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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故作冷硬的笑声，托尼的喘息也加重了。 他们提交的资料中有一项父辈资料，汉克的视线在托尼·斯塔克的“PTSD已治愈”上扫过去。 短短一秒的时间里，汉克下了决定，选择让野兽蓝毛覆盖自己的身体，并默默退到了试验台的后方，在保护好自己的同时努力假装自己并不存在。 托尼用一次深呼吸让自己的大脑重新完成供氧，并把炮火再次对准了史蒂文。 “我告诉你，这只是胎教！” 那双漂亮迷人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了史蒂文，托尼的呼吸在明显加速，看起来像是肾上腺素即将爆表，狂热的血液在沸腾，却觉得浑身冰冷，感官脱离。 他的精神如同被拽入一场旋涡。 那感觉就如同周围压根没有空气供给一般。 ！！！ 史蒂文脑内神经抽跳了一下，回过神来。 “冷静点，托尼。” 他迅速放软了自己的声音，伸手尝试着靠近，在确认托尼没有激烈反抗的意思之后，压着托尼的双臂，让他平躺到沙发上去。 “慢慢呼吸。我在这。”史蒂文低声安慰。 有意无意的史蒂文拥身体挡在了试验台和沙发之间，隔绝了汉克看到这边的可能性。 老冰棍对PTSD的应对经验丰富，很清楚托尼现在肯定不希望周围有其他人，同时也不希望独自一人。 “那只是胎教。” 托尼强迫自己重复了这句话。 “你不用解释，托尼。” 在托尼再次跳脚之前，史蒂文说。 “我相信你。” 一瞬之后， 世界安静了下去。
第20章 泽维尔天才学院 03 艾瑞克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归于平静。 史蒂文靠在沙发里头，而托尼枕着他的大腿，好像睡着了。 “他们在搞什么？” “他们还需要一点时间。” 这对人不需要什么内线和通讯器，查尔斯就如同住在艾瑞克的脑子里，当他们需要的时候，他们的神经都能感觉到对方仿佛存在于自己身侧。 同时他们也能窥视到周围的一切。 所以艾瑞克停在了门口，就着午后的阳光，在思维中和查尔斯沟通。 “我们也可以有个孩子。” “先把快银和旺达养大。” “……” 艾瑞克被噎住了，艾瑞克心情不佳。 艾瑞克还算有礼貌的等了他们几分钟，直到史蒂文温和的唤醒了托尼，才带着他们回到校长室。 查尔斯窝在轮椅里面喝茶，轮椅也换了一个。 金属制成的藤质轮椅看上去柔软舒适，很适合在窗边晒个太阳。 几乎是在两人刚坐下来的前后脚功夫，受到教授召唤的快银就抱着阿苏鲁回来了，在阿苏鲁的怀里还蹲了一只安东尼奥。 安东尼奥的大尾巴一卷一卷的，阿苏鲁还在很自然的撸着，看上去都快要撸秃了。 托尼脸色一黑。 “给我。” 阿苏鲁没听懂。 还是安东尼奥自己爬了回去。 “Daddy很小气。”安东尼奥还这么评价。 托尼也不生气，笑着啃了自己宝宝的小脸蛋一口：“当然了，安尼是Daddy的甜心宝贝，Daddy可小气。” …… 哪里来的小气鬼。 门口传来了挠门声，艾瑞克看了一眼，门把手就自己转动，把外面的两只狗放了进来。 ACE蹲在了阿苏鲁脚边上，小氪就凑过去给它又蹭又舔，尾巴来来回回的晃，敲打在地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托尼觉得眼瞎，抬手盖住了安东尼奥的眼睛，“这两只都是公的吧？？？” “它们之间感情很好。” 阿苏鲁从小看到大，倒是不觉得很奇怪。 托尼顿时就懒得吐槽了，而且有些东西真不太合适当小孩子的面吐槽，这点道德底线他还是有的。 …… 查尔斯微笑着放下了汉克送来的报告。 从调查结果来看安东尼奥确实是一名地道的变种人，而且这种变异状态会随着安东尼奥的成长而越发的明显，同时也会逐渐可控。 用不了多久安东尼奥就可以自己选择是人形还是兽态。 “所以我们的狼宝宝以后就可以自由变形了。”托尼还算满意。 “……狼？”查尔斯一楞，“他是狐狸，银黑狐，有些地方也称作玄狐。以后他的头发会逐渐呈现黑色，眼睛则可能为焦糖棕色，或者银蓝色。” 托尼似乎呆住了，半天才眨了眨眼睛，“狐狸？？？” 毛色不太重要，但是，狐狸？？？ “对，狐狸。” 托尼：…… 托尼拎起了安东尼奥粗粗的大尾巴。 狼的毛一般很硬，狐狸的则柔软顺滑，同样是肥肥的粗尾巴，就这个柔软舒适的毛感，确实更有可能是狐狸而不是狼。 安东尼奥抱着自己的毛绒大尾巴，也开始怀疑人生。 “所以我是个狐狸精？” “你哪里学的词……”托尼只问了一半就自己闭嘴了，因为他确实的接收到了儿子控诉的目光。 跟谁学的？ 还能跟谁学的？ 难道还有谁敢带坏堂堂钢铁侠的儿子？ “所以……”查尔斯的目光充满了探索欲，“你觉得谁是‘狐狸精’？” “这实在是太多了。”似乎很清楚在这方面嘴硬只能平添闲话，托尼快速进入自暴自弃的阶段，冷哼着也上手去撸安东尼奥的大尾巴，“要知道，他可是美国队长，这世界上有谁不喜欢美国队长？” 突然被点名的史蒂文露出了无辜的表情，也可能只是一脸迷茫。 安东尼奥甩着自己的尾巴，哼唧。 而毛绒尾巴也终于吸引了小氪的注意力，让这只氪星犬暂时放下了ACE的毛，好奇的凑过来嗅了嗅。 托尼警惕的抬脚给它隔开了。 “管好这狗！” 阿苏鲁一脸懵逼的跑过去扯住了小氪的项圈。 只是以阿苏鲁的小力气还真有些拉不住一只氪星犬，硬是被小氪扯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阿苏鲁被迫更加用力，整个人都往半空中飘了少许。 查尔斯饶有兴致的看着。 大概是看自己的小主人支持不住，一直冷眼旁观的ACE突然发出叫声。 “汪！” 很吝啬的一声。 还在吐舌头试图和“新朋友”熟悉一下的小氪瞬间老实，跑到ACE旁边蹭蹭。 但是这次ACE很明显心情不佳，将脑袋侧到了另一边，小氪顿时蔫吧，在ACE脚边一趴，下巴搭在爪子上，花样的可怜巴巴。 这下子安东尼奥更郁闷了：“所以我真成了狐狸精了？”这都跟犬科有共鸣了。 “你是人，什么狐狸精老爷犬的，别瞎想那么多，都是电视剧乱拍的昂。”托尼急急忙忙安慰几句，效果显然不怎么好。 安东尼奥看着自己的爪子，随着尾巴的出现，他的爪子也不再是小软壳了，那些尖锐异常的爪子看上去是纯白色的，带着一层光面，像是贝壳一样。 阿苏鲁正好奇的打量。 安东尼奥直接伸手过去给他仔细看。 “很奇怪。” “有哪里不舒服吗？” 阿苏鲁捧起安东尼奥的小肉爪，仔细检查。 这些爪子摸上去是滑滑的，特别舒服，但边沿闪烁的寒光也清楚的告诉所有人，这可不是什么香甜的小甜饼，而是一只可怕的野兽。 安东尼奥摇了摇头。 “我还没问，在实验室里发生了什么？他成长的很突然。” 看够了戏之后查尔斯终于决定将话题引回正规。 托尼将自己儿子的爪子拔了回来，道： “我猜是电流，你养的野兽的实验室可不怎么安全，安东尼奥在我的实验室里自由自在惯了，可能碰到了一些比较危险的位置。” 之前汉克的实验室发生一次小小的意外，对于变种人来说不算什么。 安东尼奥也算是因祸得福？ “放肆的孩子。”艾瑞克若有所指。 反正托尼是觉得他肯定在暗指些什么。 “对。不行吗？我家崽就是自由自在的，有意见么。”老子惯的。 在斯塔克大厦里头，可是有智能管家24小时全天候监护，保证安东尼奥不会不小心接触到任何电源插座之类的危险位置，Ja会把所有意外掐灭在发生之前。 除非托尼自己作死。 也是因此一直没有人发现电流还能促进这孩子的能力发展。 “电流。”查尔斯重复了这个词，“我们应该做更多的补充检查。每个变种人都不太一样，小安东尼奥自然也会是独一不二的，不能粗暴的把其他人的经验套给他。” 托尼认同这个。 “更多的检查和实验，当然。”他颠了颠小安东尼奥，并且亲了一口，“我会在自己家里进行这些，如果发生一些无法判断的情况我会联系你们的。” 作为一名真正的天才和钢铁侠本侠，托尼说话的方式总有些习惯性的傲慢，好在查尔斯并不在意这个。 “当然，如果是我，也肯定不会轻易把自己的孩子交给外面的实验室。” 查尔斯完全理解了托尼的紧张。 “走之前再做一次扫描和抽血吧，可以和之前的情况做一个对比，在这次变化之后，短时间内他的情况应该是稳定住了，我们也能找一个临时方案。” “可以。”托尼点头认同。 无忧无虑的安东尼奥打了个哈欠，卷着尾巴偷偷看着阿苏鲁，趁着托尼一个不注意，从托尼怀里面扭了出来，侧坐在阿苏鲁旁边。 “尾巴不方便。”后面毛绒绒的一大坨，坐着都不太方便。 阿苏鲁看了看偷偷又撸了一把。 “应该能收起来的，尝试着稳定情绪，然后慢慢呼吸？” “试过了，没用，自我控制力好像不是那么容易的。”安东尼奥哀怨的面瘫着，甩尾巴。 小绒毛尖就在阿苏鲁的手心里面扫来扫去。 “你喜欢？”安东尼奥注意到阿苏鲁的眼睛都直了。 “手感很好。”阿苏鲁也确实在念念不舍。 “……那就不收了。”安东尼奥甩了下尾巴，主动搭到了阿苏鲁的手背上。 阿苏鲁挺意外的：“不是不方便吗？” “我觉得还行。”安东尼奥哼了哼，“你撸它的时候，感觉挺舒服的。”说着，安东尼奥又用尾巴蹭了蹭阿苏鲁的手。 阿苏鲁急忙撸了撸，就听到安东尼奥的嗓子里发出了细微的舒服的咕噜声。 看来是真的很喜欢的样子。 于是阿苏鲁放心大胆的抬起双手，扑了上去。 正舒服享受的安东尼奥：！！！
第21章 回到哥谭00 在泽维尔用过晚饭后，快银带走了两个小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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