉的肢体过来,等着我的治疗。 他们也会为了死在训练中的忍者真心实意的感到惋惜。 不在训练的时候,他们中是不会有死敌的,但在任务期间,他们会根据任务需要,决定谁是死敌。 从小的时候,他们就是这样排排坐着,等着我的教导。我也在教导中漫不经心的提了几句他们为什么与外界的人并不相同。 没有自己的名字,只有代号,活的这么辛苦。 “木叶需要根部,我需要你们。” 理由就是这么简单直接。 更加漫不经心的提醒过他们,“别怕,我在你们身后。” 这群小孩是我养出来的,而且我特意往特别歪的地方养的,除了木叶,也只有根部的掌管者值得他们在意。 如果想要脱离根部,脱离根部这个怪物扎堆的地方,无所适从是轻的,活不下去是很正常的。 怪物与正常的忍者是不同的。 何况这些个怪物,已经习惯在完成了一个任务后,跑到我面前邀功了,已经习惯在绝境的时候,依旧相信着我能够将他们捞出来了。 他们不是不怕死,他们只是相信,只要他们在任务期间没有犯错误,我就一定会去救他们。 我的确相信着人的适应力可以让他们在不久的时候适应没有我的生活,让自己变成正常的样子。 可人的适应力,好像,不能改变他们的本能反应吧。我养了他们这么久,让他们的身体记住一些习惯,并将其视之为本能,还是做的到的。 怪物们知道我不怀好意,但是他们为这不怀好意而感到安心。 这就是我跟根部的关系。 能够背刺我的简直可以说是反抗精神的代表人物了,然后这个代表人物,为了能够活下去,主动的摘掉了我眼睛的绷带,选择了直面我的写轮眼,成为一名死间。 他需要我的利用,我的利用成了他活下去的必需品。 我的写轮眼用着幻术,半抱着因为恐惧而流泪的少年忍者,“好孩子。”我在他耳边,带着笑意轻声说道。 想要让死寂的眼睛里燃起光亮,需要付出的代价可是非常惨痛的。 人的理智可以压制住人的本能,可根部的怪物们,连理智都是我给予的。如果不是这样,我凭什么要去相信那些死间和失联十年的间谍呢? 这可不是一个忍者的服从性能做到的事。 不过以后的根部应该就不是这个样子了,毕竟在我退休后,培养他们的,就不是我了。 希望他们能撑得住。 ———— 鸣人在家吃饭的 时候,看了下窗外,“最近来的叔叔,换的好频繁。” 我慢吞吞的盛着汤,“有吗?” “所以老师,果然是因为你吧!” 鸣人陷入思考,两秒后,鸣人放弃了思考,“想不出来老师你做了什么,不过,老师是不会错的。” 不会想太多的鸣人对比两位时不时就想的非常多,将我的休假当成了对他们的考验,最近越发努力学习怎么当好一个根据的领导者的两个宇智波,我也说不清楚谁更可爱了。 总归都是减少了我的工作量的。 领导者不能摸鱼叫什么领导者,而且继承人不就是处理文件的工具人吗? 我非常坦然的接受了自己的渣。 并且还勉励两位宇智波的少年努力思考,想的越多越好。只要他们想的够多,总会发现,对手真的是政治上的弱渣的。 永远不能发现也很好,只要思考的地方多了,莽夫的神来之笔也没用。 思想上追求深度,战略上选择最简洁的方案,这是我对他们的要求。一个方案越简洁,出错的可能性就越小。 至于鸣人,我让他的天性野蛮生长。他需要的是对自己的同伴保持信任,保持自己的阳光。 说起同伴,我想了起来,“鸣人,可以让你的同伴明天来我们这里吃午饭。” “唉?” “老师是有什么想要教他们的吗?” “我就是见一见。” “这我就不信了。老师肯定见过他们很多次。卡卡西前辈说,老师你的工作让你知道很多东西。” “你应该叫他老师。” “一直都是老师啊,就是在老师面前才叫他前辈的。” 我喝了口汤,学了鸣人,没有多想。 ———— 漩涡鸣人在第七班中给旗木卡卡西的感官是麻烦,很麻烦。在第七班这个非常麻烦的团体中,他显得尤其麻烦。 不知道是他到底哪里惹到团藏了,让他接手这么一个非常麻烦的班级。说出来可能没人信,这里最不麻烦的学生,是一个宇智波。 宇智波佐助。 他在第七班里,就算有宇智波的通病,那也比另外两个看起来没有什么问题的人好。 春野樱,被团藏直接指名的人,以前只是在暗部有所听闻,而见到后,只能说,果然是被团藏关注的人。 “春野樱,目标是成为一个医疗忍者,应该能说擅长分析。” 啊,很正常的介绍,就是,她对医疗忍者的认知,出了偏差。医疗忍者在战场上是辅助人员,需要忍者保护的情况居多。 但是这位…… 看鸣人和佐助张大的嘴巴和额头上的冷汗就知道了。 “……樱酱,这就是……医疗忍者的威力吗?” “咕咚” 这是卡卡西发出来的声音,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被吓到了。 春野樱收起了她的拳头,皱着眉,“威力还是小了点,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可能对小有什么误解。 进行惯常测试,连一句狠话都没来得及放出来的卡卡西,对着自己面前的深坑,只能感谢这位未来的医疗忍者不杀之恩。 春野樱已经是这样了,而鸣人,比她的问题可能还要重。 卡卡西到现在还记得,他笑容灿烂的说自己的梦想是要当火影的样子,眼睛里熠熠生辉,就是他说的内容…… “我的梦想是成为火影,为此成为他人口中的坏孩子也没关系。” “什么是坏孩子?” 鸣人理所当然的,“为了保护木叶而去杀人的忍者。” 卡卡西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了,这可能是一个忍者的直觉。只能说,团藏养的孩子,都是带点黑的。 七班只有一个宇智波佐助是真的傻白甜。 卡卡西用亲热天堂确信到。
第77章 “我的老师是一个人渣。 并且觉得人渣是一个称赞词的人渣。 别误会,我口中的人渣老师不是现在的指导上忍旗木卡卡西,而是在忍者学校时,让我人生轨迹发生了巨大变化的木叶长老志村团藏。” 春野樱觉得这样的开头很蠢,她更觉得自己开始写日记这种事,更蠢。 忍者的日记在很多时候充当的都是泄密的角色,为了不让这种未来发生,春野樱在刚刚开始写日记的时候,就在其后烧掉了她的日记。 在笔记本上记录下木叶的血乌鸦同一个普通小孩子的认识过程,简直就是一个巨大无比的flag。 就像是等着什么人去发现一样。 这就是一个人渣老师教会她的,忍者应有的警惕意识。无论是在出任务期间还是平时,都要尽可能的注意到周围会有间谍的可能性。 “谁会去关心我这么一个普通的小女孩啊?” 人渣老师语气平静:“我。还有以后的很多人。” 木叶的血乌鸦——志村团藏——这个经历了三次忍界大战的木叶长老,手底下有着根部可供驱使。在木叶的传闻里,和忍者学校文化课上学的木叶历史中,代表的词汇都有些微妙。 “是给敌人带去死亡的告死鸟。” 他在木叶的忍者预备役里,首先代表着赢,其后是正确和冷酷无情。 “无论是什么样的举措,团藏大人都在坚持着自己的正确性。” 上历史课的老师是来自根部的须藤老师。 听说他成为历史老师的时候,才有了自己的名字。 根部这个组织,一旦进去了,过去和名字都会一并失去,变成了只有代号的工具。与大名的工具的定义不同,根部的忍者只是木叶的工具,进一步来讲,是长老志村团藏的工具。 须藤老师名字的由来,只是那个男人从文件堆里抬起头后,看见他头上的一根呆毛得来的。 随意的对待他人的名字的人,但是须藤老师对他并无不满,甚至觉得自己的名字就叫“呆毛”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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