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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被叫名字的被动触发，而是只要他想，他能直接成为下属的眼，命令其行动。 成长环境不同罢了，现在的无惨只能唏嘘，毕竟按理来说，他也本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和平主义之下的学生。 他觉得高专没什么好继续读下去的，说白了还是一群小孩过家家的小游戏。 当务之急是完成特级咒术师的晋升之路，然后向上层申请，以战功毕业。 无惨径直找到五条悟，直戳了当说：“我需要你的推荐，我要成为特级。” 难得空闲的五条悟随之一愣，他本在咖啡店享受美好的甜点，却没想到会被自己的学生找上门来提出这么一个要求。 “你觉得你可以？”五条悟挑眉，难得出来见人不带着眼罩而是墨镜，墨镜完全遮挡不住这人优越的眉眼，一举一动充满蛊惑。 俊男靓女呆在一块特别吸引人的注意，很快就有服务员红着脸过来询问是否需要加餐。 无惨直接回绝，倒是五条悟饶有兴致又加了几分在别人眼中足以齁死人的糖浆。 完全无视了别人看法的五条悟完全没避开人和无惨交谈：“你要是觉得你行，我倒是不介意给你递交申请。” 在他眼中，无惨身上的咒力团在这么一段时间越发强大，就算他自己不要求，五条悟也会在这段时间和他说这件事。 主要是那些上层，真的会舍得又让一个特级咒术师来到他的麾下？ 要知道当时月彦当时和他联姻时只是区区一个准一级，而他就是在这么短短时间内将自己提升到了这种地步，让别人望尘莫及。 只怕现在加茂家的老橘子肠子都要悔青了。 五条悟充满恶意地想。 难得有一个堪比特级的家伙，就这么拱手送到了他的手上。五条悟可算不上好人，送他了就是他的东西，才没有物归原主的道理。 但在学生面前，尤其是女孩子，他倒是还能伪装一波。 无惨对五条悟于他就像是一个物品的态度早有预料，或者说那个天上天下唯吾独尊的男人，看世界上大多数人都不放在眼底，他倒是能被看见了，还算不错。 即使无惨更愿意五条悟不要把他放在眼里，完全无视他最好。 只是现在，都是奢望了。 “我觉得我完全有能力，至于别人，为什么要在意别人的看法？那些老不死的东西早该送他们进坟墓了。”无惨提起上层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不屑，他知道五条悟对于上层的看法，这么一来就更不用藏着掖着。 五条悟看着眼前的少女对上层不屑一顾的样子，愈发觉得有趣：“你倒是没被封建家族的大染缸所侵害啊。” 此话不知为什么，有些意味深长。 无惨疑惑抬头，脸向一旁歪斜，露出一侧姣好的面容，朱红的唇上下一碰：“封建？我其实是一个非常封建的人。”他微笑道，眼底的情绪暗生，像是布满了钩子，引诱着人沉沦：“你知道吗，其实进入高专之前，我刚被认回加茂家没几天。” 无惨提起这不为人知的一幕没什么特别的情绪，毫不在意，就像提起的自己不是当事人，而是陌生人。 “？”这一点五条悟倒是真没料到，他示意无惨继续说下去。 “我的咒术，他们原以为是赤血操术，但将我接回去后发现不是，将我的咒术称其变种。”无惨嗤笑，完全不将加茂家迎以为傲放在眼里。 “我只是一个女孩。”无惨眼里充满暗示：“自小不在他们身边长大，但他们拥有足够的权利诱惑我，让我听从他们行事。” “所以？”五条悟勾起唇角，他已经能猜到无惨要说些什么了。 “所以，我觉得你更能吸引我，作为神子的你，想必能带给我的东西要远远超过加茂吧？” 无惨虽不喝咖啡，但用细长的手指搅动着咖啡之上的奶泡，让它们不得安宁。 “可是，你有了这些又想做什么呢？”五条悟没急着答应，相比之下他更像知道无惨的目的。 “这重要吗？”无惨反问。 “为什么不重要呢？” “我想，我的一举一动都能在你的观察之下，要是我真有什么不好的举动，您要拿捏我，那不也是一下的事！”无惨笑靥如花，用打趣的方式宣告着诚服，至少是面上的诚服。 “那当然，记住了。就算你是特级，我要杀你也是一招的事，当然，只要你没什么别的主意，我也能成为你的庇护所。”五条悟的语气充满了自信，而无惨也爱死了这样的自信。 强者的自信是自信，但弱者的自信即使自傲。 那他 是否有机会将五条悟道自信变成自傲呢？ 有了五条悟引荐，就算无惨面对了不少的刁难，特级咒术师的证也是安全到手。 至少现在无惨能确定一件事，除了四个特级，他现在不必害怕任何人。 换种说法就是 除了其他四个特级，他完全能将别人转化为自己的鬼。
第9章 话虽这么说，但无惨到底还是没那个心思。 完全无视了手机上加茂家源源不断的骚扰信息，无惨愉快决定离开高专自己出去单干。 无惨早就受不了上层如影如随的监视，作为一个不受拘束的特级实在是太爽了。 尤其是可以随意的吞噬咒灵，无惨这一段时日下来都快忘了饥饿两字怎么写。 出差去往国外了两趟，还丰富了不少外国咒灵，不知为什么国外的咒灵密度要小得多，并且实力和本土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但蚊子再小也是肉，无惨才不会轻易放过。 但美好的日子终究会迎来结束。 又是一个艳阳天，扰得无惨浑身上下都难受的时候，一群人围在了他身边。 “月彦小姐，家主有令，还望您配合一下。”那人虽是用着恭敬的语气，但姿态动作里皆是强势，或者是更多的紧绷。面对一个实力远超于他们的特级，就算有着明显的弱点，那也不是他们可以轻易拿下的。 “配合？要我怎么配合呢？”无惨才下飞机，被阳光晃的哪哪都难受她原本定的半夜的飞机，硬是晚点到正午时分，此时不想多做无谓的事，态度能称得上是配合。 几个迎着将无惨送到漆黑的车上，才心惊胆战开口：“是上层那边，要求您过去配合调查！” “调查？”无惨将此词在唇边转了转刚想继续发问，就感知到了一个力量的消散。 是那个被他留在加茂家内的女仆。 还没用上她，就这样消失了？ 难不成此事与那个女仆有关？ 可就算真有关，那也应该查不到他身上才对。 在外人看来，除了那一次见面，他们可没有任何关系。 无惨思索着前因后果，回顾了那个女仆生前的记忆。确认了那边没有出现任何披露，而屋外的风景在此时也表明了这并不是通往加茂家的路：“你们要带我去哪？” 无惨身子前倾，冰冷的风吹到了前座人的后脖颈上，带来丝丝凉意。 “是去上层的机构那。”边上有人回复到，足够冰冷的语气让无惨多看了他两眼。 那人直视回来，他是特一级咒术师，并为此引以为豪，作为上层一只忠诚可靠的狗来说，他很优秀。 “上层的机构？”这就是无惨的知识盲区了，加茂家虽是安排了一个名分给他，但有关御三家的权利倒是一点没见到落实。 那人又闭口不谈，无惨也没自讨没趣，他并不觉得上层能将他怎么样。 前有一个刚拿钱不做事的九十九由基，后又多一个他又怎样？ 难道上层还不习惯吗？ 除了乙骨忧太，上层能命令的了谁？ 实力及权利，只是上层怎么就不能承认这个道理呢？ 出乎意料的是上层叫他来调查的居然只是一件事，经过基因对比，他并不是加茂家的血脉。 无惨差点当场大笑出声，面对那声有何居心的质问，他终于藏不住脸上的笑意。 “我好像从未说过我是你们的血脉吧？我只是一个孤女，从未见过父母，我又怎么能确定你们是我的家人呢？”无惨当众反驳，至始至终他可从未承认过这事。 真要追踪起来那也该是加茂家是他的血脉，他存活的时间远比咒术界存在的时间还要长。 谁是谁祖宗还说不定呢！ 之前认定他的能力好用，就急匆匆将他带了回去，确定了不是他们想要的术式，又将他隔绝在家族之外，现在他凭借能力到了更加高的程度，拉拢不了就要釜底抽薪？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就连一直被称为屑老板的无惨都要对这精打细算的安排鼓掌，合着就你们聪明会计较，把别人都当做傻瓜？ “你动机不纯，心性存疑，只怕……”上头的长老倚老卖老，完全不顾无惨的争辩，开口就认定了他心性不好。 还真是准备只走个流程，还没直接开口定他罪，无惨是不是还得感谢他们的大恩大德？ 好在先前无惨见势不对，早早联系了五条悟，不然真要和一群老不死的争论还是太为难他了。 千年来都是只有无惨给别人脸色的份，什么时候连什么东西都能爬到他头上了？ 看五条悟脸色是因为他足够强，这些尸位素餐的老东西他们也配？ 就连将他们转化成鬼他都觉得恶心。 “你们加茂家和五条家联姻的事也就先放放吧！”长老拍案定夺。 加茂家这边连连叫好，但五条家的神色却又不是那么美妙了。 只要联姻性质存在，那无惨就是五条家的人。 加茂家会将人才拒之门外，五条家可不会。 “这件事，还得悟大人来定夺吧！”五条长老反驳道。 虽然他也没报多少希望五条悟会将月彦留下，但这把也不是其他人来为五条家做决定的原因。 六眼神子加上五条家主的身份，足以让任何人让他三分。 最强可不是名誉上的称号，而是实打实的特权。 只是这么看来，五条悟还是没把这个足够特殊的权利牢牢掌握在他的手里。 真够废啊！ 无惨在心里嘲笑。 换做是无惨称为了这个最强，那不出几天，他就能将此变成他一人的一言堂。 无关血鬼术，只要利用好自己的实力，他就能黄袍加身，直接复辟封建王朝，当个咒术界的土皇帝。 不服？ 多见点血，多杀点人，排除异己，他就不信人学不会诚服。 说到底，还是五条悟狠不下心来，别人的想法是别人的事，自己做好决定让别人执行就好。 无惨被加茂家除名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但五条家到底还是想要他这个特级成为新的战力。 无惨不顾上头的唇枪舌战，自己在一旁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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