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伸手,阿普切将扑在自己身上的哈利和西里斯一起推开,他的头发因为刚刚的剧烈运动已经散乱在地毯上,原本铺的平整的地毯也乱成了一团。“你不说说你的问题吗?哈利?”阿普切说,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和头发坐起来。 “问题?什么问题?”哈利说,将自己歪掉的眼镜带好。可怜的眼镜,刚刚那么一闹,镜片又碎了一小块。 “嗷呜?”化成大狗的西里斯坐在哈利的旁边,也转头看着阿普切,好像在和哈利一样问什么问题一样。 “梅林啊。”阿普切伸手搭在自己的额头上,举起魔杖。“眼镜修复。”白色的光打在哈利的眼镜上,那碎了的镜片瞬间修好。
“你的第二个项目!你是来问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你在水下呼吸至少一个小时,不是过来玩的!”阿普切说,对着这两个明显智商和思维和自己年纪不相符的人,或者一人一狗? “还有看西里斯!”哈利说,伸手抱住西里斯的脖子。 “嗷呜!” 伸手,将抱在一起的一人一狗分开,却在抱起西里斯的时候感觉自己的手明显沉了沉,这重量,可比他刚来的时候重多了。 当两个人玩够了,西里斯才终于重新化成人形,他伸长自己的腿,伸手狠狠揉了揉哈利的头。 “方法不是很多?泡头咒?变形术?不都可以?”西里斯说,要知道他四年级的时候已经学会了阿尼玛格斯,类似泡头咒之类的咒语也早就学会了。 “但是他都不会,现在学又来不及。”阿普切说,如果这么简单,怎么需要找他? “嘿,小哈利,这可不像詹姆。”西里斯说。 向着西里斯努了努鼻子,哈利终于无奈的倒在了西里斯的肩膀。“啊啊~我要是一条鱼该多好!” 鱼?鱼?索贝克? 皱了皱眉,阿普切伸手翻找着自己放在一边的简易书架,哪里都是自己从家里拿来的书。 “怎么了?阿普切?”有点奇怪的看着阿普切,哈利站起来拍了拍阿普切。但是手还没碰到阿普切,就被西里斯抓住了手。转头,哈利看着西里斯。 摇了摇头,西里斯拍了拍哈利的头。 半晌,阿普切从书架上拿出来一本书,将书摊开放在桌子上。在翻到关于埃及九柱神索贝克那一页的时候停了下来,和其他书一样,这本书上都是埃及象形字,看起来有点困难,这也是为什么西里斯在自己却可以无所顾忌的将书摆在书架上的缘故,因为以西里斯的个性,大概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时候去学习一个新的语言的时候还是有点困难的吧,毕竟不论是埃及还是玛雅的象形文字,都对于他的门的魔法没有太大的作用不是吗? “或许,你不介意我对你下一个小小的诅咒,当然,时长只有短短的两天,条件就是接触水。” 低头看着书上自己根本看不懂的字,哈利和西里斯对视一眼。哈利咽下一口唾液,点了点头。 在第二个项目开始前的两天,哈利再次披上衣服到了阿普切的房间,在那之前,阿普切已经趁着西里斯不注意的时候接好了满满一杯的鲜血,和诅咒需要用的一块鳄鱼鱼皮以及两枝利箭。 当哈利再次被允许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了地上画好的半块鳄鱼一样的面具。 “带上他,哈利,然后坐到这里。开始的时候你会觉得有点冷,但是大概十分钟以后就会恢复正常,在这三天你会一定程度的希望接近水,但是你只能接触水不超过十个小时,包括洗漱沐浴。”阿普切说,然后将一边的水杯盖子打开,看着哈利。“所以你需要考虑一下,如果你不想,我也有一个简单的方法,腮囊草。这个也可以帮你长出鱼一样的腮和鳍。” “嗯……有什么差别吗?”哈利说,将手上的半块面具放在腿上问道。 “最大的差别就是前者时长两天,但是你真正能接触水的时间只有十个小时,但是在这十个小时里,你会一定程度的获得对水类生物的亲和力,和魔力的一倍以上的提升,但是如果你接触水的时间超过了十个小时,你将永远变成一只鳄鱼。后者,一个小时以后,你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眨了眨眼睛,哈利对着阿普切笑的开心。“我想试试,相信你一定不会让我有事的对吗?”哈利说,拿起那半块面具坐在了地板上。 “我以为你会选择第二种,那样会比较安全。”阿普切说,但是他不会对哈利的决定作出什么反驳,所以他拿出库库尔坎魔杖,杖尖沾上血迹一点点在哈利的周围写上密密麻麻的象形文字。 当哈利觉得越来越凉的时候,周围的文字仿佛活了一样点点起伏,然后慢慢的爬到哈利手上的面具上,直到面具上附上一层淡淡的棕黑色光芒,仿佛鳄鱼的鱼皮一样,然后渐渐变得光滑,就好像被重新打磨干净一般。 当身上的冰凉渐渐褪去,杯中血液也几乎使用干净,最后,阿普切伸手,在指尖沾上最后的一滴血液,在鳄鱼面具上划下一个仿佛月亮一样的形状。 “好了。”当一切完成,阿普切将那已经变成了鸦青色的面具交到哈利的手中,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我尝试了一下,将诅咒转移到了面具上,所以你现在只要注意不要带着这个面具超过十个小时就够了。当然,除了你,对于别人来说,他只是面具。” 看着手中光滑的看不出任何不对劲的面具,哈利点了点头。 但是与哈利不同,西里斯的脸色一直不太好。看着西里斯,哈利本能的觉得继续呆着这里不是什么好的打算,所以他伸手,轻手轻脚的披上隐身衣,连活点地图都没有带的就跑出了宿舍,向着格兰芬多塔楼狂奔而去。 看哈利已经离开,西里斯伸手,狠狠的攥住阿普切的手腕,不容拒绝的将袖子挽到了手肘的位置,在手腕下,被白色的纱布包裹着的地方,淡淡血色透过纱布渗出,连手心都带了一点小小的被灼烧的伤痕。 “阿普切·库库尔坎。”西里斯说,将那只手放下,低头看着阿普切,眼中满是冰冷。 抿抿唇,按理说阿普切不应该害怕他的,毕竟现在是在自己的宿舍,但是梅林证明,看着西里斯这样的双眼,阿普切就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都被冻结了一般,瞬间变得理亏。所以他伸手,小心翼翼的拉住西里斯的袖口,抬头看着他,虽然为了自己接下来的样子恶寒了一下,但是阿普切还是抬头,可怜的看着西里斯。 伸手,将那双金色的竖瞳挡住,西里斯伸手拉着阿普切的另一只手走进了盥洗室,将那草草包扎的纱布拆开。露出里面深红色的伤口,和周围冰凉的皮肤。 伸手,用自己所能做到的最轻的手法轻轻擦去周围的血迹,西里斯这才将一边的绷带拆开,重新包扎好。“如果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准备工作,我一定不会让你做的。” 微笑着,阿普切翻转手腕将那只温暖的大手握住,暖暖的温度,烙在冰凉的手中,舒服的让阿普切想要叹息。他抬头看着西里斯,突然有种如果能让这个人温柔以待,哪怕再割伤几个更深的伤口都无所谓的想法,但是当然,他没有那么做,所以他只是握住了那只温暖的大手。 “安心,我血多,不怕。”阿普切说,抬头看着西里斯,眼中满是开心的笑容。“麻瓜不是有个活动叫做献血吗?你就当我去献血好了?” “我的不行吗?”西里斯说,没有理会阿普切仿佛玩笑一般的话。 当然不行啊,你不是库库尔坎,你的血液只是普通的血液,况且,你是梅林的孩子,却不是神明的宠物,怎么可能代替我呢?如果要你的血的话,大概多少才会被神明所满意?我不知道,所以我又怎么可能去用? “好啊,下次我会叫上你的,不要怕疼啊。”阿普切说,笑的闭上了双眼,不让西里斯看到自己眼中的忐忑和谎言。 当万籁俱寂的时候,阿普切看着睡在自己旁边的西里斯,那双金色的竖瞳即使在夜晚也可以向他描绘眼前的西里斯,他就像他的阿尼玛格斯一样散发着另自己着迷的温度。 那温度暖暖的却不会灼烧的疼痛,只会让你迷恋,然后在你发现的时候已经为此着迷。包括他,都是这温度的沉醉者和崇拜者,但是阿普切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就像他不讨厌西里斯一样,伸手,将自己的头蹭到西里斯的手边,虽然在沉睡中的西里斯不会像清醒时那样伸手揉他的头或者脸颊,但是阿普切还是这样做了,即使心脏跳得几乎让自己僵硬到听不见任何声音。 “西里斯,你最重要的珍宝是……”阿普切说,轻声的询问。 梦中,西里斯正在和詹姆他们在戈德里克山谷的那个房子里玩,詹姆在哈利的床上放着可以自己飞翔的飞天扫帚和发出可爱叫声的小狮子,莉莉端上来一盘香喷喷的苹果馅饼,这时候,门铃响了,是莱姆斯,他们伸手和月亮脸拥抱,然后邀请他进来看看小哈利。 一切都是最美好的时候,也是最完美的开始,在voldmort还没有来之前,他们还在庆祝小哈利的到来的时候。期待哈利的成长,等着他牙牙学语,蹒跚学步,然后看着他一点点长大,进入霍格沃兹成为一个完美的格兰芬多。 哈利……小哈利…… 眨眨眼睛,阿普切将那只手小心的从自己的脸上拿下来,然后看着西里斯轻轻点了点头。 梦依旧在继续,他们都还活着,他们看着哈利到了霍格沃兹,然后自己和詹姆会偷偷变成他们的阿尼玛格斯到霍格沃兹去看小哈利,认识他的朋友,活泼的罗恩,好学的赫敏,还有,虽然是斯莱特林,但是却温柔,柔软的仿佛世界上最善良的天使一样的阿普切。没有了voldmort,或许他也会有一个快乐的童年,也会像其他的纯血世家那样用下巴看人,但是只要看一看那双金色的竖瞳就会知道,这个人有多温暖柔软的让人心疼。 我知道了,我会保护好哈利的,不止是因为你想,也是因为我想。
第六十七章 暖炉
“阿普切,邓布利多校长叫你去一下校长室。”图书馆的拐角,科林说,同样被叫的,还有赫敏和罗恩。皱了皱眉,阿普切似乎明白了什么,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虽然有这种预感,但是真的到了这一天阿普切还是有点头疼。 到了校长室,同样坐着的还有其他的三强评审。 “我想在座的小巫师应该都明白了自己到这里的原因。”邓布利多说,他将手上的有点烧焦的羊皮纸碎片放到桌子上,让他们这些小巫师可以看清楚。“你们,就是勇士的珍宝。” “罗恩·韦斯莱,哈利·波特的珍宝。” 西里斯知道了一定会哭的。 “赫敏·格兰杰,塞德里克·迪戈里的珍宝。” “加布丽·德拉库尔,芙蓉·德拉库尔的珍宝。” “阿普切·库库尔坎,威克多尔·克鲁姆的珍宝。” 有点无奈的按了按自己的头,阿普切等邓布利多教授说完他们要做的,喝下面前的魔药,然后睡一觉之后,抬头看着邓布利多教授。 “教授,我想我或许没法做这个珍宝。”阿普切说,他伸出手。“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我觉得,如果在那么冰冷的黑湖下睡一觉,或许明天你们捞上来的就是一具冰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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