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生得美。” “……” 她一笑:“舟舟,我来这就是供你撒气的。” 话音未落,她坏心眼地捉了少女裙下小腿,三下五除二地替其褪了靴袜。 玉白娇嫩的脚趾羞涩显于人前,琴姬羞得不行,脸色润红,手心开始冒汗:“你、你放开我!” “不放。”莹白可爱的玉足踩在怀里莫名激起她的兴奋。 她眼睛清澈洋溢着热烈欢喜:“昨夜我辗转反侧如何都睡不着,想入你梦生怕唐突了你。你怨气迟迟不消,定然是我做得不好,我也不知该如何做,偏生打心眼里想亲近你。 你不准我近身,那就使劲欺负我罢,我给你欺负。欺负够了,莫要再冷着我、勾着我、馋着我,我身子骨没你想得那么好,火气旺,烧坏了你要心疼的。” 琴姬羞红脸顾自挣扎,听到最后那半句脑子里蓦地闪现一幅画面,总觉得下一刻这人要流鼻血,她心一慌,动作就止了。 “好舟舟,你再多踩两下,踩到怨气消了为止。” 敏感的右足被她握在掌心,肌肤相触,琴姬浑身起了细微的战栗,她急着收回腿,哪知昼景并不放她:“气消了没有?还生不生气?再来两下?” 她每问一句都要带着少女纤细的脚踝乱踩一下,仿佛没看见那蜷缩起来的润白脚趾。 “还气不气了?还怨不怨我?踩着软不软?害羞什么,听话,好好冲我撒气。” 琴姬被她弄得身上出了一层汗,羞极了喊道:“恩人!” 这、这究竟像什么样子! “你放开我……” “我不放。”昼景摸着那段脚踝不撒手地往怀里带,故作委屈:“是你踩得不满意么?那换个地方踩?” 琴姬心被她唬了一跳,不知道她大清早发得哪门子疯:“你、你……” “我什么?” 她如此不要脸,琴姬又羞又气:“你不要太过分!”这哪里是带着她撒气,这是…这是…… 她眼尾红了又红。 “我哪有过分?”某人软声哄她:“要你撒气好好消了怨气还不好么?我想了一晚上才想到的好主意。” 她一脸“你辜负我美意”的表情,看得面若桃花的少女赌气闭了眼:“恩人一晚上还怪忙的。” 昼景假意听不出她的真意,顺杆爬:“是啊,睡得很不安生,梦了你好几回,醒来洗了三回澡。” “你——” “好舟舟,你就原谅我上次不告而别,可好?你不原谅我,那就一直踩着好了。你把我踩没了,踩平了,我也不撒手。” 什么叫做踩没了,踩平了,琴姬直想堵住她的嘴! 这么没羞没臊的恩人,她真是……真是…… “原不原谅?消不消气?” “你无赖!” “我就是无赖了。”昼景看她不松口,继续抱着玉足踩,轻一下重两下,对自个毫不客气。 琴姬被她气得胸前不住起伏,也不单单是气的,挣扎一番无效她认命地咬了唇,心想恩人大晚上不睡,估计脑子里全想着折腾她了。 外面大雨哗哗作响,雨水沿着屋檐冲下,这么大的雨都没阻了她前来的意,想来恩人是认真的。 她被作弄地气息紊乱,红着脸睁开水雾弥漫的眸,脚趾屈起,明知问出来可能更惹伤神,还是小心翼翼启唇,既在意,又别扭:“你现在…现在这样,可有对着我的上一世做过?” 作者有话要说: 家主(狐躯一震):送分题还是送命题……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1章 迷情顿悟 这个问题啊。 昼景不得不谨慎再谨慎, 沉吟再沉吟。 她犹豫的时间过长,琴姬心有猜想, 醋得就想狠狠踹她,临了愣是舍不得,委屈地两眼含泪:“你放开我……谁稀罕踩你了?” 她方才的模样分明是很稀罕,昼景被她软绵绵凶了一顿,动作转为轻柔:“没有。这个,这个是独一份的。” 她说“没有”,琴姬反抗的力道渐渐小了:“真的没有?” 昼景冲她笑:“没有。” 心里暗暗为舟舟姑娘一脚踢翻醋坛子的本事感到发愁:她是不是该多想些花样? 琴姬信她所言, 面红耳赤地低了头,一个人不知偷偷想了什么,任由那人抓着她脚踝, 浅声低语:“你还不放开吗?” 要放开早就放了, 先时是不能放, 此刻是舍不得放, 昼景爱不释手,眼睛藏笑:“我放开,你消气,你消气了, 我就听你的话。” “这话说的。”琴姬不服气地嗔瞪她:“我不消气你就要和我强来了?” “我哪敢。” 她嘴里说着不敢, 手上动作不停, 琴姬又气又笑,又笑又气,翻来覆去复杂的情绪堆满胸腔,干脆熄了声。 想着前世的她都没经过这趣事,平白来的攀比之心占了上风,正所谓有先后就会有比较, 她偷偷摸摸地比了又比,昨日从小红小绿那里听来的前尘蓦然涌上心头,竟生出怎么都比不过上一世的无力惶恐。 转念一想,又有两分淡淡的释然,她才十八岁,有的是时光和恩人走完恩恩爱爱的一生。 这么一想,她看着昼景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喜欢,面带潮红,玉足顺着她牵引的力道配合地踩在软如棉花的地儿,有种踩在云端的悸动失魂感。 不再是自己一腔情愿,得到了回应,昼景喜得加重了手上的气力,一时失控,惹得少女隐忍嗯哼,一对潋滟水眸直直望向她,是羞是怨,却是辨不清了。 灵魂深处的悸动来得既疾且猛,琴姬意乱神迷,心湖无端端浮现一只毛茸茸的大狐狸,尖尖的耳朵,如雪白净的毛发,翘起的尾巴,狐狸被女子抱在怀中…… “阿景……阿景……” 她一声声喊着,脑海里涌现的画面越来越多:穿着红嫁衣的她,穿着书院儒服的她,随着对昼景爱慕的不断攀升,一刹那,她在识海‘看到’一处寒潭。 寒潭凄冷,冷气四下冒着,被下药的少女顾自克制地抱着心上人,衣裙飘在水面,情.欲不得抒发的难耐直直窜上周身,几乎瞬间她看清了怀抱之人的脸…… “阿景,阿景……” 琴姬因情切深陷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往事,昼景激动地双目通红,不敢扰了她难得的迷.情顿悟。 玄妙圣洁的水雾飘荡在虚空,呼吸间满了清冽水香,不止前尘被记起,水玉星主的魂魄在这一刻也有苏醒的征兆。 水意至圣至洁,至清至柔,眷恋地弥漫在昼景四围。 舟舟…… 她身子颤抖,巴望着心上人能记起她,她心里再次念了声“舟舟”,内衫都被汗打湿,热汗沿着发梢滴落。 这一刻度日如年。 琴姬口里无意识喊着心上人的名,不再是“恩人”,而是她多少年来喊惯了的亲昵称呼。 “阿景,我的好阿景……” 陷在记忆里的寒潭,仿佛重新回到被烈性药物控制的境地,白皙如玉的足重重踩在‘云端’,情意炽烈,眼看要突破一层关口,九重天上,一道紫色惊雷无情劈下!
咔嚓! 电闪雷鸣,花红莽莽撞撞推开门:“主子——” “滚出去!” 雷声伴着昼景怒喝之音响彻开来,还没看清眼前情景,花红一口血喷出,倒飞出去。 风云怒吼,悬浮半空的圣洁水意倏地散了。 命格主火的人眼看水意消散,眼见少女恍恍惚惚提前从顿悟醒来,竟手脚冰凉,牙齿跟着打颤。 “恩人?” 琴姬茫然看她。 压下喉咙涌上的腥甜,长烨的本源之力在身体转开,昼景身子恢复以往的温度,面上带笑:“舟舟。” “恩人,我……”她张了张口:“我好像——” 话到嘴边,明明知道要说什么此时却忘得一干二净。 她素来聪明,不自觉抬眼看向窗外异常的风雨雷电,须臾转过头来,手抚在心口,含情脉脉:“我好像更喜欢恩人了。” 说喜欢不合适,该是爱意、迷恋、疯狂的渴慕。 堆积在心口的感情太深太沉,压得她低.喘两声,不知为何身子总觉被情.火痛痛快快地烧了一通。 比之梦里新婚那夜还难捱。 昼景晓得迷.情顿悟可遇不可求,只是不知舟舟重回前世哪种情境。 回忆她先前眼波撩人百般隐忍的模样,再去想方才水玉魂魄的微动,她感到无比熟悉。 要说第一次见识这场景,该是前世在斩秋城寒潭的时候了。 那时舟舟被奸人算计误饮情酒,她抱她在寒潭,看她生生用莫大的自制力忍过那等肮脏的药效…… “呀!”琴姬低呼一声,猝然收回被把玩的玉足。 思绪被打断,昼景眼疾手快重新捞回她小腿,疑惑不解:“舟舟?” “你…我……”后知后觉察觉身.下失控的情.动,琴姬简直没脸面对她,只是被恩人握着她就至此,这……怎么会如此? 她不敢看昼景的眼,急了:“你放开!” 她的反应恰好应证昼景的猜想:迷.情顿悟,果然是回到斩秋城寒潭那回了么? 清楚她的姑娘当下是怎么回事,柔声安抚:“情理之中的事,有什么不好意思?” 话虽如此,可…… 琴姬别过脸:“你放开我。” “还难受么?” 琴姬心一颤:恩人怎么知道她…… 昼景掌心裹着她那精妙玉足,低头就能吻在玉白莹润的脚趾。 她笑了笑,迷.情顿悟,自是感同身受重新经历过往难忘的遭遇,她又怎能不知? 她欣喜于她的舟舟神魂深处还记着她,否则怎会被把玩一番玉足就想起和她的前尘?这认知慰藉了她的心。 舟舟迟早会想起来。 而今被惊雷搅扰顿悟中断,怕是时机未到。 她盯着可爱的脚趾不放,羞得琴姬直捂脸:恩人不会是想……那、那怎么行? 昼景口干舌.燥,目光始终没从那白皙玉足移开,喉咙微动,急得琴姬哑声喊道:“不可以!”又不是多干净的地方,你怎么什么都想吃! 那人笑意盎然:“水为魂,玉为髓,天上地下再没有比舟舟更干净的了。” 水为魂,玉为髓?琴姬脑子转得快,这不就是说的水玉吗!她醋极,用力抽回发软的小腿:“恩人好烦!” 丢下人跑去浴室。 看着她身影消失在一扇门后,昼景暗叹自己不会说话,轻.舔唇瓣,冷静下来才有功夫去想今日之事。 舟舟没有忘记她。她的神魂还惦念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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