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咬饵》追1火葬场年龄差六岁 十六岁时商令珏家破人亡,听力受损,矜贵美貌、众星捧月的千金小姐一朝跌落泥潭,每日为那钱财折腰。 商令珏与司珥的相遇那天,刚好是商令珏因为耳聋从音乐学院退学的日子。 面前的女人天赐神颜,轻轻一笑便夺去了她的心魂,于是她心甘情愿地跟她回家,跟她上床,一切都听她的。 司珥家世好,能力好,年纪轻轻便夺得影后桂冠。同时对她更好,不嫌弃她孤僻话少,更不嫌弃她耳聋,反而请人教她音乐,帮她成团。 有一天,商令珏的听力恢复了,她欢天喜地想要告诉司珥,却没想到,会亲耳听见自己只是白月光替身的事实。 她和白月光不仅长得神似,就连名字也相像。 当夜,她们做到动情时,商令珏第一次听见女人的声音,暗哑魅惑,难耐地喊着,“阿令。” 若是以前,她定会满心欢喜,现在她才明白女人叫的另有其人。 商令珏所在的组合“Meet”出道便大火,她天天写歌、排练、演出,准备彻底将司珥这个女人遗忘。 直到一个月后,司珥才发现自家小朋友已经很久没回家,她匆匆赶去商令珏的练习室,却听见商令珏轻笑说: “姐姐,你大我六岁,配不上我。” 商令珏看着一向美艳高贵的女人低声下气地哀求自己,可她只淡淡说一句晚了。 清冷阴郁病美人攻X口是心非高岭之花御姐受 排雷:双洁he
第2章 你们...这么快? 同时,谢玄濯还从旁边鼓鼓的布袋子里拿出了一个咬了一口的菜包子。 菜包子上还冒着热气,韭菜浓烈的气味熏得明净翡几乎背过气去。然而,她不敢置信的是,谢玄濯那呆愣痴傻的表情。 印象里永远清澈坚定的眸子,现在全是迷茫和呆傻。明净翡一时有些无法思考,难道她重活一世,改变了太多东西? 这一世的谢玄濯不但没有分化,还......是个傻子?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谢玄濯这种奸诈无情之徒,绝对不会那么脆弱。 可前世,她与谢玄濯成亲是在这人称帝后。对于这人的过去,谢玄濯不让问,她从来都不敢提。 但是既然这人要装傻,休怪她当谢玄濯真傻。上一世的自己太天真,这一次她一定会不择手段,达到目的。把谢玄濯当作修炼药材,用完就扔,光是想想就有些痛快。 趁着明净翡垂眸沉思时,谢玄濯悄悄伸手从少女手中拽回了自己的裤子,然而这个动作似乎刺激到了少女。 只见,明净翡忽地抬头,横眉冷目,在谢玄濯看来十分嚣张地说:“拽什么拽,我还能抢了你的裤子吗?” 倒打一耙啊。谢玄濯脑子里浮现出这几个字,她心道不好,提着裤子就想跑掉。 可惜,明净翡早就看穿了谢玄濯的意图,按着谢玄濯的肩膀,就把人推回了床上。 然而,“咻”地一声,白白的包子一下被砸进明净翡嘴里,她躲闪不及,被迫吃下半口韭菜包子。 这个谢玄濯,不管什么时候都这么讨人厌。自己最讨厌韭菜包子了!明净翡没有细想她讨厌韭菜包子的原因,而是在看见谢玄濯那张傻笑的小脸后,徒生出无数厌烦。 于是,“嘣”地一声,包子掉地,她又一巴掌拍晕谢玄濯,再嫌弃地给这人系好了裤子。 “隋叶、紫檀,你们过来,”明净翡打开房门,回头看了眼昏睡过去的谢玄濯,还是狠下心说道: “先把她送回原来的地方去。我得要点时间缓缓。” “不会吧,你们...这么快?”隋叶是个中庸,对信香不敏感。可这房里,明净翡的信香味道太过馥郁,连他都嗅到了一点点。“看来,很激烈啊。” 相比之下,紫檀这个同是坤泽的人就稳重了许多,她白了一眼隋叶,恭敬地说道: “圣女,你不是说需要至少三个月吗?” “别问了!”明净翡此刻心绪不宁,她难道能说她被一个尚未分化的人,弄得情不自禁吗?而且还是她恨之入骨的人。 本来抱着玩弄谢玄濯的想法而来,谁知道出丑的是自己。 “圣女你出手够狠的啊,”隋叶笑嘻嘻地晃来晃去,眼尖地看见那个鼓鼓的布袋子。 “把那个给我。”明净翡眼角有些发红,她侧着头伸出手,语气里带着点点怒意。 一个热乎乎、柔软的东西放到手心上,明净翡诧异地回头一看,白白胖胖的包子正座落于她左手手心里。 忍无可忍了,明净翡强忍着嗓子里的咆哮,咬着牙说: “我是要包子吗?拿落情丸给我!” “但是这包子的味儿蛮不错啊。”隋叶一脸委屈,弱弱地拿出小瓷瓶,倒出一粒朱红色小药丸给明净翡,“你的雨露期不是过去了吗?谁知道你又会进入...雨露期啊,还凶巴巴的。” “闭嘴!”明净翡吃下落情丸,裹紧了身上的狐裘,将脖子后的腺体完完全全遮住,她气得一跺脚,“隋叶、紫檀你们俩赶快回天梧宫请药师来。还有给我特制的落情丸也多带几瓶。” 隋叶和紫檀互看了对方一眼,彼此心知肚明。看来圣女的计划出了问题,本来还说不需要落情丸度过雨露期来着。 看来是那个小乾元不管用啊。天梧宫虽是八荒各族都尊奉的圣教,但离此地足有几千里,他们实在担心圣女会出什么事。 “圣女,我和隋叶这一来一回,至少也要三四个月。我担心护法会发现您不在天梧宫......何况,我们本来还要去寻找您娘亲留下的东西。” 闻言,明净翡那股有些焦躁兴奋的气息迅速消了下去,她眼眸一暗,冷冷道: “父亲暂时还没空管我,我们只要控制不使用任何幻术,就不会被追踪到。” 末了,她轻抬眼眸,把玩着手中的白玉瓶子,看似漫不经心地问: “该不会,在看清那个老不死的真面目以后,你们还想追随于他吧。” “自然...不会。”隋叶和紫檀不约而同想起了,那一日他们所见的血腥真相,均是有些发抖。 “还有,你们记得悄悄去见哥哥。让他小心父亲。” “圣女,您确定吗?你哥哥他已经被护法完全迷惑了......”紫檀的目光充满了担心,圣女的哥哥明无尘本是一个善良温润的人,这两年却突然性情大变,残忍凶恶,甚至可以说是疯疯癫癫。 “哥哥他,是为了救我才会变成这样的,”明净翡闭上眼,不愿再去回想曾经令人作呕的一幕,“提到我的名字,无论如何,他都还会残存半分理智。” “走吧,事不宜迟,我送你们出镇。”明净翡的脸色有些阴郁,眉眼里却流露出几分桀骜。再想到谢玄濯还未分化这件事,着实让她有些头疼。 隋叶和紫檀只好按令行事,在他们眼里,明净翡不但容貌举止都似冰霜般拒人于千里,而且说话做事同样说一不二不容辩驳。所以,圣女的命令唯有服从二字。 昏昏沉沉中,谢玄濯听见了熟悉的歇斯底里的叫喊声。她下意识拽紧了自己的裤子,眼前似乎还晃悠着刚才那个的脸。 “你给老娘醒过来,干完活了吗就敢睡觉。偷懒的东西,明天不准吃饭。” 吵闹而尖利的女声中,谢玄濯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她佝偻着身子,低低地傻笑: “啊啊,菜包子,包子。” “什么包子?你这个没用的懒东西,让你去卖包子。包子没了,钱呢?”满脸横肉的女人用短粗的手指指着谢玄濯的脸,脸上的表情狰狞可怕,恨不得把谢玄濯生吞活剥了一样。 这是一间昏暗脏污的小屋,小屋背后长满了锋利的荆棘,有几根还穿透了门板,耸立在角落里。 一盏油灯弱弱地燃烧着。墙壁上破了两个大洞,四周都被烟熏得漆黑。地上、桌上都有一层厚厚的油腻,粘得人喘不过气来。 坐在板凳上男人面容英俊,然而岁月的侵蚀,使得他看上去更像是个粗鲁无礼的农夫。 他抽着旱烟,吞云吐雾,不时用烟杆敲击着油腻的桌面,不耐烦地道: “你这个蠢猪,能让傻子去卖包子吗?我说过就让她在家和和面,你偏让她去卖包子。” “姓陈的,你竟然骂我?我不活了,自从你收养这个傻子,我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睡过一次安生觉。家里的活全是我干,啊啊啊不过了。” 男人猛吸了一大口烟,呛得不停咳嗽。烟雾后他的双眼却亮得惊人,他看着胖女人虽称不上是养尊处优,但也保养得当的双手,心里长叹口气。 见男人不说话,胖女人撒泼撒得更欢了,她把揉面的木盆摔在谢玄濯脚边,短粗的手指像是钢箍一样,狠狠拧住谢玄濯的耳朵。 “傻包,去给我做出十屉包子来,明早必须卖出去。挣不来钱,你看我打不打死你。快去!” 忍受着耳边如火烧的疼痛,谢玄濯紧咬着牙,等待胖女人发泄完毕的那一刻,才跌跌撞撞端着木盆出了院子。 见谢玄濯佝偻的背影,胖女人朝地上“啐”了一口,“这个小贱人白长了一张那么俊的脸蛋,可惜这么大了也没分化成坤泽。不然把她卖了,还值不少钱。我呸,也就你捡来捡去,捡这么个赔钱货回家来。” 男人不忍地闭上了眼,将烟袋放下,转过身睡下。 “睡睡睡,你就知道睡,要不就是抽烟。不看着那傻子,你的烟钱、我的脂粉钱都哪里来!” 听着胖女人唠唠叨叨,男人心中酸涩不已,却仍然只是闭着眼不说话。 端着盆走到院子里,谢玄濯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才悄悄松了口气。 今天被人打晕,实在是她大意了。但打晕她的人都身手了得,无论是速度、力量都远不是她可比的。还有那个奇怪的美丽少女...... 她握紧拳头,又慢慢松开。布满新旧伤痕的手,看上去瘦得没有半分力气。 乡下的夜很黑,尤其这种没有月亮的夜晚。谢玄濯在短暂的回忆后,赶忙拿起木桶,放入井中打水。 因为没有吃饭的缘故,谢玄濯刚刚打了两桶水,便累得气喘吁吁。同一时间,左脚的脚趾也剧烈疼痛起来。 常年习惯于疼痛的她,本来没有当一回事,可当她开始蹲下揉面时,脚趾却痛得越发厉害了。 就着粗布衣服擦干净手,她一瘸一拐地走回自己的房间—— 与其说是房间,不如说是个窝棚。几根竹枝上铺着发霉的稻草,支撑出一个小小的空间。夏能遮光,冬却防不了雪雨。 但好歹是个窝了,蜷着侧躺便能遮住自己。 这还是胖女人在四年前亲自给自己搭的,那么个小屋子,根本睡不下三个人。 毕竟她已经不是什么身份高贵的皇女。自从奸臣篡国,杀死她父皇母后,扶持谢氏皇族的旁支上位,再站在后面挟天子以令诸侯,她谢玄濯就是苟延残喘、苟且偷生的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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