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裴竹身边围了好些人,手忙脚乱的将毛巾清凉油拿来,给裴竹用上。 楼下在吵闹,楼上的白歌也捂住了有些闷疼的肚子,倒在傅清流的怀中撒娇:“宝宝,我肚子疼。” 傅清流看了眼日历,伸手覆盖她的手说:“生理期差好些天,突然肚子疼是吃了什么吗?” “我不知道。”白歌倚在傅清流身旁,话还没接着往下说,肚子的疼痛感忽然增强。 “疼!” 白歌痛呼一声,傅清流坐不住,直接将白歌抱起说:“我带你去医院。” “等一下。”白歌忍痛掏出手机给人参精老爷爷发了个消息说:“我只能去人参爷爷那边。” 傅清流抿着唇,哪边都行。 刚到楼下,发现楼下沙发旁站了一堆人叽叽喳喳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白歌虚弱的抱紧傅清流的腰,没等她询问发生何事时,围在一圈的人忽然以最快的速度闪开,给白歌露出了很大的视野,她清楚的看到,躺在沙发上的裴竹虚弱的从袖口伸出一节竹子 。 竹子?! 裴竹无措的望着自己的手,斟酌语气说:“怪我看这个竹子太好看,所以……”裴竹话还没说完,他感觉身上的异变越发明显。 裴竹:!!!今天是怎么回事,;灵力怎么不受控制,非要现原形! “我……我说我不是妖怪你们信吗。”现原形的速度过快,快到裴竹改口都来不及,直接当着众人的面儿变成了一根精神抖索的竹子。 何西西惊恐的喊出众人心里的念头:“你是妖怪!” 裴竹下意识的反驳:“我不是我没有你瞎说!” “你是,你有,我没瞎说。”习惯皮一皮的何西西下意识将话接过去,话音刚落视线对上一根激动的手舞足蹈的大竹子精。 何西西瞬间认怂:“错了,我说错了!” 高芽捂住何西西的嘴,左手拉一个,右手拎一个往傅清流身边撤退。 小步挪到傅清流身旁,在傅清流淡然的神情下,高芽微微放松,他小声的说:“傅老师!我们快跑吧!” “对对对,我们跑到外——外!”罗默瞳孔猛然一缩,眼睁睁的看着白歌忽然长出的一对猫耳朵,跳脚大喊:“白歌!你也是!” 虚弱的白歌捂住肚子有气无力的询问:“什么我也是?” 白色的毛茸茸的尾巴从傅清流的怀中挤出来,绕着白歌脸颊上的碎发扫着玩。 白歌:!!!!这!是!什!么! “你听我解释!”白歌敏捷的从傅清流的怀中爬起,高举小手说:“你们看错了!” “我没看错,你就是。”罗默崩溃的指着黑色发丝中不停晃动的白里透红猫猫耳朵,声线颤抖:“我没想到你……你居然也是妖怪!” 白歌双手捧着尾巴看了眼众人惊慌失措,小心翼翼看着她眼色脚还不停往外挪,顿生觉得没意思,她两手一摊理直气壮:“我就是了,怎么了?” “我伤害你们了吗?” 齐齐手拉手往外走的三人一同摇摇头,说到平日相处,身为顶流大小姐白歌平日除了爱跟傅老师撒娇,绝大部分特别好相处,完全没有前辈欺负后生一说。 回忆这几周的相处,何西西由衷感叹:“白老师和傅老师做的饭真的特别好吃。” 只打过下手的白歌毫不心虚将这事往她头上一套:“我还做饭给你们吃,你们现在害怕我是不是迟了些。” 理是这个理,害怕是种情绪它不可控。 罗默瞄了一眼猫猫白歌以及不远处一根直挺在沙发上的竹子精小声逼逼一句:“你倒是不可怕,可裴竹……” 裴竹委屈:“我怎么了,原型天注定,再说了,我又没有丑到哪里。” 清清爽爽一根碧竹,身上都没有残缺的枯死的竹子,怎么就丑上了。 嘴上正坐着,裴竹感受到灵力再次可控,当着众人的面,原地表演个大变活人,本来平静下来的罗默何西西吓得弹跳抱紧对方,嘴里嚷嚷着:“你别过来!” 裴竹清隽的小脸上满是布满,故意眦着牙追着说:“我就不,我来了!” 罗默和何西西相视一眼,啊啊直叫分开来跑着。 裴竹跑着跑着忽然停了下来,捂住胸口 何西西一看裴竹不追了,反倒一脸难受停下来,他关心询问:“你怎么了?” 裴竹从未感受过身体灵力混乱到如此地步,不仅如此,胃部满是灼伤感, 难怪,难怪他觉得今天的饭菜味道不对, 难怪,今天会控制不住现原形。 溃散就在瞬间,裴竹跌跌撞撞奔向白歌,一张嘴满嘴的鲜血含糊不清的说:“大小姐,快跑。” “饭……有毒!” 话音刚落,裴竹在白歌难以置信的眼中碎成片片竹叶消散。 还在跑着的罗默被这变故吓到了:“这是……裴竹变着吓我们?” “不……不是。”同样被这变故吓到的还有白歌,短暂的时间便见识了两位妖怪消散在自己面前,她脚步一软,被站在身旁的傅清流快速搂到怀里。 白歌迷茫的对上傅清流心疼关心的眼神,不明所以的说:“傅清流,裴竹也死了。” “裴竹只是哥哥派来保护我的,可还没有三天,他就死了。” 死在了她的眼前, 明明那是个腼腆缺根筋的孩子不是吗?怎么就死了呢? 突如其来的死亡气息叫何西西伤心,他想不到刚刚还追着他跑的小妖怪怎么就死了, “怎么就死了?” 这句话轻轻的被问出口, 习惯当个背景人的高芽却注意到裴竹说的话,他脸色凝重:“裴竹说饭有毒,会不会有人投毒?” 听到这一分析,罗默惊住了。 傅清流则是快速捏住白歌的脸蛋说:“小白,把中午饭吐出来。” 白歌眨眨眼眸,口腔泛着铁锈味,鲜血从嘴角溢出。 傅清流急了,清冷的表情变得丰富,甚至额角还出了汗。 白歌嘴角微微抿起,注意力都在汗珠上,她伸手用衣袖费力擦了擦说:“傅清流,你流汗了。” 忙着打电话的傅清流听完白歌说完这话,软软的闭上眼睛。 手机瞬间滑落, 傅清流本就白皙的脸泛着死白,手脚冰凉,像是忽然被抽了力气,语气颤抖小声的叫了一声:“小白?” 又毒倒一个, 何西西惊恐的伸手扣嘴巴, 没扣两下,只听楼梯口发出阵阵笑声,笑得何西西心里发毛。 “不要担心,这毒只对妖有伤害,对人是无害的。”丁瑜倚在楼梯口,望着在场众人不解又困惑的眼神,轻轻掸去袖口不存在的灰尘,尊敬的往傅清流面前单膝跪地:“参见吾主,请原谅下属这几日对您的不尊敬,如今松竹梅兰封印已死两个,只要再死一位,您一定可以突破禁制,恢复实力,从现往日时光!” 丁瑜叽叽喳喳说了一通,听的罗默满头雾水,他问:“丁瑜,你在说什么?这会不是丢包袱的时候,你快去找导演来救人。” “救人?这里倒下去的哪个是人?”丁瑜一改乐呵呵的笑脸,脸色凶狠的好似要吃人,他半跪着,眼神却高高在上:“别想了,这里被我屏蔽了,没有人进得来。” 他轻蔑的眼神还未扫视完在场众人,傅清流轻轻将白歌放在沙发上,一把掐住丁瑜的脖子。 脑中炸开的记忆令她青筋暴起,剧烈的疼痛叫她恨不得昏过去, 她不能昏迷,小白还在等着她。 这般想着,她暗红色的眼珠逐渐褪色,手上的动作慢慢收紧。 “说,解药在哪?” 失去空气流动,丁瑜一张脸立刻红的发紫:“吾主,白歌是白虎的孩子,您不该救她。” 傅清流咬紧后槽牙,盛怒的将丁瑜甩出去,随后快速出现在他的面前,将他一脚踩在地上,逼问:“说,解药在哪!” 丁瑜猛烈的咳嗽两声,眼神像是在看什么不知道悔改的小皇帝,嘴里依旧死犟:“没有解药,我丁瑜做事怎么会留后手。” 傅清流没工夫与他废话,正是着急时,从混乱剧痛的记忆中蹦出个真言术, 她学着记忆,手指冰冷点在丁瑜的眉心,丁瑜瞬间失神, “说,解药在哪!” “在上衣口袋,板蓝根袋子里。” 得知地点,一脚将清醒的丁瑜踹开,找到解药,快速拆开,将黑色药丸含在嘴里嚼碎后送到白歌口中后, 丁瑜清醒后,双目瞪大,仿佛不敢相信原先聪慧清冷独一人的主上变成这副模样。 “您当初就是被白虎给害成这样,怎么还在救死对头的女儿!” 刚刚清醒便听到这话的白歌,满脸疑惑:???什么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致歉!】 由于这段时间上班兼顾学习背书,然后我的时间就……被占了个满,断更这么久,实在抱歉, 在我上班这段时间,由于我接触的人,接触了与北京接触的人后,于是我在做完核酸检测,安全的情况下,进行了自我隔离。 【很长一段话,重点就是,我又有时间更新了】 【再次致歉,抱抱还在等我的小可爱们。】
第50章 傅清流不愿听这些话, 更不愿意听别人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给白歌听, 指尖凝聚水珠,水珠极具变冷, 变换成寒针, 快速从丁瑜脸颊划过。 丁瑜捂住破相的脸蛋,愤愤咬牙不敢多言。 白歌虚弱的靠在傅清流的胳膊上,强撑着打着精神问丁瑜:“什么叫我爸害傅清流?” 丁瑜吃人的眼神只敢瞪着白歌, 手上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看着白歌不知所谓的眼神, 气不打一处来, 瞧瞧这脸无辜的脸, 当着主上的面儿收拾不了, 还不能等背后收拾。 打定主意的丁瑜, 并没有回白歌的问题,而是换上恭敬的姿态对傅清流说:“吾主既然您已经归来,便由下属送您安全回程。” 昏迷刚醒的白歌满头雾水, 她只是吐了口血昏迷了一会,不是去穿越吧,怎么眨眼间,大家都不对劲了? 仿佛透明三人蹲在墙角,她能理解, 可能是被裴竹消散吓到了,可为什么丁瑜从阳光温柔大哥哥变成冷着脸的狗腿子? “丁瑜你在说什么?” 丁瑜冷哼一声,理都没理会白歌。 傅清流垂着眸子, 将白歌圈在怀中,脑袋里的记忆越乱,手上的动作便越紧, 低声呢喃:“没事的,白术一会就到。” 丁瑜不说,白歌把问题抛给傅清流:“他不说,你说。”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脑袋中的记忆越发的多,傅清流轻哼一声:“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刚刚吃过药,先睡会吧。” 声音虚弱,比她这个刚刚中了毒的人还虚弱。 白歌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她不悦的拧眉,手上的动作却轻的不得了,哄着傅清流说:“宝贝,你先躺下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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