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虚地问系统:“他们会不会以为老鼠偷吃啊。” “哪家老鼠像你一样知道苹果剩个核,香蕉剥个皮,白米饭生的不能吃。” 狗逼系统!一点好听的都不会讲!我气急败坏地虚空踢了下腿,佛像发出了沉闷一声响。 别说我被吓到了,那两个村民尖叫着跑了出去,整个山头回荡着“神”的叫喊。 我以为他们不会来了,太阳落山之后,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飘散过来,与此同时那两个村民再次推开了寺庙的门。 手里的贡品换成了新鲜的吃食,其中还有我惦念了许久的烧鸡烤肉甚至清酒。 但是食物的香气逐渐被恶臭替代,我坐起身子,透过打开的寺庙门看到有疾驰的身影向这边来,毫无疑问,这是鬼。 紧张席卷了全身,我对这种生物有着非一般的恐惧,哪怕现在我已经成为了他们的同类。 那两个村民毫无知觉地摆放好食物,甚至还俯下身跪拜神像,我绷紧了身子,小声念了一句:“快走。” 村民疑惑的神情被惊恐替代,大概在他的视野里,神像后蹿出的我着实有点吓人。 下意识伸手去挡那只鬼的攻击,本来要捏爆村民脖子的手捏住了我的手腕,鬼一愣,冲我不怀好意地笑了:“这是你的食物?” 听懂了这句的我胃里一阵翻腾,鬼灭的设定里鬼吃的人越多就越强,吃人的鬼身上恶臭就越明显,这个鬼很弱,但是那臭气依旧让我反胃。 身为同类的我杀不了他,只能靠拖延来救那两个村民,村民逃跑之后,鬼看我的眼神都变了,明晃晃地表达了憎恶。 我也很生气,因为被他肮脏的手碰到了。 按照系统的话来说,这是一次很好的实战,近身搏斗让我在短时间内习惯了身体,虽然打不死他,太阳出来的时候我还是一脚把他的头踢飞到寺庙外面去了。 缠着这家伙一晚上,身上不免沾上了那股臭气,我浑身别扭,想洗澡的心思逐渐壮大,连带着肚子也咕咕叫。 “饿死了……”但是现在看见烤肉就一点胃口都没有,我剥了根香蕉大口地吃。 正在这时候,寺庙大门被踹开,伴随着清晨的阳光进来的还有那个穿着鬼杀队队服的…… “我靠义勇师兄?” 虽然富冈义勇听不懂中文,但显然不妨碍他拔出了日轮刀。 我一口香蕉差点噎死,在经历了这几次不美好的经历后,我觉得我这辈子不会再碰香蕉这种容易噎死的水果了。 富冈义勇真的是鬼灭的主线人物,炭治郎和祢豆子是他第一个发现的,还引见给了鳞泷师父,后来还能和炭治郎一起发现无惨。要是去做个侦探,大概很强。
我艰难地吞下喉咙里那口香蕉,紧张兮兮地看他。虽然不会死,但是被水调割头一定很痛啊。 “鬼?” 我以为我脑袋要落地了,但是富冈义勇看起来还能聊两句,我点了点头,抓紧时间再咬一口香蕉,他妈的太紧张了,多吃点安抚下小心脏。 “……吃香蕉的鬼?” 要是无惨知道大概能气笑。 我尴尬地放下手里的香蕉,指了指旁边的烤肉:“肉,也吃。” 日语发音的肉和人还是有很大差距的,再加上我蹩脚磕绊的日语,富冈义勇看我的眼神很奇异。 我真的有很努力学语法了……应该没讲错才对啊。 俺最后还是活了下来,富冈义勇和我在寺庙里对坐到了晚上,还跟着我去了森林的小河边洗澡,等我把那只鬼残留的气息彻底洗净后,他看我的眼神彻底古井无波了。 要不是我本命不是他,就冲他跟我今天一天我能直接扑过去求嫁。 富冈义勇的鎹鸦带着我的消息飞往了鬼杀队本部,他本人则负责在主公给予回复之前看守我。 说是看守,其实相对于钱袋子,跟他走的日子里,每天的吃食总算有了保障,而每次我吃饭的时候,他坐在对面的眼神好似看一个饿死鬼。 等我终于被带到本部的时候,不出所料,各个柱早已虎视眈眈。看透了他们凶悍外表下的小天使灵魂,我一点都不怂。 柱们就听着一串中文碎碎念:“无一郎真的好可爱哦……”“蛇恋配一脸”“岩柱叫啥来着……”“哦大哥的头发真的好靓哦!” 谢天谢地这天是夜晚到达的,没有太阳就搞不死我,风柱不死川实弥冲过来的时候,我还很有闲心地问富冈义勇:“本部的饭菜好吃吗?” 大概在这些柱听起来,就是嚣张的鬼问:“你们鬼杀队的人好吃吗?” 一阵鸡飞狗跳后,不死川实弥弄伤了胳膊,属于他稀血的味道弥散在空气中,在他的狞笑中,我吸了吸鼻子,说:“是葡萄酒的味道诶,我确实挺馋的。” 仗着自己说中文他们听不懂,唯一听得懂的系统在我脑子里嘲笑:“像你这种酒鬼只有老白干才能拿下了。” “她在说什么?”语言系统不通真的很头疼,然而只是他们听不懂我讲话,我还是能听懂大部分他们的话的。 像回到了当年大学时期疯狂用日语新闻磨耳朵的时期,我不仅不慌,还有点破罐子破摔。 富冈义勇看了我一眼,没有接话。 等到主公彻底压制住全场之后,我才被戳穿了真面目:“我知道你会讲日文。” “……语法太难了。”简直就像旅游时候看到日本人,被撵着去和他们交流,哦!看啊!是免费的日语会话交流练习对象。 当然我学日语之后并没有撵我的对象,只有遥远的小学时候我妈撵着我去跟外国人讲英语。 在场所有日本人听我半天憋出来一句对日语语法的吐槽,想想感受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我眨了眨眼,努力憋出第二句:“我不吃人。” “……”富冈义勇的报告都比我的话多。 主公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关于名字这件事,我很执着地跟富冈义勇重复了不下百遍,但是除了姓氏,后面两个字他怎么都念不好,于是就放弃了。 此刻,我露出了一个期待的笑容,回复主公大人:“黎顺顺。” “……” 从此我在鬼杀队的名字就定了下来“黎(ri)”。 名字这个梗翻了过去,外号是真的没办法,不死川实弥带头喊我结巴鬼,就算后来我讲日语已经不怎么磕磕绊绊了,这个称呼还是如影随形。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我被安置在蝶屋附近,住所旁边种满了紫藤花。在不死川实弥看好戏的视线中,我臭着脸穿梭其中,完全没有奄奄一息的样子。 在鬼杀队,除了刺猬一样的不死川实弥,其他人和我勉强算相处的还不错。尤其恋柱甘露寺蜜璃真的是个大甜心,每天吃她和蛇柱伊黑小芭内的狗粮,我觉得精神得到了满足。 炎柱大哥炼狱杏寿郎每次回来都会找我陪练。太阳一样的存在让人看着就心情灿烂。至此已经超长时间没有晒太阳的我,特别想晒晒太阳…… 岩柱悲鸣屿行冥,靠,名字是真的难记,他炼体的地方是我日常报道的地方,在鬼灭的世界,实力强大才是一切。 音柱宇髄天元是我每天的动力源泉,虽然他已经有了三个老婆,可我还是很馋(对不起) 只有虫柱蝴蝶忍,我最难以面对,她温柔笑意的面具下是满腔怒火,前任花柱蝴蝶香奈惠希望和鬼和平相处的愿望在我身上实现了,可是她再也回不来了。 而我也不是个纯种鬼,每当想到这点就很难让人打起精神来。 就这么安安分分过了半年,除了训练外就是和蝶屋里的小可爱们一起玩耍,传来了带着鬼的剑士少年这样的消息。 柱们再次被聚集到一起,连我都被从蝶屋挖了出来,被迫参加这次会议。 有一个我作为活生生的例子,但是毕竟只有我是吃正常人类食物的,柱们不由分说把我归为了异类。 我:“喂!” 该来的还是得来,我很清楚地知道这一切,正如我来到这里的时候,炭治郎已经在鳞泷师父的手下训练了一年半,所有牺牲的人我完全来不及救。 故事在慢慢发展中……
情绪
作为要被审判的存在,炭治郎一身伤甚至还没被医治,手脚被绑凄惨地扔在地上,隐的队员守在他旁边。 我打着主公为我特制的伞过来的时候,大部分柱已经到了,日头越发热烈,总有种下一秒自己就会烧成灰烬的感觉。 在那个绝对会笑着掀翻我伞的不死川实弥来之前,我赶紧闪身进了屋檐下,远离了太阳。 “喂,快醒醒。”哪怕过了半年,除了柱以外大多数人看见我还是跟见瘟神一样。那个隐的队员抖了抖,转身开始叫醒昏迷状态的炭治郎,“喂喂你这家伙,醒醒,快醒醒,你要睡到什么时候,能不能快起来!” 昏迷都不踏实的炭治郎惊醒,第一眼就是一字排开的柱们。 “说是带着鬼的剑士,我还期待了一下会是个有派头的家伙。结果就是个普通小鬼啊。”今天的宇髄天元也闪着华丽的光晕,特别容易让人忘记他有三个老婆这个事实。 “嗯!接下来就要对这个少年进行审判!原来如此!”炼狱杏寿郎的头发好像比之前更亮了,在太阳底下简直不要太火热。 靠,好想晒太阳。 炭治郎好像说了些什么,离得太远听不怎么清楚,反正隐的队员又给他镇压了:“不许插嘴你这个蠢货!你以为自己在谁的面前啊!这可是在柱的面前啊!” 鬼杀队内对主公和柱的尊重已经是突破了天际。刚开始追动画的时候我完全不理解,尤其是风柱不死川实弥那个憨批,他虐灶门兄妹俩的时候我简直想把他胳膊拧下来。 后来我开始补漫画,每一个柱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他们受尊重不仅仅是因为那份力量的强大。而是心灵。 不说了,俺要落泪了。鳄鱼老师没有心。 所以以我现在的心态,做事就完全不一样了,他偶尔出趟任务回来,我还会特别快乐的上门挑衅,虽然情有可原,但是不死川两兄弟性格太狗了,是该好好治治。 系统:“……那你也挺没心的,你本命搁地上躺着受苦呢。” “炭治郎不是我的本命啦。俺的本命是鳄鱼老师。” 系统:“?你走火入魔了?” 这几个柱都是还能沟通的类型,虽然对话里充满了“让我杀了你吧”这种恐怖的字眼,但也仅仅是说而已。跟系统插科打诨这一会,炭治郎至少还是安全的。直到我闻到了熟悉的葡萄酒味道。 “哦豁,快乐风男要来了。” 系统:“你能不能放过不死川,人家也蛮惨的。” 摩挲着似乎还残留着太阳温度的伞面,我耸了耸肩,“暴躁老哥待会要虐我本命了,我看不过眼!” “刚才还说你本命鳄鱼老师的?” 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打断了我的思绪,下巴还没好的炭治郎狼狈地喝下蝴蝶忍递过去的水,“祢豆子是我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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