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66 | 第 66 章 钟声敲响,许朝歌才迷迷糊糊地睁眼。幸好今日也是月休,不必赶着时间,不然照这个时辰,必然迟到。 昨日饮的酒后劲还在,脑袋昏昏沉沉的,昨日的场景如一块块碎片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众人的调侃与祝福,她们二人一杯又一杯地饮酒,还有······她们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 ! 怎会有这种记忆? 许朝歌脸色一变,急忙掀开被子······还好,衣衫完整······只是——为何这身衣服穿得这般奇怪? 许朝歌低头看去,这一身衣裳虽然如昨日一般好好地穿在身上,但衣带上的结并不是自己的打法,还有——许朝歌抬手转了个身,最里面的诃子现在也是松松垮垮地贴在身上。 加上记忆中两人的喘息声,祁牧野落在脖子上的吻,桩桩件件联想起来,只有一种可能—— 她们已经有夫妻之实。 但许朝歌又立马否定自己,不可能,祁牧野是正人君子,她是个懂礼数的人,绝对不会在大婚之前做出不尊重自己的事情。 可是,昨日两人都喝了酒,话本子都说酒后乱性,会不会昨日—— 毕竟祁牧野比自己年长几岁,她想——也是情有可原。 可是,书上写过,房事之后,女子腿软难以行走,腿间疼痛难忍······许朝歌皱着眉下床,腿间并没有传来意料之中的疼痛,倒是与平常没什么区别,除了有些晕乎乎的,没任何异常。 许朝歌分不清这次晕乎乎究竟是酒精的作用,还是—— 或许是祁牧野过于温柔,才不至于出现书上所说的疼痛。毕竟祁牧野本身就是一个温柔的人,加上她如此爱护自己,就算是酒后乱——她也不会对自己粗鲁。 许朝歌点点头,就这么攻略了自己。她坐在梳妆镜前,透过镜子看到脖子间的点点吻痕,脸颊又是一红。 昨晚究竟是什么样的状况啊,怎么偏偏她没了记忆。 还好今日不用做工,不然定要被姐妹们笑话。 许朝歌生在铭朝,长在铭朝,思想定是比现代要传统。女子的第一次,向来是要在洞房花烛夜献给丈夫。祁牧野懂,也尊重这种思想,所以先前多次情难自禁都生生忍住了。只是昨晚······ 都怪酒!许朝歌对着镜子撇嘴,都是酒惹的祸,以后断然不能这样喝酒了! 她伸手抚摸脖子上的吻痕,在心里不断安慰自己。反正她们迟早是要成亲,她们迟早会有肌肤之亲,早一些晚一些,她都可以不计较,只要不触及原则性问题,只要是祁牧野,她觉得,她都可以宽大处理。 只是这人。许朝歌回头看着自己的床铺,都发生了这样的事,为何还要回房睡? 真是个笨蛋! 她用粉妆将脖子上的吻痕遮了些许,对着镜子纠结一会儿该梳什么发型。按理说,她与祁牧野有了夫妻之实,自然就是祁牧野的妻子,挽个妇人头也说得过去。只是如今她们还未成亲,这样于礼不合。 这人真是的!许朝歌转头瞪着墙壁。转头就跑,都没有个出主意的人。 许朝歌回过头,对着镜子再次攻略自己。她们二人向来注重事实,既然已经有了夫妻之实,那便—— 许朝歌开门的时候,祁牧野正跪在门口。她轻呼一声,正想扶那人起来,转念想起昨晚之事,清清嗓子,装作不经意间问道:“你跪在那做甚?” 祁牧野不敢抬头看许朝歌,只是伏地自责道:“朝歌,我——对不起你。” “你,对不起我什么?”许朝歌抚摸着自己的脖子,神情极为不自然。 “我——”祁牧野一时不知如何开口,“我昨晚,对你做了不敬之事。” 许朝歌的视线飘向别处,支支吾吾:“什么不敬之事。” “我昨晚,轻、轻薄了你。” 许朝歌的眉头微皱。轻薄?为何那种事用轻薄一词形容? 见许朝歌没有言语,祁牧野以为她生气了,额头重重地撞向地面,忏悔道:“对不起,我知道这道歉轻飘飘的,你,你罚我罢!” “哎!”许朝歌上前一步,欲扶她起来,“这样对自己做甚?我不怪你,我们、早晚都会走到那一步,如今有了夫妻之实,就不要那么见外了。” 说完许朝歌便捂着脸望向别处。大清早让她说这般羞人的话语,她真的难以适应,偏偏这人又要提起,还不断折磨自己的身子,真是…… 祁牧野疑惑地抬头,瞧见许朝歌的发型,又见她脖子上的吻痕,咽喉不禁上下蠕动,迅速别开眼,额头贴着地面解释。 “朝歌,昨日我对你不敬,但——还未破你身子。”破身一词祁牧野说起来极为不适,但若是用现代的词汇恐怕许朝歌会更为不适,只好寻了个她能理解的词语。 许朝歌神情恍惚,盯着跪在地上的祁牧野,言辞迟疑:“你说什么?” “我昨晚确实对你做了不敬之事,但还未到破你身子那一步。”祁牧野红着脸再次解释。 许朝歌只觉得脑袋一片混沌,她盯着祁牧野憋了好久,才憋出那么一句话。 “到哪一步?” 祁牧野的耳朵红到能滴血。 “褪了你的衣衫。” 许朝歌恍然大悟,难怪她的衣服穿起来那么奇怪,难怪她没有任何不适,原来如此。 “你为何……”许朝歌也不知道后面该说什么,该是庆幸,还是该惋惜? 她想起自己挽的妇人头饰,内心羞愤交加,指着祁牧野沉默良久,终是挥袖回房,重重地关上门,第一时间将挽上去的万千青丝放下来。 真是……闹了这么大一个乌龙。 祁牧野被关门声吓了一跳,伏在地上不敢起身。 许朝歌对着镜子冷静许久,确定自己的表情没有任何异样,这才屏着气开门。 祁牧野仍跪在地上,听见开门声,她的身子抖了抖,却没有再抬头。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跪的?” 祁牧野老实回答:“清醒之后就跪在这里了。” “何时清醒的?” “昨日夜里。” 许朝歌猛地拔高语调:“你从昨夜就跪在这?若我醒得晚,你便一直跪在这吗?” 祁牧野点点头:“我做了错事,理应受罚。” 许朝歌呼出一口浊气,无奈地叹道:“你我又没有……何须跪在这?” 祁牧野却是坚持己见:“我对你不敬,即使没有到最后一步,性质也是一样,都需要受罚。” “都跪了一晚上了,该罚的都已经罚过了,起来吧。” 祁牧野一动不动。 许朝歌来了气,一手叉腰皱眉道:“你若是将膝盖跪坏了,是想我往后嫁个瘸腿丈夫吗?” “自然不是!”祁牧野猛地摇头,扶着墙壁就要起身,但跪的时间过久,下肢麻木,努力了好几次仍站不起来。 许朝歌瞪着她,犹疑许久,终是不忍,上前一步,牵着她的手腕将她扶起来。 “你个呆子。”她忍不住埋汰。 祁牧野的小腿已经没有感觉,踉跄一步伏倒在许朝歌的肩上。小腿突然通血,突如其来的酸刺感让祁牧野不禁龇牙倒抽气。 呼在脖子上的热气让许朝歌回想起昨晚的喘息,她后背一热,哼唧一声强装淡定,语气冷漠:“你还要在我身上趴多久?” 祁牧野一个激灵,松开手将身子靠在墙壁上紧皱眉头,饶是这样,她还不忘关心许朝歌。 “你身子可有何处不舒服?” 许朝歌一阵脸红,下意识反驳:“我们又没有那个,我为何会不舒服?” 祁牧野一噎,咽咽口水,欲言又止。 “我的意思是,昨日你醉了酒,今日醒来头还痛不痛?” 许朝歌:······ “没什么不适的,我喝点水就能缓解。” 祁牧野点点头。 “那便好。”祁牧野扶着墙,一瘸一拐地就要往外走去,“我去给你烧水。” “你烧什么水?”许朝歌拦住祁牧野,有些恼怒,“你这个样子只会让我生气。” 祁牧野低着头:“对不起。” “你可知我为何会生气?” “我知道。”祁牧野点点头,“我下次不会这样了。” 许朝歌和缓了声音,扶着她坐在凳子上,轻捏她的耳垂怪道:“下次你若还这样,我就……我就不嫁给你了。” 祁牧野哀嚎一声:“不用给我这么大的惩罚吧?” “让你有所畏惧你才不敢再犯。”许朝歌指着祁牧野的膝盖,“掀开看看。” 祁牧野捂住自己的裤腿,为难:“这样不好吧?” “干嘛,只允许你看了我的身子,就不许我看看你的膝盖?世上哪有这般不公平的事情?” 祁牧野抱着腿小声反驳:“倒也没全看,当时黑——看不清楚,而且我也没有全脱,还剩……” “还剩什么?” 祁牧野打量着许朝歌的脸色,小心翼翼。 “还剩一件诃子。” 许朝歌回忆起往事,后背滚烫,拍打着祁牧野转移注意。 “你还说!” “好像还是桃红色的。” 许朝歌一拳锤在祁牧野的肩膀上,愤愤:“还说你没有看清~” “我真没看清,我是给你穿衣的时候,借着月光瞄了一眼,才发现你唔唔唔唔——”祁牧野的嘴巴已经被许朝歌捂住。 “无赖!”许朝歌气急,憋出这么个骂人的词汇来,她捂着祁牧野的嘴巴,凶狠道,“今日之事往后不许再提,若你再提起来,我,我把你嘴巴缝起来!” 说罢,她也不在原地待着,甩着袖子转身离去。 好气,被她这样欺负,还要给这个笨蛋准备早餐。 确定许朝歌走远了,祁牧野才收起笑容,背过身去挽起裤脚。两大片红淤出现在她眼前,期间还有大片红色的颗粒。估计是跪得太久,毛细血管破裂,血珠凝在肉里无法散去。 她尝试伸直双腿,尖锐的刺痛让她停住了动作。 还好没让许朝歌看见,若是让这丫头瞧见了,保不齐要心疼成什么样子。 说不定又要囚禁她让她整日在家待着。 如今她可一天都歇不得,她得抓紧时间攒钱提亲呢。 祁牧野咬咬牙,弯着腰起身,一瘸一拐地轻声走回屋内。如今她只能祈祷家里还剩一些跌打损伤的药油,敷上一些了事。 她靠着墙回想起昨日的种种,失笑。 酒色误人呐! 昵称: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4-01-18 00:00:00~2024-01-20 22:3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陈皮耗子 30瓶;梦一场 6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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