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晃醒的老师睁开眼第一句话就是,“快打电话给惠家长,惠跑了。” “什么?”同事声音太高,又成功的把美子老师叫晕了过去。 同时赶紧搀扶着美子老师到办公室打电话,等甚尔接到儿子跑了消息的时候他是震惊的,惠再乖不过了,怎么可能随便跑出学校还打晕老师,咒灵悟那个家伙也不会。 等一下,甚尔突然想到了另一个人,对工作妻子说:“香理,你就在这里等我,忙完给我打电话,我去处理点事情。” 香理隐约听到了电话那端惠老师的声音,微微偏头,“是惠出什么事了吗?” “不是,是孔时雨那边的助理给我打电话,”甚尔说。 现在妻子还不知道惠身体里有两面宿傩事情,这种事情还是不用香理担心了,伏黑甚尔心想。 他不知道的是伏黑香理已经见过两面宿傩,而香理之前没有告诉甚尔是因为两面宿傩第一次出现当天晚上甚尔就回来,然后和五条悟,夏油杰聊了一个多小时,她以为那两个少年已经跟甚尔说了。 甚尔从办公室出来,脸上的神情变得很恐怖,让一边还在工作人工作效率都加快了不少,直到甚尔离开才舒了一口气。 “总觉得刚刚小娇夫其实很恐怖,以后也别叫甚尔君小娇夫,他怕是个暴君。” 有人发出了这样的感慨,得到了大家一致点头,暴君之名再次以这种方式被人得知。 甚尔根据幼稚园给出的监控,然后根据路边小小的脚印一路追踪,然后就到了一家餐馆门口,外面还停着一辆警车。 也不知道是跑出去的哪位顾客帮忙报了警,在两面宿傩吃第二十盘菜的时候街上响起了警笛声音,在店里除了两面宿傩眼里都升起了希望的光芒,但是一个个又不敢凑到窗前看看是不是真的。 此时的两面宿傩喝得小脸发红,四只眼睛慢慢就要合上了,听到外面的声音瞬间警觉,一个翻身就要下地,可惜他的四肢有点不听他使唤,差点脑袋着地,不过还是凭借着良好的身体意识勉强站在地上。 酒气涌上大脑,两面宿傩脑袋晕乎乎,嘴里还道:“这酒味道不错,要比千年前的酒更烈,我喜欢。” 甚尔进来就看到占了自己儿子肉身人醉熏熏在那里打醉拳,把一群没用的警察打得趴下一堆,甚尔加入进去一手刀砍在惠的脖子上让他陷入昏迷。 没什么诚意的道歉,“不好意思,家里小孩前几天被狗咬,没来得及带他打狂犬疫苗,我带他去安乐死。” 啊?一店人瞠目结舌,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就在甚尔转身带着孩子走的时候,听到老板弱弱的声音,“请问这边可以把费用结一下吗?” 甚尔看了眼被拆得连张桌子都没有店铺,再看看趴在地上的人和警察,勉强挤出四个字,“当然可以。” 然后就从儿子兜里掏出他这几天挣工资递了过去,问,“还差多少。” 五条悟给惠那张压岁钱卡还在他手里,应该是够的,如果还不够,这个儿子就送给五条家吧,当老师的为学生花点钱怎么了,甚尔心里理直气壮地想。 等到老板数着甚尔递给他三万日元,报出还差的数字,甚尔不敢置信,把小孩拎到老板面前问,“还差多少?” “三百七十五万,”老板整个人哭得稀里哗啦,看着甚尔这一脸凶相赶紧解释。 “店里桌子已经用了一百七十多年,大家都习惯了,我晚上还得问问我死去的太爷爷之前在哪里买的,再加上小朋友点的菜,喝的酒,尤其是那几瓶红酒价格都不便宜,还没有算因为他中途吃饭走没给钱客人的开销。” 店老板看着甚尔也害怕,小声嘟囔,“你看看他喝的酒,都不便宜,我们的医药费都没敢要。” 行!甚尔从兜里掏出那张已经装好几个月卡,拎着昏睡中惠说:“欠我的钱我这次要十倍。” 老板赶紧爬起来拿卡,嘴里还止不住地对甚尔说:“谢谢,真的谢谢。” 甚尔没有回话,一心只想自己这次赔出去多少。 等到惠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到家里了,刚睁开眼就感觉自己的手心黏糊糊,举起手看,红红的。 伏黑惠举起自己小手给爸爸看,“擦。” 刚给儿子手上按上印泥甚尔冷笑,把一张白纸递到惠眼前,抬手就起草欠条。 然后对伏黑惠说:“行了,按手印吧。” 伏黑惠立马缩回手,嘴里还一个劲地说:“不,不。” “不什么不?”甚尔不爽,“你知道你今天花了我多少钱吗?这都是要还的知不知道?” 说着就给惠细数他今天把老师打晕要付医药费,此处学校录像也被甚尔拷回来。 接着就是警察今天拍照做笔录餐馆照片图,惠大闹餐馆的录像,甚尔厚着脸皮要一份,还有老板哭着脸录像,“今天有三岁小朋友伏黑惠到我店支付七百五十六万日元,谢谢伏黑爸爸支付。” 至于真实价格那一份,甚尔不喜欢,没要。 等给惠看完之后,惠整个人睁大眼睛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甚尔抓着他的手都没有动作,直到马上就要按上去的时候,惠又开始挣扎,“不,不不。” “不想认?”甚尔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惠,真没想到你还在是个孩子的时候就已经成为一个成熟不负责任大人模样了。” “不是我,”惠指着上面脸上还有黑色花纹的自己,说:“是那个吃小孩人。” 小家伙还能分得出来,甚尔有点惊讶,然后问,“他用是的谁身体?” “我,”惠指了指自己。 “大家认为他是谁?”甚尔又问。 “我。” “那么他是不是在你的身体才犯下了这么大的错误?” “是,”惠点了点头。 “那么事情的后果应该由谁来承担?”甚尔继续问。 “我,”惠已经完全梳理清楚,点头答应下来,伸出小手在纸上按了一下,只有些许的红色,举着小手对甚尔说:“干了。” 甚尔给他递上印泥,抱在椅子上,把欠条放在桌子上,指了指写了惠名字地方,说:“你先按,按完还要签个字,有意见吗?” 惠摇了摇头,按上去手印后看到数字时候还在写着十倍偿还,惠抬头,“没有十倍,没有不答应。” 甚尔又开始了自己洗脑之路,“你现在几岁?” “三岁,”惠大拇指和尾指按了下去,露出三根手指。 “那么等你距离十八岁成年以后开始赚钱还有多少年?” 惠计算能力很好,脱口而出,“十五年。” 甚尔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在这十五年里,我的钱原本能够钱生钱,一年赚的比一年多,但是现在因为你花出去,你是不是要补偿我这一份损失?” 惠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觉得很有道理,也不说话,拿起笔在甚尔之前指过的地方签字。 甚尔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也不觉得麻烦了,至少未来的钱有不少。 惠签完字用自己干净那只手尝试从衣服里拿出自己之前赚到的工资,然后掏了个空,皱着眉头问爸爸,“我的工资。” 甚尔理直气壮地说:“那个钱我已经替你付给饭店老板,不够的是我出。” 惠这下懂了,点了点头开始思考自己如何才能赚钱还钱,想到这里惠就不由地叹了一口气,自己欠妈妈的买花钱还没有挣到,现在又欠爸爸花好多钱,连给老师弟弟买小蛋糕钱都没有了。 可谓是惠生艰难。 可惜老父亲甚尔心硬如铁,仔细的把欠条装好放进兜里,然后才给儿子简单洗了一下手,惠出声提醒,“没有洗干净。” “没事,印泥都是这样的,一时半会儿洗不了,以后多洗几次就干净了,”甚尔敷衍。 惠脑子里捕捉到了‘多洗几次就干净了’字眼,趁甚尔给他擦手功夫用另一只手立马打开水龙头,赶紧把手又伸过去,小脸紧绷对甚尔说:“多洗几次。” 甚尔看着他自己又洗了一遍,把毛巾递过去,说:“我现在要去接妈妈下班了,你要跟着去吗?” 惠十分自然地举起自己小胳膊,然后被甚尔拒绝,“你现在先把衣服穿好,之前的衣服也脏了,也要算到你欠我的钱里面。” 惠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张嘴拒绝,“不,妈妈买,我洗。” “你的意思是妈妈给你买的衣服,你可以自己洗,不欠我钱是吗?”甚尔问。 “嗯,”惠点了点头,把甚尔推出房间,打开衣柜开始换衣服,没几分钟,一个穿搭好的小团子出来,对甚尔说:“接妈妈下班。” 甚尔抬手把儿子抱起来,漫不经心地问,“那个人出来的时候你在哪里?” 惠趴在甚尔怀里想了一下,说:“黑漆漆的地方,老师弟弟也在。” 能够撑得上黑漆漆还能容纳咒灵地方,甚尔一想就知道了,说:“那个人跟你说过什么?” 觉得自己说太笼统了,甚尔又补充了一句,“他有没有让你答应他什么事情?或者交换什么?” 惠仔细回想了几分钟,然后才慢慢摇头,说:“他说我细皮肉嫩一定很好吃,让我长大和他打架。” “那你答应了没有?”甚尔追着问。 “没有哦,”惠摇了摇头,有点小得意地说:“好孩子不能跟人打架,我是好孩子。” 甚尔放下心来,摸了摸惠脑袋,叮嘱道,“以后也要这么聪明,他用你的身体打人,警察叔叔都来抓他,说明他是坏人,你不理坏人好不好?不管他说什么都不要答应。” 惠是好孩子,自然乖乖答应,不过,他歪了歪脑袋说,“衣服不收钱。” 臭小子,算盘打到你老子身上来了,甚尔无语,不过反正也没什么损失,自然一口答应了。 父子两个都觉得自己赚到了,心情愉悦,就连到公司的时候浑身都散发着愉悦的气息。 有些自己加班的人就看到长相一模一样的父子两个来接老板下班,看到暴君心情愉悦的模样,心里狂呼小娇夫又回来。 甚尔不知道别人又在编排自己,就算知道他也只会觉得别人是在羡慕他,推门走进香理办公室,问,“可以下班了吗?” 香理对于之前甚尔离开的猜测终于放了下来,笑着说:“当然。” 就在这时,五条悟电话打了过来,质问甚尔,“甚尔,你是不是偷偷刷我给惠压岁钱卡了?” 香理疑惑,对甚尔说:“甚尔你最近很缺钱?” 她记得自己的副卡都在甚尔手里,甚尔理应不缺钱才对。 “哼,”甚尔不屑,把手机递给伏黑惠,说:“你跟你老师解释一下钱是谁花。” 惠乖乖接过手机,奶声奶气的对电话那头说:“你好,我是伏黑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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