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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因为你是我的孩子，我有责任保护你，不管你有没有成年。”就算卡洛斯很强，他也想保护对方，他曾经没有保护好杰森，造成了那样的悲惨结局，不能再让其他的孩子也受到不该有的伤害了。
小卡点点头，表示自己懂了。
“我小时候很无聊诶，你确定要听吗？”小时候的事情卡洛斯记得很清楚，但感觉都不适合给爸爸讲。
“小朋友都这样觉得。”无聊说明平安啊！
卡洛斯犹豫了一下，给布鲁斯爸爸讲了他在桃山上学武的几年，虽然每天都被桑岛先生吓唬，练刀超级累，但他很喜欢桃山。
至于在东京发生的那些事情，以及横滨那场持续了八十八天的龙头战争，他还是没有告诉布鲁斯，有些真正的伤痛是说不出来的，那些年的担惊受怕痛苦无力，已经变成了陈年的痒，在心上刻成了伤。
“……这个很无聊吗？”黑暗骑士也在很多地方进行过系统的训练，简简单单就想象到了卡洛斯说的训练是什么样地狱级别的难度，呼吸法和刀法，以及被小朋友反复提及的，吃人的鬼，都不像是传说……
他想起来了，很多年之前，他去日本那边到时候，在印着紫藤花纹家徽的商人家，听到的故事——
“在几十年前，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会有吃人的恶鬼出来吃人，相应的，猎鬼人会带着刀，将鬼的头颅斩下，被斩下头颅的鬼，会变成尘埃消散在空中。”
那家的老婆婆人很好，还给了他一个装着紫藤花的香包，据说是那个时候留下来驱鬼的，但现在鬼已经被猎鬼人斩杀殆尽，没有什么特殊作用，只能拿着留作纪念。
听了卡洛斯的吐槽，他想，桑岛先生的刀法，大概就是当年猎鬼人杀鬼的刀法。因为卡洛斯反复提及的一个词语——呼吸法。
“还好吧，就是老拿鬼吓我太过分啦，雷之呼吸本来就难练。在呼吸法里也排的上号的，对身体素质要求很高的。”小卡拒绝承认自己胆小，“诅咒虽然长成什么样子的都有，但会被五条老师摁在地上摩擦，但鬼就不一样了啊，那种东西，它会把你的脑浆从耳朵里吸干的！”
布鲁斯：“……”看出来了，桑岛先生吓唬孩子翻过来翻过去只有这一句话，终于知道卡洛斯的词汇量贫乏的根源在哪里了，肯定不是织田作之助教的孩子，人家好歹是个文学家。
——不，是因为他只上了高专啊，这个高专还不教文化课，一群高层仗着咒术师不会产生诅咒，可劲的压榨孩子们的剩余价值，只加班不放假，很过分的。
“桑岛先生人也超级好的。”卡洛斯开始掰手指，“除了喜欢吓唬人，喜欢打人，喜欢超大嗓门吼，喜欢和山上的麻雀说话……”
好人归好人，缺点也特别明显呢。
“为什么要上山学武呢？”布鲁斯不经意似的问，“在学校上课不好吗？”
“诶？我没说过吗？织田爸爸是afia，他不想干了，叛逃之后被组织疯狂追杀……”其中有多少成分是因为太宰治卡洛斯就不得而知了。
“为了安全，我就被送到桃山上学武了。”他半点没有提咒术高专，诅咒，和异能力者。排除了这些异常，卡洛斯依然生活的很好。
“不过，这些都过去了，现在大家都生活的很好。”卡洛斯点点头，“对了，你对明月酱有印象吗？你和明月酱是什么时候相恋的啊？”
布鲁斯：“？？？”不要说相恋了，他连明月酱是谁都不知道，结果对方直接给他生了个小朋友，还长这么大大了。
这件事他也很懵逼好吗？
之前还怀疑对方是不是平行宇宙布鲁斯的孩子，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但……他又推翻了这个结论，所以，这个问题是个好问题。
他什么时候和明月酱相恋的？
为什么不问一问神奇的明月酱自己呢？
招牌反复去世
第33章 招牌反复去世
布鲁斯对这个问题一点回答的权利都没有,如果不是做了好几分亲子鉴定，光看长相，谁敢相信奈奈子居然是蝙蝠侠的孩子？
所以……
“我明白了。”卡洛斯觉得布鲁斯有点茫然,突然联想到几天前看过报纸上关于布鲁斯的花边新闻，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我不该提起这个,对不起。”
“不,没什么,”布鲁斯总觉得卡洛斯想到了一些不友好的事情，“你能给我讲一讲她吗？我们很多年没有见过面了……你知道的,毕竟不在一个国家。”甚至可能不在一个世界！
“我也记不太清楚了,在我很小的时候,明月酱就出了意外去世了,”其实是被诅咒了，“所以……不过她是一个很好的妈妈啦！”
“我觉得也是。”布鲁斯点点头,虽然还是没有搞清楚地方究竟是谁,但不妨碍他说出这样的话,之前卡洛斯也说过，他的异能力是从妈妈那里继承过来的。
汽车缓缓驶入小镇,最后停在了林恩先生家门前的泊车位上,天空蔚蓝一片，连一朵云都没有,卡洛斯想起了之前在这里生活的一段时间,脸上流露出一抹笑意。
“卡洛斯！”爱丽丝推开门,“哇,我就说你肯定会回来的！这个就是你的新爸爸吗？”
“是的,这是我的新爸爸，布鲁斯·韦恩，你听说过吗？”卡洛斯给爱丽丝介绍了站在一边的布鲁斯爸爸，顺便把爱丽丝介绍给布鲁斯。
“酷！我听说布鲁斯·韦恩是蝙蝠侠的资助人，蝙蝠侠真的是蝙蝠吗？”小姑娘对超级英雄很感兴趣，但对方很明显是超人的唯粉，“你见过超人吗？”
布鲁斯露出了上到八十，下到八岁小姑娘通杀的迷人笑容：“当然不是，我的公主，很遗憾，我并没有见过超人。”
“爱丽丝为什么不问问我呢？”卡洛斯眨眼。
“你见过超人吗？怎么样？他真的那么高，还会飞吗？”
“当然……没有啦，我怎么会见过超人呢？”小卡超坏的，“林恩先生呢？”
“我在这里，回来了？”围着围裙在修理什么东西的林恩先生放下手里的工具，解下来腰间红色的围裙，“快进来，这位是？”他目光落在布鲁斯身上，“你找到了你父亲？”
“是的林恩先生。”卡洛斯和许久没见的林恩先生拥抱，“所以不用担心啦。”
“嗯哼，你说这话的前提是跟着两个坏小子走了，”这话说的，好像自家女儿被坏小子拐走了一样，“不过，我很高兴你能回来。”
……
爱丽丝关上房门，把客厅的聊天声隔绝在外面，手指尖的赤红火焰跃动着，好像精灵。她转头对着卡洛斯，眼神认真——
“我要去变种人学校上学了，你要和我一起去吗？”卡洛斯也是变种人。
“不，”小卡摇摇头“我的能力已经掌握了，所以不需要去上学了。”
“……你还不如说你不喜欢去学校。”爱丽丝鼓了鼓嘴，“我也掌握的很好了，但是爸爸还是想让我去学校。”
“因为他很爱你。”卡洛斯语气严肃，能力的控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掌握的，爱丽丝年龄很小，有了过于强大的力量，如果不接受好的引导的话，会毁掉她的，“当然，我也是。”
“我当然知道啊，变种人学校的校长是个很好的人，”爱丽丝点点头，“所以我一定会变得超级厉害的。”
小朋友的豪言壮语极其中二，大概是被卡洛斯影响了，爱丽丝原本隐藏的中二之魂熊熊燃烧，然后被兄长大人rua了脑袋。
两人脑袋凑在一起不知道在谈些什么，客厅的大人们反倒宾主尽欢。
爱丽丝去上学了，卡洛斯当然也要上学，因为喜欢哥谭，所以卡洛斯选择了哥谭的中学读书，上学不会让小卡很为难，但上学没有办法带刀就有点不方便。
自从回到了韦恩庄园，卡洛斯的日轮刀除了那天晚上溜出去的时候用过，其他的时候就闲置在了房间的刀架上。
“孩子们，”老师站在讲台上，拍了拍手，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从德州转学过来的学生，卡洛斯·韦恩，介绍一下你自己？”
“我是卡洛斯·韦恩，十五岁，从德州过来的。”
卡洛斯白发棕色眼，偏亚洲人的长相，五官清秀隽丽，看上去没有十五岁，反倒像是十三岁左右的样子，在大家的目光中找了一个空位置坐下，朝着各路看过来的目光微微一笑，眼睛好似弯月。
有、有点闪到眼睛了。
“嘿，我是鲍比，你为什么要从德州转学来哥谭啊！”这可是哥谭，转学去纽约不香吗？还能看到钢铁侠，或者大都会，“我没有别的意思，你知道的，这里是哥谭啊！”
卡洛斯头上顶着一个问号，哥谭……怎么了吗？他超喜欢这里的！
“你是笨蛋吗？”前座的女孩转过头，“因为他姓韦恩啊！”
小卡：“……？”新同学都好有个性啊，希望能相处愉快。
上学的第一天没有什么问题，学校都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但哥谭这种地方，意外总是来得猝不及防——
小丑越狱了，疯狂尖笑着和蝙蝠侠玩一场游戏，这原本没什么，毕竟能关住神经病的地方只有地狱，小丑过几天就要越狱出来，蝙蝠侠也没有什么办法，哥谭没有死刑，大蝙蝠不是司法裁决者，没有资格杀了小丑，但今天不一样，小丑越狱刚刚搞出来动静的时候，好巧不巧被卡洛斯给碰到了，或者说，是吸引了卡洛斯过来。
因为太显眼了，各种意义上的，在卡洛斯眼里，不管是对方怪异的行为还是对方脸上的油彩，都夸张过分，而他身上的气息更是让他远远的被吸引了过来。对面那个人类好像是诅咒受肉，或者本身就是诅咒，翻涌的怨气简直比上一次见到的特级还强大！
哥谭是个什么风水宝地吗？
小卡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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