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的聚光灯亮起,他就这样出现在了大家面前。白衬衫解开了三个扣子,未系领带,袖子随意的卷起,剪裁考究的黑色西裤将他笔直修长的腿型勾勒地恰到好处,随手拉过一把高脚椅,他屈起一条长腿随意地坐了上去,一手取下话筒,一手执着纤细的黑色话筒架。 《I’M THE BAD GUY》的音乐重新响起,他的视线越过人群落在脸带调侃的迹部身上,随着曲调,哼出歌词。 White shirt, now red my bloody nose 白色的衬衫 现在血溅上了我的鼻尖 Sleeping, you're on your tippy toes 沉睡着 你踮着你小心翼翼的脚尖 Creeping around like no one knows 匍匐在我的四周 仿佛无人知晓 Think you're so criminal 你是如此罪恶 Bruises, on both my knees for you 为了你 我的膝盖被淤伤布满 ...... I'm that bad type 我是比较坏的那种 Make your mama sad type 让你的妈妈难过的那种 Make your girlfriend mad tight 让你的女朋友生气的那种 Might seduce your dad type 会诱惑你爹地的那种 I'm the bad guy, duh 我正是故事的反角 ...... 男人五官立体,俊美的脸带着一丝邪魅,幽暗深沉的目光始终盯着会所的角落,低沉慵懒的歌声轻轻哼着冷漠黑暗的词句,通过立体环绕的音响设备,让人感受到仿佛就在耳边说悄悄话,用恶魔的低语进行着充满欲望的教唆,忍足清雅磁性的声线将这首性感邪恶的歌曲演绎的充满魅惑力,撩的舞池里的众人目不转睛,欢呼声连连,更有大胆的美女直接站上舞台,贴着忍足跳着火辣辣的舞,贴面挑逗。 一曲结束,迹部不由笑了,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挺拔的鼻梁上,朝卡座里坐着的演艺公司制作监理和刚献唱的华服女子道,“花了本大爷这么多钱你们包装的什么?多和你们的总监学学,这才叫音乐,懂么?恩?”尾音上扬,语调懒洋洋的。 一旁的监理已经满头大汗,坐如针毡,连连称是。 昏暗暧昧灯光下,艳丽的玫瑰花瓣被紧紧地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因为动作幅度过大而从KING-SIZE的大床上洒了一地,静谧的房间里充斥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和低声的呻吟,空气重弥漫着情欲的气息,场面香艳至极。 迹部两眼迷离卧在忍足的身下,光洁的皮肤上因为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让全身都变得滑腻,微微湿润的刘海垂在饱满的额头上,平时高高在上娇傲不羁的他此刻沉浸在情欲中样子,现在却显得那么柔软和.......任由人予取予求。 他比任何人都了解他,富可敌国的财团家族,尊贵至极的独生子,从小面对着物欲横流,尔虞我诈,千百种诱惑,无限性可能,他看似玩世不恭,实则情深意重。因此他仍由他游戏人间,从不因为他的花边新闻而吃味,十几年如一日默默无闻地站在他身后支持他,帮他处理集团棘手的生意,剪断那些他身后理不清的情债,甚至他对不二的求而不得的痛苦,他都能理解,外人嘲讽他是他养的狼,但他却从不予以理会。 狼也好,狗也好,只要能站在他身边。 忍足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欣赏迹部肌肉匀称,线条优美的身体上他种上的淡红吻痕,深海般幽深的瞳孔像是漫了层水汽,倒印出此刻的自己,好似宣告着此刻的他完完全全都是属于是他。 这种想法让忍足加快了身下的动作,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每一次都几乎要钻入他的身体最深处,搅动着他的身心灵魂。 忍足强烈的动作带来的快感让迹部禁不住想尖叫出声,每一次都让他连脚指头都不可控制地弯曲起来,修长的腿缠紧忍足精健的腰身,支起上身让自己更加迎合他的深入。 巅峰来临之际,忍足突然停下了,一只手蛮狠地扣上迹部的腰肢,一只手撑在他枕边,俯下身直视着迹部迷蒙的双眼,“说,你心里爱的到底是谁?” 低沉的声音,炙热的气息抚过耳畔,迹部不由轻颤,反射性别过脸躲开他的视线,缓了口气,他又忍不住冷哼一声回过头,四目相接,嘴角浮起促狭的笑,“你小子竟玩这一套,试探.......唔......” 傲娇的话没说完,忍足使坏一个挺身,迹部受不住刺激不由闷哼一声,全身神经都敏感地被这个人带动着不能自己。 感受到身下迹部的颤抖,柔韧温暖的内壁的有力收缩,克制着自己汹涌的欲望,忍足不紧不慢地一下、一下抽送着,享受着迹部欲罢不能的美妙神态,忍足的声音越发低哑而充满了蛊惑,“说,你爱的是谁。” 被一次次带向高处边缘却又不让他释放,迹部不耐地扭动着身体,觉得自己快疯了,骄傲和理智终于被忍足撕碎击破。 随着一阵无法控制的痉挛,双方浑身是汗紧紧相拥在一起,沉沦在高峰时期极致的快感中。 瞬间茫然,迹部仿佛听见自己刚才的声音回旋在脑海里,“是你,侑士,是你......” 切。迹部想着,彻底跌入了甜黑的彻底跌入了黑甜的睡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