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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 星野悠失：……难道我吃了什么药返老还童，然后被我爸妈捡回来养？ 谁家六岁小孩有手下啊。 也不一定，万一他是一岁会十二国语言，两岁自创钢琴曲，三岁考上世界顶级大学，四岁研发超级武器，五岁成为里世界大佬的超级杰克苏呢。 “行，你继续说。”星野悠失迅速接受这个设定。 “之前出现了一点意外，我们现在联系不上对方。但是每出现一个人，你就会出现一个新能力。”艾洛顿了一下，“与其说是出现，倒不如说是恢复，这些能力都是你以前拥有的。” 星野悠失更好奇了，“所以，我以前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说不出来呀。”艾洛一脸苦恼，“之前不是试过吗，写都写不出来。” 死到临头了还在这装模作样。 星野悠失揪住艾洛的耳朵，阴恻恻道：“你确定？” “难道不是你故意说一些不能说出来的话吗？看着很努力，其实一点重要信息都没告诉我。” 艾洛背后冷汗唰得下来了。 “打一棍子蹦一个屁，我如果不问你，你是不是都不打算把负面效果出现的原因告诉我。” “怎么，你是不是还想上演一出嗜睡霸总和他的天选咖啡小白花的戏码。” 似乎察觉到星野悠失的情绪，蜥蜴趴在窗户上，盯着艾洛，露出了锋利的尖牙。 艾洛没想到星野悠失全都看出来了，他心虚笑：“没有，我绝对没有这种想法。” “我不说还有其他人，也是害怕悠失会更喜欢……”艾洛含糊不清，“因为我太喜欢悠失了，所以害怕其他人把悠失抢走。” 必须再次强调，这一套对星野悠失没用，他颇为铁石心肠地捏住一边脸颊肉，往外拉，破坏了艾洛委屈巴巴的漂亮脸蛋。 “感谢你的喜欢。”星野悠失慢悠悠道：“现在，请告诉我有哪些人，以及他们对应的能力。” 艾洛：“就算我不说，他们也会自己找上来的。” “你不会在中间捣乱？”星野悠失反问。 艾洛瘪嘴巴。 星野悠失对于自己失去的记忆，原本是持着可有可无的态度，但最近发生的事情愈发脱离轨道，他觉得还是有了解的必要。 “知道以前的事，你不会很开心的。”艾洛看到星野悠失眯眼睛，连忙说：“当然我肯定会说清楚所有事。” 星野悠失把茶递给他。 “讲吧。”
第19章 汇合 车轱辘的声音在走廊中回响，星野悠失感到身下轻微的震动，像是躺在移动病床上被人推着走。 他闭着眼睛，睁不开眼，耳边有模糊的讲话声，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带着急切的情绪。 他被带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没有人讲话，只有行走间衣物摩挲的声音。 然后好像有人将针头扎入他的血管，忽然的刺痛让星野悠失从梦里惊醒。 朦胧的灰黑像是潮水涌上又退下，星野悠失的眼前恢复正常，他盯着天花板发呆，好一会儿才撑起身子去够床头的手机。 凌晨四点半。 窗外还是黑漆漆的一片。 自从学会掌控自己的梦境后，星野悠失就很少做梦了。 这次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艾洛对于星野悠失的过去其实也并不完全了解。究其原因，在降世之前，他们作为星野悠失的造物一直生活在星野悠失的意识空间或者艾洛构建的梦境，关于星野悠失在现实的事情，除非星野悠失主动和他们说，不然他们也不知道。 在艾洛的陈述中，星野悠失也知道了自己讨厌横滨的原因。 “你曾经说过几次，说要炸了横滨的实验室，把那群研究员做成烤肉。”艾洛一边说一边认同似的点点头，“还说要抽干他们的血做毛血旺。” “你当时骂他们是外面卖沟子的，特别适合做毛血旺。”艾洛其实不太理解，但是应该骂得挺脏。 星野悠失瞬间懂了，他沉默一秒，问：“所以我完成了吗？” “完成了第一个，你把实验室给炸了。” 星野悠失摸摸鼻子，觉得现实比想象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他还以为他是失忆的大佬，结果是从实验室跑出来的小可怜。 “悠失……”艾洛嗫嚅，“如果，你想要完整的过去，那要等梵塔希降世才行。作为你的第一个造物，他比我们都要了解你的过去。” “他要什么时候降世？” “他的实力最强，可能是最后一个降世。”艾洛语气酸酸的。 “那，你是我的第几个造物？” “第二个。” 星野悠失看艾洛又瘪起个嘴巴，一副二胎看不惯被偏心的老大的样子。 蓝紫配色的，不会就是梵塔希吧…… 记忆在此刻回笼。 这个时间点醒来，星野悠失也没有了睡意。 卧室连着浴室，星野悠失进浴室用冷水扑了扑脸，晶莹的水珠顺着眼睫、下颚滑落，他闭着眼拿起旁边的毛巾胡乱擦了擦脸，没管额发还有些濡湿。 洗完冷水脸就更清醒了。 星野悠失坐在书桌前，打开台灯暖黄的灯光，在一个本子上写下现在的疑惑。 艾洛说，他的能力名为白日幻想，可以改变某一物品或某一类物品的属性，比如颜色、味道、软硬程度，所以夏油杰味觉的改变确实和他有关。 除此之外，他还可以创造人物，在既定的外貌、能力下捏造，至于性格，艾洛说他以前从来不会设定创造物的性格，不知道是不想还是做不到。 关于能力的捏造，需要星野悠失先设定自己拥有哪些能力，然后再将其分享给创造物，但这样做，星野悠失本身的能力就会削弱。这也是艾洛说操控梦境是他原本就有的能力的原因。 站在现在的星野悠失的视角，这好像有点多此一举。 为什么不能直接设定创造物的能力呢？ 星野悠失在这一句下面划了一横。 不过，现在的他似乎做不到造物了，只能使用以前自设过的能力，还有改变一些东西的属性，也可以理解为设定。第二个很消耗能量，星野悠失积攒很久才能改变一次。 星野悠失现在知道自己之前为什么在夏油杰走后会忽然陷入昏睡，原来是能量消耗完，然后自动关机了。 除此之外，他的身份依旧扑朔迷离。艾洛说他是实验室的实验品，但在此之前，似乎还有其他身份，这就只有梵塔希知道了。 星野悠失将梵塔希的名字圈起来，呢喃：“我这么喜欢这个一胎吗？连名字都是以我的能力命名的。” 还有屏蔽词，艾洛说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他们还在意识空间的时候，限制并没有这么严，他们可以听见星野悠失说了什么，但是无法理解其中的意思。 只知道当时星野悠失的表情很难看。 唯一可以理解的是梵塔希，但梵塔希当时在笑。 艾洛只是模仿了当时的发音，依旧无法理解其中的意思，像是在读那几个字的时候被蒙蔽了大脑，陷入一片空茫。 当时听完，星野悠失对艾洛比了个大拇指。 天才，这才是真正的天才。 星野悠失都被气笑了。 他将本子合上，锁在抽屉里。 窗外已经蒙蒙亮。 星野悠失现在要考虑的，是怎么联系上白絮。他不准备将这些告诉夏油杰，解释起来太麻烦。 想了想，星野悠失打开窗户，蜥蜴咒灵适时探出脑袋。 星野悠失摸了摸它的脑袋，蜥蜴咒灵开心地眯起眼睛。 “下午和我去一个人少的地方，有咒灵来了，不要赶走，知道吗？” 蜥蜴不解，还是点点头答应。 某个地方定时出现了群聚的咒灵，白絮应该懂他的意思。 敲门声忽然响起，蜥蜴一下子缩了回去。 “悠失，你起来了吗？” 是妈妈。 星野悠失看了看墙上的钟，才发现已经七点了。 “妈妈，我起来了。” 星野爸妈的作息一般都很规律，但他们不强求星野悠失和他们一样。星野妈妈是听见星野悠失的房间有动静，知道他大概起来了才敲门的。 星野悠失快速洗漱好，下楼帮星野爸爸做早饭。 早饭是清汤面。 星野妈妈在吃完后给了星野悠失两张珠宝艺术展会的门票。 “是我一个大学朋友送给我的，他是学宝石设计的，你和艾洛可以去看看。” 在星野妈妈的眼里，艾洛和星野悠失的关系不错。 展会时间在下一周，不着急。 下午，星野悠失和星野妈妈说了一声，就带着小绿去了一个废弃的游乐园。 小绿就是蜥蜴咒灵。 一路上都有咒灵想要贴过来，然后被小绿打跑。 目前为止，星野悠失还没发现比小绿等级更高的咒灵。 游乐园本来就存在咒灵，星野悠失刚站在门口，它们就贴了过来，然后被小绿挡住。 星野悠失坐在小绿身上，等咒灵聚集到一定数量，便离开了这个地方。有的跟在他后面，有的呆呆在原地晃悠了一会儿才离开。 游乐园的异状很快被发现，可还没等人过来，咒灵聚集的现象就很快消失了，持续时间为一个小时左右。 窗没有找出其中的原因。 白絮是在第二天知道的，不巧的是他知道的时候，咒灵聚集的现象已经消失了。 “看来我们只能明天去找主导者了。”白絮笑着对黑土说。 “比想象的还要快。”黑土很高兴，整个镜子在桌上蹦了两下，“还是那个小子聪明嘿嘿嘿。” “不仅是主导者，还有艾洛。”白絮眯眯眼，“找到人后，我要看看艾洛有没有在某些事情里添油加醋。” “要添也是添梵塔希的，艾洛一直和梵塔希不对付。” “那可不一定，艾洛和梵塔希不对付，但他也怂梵塔希。再怎么说，梵塔希也是'大哥'。”白絮记得艾洛以前被教训得很惨。 …… 两次异常让窗的人提高警惕。 咒灵聚集不是件小事，如果群体爆发，将导致难以想象的后果。 最重要的是他们不知道这是否是人为引导。 在综合能力后，选择了最适合这项任务的夏油杰。 五条悟发现夏油杰最近对横滨有着非同寻常的热情，有空就往横滨跑，一度让五条悟以为夏油杰在横滨谈了个女朋友。 “我哪来的女朋友。”夏油杰哭笑不得，但他也不好说自己想做什么。 思索片刻，夏油杰心虚地把星野悠失拉出来当挡箭牌，“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他拜托我帮他在横滨查一些消息，所以我才经常往横滨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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