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一直这样,只能说:对方在你心里并不重要。 就算不是两个世界的人;就算身份地位有巨大的差异;就算她不信你;你也要将心里的想法说出。险逐腐 结果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心里不留遗憾。 而且如果不说,等待的只会是失去。 当然了,如果能够接受以后的生命中不再有她的存在,可以不说。可以继续沉默充当哑巴。可以将她的微信联系方式删除,因为在按下删除键的那一刻,你就已经决定了、接受了以后不再参与她的生活…… 虽然韵春没有路青雪的微信。 但她们根本就不需要微信联系,因为路青雪说了,只要在心里想她,她就就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无论何时,无论何地。 只要她想着路青雪,路青雪就会出现。 被抱着的路青雪先是一僵,韵春宛若太阳似的,热情到无法抵挡。 就连身体的炙热,都是夜里无法感受到了奢侈。 那般的烈。 那般的活泛。 那般的耀眼。 那般的…让她不受控制地想,不受控制地打听有关韵春的事情,不受控制地注意韵春的一切。 太阳就是这样。 暖烘烘地照着人。 韵春也是这样。 所以对路青雪来说,韵春是太阳。 此刻太阳抱住了她,身体的骨头硌着她,血肉灼着她。 跟她说:“你得信我。” 路青雪垂在腿侧的手指动了动,手腕慢慢向上抬。她抬的很慢,就好像是在这个缓慢的过程中,给韵春松开她的机会。 可韵春没有,她还在抱着她。 抱得很紧。 如果路青雪是个活人,可能就被韵春抱得喘不上气了。 可路青雪不是,不过她能还是感受到韵春在很用力的抱她,能听到韵春的心跳,能看到韵春眼里朦胧的水光。 也能,摸到韵春后背的温度。 尽管她的动作缓慢,韵春却也没在这个过程中离开,她的手已然贴上了韵春的后背,回抱住了韵春。 一个拥抱就这么形成了。 当感受到路青雪的回应时,韵春认为路青雪信她了。 她松开了胳膊,向后退了半步,一边坐回椅子一边望着路青雪说:“你都是鬼了,我还骗你做什么?” 有什么好骗的呢? 骗路青雪能让她得到些什么吗? 路青雪淡淡笑:“因为你很会哄人。” 而很会哄人的人,有时说出话连她自己都意识不到。 甜言蜜语早已经是常态。 连微笑也一样。 都是骗人的,是保护色,是让自己在这炼狱般的人间有一席之地。 可是我没有哄过你。 韵春心里切语。 就算你不开心会让我倒霉,我也没有为了让你开心而说假话哄你。 韵春快速抹完护肤品,从椅子起身。 路青雪在这个过程中坐到了用来放衣服的沙发上,韵春走了过去,盯着路青雪看,俯身说:“以前是没说过哄你的话,现在我想说一句试试。” 她眼底有狡黠,勾唇笑,软声:“路姐姐,我们该睡觉了。” 又一次被喊路姐姐,路青雪这次的定力足够让灯泡不闪烁。 路青雪挑眉:“哪一句是哄我的?” “你猜。” “我猜后半句。”她喜欢前半句,不希望它是哄人的。 “猜错了。” 韵春转身躺到床上,拍了拍床的另一边:“路青雪,该睡觉了。” 修长的腿弯起,拉起旁边的被子遮盖住了曼妙身姿,闭眼前她说:“不过你是后上|床,你得去关灯。” --- 韵春是被舔醒的。 被舔的还是她的脚。 起初韵春还在梦里,迷迷糊糊的没反应过来,以为是梦里发生的事情。可是随着脚被湿淋淋的口水沾染,身体的某根神经潜意识绷紧,潮乎乎的腻感加重的那秒,韵春猛地收脚惊坐而起。 惺忪的睡眼与床边大金毛对视在了一起。 两颗眼睛纯粹的,亮亮的,像完全不知道刚才做了什么事。 眼瞧着金毛朝着床靠近了下,韵春赶忙缩回脚,浓浓的起床气妥协成了一声:“呜…” 她怎么把这个大佬给忘了。 舔她是叫她起床给放狗粮吗? “抱歉哈,招待不周。”韵春打了个哈欠说道,然后掀开身上早已滚成一团的薄被,“你等一会儿,我这就去给你准备吃的。” 韵春避开金毛,从另一边下床,拖鞋在狗脚边,她不敢去穿,只能光着脚跑出卧室。到了客厅,她却发现狗粮和水都是倒好的,还有吃过的痕迹。 才睡醒宕机的脑子完全反应不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家里有海螺姑娘? 直到耳边响起熟悉的柔声。 “起来了?” 哦,不是海螺姑娘,是青雪姑娘。 睡懵圈了,不但忘记了狗,连昨夜同床共枕的人都忘了。 韵春转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发现是在餐桌,路青雪正背对着她摆弄着餐盘。 一条香槟色的缎面吊带睡衣,衣摆与背部是镂空的蕾丝,衣服是贴身的。以至于路青雪不像她,将身段隐藏在肥大的睡衣中,除了漏在外面的胳膊和腿,其余什么都看不出来。而路青雪身上的衣服,每根针线都完美的修饰着衣服,轻盈的布料,风情地展现出了路青雪妖娆身姿。 削肩细腰,纤腰楚楚。 镂空的蕾丝下,白润的背部若隐若现,蕾丝成倒三角铺开,直到臀上方一点的位置才堪堪收尾,窕窕细腰露出了大片。 而背则全部露出,虽有蕾丝和发丝覆盖,却如同在看一副水雾缭绕的山水画,只可意会。 随着路青雪弯腰,头发随之铺开,背部的那条溪流似的沟壑,露出了节节脊骨。 光影照在脊骨上,形成的阴影犹如翩翩蝴蝶立足。 韵春捕捉到了这个景象,她忽然就想知道顺着这节节脊骨摸上去,会是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不知道,但手感一定会很好。 昨夜睡着前她躺得板正,可是睡着后姿势早就乱了套。睡意迷茫间,她的手好像打在了旁边人的身上,软绵绵的触感让她半梦半醒。意识到旁边有人,还不等她收回手,手腕就被抓着放回到了她身上,接着是一声笑:“小乖,你的睡姿可一点都不乖。” 听着曼声笑意,韵春安下了心,紧接着又睡了过去。 虽然不知道打在哪里,但让韵春知道了,路青雪很软。 所以不论脊骨多硬,脊骨上方的皮肤一定也很软。 如果是吻呢? 触感是不是会更好? 毕竟唇…比手指软。 从尾骨开始,一路向上,轻轻地吻着。 想到此,韵春摇了摇头,将脑海里的想法晃走。 她在想什么啊! 太…太色了。 难道秦星说她好色是真的? “……” 不想承认这件事,韵春找了别的事情转移她的注意力。 她重新瞥了眼狗碗,问:“青雪姐,这些是你弄的吗?” 路青雪回头看了一眼,弯眸:“嗯。” 韵春强迫自己不去看路青雪的后背,朝路青雪走过去,边走边嘟囔:“有吃的它干嘛还舔我?” 路青雪将桌上的餐盘摆好,扶着桌子转身:“我叫Merry喊你起床吃饭呀。” 她说:“早上需要出去遛它,不然它会在家里解决需求,我想你应该不希望这种事发生。吃了饭去遛它,回来再继续睡,嗯?” 路青雪走到韵春面前,抬手去抓韵春因睡姿不规范弄乱的头发,又将头顶翘起的一缕呆毛挑平,说:“先去洗漱吧。” 韵春睡意未完全消失,没意识到此刻两人的互动有多自然,只是懒懒地回:“好。” 洗漱完,韵春特意留意了镜子里的她。眼底并未同以往那般出现黑青,与昨天睡前的状态一样。 真的如路青雪所说,她的身体已经适应路青雪了? --- 韵春坐在餐桌前,上面摆着烤面包和煎鸡蛋,以及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 坐在一旁的路青雪说:“我在国外待的时间比较久,这些比较拿手。如果你想吃中餐,我也可以做。” “我都行。” 一觉醒来就有饭吃,她感恩还来不及,还挑什么? “之前我也在国外待过一段时间,去参加秀。就是那个时候很忙,没什么时间吃早饭,但吃别的也都习惯。” 韵唇说完,眼尾眯了眯:“不过青雪姐你不用麻烦,我可以自己做饭吃。” 路青雪摇头拒绝:“反正我也没事做,想着能照顾你一下。” “我有手有脚,干嘛老麻烦你啊?” 有人照顾是很好,可韵春脸皮还没那么厚,会不好意思。 韵春吃着面包,“不然我四肢退化了怎么办?” 路青雪手抵着额头,笑吟吟地看着韵春,嗓音慵懒:“怎么办?让我想想……” 两秒后,路青雪弯眉,“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姐姐养你呀。” 韵春噎了一下。 不是被面包噎的,而是路青雪的话。 这话听着……有点干。 韵春急忙喝了口牛奶。 奶白润着唇,晶莹剔透的。 路青雪看到后眸色深了深,缓声:“知道你肯定会拒绝我。所以考虑答应我上一个请求?只是做饭而已,不用感到不好意思。而且我观察你这么多天,你做的饭…” 路青雪顿了顿,委婉:“我感觉你需要换换口味。” 韵春特别想问路青雪省略的那半句是什么意思。 但其实听后半句就知道了——路青雪嫌弃她做饭难吃。 韵春这就要反驳一句了,虽然没有卖相,但……好吧,没有但,难吃是真的。 只是她这个人不挑,什么都吃得下。更何况是她自己做的,再难吃也要咽下。 噎在喉间的异样随着牛奶消失,韵春回:“你…你想做就做吧。” 又吃了几口,韵春忽想起路青雪的话,她问:“你一直都在国外吗?” “嗯,前几年回的国。”路青雪看着韵春,犹豫后还是开口,“琴姨去世的那年我也在国外,甚至在琴姨下葬后我才从爸妈那里得到消息,所以没来得及回去。” 路青雪低声:“抱歉。” 韵春笑了笑:“没什么可抱歉的,你心意到了就好。而且,都过去了。” 路青雪嗯了一声。 餐桌的氛围突然就静了下来。 家里只有Merry玩球的声音,动静很小,可在这份空净中,足够。 路青雪手搭在桌边,率先打破沉默:“好吃吗?” 韵春冲着她竖起了大拇指,“可以开餐厅了。” 路青雪微微一笑,这句话对做饭的人来说很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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