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家伙说的飞机又是怎么一回事,如果是真的的话…… “我知道她的全部啊,”咒灵悟用最无辜的语气说出让甚尔最愤怒的话。 妈的,他都不敢说知道妻子的全部,这个混蛋怎么敢说的? “伏黑香理,出生于1980年6月,性别女,是伏黑家唯一继承人,也是现在伏黑家的当家人,小学在神奈川,中学在东京,”咒灵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甚尔捂住了嘴巴,恶狠狠地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虽然这个家伙似乎是真的知道很多未来的事情,但是他不希望今天已经接受了很多消息的妻子还要还担惊受怕自己的死讯,这种事情只需要他知道就可以了。 想着甚尔有点不爽地看了一眼坐在地上什么都不知道一边撸狗一边吃蛋糕的儿子,都是这个小东西惹的祸。 咒灵先生的护崽心理起来了,拿起惠还没舍得吃的白色玉犬小蛋糕塞嘴里,对伏黑香理说:“香理你看看他,惠可是你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他居然还瞪孩子。” 惠眼睁睁的再一次看到自己舍不得吃的小蛋糕进了咒灵先生的嘴里,对方还摸了摸他的头说:“小孩子不能吃太多蛋糕,会牙疼,还是让我这个大人来承担这罪恶的一切吧。” 明明就是抢了他的蛋糕还要编谎话骗他,惠有点悲伤,刚想哭就看到对方的眼睛已经盯上了自己手里的小蛋糕,吓得孩子都不哭了,赶紧往嘴里塞小蛋糕。 香理听到咒灵悟先生的话,刚要张嘴就听到甚尔不满地说:“谁允许你叫她香理的,你们关系可没有那么好。” 香理拍了拍丈夫的胳膊,对悟先生说:“悟君,我想问问你还知道些什么?越早知道我们也好尽快做打算,比如我的死亡日期?” 她试探性地问道,其实她对于自己的死讯没有多么害怕,她的父母已经去世,现在放心不下的也只有甚尔和惠,此外她没有什么不可以失去的。 “看看,”咒灵先生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对甚尔说:“难怪你没了老婆就不行了,还是香理酱靠谱,你说是吧?香理酱……” 咒灵先生光明正大撬老婆,甚尔的做法是直接冲上来打,香理赶紧拉住甚尔的胳膊说:“甚尔冷静,冷静点。” 甚尔看咒灵悟先生的眼光已经和死人没有什么区别了。 香理严肃着一张脸,“悟君,我是甚尔的妻子,再者我们还没有熟到这个程度,请你好好讲话。” 被宣布了主权的甚尔得意地看了一眼咒灵悟,说:“有话说话,有事谈事,你也不必激怒我,再有下次我一定干掉你。” 咒灵悟丝毫不怕,[他]可是最强的,甚尔被他干掉还差不多。 惠看着这三个大人一直吵架,有点不解地皱了皱鼻子,握住悟先生的食指说:“不要吵架,要好好说话。” 悟先生立马眉开眼笑,把惠抱在怀里揉了揉,一脸满足,“我家惠怎么这么可爱啊,让老师抱抱。” 惠一边乖乖被rua,一边对妈妈伸出小手,希望妈妈能够救救他。在小孩的心里,妈妈一直都是最厉害的,每次被爸爸欺负了都能帮他欺负回去。 甚尔看自己儿子已经舍出去了,把身上的围裙摘下来,对咒灵悟说:“现在可以说了吧?” 悟先生打了个响指,把白色的那只玉犬拉过来,让它温暖的皮毛缓和惠的情绪,说:“其实我一直都在好好说话,你们要知道的我已经说了。” “香理去世的那一天是哪一天?”甚尔问。 “这个我不知道,”咒灵悟垂眸看着怀里的小孩,说:“你把妻儿的信息隐瞒得很好,我只调查到空难死亡,之后你流连花丛,入赘了一个姓伏黑的女人,还把惠卖给了禅院家,之后又交托给了我,一鱼两吃。” 想到这一点咒灵先生还有点不高兴,虽然说为了惠花多少都值得,但是甚尔为什么不第一个选择他? “你都能知道香理在哪读书,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甚尔根本不信,一时间也顾不得跟妻子表忠心了,“你有什么目的可以直接说。” 香理仰头看着丈夫,两手握成拳,甚尔这个家伙怎么舍得舍下恩惠,她死了惠只剩下他这个爸爸,甚尔这个家伙究竟干了什么? 香理一拳砸在甚尔身上,愤怒地说:“甚尔,你这个不负责任的爸爸,你说好要保护惠的。” 甚尔也不躲,把妻子抱在怀里说:“我知道惠是我们的宝贝,但是我离不开你。” 甚尔知道自己的秉性,毫无疑问他是爱儿子的,但是他接受不了香理的死亡,他前半生浑浑噩噩,有了香理才活得像个人,他承担不起独自抚养惠长大的责任。 所以香理,你要知道我就是这么一个烂人,千万别离开我和惠。 香理眼中含泪,说:“这次我们一家三口会一直好好的。” 至于咒灵悟嘴里说的流连花丛,入赘到别人家,香理很了解甚尔,她知道只要自己活着一天,甚尔就不会堕落。 悟先生兴致勃勃地看着这一场夫妻大戏,见两个人齐刷刷看向自己的时候还有点不解,“你们看我干嘛,继续啊。” “你说你知道香理的全部信息,”甚尔再次重复,打定心思全部问出来。 “这个啊,”咒灵悟逗弄怀里的小孩,仰了一下头让惠摸到了自己的眼睛,浑不在意地说:“骗你的,我查不到香理酱结婚后的信息,只是知道个大概,有人抹去了她的信息。” 甚尔垂眸,看来是孔时雨帮自己掩盖了大部分信息,现在知道一切的只有眼前这个家伙。 五条悟任由惠的手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突然皱了一下眉头说:“不对。” 甚尔:“不对什么?” “我是什么时候杀的你来着?”悟先生皱眉,他之前就清楚自己的记忆不完整,没想到这么早的时间线就出了问题,这究竟是为什么?而他又为什么会变成咒灵? 甚尔懂了,这家伙就像是个老古董,时灵时不灵的,设备老化了。 既然没用,甚尔把惠从咒灵悟怀里转移到妻子手里,冷漠地说:“行了,没你的事了,回去吧。” 说着还对惠说:“小惠,把它们收回去,爸爸洗完碗让妈妈给你讲故事。” 惠听话的把两条玉犬收回去,然后乖乖地对爸爸说:“悟怕黑,他不想回去。” 甚尔微笑,他就是想要这个怕黑的家伙回去,有些话不能当着这个家伙说,不过, “你的实力这么强,惠的咒力不够怎么办?”如果咒力输出太多,惠被抽成人干。 悟先生眨了眨眼,说:“我不需要咒力,我只是不想反抗罢了,如果我不想,谁都不能让我回去。” 见甚尔不信,悟先生又搬出那套说辞,“因为我是最强的嘛。” 惠举起小手应和,“最强。” 说完还跟着点了点头,这让悟先生十分得意。 “就会杀你爹我的威风,”甚尔抱着惠检查了一遍,看到惠没有什么不适才放下心,说:“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第一时间跟我说。” 惠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 香理在一边听完全程,沉思缓缓对甚尔说:“甚尔,我觉得我们可以同意和那个五条悟合作。”
第13章 “行,”既然老婆都发话了,甚尔自然是答应的,再说他也是这么想的。 东京大厦广场上这个咒灵说地话他还记得,‘原来之前的我叫五条悟’,也就是意味着[他]和那个[六眼]本质上很有可能是一个人,虽然不知道一个时空为什么会存在一个人的两种形式,但是想想御三家收藏的禁术也不足为奇。 明面上的敌人和潜在的敌人太多了,保护好妻儿以他一个人的实力很难做到,那么暂时投靠一个靠得住的家族也不错,只是这两个五条悟看起来就很不靠谱。 “跟年轻的我合作吗?”五条悟抬手指了指自己,说:“可是他很菜哎。” 这个人攻击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 “不过也是最优选择了,看在惠和香理酱的面子上,我们勉为其难”咒灵先生单手托腮,对甚尔笑眯眯,“也不想管你呢~” 甚尔不屑,“你怎么能保证那个[六眼]会听你的而不是听我的?一个小屁孩而已。” 一个被家族架起来的少主,实际上当作打手培养的小屁孩,玩心计怎么可能比得上他。 “虽然不会听我的,但是我可以捣乱让他也不相信你,”咒灵悟笑着说出可恶的话,[他]有预感,[他]和这一世的五条悟已经脱离了,他们不是一个个体,而是独立的。 甚尔相信,五条家的人性格都这么狗吗?还是只有这两个五条? 看甚尔不爽,咒灵悟比吃了两个可丽饼都要开心,坐在地上笑得开心,说:“虽然很不爽,但是你留着还是有很大用处的,你们合作我不会阻止。” 毕竟杰那家伙对甚尔的讨厌要更高于自己,他很期待杰这一世被每天都揍的表情。 至于为什么每天都被揍,有[他]在那还不是轻而易举,咒灵悟先生想得理直气壮,至于后续会怎么样[他]完全不在乎。 伏黑香理见这两个人针锋相对,反正悟君对惠没有坏心思,她清楚这一点也就够了,让甚尔去洗碗冷静一下,至于悟君自己自由活动就好。 “甚尔,你先收拾餐桌好不好?我带惠去睡一会儿,”香理笑着说,“至于悟君,请不要介意,随便看看吧,看是否能想起更多的记忆。” 香理温柔的话让一人一咒灵之间的气氛暂时缓和了下来,香理拍了拍甚尔的肩膀示意对方情绪不要太过外露,甚尔有装的成分,如果对方也有呢? 甚尔也清楚自己故意有放大情绪,但是香理的死亡日期一天不清楚,他就不得安心。人的生命太脆弱了,他可以面对任何敌手,但是战胜不了天灾。 香理见甚尔还是不冷静,干脆把儿子递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说:“爸爸不开心,惠哄哄爸爸。” 禅院惠伸出短手短脚把甚尔抱住,奶声奶气地说:“爸爸不生气,惠和妈妈爱你。” 温热的触感传来,甚尔十分自然地伸手柄小孩抱在怀里颠了一下,多云转晴,“哼,臭小子就会说好听的。” 不管怎么样,现在他五条已经是儿子的式神了,总不可能违背儿子的意愿或者生命,有这一点就够了。 禅院惠见自己又哄好了爸爸,高兴地拍拍手,眉眼弯起,“奖励,果果。” 他和妈妈约好的,每一次哄好爸爸就奖励他吃一颗红果果。 甚尔抱着惠进厨房给小孩手里一边塞了一个小番茄,说:“今天爸爸高兴,奖励你两颗。” 惠拿到手后高兴地递给妈妈一颗,然后把另一颗塞进自己嘴里,悟先生哀怨地说:“想当初惠有什么都是优先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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