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文雅,你别生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金灿慌乱中连忙解释。 “不是的!”文雅调大了音量,“我没生气,真的!” “啊?”金灿彻底慌了。 “我也很纳闷,为什么我不生气,我昨天想了很久,可能我们之间不是那种男女朋友的喜欢。”文雅解释道。 “什么?”金灿由懵变成了生气,“……你是不是还喜欢韩静延?” “啊?”金灿这一问,把文雅也问懵了。 “我就知道你们两个有事!”金灿的生气转为了愤怒。 “喂!我说你能不能不要恶人先告状??现在明明是你出轨了,还在这怪我喽?”文雅看着气急败坏的金灿,有点觉得不可理喻。 “我是错了,但是你不能给我个机会吗?你不让摸不让碰的,我受不了!”金灿情急之下说出了实话。 “所以我说啊,让你回去找让你摸让你碰的,我这么不好你还坚持什么啊?”文雅实在对金灿的忍耐感到莫名其妙。 “好,找就找!”金灿一拍桌子夺门而出,饭都没吃。 看着周围的人都在盯着自己,文雅只好打包了午餐,也回宿舍了。路上想想就为自己委屈,明明是对方的错,最后居然跟自己喊了起来,实在无法理解。
第40章 没吃午餐的金灿,出门就拨通了学姐的电话,可惜对方没接,没让他成功撒气。不死心的金灿发了信息过去:“做人这么绝吗??”但学姐也没回复。 无处发泄的金灿,骑上车回了安山,找了盛佑喝酒。 “呀,这个事,怪你啊兄弟。”几杯烧酒下肚,盛佑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啊,脚踏两只船的是你啊。” “那还不是因为她对我太冷漠。”金灿试图为自己辩解。 “冷漠?就是你出去和别人睡觉的理由?”盛佑对兄弟的认知也产生了质疑。 “跟你说不清,喝吧!”眼下,金灿也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他也不好意思说出来到现在跟文雅的关系只限于牵手这件事。 告别了盛佑,委屈的金灿一个人在路边散步,越想越憋气,最后他借着酒劲儿做了一个决定,他去找了金明喜。 “哎呀,金同学,怎么喝醉了,上楼坐吧?”被叫下楼的金明喜,看见喝多的金灿,连忙招呼着上前扶住。 “不用了阿姨,我和文雅分手了,你不用对我太好了。”看见金明喜,金灿委屈地哭出来了。 “怎么回事啊?”金明喜急切地问,“寒假的时候不好好好的吗?” “阿姨,她和那个韩静延,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有时间,你劝劝她吧,这样下去会毁了人生的。”金灿蹲在地上痛苦地说。 “什么??”金明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认识韩静延,见过女儿和她一起在家里练琴。 “阿姨,因为您对我很好,我才来说的。就是因为那个韩静延,她对我不冷不热的……我受不了了……所以……”金灿无法开口告诉金明喜,自己背着她女儿去和别人睡觉的事,“反正,阿姨,我是为了文雅好,即使没有我,将来也要遇见别的人,你劝她吧,我走了……” 说完,羞愧的金灿头也不回的跑了,留下一个发懵的金明喜站在原地。 上楼后,短暂冷静的金明喜,给女儿发了信息:“周末回来吃饭吧,我做点好吃的,小星想你了。” 正在宿舍一边生闷气一边看书的文雅收到了母亲的消息,还略感欣慰,总算自己还是有人惦记的,于是立马回复了“好的!” 但文雅不知道,这是母亲安排的“鸿门宴”。 熟悉的海鲜锅上桌,牙牙学语的小星咿咿呀呀地乱说个不停。文雅把小星放进了餐椅,自己去帮金明喜拿碗筷。 “那个,金灿同学前几天来找我了。”金明喜直接进入了话题。 “啊?”文雅感到震惊,因为自打夺门而出后,金灿就“消失”了。 “他说因为你和韩静延之间的关系,你们两个分手了,是真的吗?”金明喜一边盛饭,一边假装漫不经心地问。 “他……这么说的??”文雅吃惊地说。 “噢,伤心的哭了,好像喝醉了的样子。”金明喜回忆着她看到的金灿。 “我的天啊!!这个人也太不像话了吧!!”文雅把金灿出轨,对方来还手表,和自己跟韩静延已经快一年没联络的事和盘托出。 听罢,金明喜才长舒了一口气。 “那这孩子,是有点过分了。”金明喜给出了对金灿的评价,但又不放心地追问了一句:“你和韩静延同学,以前不是那种关系吧?” “啊?哪种关系?”文雅纳闷中又有点心虚。 “算了,现在没关系就行了。”金明喜觉得自己有点敏感了,又担心自己的话反而提醒了女儿什么,便草草结束了话题。 当晚躺在床上,文雅又怀念起了高三毕业前的时光,已经很久没有联系的人,最近几天又被频繁提起,让文雅有些唏嘘,不知道静延要是知道她莫名受了这么多委屈,会不会安慰她。当晚心烦意乱的文雅,没有打开法律文书,而是又一次播放了《樱花纷飞时》,听着听着,又流下了眼泪。 “呀,你和金灿认识啊?”训练完的在贤,回到了音乐与茶,随口问了静延一句。 “是啊,我的老同学啊~”静延带着感慨的语气,大声地阐述着自己和金灿的关系。 “要不要哪天一起吃个饭,喝点酒什么的叙叙旧?”在贤发出了邀请。 “我无所谓啊~”静延延续着自己的语气。 “怎么听着,还有点情绪似的。”在贤纳闷。 “一言难尽啊~”静延暴风感慨中。 听着反常的语气,虽然是中文,也让多恩听出了不同,问道:“呀?说什么呢,阴阳怪气的。” “是吧?我也觉得。”在贤表示了认同。 “她心里苦啊!”在贤没想到,这时候佳丽也用同样的语气加进来插了一句。 “你又知道?”在贤反问。 “韩静延,会有我不知道的事?”佳丽也反问。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相互反驳着,反而把主角静延挤出了“群聊”,静延无奈地看着眼前的三个人。 “嗡嗡~”静延收到了文雅的信息:“晚上帮我接下星。” 眼看着三个人的争论已经上升到在贤抨击佳丽的欧巴不帅的程度,为了阻止更进一步的“冲突”,静延赶快叫停了辩论:“走吧,接孩子去。” “喔?又你接?”在贤八卦地问。 “嗯,快走吧。”静延拿了外套就出了门。 晚上,“音乐与茶”已经没了客人,但仍营业着,因为文雅还没有来接小星。为了陪伴小星,在健也不同意回家,多恩临时组了个油画课堂,提前预习着下一次沙龙的绘画主题——“十月的桂花”。由于是自己的最爱,静延也加入了进来。 几个人正在多恩的指导下,用心画着,文雅推门进来了。 “对不起啊,小星,小姨回来晚了。”文雅真诚地说。 “没关系,反正我们还没画完。”小星头也没抬。 “啊,我们下次再画好不好,今天先回去吧。”文雅为难地说。 “为什么?”小星并不是很想同意。 “呃……”文雅不自觉地瞟了一眼静延,“外面有个叔叔,车里拉着要给外婆的东西,所以我们今天要搭他的车回去,方便一点。” 静延没有抬头,只是停下了手中的画笔,直直的盯着自己的画作。 “噢?谁啊?”在贤立马八卦起来。 “啊,是我以前事务所的上司,来给妈妈送物理治疗的辅助器械。”文雅一边帮小星整理着书包,一边说。 “喔。”在贤转而向在健说,“那我们下次再和小星一起画吧,今天就到这里吧。” “好吧。”在健低落地同意了。 “打样吧,一起下班啊?”在贤对着静延说。 “你们先走吧,等多恩收拾完,我送她回去,晚上要帮美食店做司机。”放下画笔的静延回答。 文雅带着小星,出门上了朴正JEEP的后座。 “你好啊,小星。”朴正转过头热情地打着招呼,“还记得叔叔吗?” “小姨的同事。”离开了感兴趣的绘画,小星瞬间困了,依偎在了文雅身上。 “好聪明噢,是不是经常听小姨提起叔叔?”朴正自作多情地问。 小星没出声,反而闭上了眼睛。 “困啦?”朴正只用了气声对着口型,从后视镜向文雅问道。 文雅点了点头,虽然她知道小星只是不开心没有画完油画。 到了文雅家楼下,朴正把他送给金明喜的理疗器械搬下了车。
“其实,这个短期内妈妈还用不到的,真是让您破费了。”文雅客气地说。 “没关系,熟人清仓,我这也算是帮对方的忙了,价格很便宜的。”朴正解释着。 熟人清仓理疗仪这件事已经发生好几个月了,朴正只是灵机一动用这个机会,来找一下文雅而已。今晚,他如愿以偿地跟文雅单独吃了晚餐,还回康复中心探望了金明喜,金明喜恢复的不错,已经可以借用辅助坐起来,这样她吃东西也方便一些。 “我帮你搬上去,走吧。”由于器械的盒子比较大,朴正获得了一个顺理成章造访文雅家里的机会。 这是朴正第一次到文雅家里拜访,坐在餐桌前,喝着袋装冲泡的红茶,端详着屋里的摆设。 “那个,阿姨理赔的事情,谈妥了吗?”朴正关心地问,“应该能获得一大笔赔偿金的。” “目前的医疗费用,都是对方出的,有初步协议的。接下来的赔偿,想看妈妈恢复的怎么样再决定。”文雅把上次谈判的结果告诉了朴正。 “不能这么轻松放过他们的,你因此失业的事说了吗?还有无论恢复成什么样,都会丧失部分劳动能力的,这个赔偿还是尽量多要,能改善家里环境的。”朴正有理有据地说。 “是,这我知道,但是妈妈说因为是自己经常去的地方,所以不想搞得太僵太激烈,只要对方不赖账,一切都还是以协商进行。”文雅说出了金明喜的意见。 “怎么能靠商量呢?老百姓真是不懂法。”朴正有点着急,“但是你懂啊,这时候要据理力争为自己争取最大的权益,应该先起诉后协商,给对方震慑。再把小星的情况加上,会得一些同情分的。” “不不不,我妈妈就是不想事情闹大。”文雅赶忙否定了朴正的建议。 “这样,如果你们不方便出面,可以委托我,事务所出面处理。”朴正是真心想利用这个机会,切实地帮助到文雅的家庭,也为自己日后减少些负担(这个当然是他目前的个人想法)。 朴正的前女友,是他的硕士同窗,目前是首尔另一家知名事务所的代表律师,女方整个家族都在司法部门,很有威望。刚毕业那会,不少前辈都夸他们两个般配,但是时间越久,朴正发现前女友随着在专业领域越来越出色,私生活也变得强势,经常否定他。因为家族势力的帮衬,前女友的身价也逐渐超过了朴正,让他感到吃力。一年前,二人最终因为结婚问题的商讨失败,决定分手,朴正认清了现实,应该找一个比自己弱势一些的女性作为伴侣,才能让自己日子更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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