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率薄夙指的小兔子应该是郊外别墅馆长奶奶送的小兔子玩偶吧? 本以为薄夙能就此消停,却没想她却更加沮丧了,整个人侧躺在被窝抽泣道:“它,也不要我了。” 那从薄夙眼窝里流淌的泪无声浸染着枕巾,让容香不由得想起魅姐曾说起薄夙的家事,缓缓爬到她身旁鬼使神差的亲了下她的眼角安抚着:“薄夙别哭了,看看我,好吗?” 容香耐心从她眼角亲至脸庞,动作轻柔的唯恐伤了她脆弱敏感的心,直至落在她唇间时,才看见她那重新睁开的浅褐色眼眸。 如果让容香回答什么时候明确对薄夙动心,那一定就是这一眼。 薄夙的眼眸总是能够清晰透露她的各种情绪波动,有时似冰刀有时似雷火,可就是很少流露几分柔情。 以至于这本来只是安慰性的亲吻,最后却变得有些失去控制。 而此时的薄夙只裹着浴袍,容香甚至都不用费什么力。 “容香……”薄夙整个人软的有些不像平日里的她,就连她的呼唤都变得缠绵暧昧。 容香敢保证没有一个人能够抵挡住这样的诱惑,大抵就算薄夙想要天上的星星都会有人不遗余力去给她摘。 可就是这样的薄夙才让容香有些迟疑,自己这样对她会不会太不负责了? 这想法一经冒出时,容香所有沸腾的血液迅速平静,眼眸望着毫无防备的薄夙,竟然升起深深的罪恶感。 是啊,薄夙她该值得一个对她最好的人,自己不能就凭一时热血冲动耽误她。 将来薄夙如果遇到喜欢的人,她会怨自己的吧。 容香停了所有暧昧动作,抬手关了灯,只是单纯抱住她安抚:“睡吧,明天一切都会没事。” 自己只是莫名其妙穿进来的游戏玩家,也许哪天一睁眼就会莫名其妙回到现实。 唉,就算自己真要寻恋爱刺激,那也不能伤害薄夙吧。 本来她的剧情线就够悲催,自己还是勉强当个挂牌未婚妻算了。 至于情人,薄夙说过她喜欢主动,那自己要是趁她喝醉占便宜,岂不是会被亲手掐死?! 越想越冷静的容香,低头瞅了眼已经昏昏欲睡的薄夙,心想都怪她长的太好看,否则自己刚才差点就色迷心窍走上一条死路了。 不多时,容香跟着歪头睡了过去,全然忘记自己应该把薄夙的浴袍给系好。 第二天清晨容香整个人摔倒在地时,眼眸看着满身杀气的薄夙,还没反应过来状况。 薄夙抬手系上浴袍遮掩住身前的暧昧印迹愤怒道:“容香,你个禽兽!” 昨晚薄夙醉的不行,所以基本不记得发生什么。 但是一觉醒来,自己全身衣物都没有,已然可以说明许多事情了。 “啊!别、听我解释……”容香的脸蛋被薄夙的软枕头一顿暴击,甚至连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已经遭受到惨无人道的伤害。 那禁闭的卧室们传来容香断断续续可怜的声音:“救、命啊……” 外间上门备餐的薄管家担忧看了眼,连忙站在卧室门外犹豫的敲了敲门:“大小姐,没事吧?” 只见屋内声响似是消停,大小姐嗓音平静的出声:“没事。” 薄管家这才领着备好餐的佣人们退出这座房屋。 而卧室的容香整张脸蛋被薄夙按在床上动弹不得,眼眸都看不见薄夙神情,只得心如死灰的叹气道:“冤枉啊,我们昨晚只是亲了一会,没干别的。” “你没干别的,为什么我身上没有衣物,而且会有吻痕?”薄夙倒也不是不能接受跟容香亲热,只是没想到会在自己完全没有做好准备的情况被她偷袭,真是太卑鄙无耻了。 可怜的容香连脖颈都无法转动,心想这时候说实话薄夙肯定不信,只能适当虚构的解释:“衣物,那都是你自己喝醉喝疯了,非要给我跳脱衣舞,我也不想看啊。” 薄夙挑眉怀疑的应答:“我从来都没有这种醉酒习惯,而且脱衣舞我从来没听过这种鬼东西,你最好编个像样的谎话!” “真的,你的小礼服和那些首饰都在客厅脱的,当时还拉着我给你刷牙洗澡呢。” “你给我洗的澡?” 容香满是真诚的说:“对啊,我还给你刷牙洗澡,多体贴的情人啊。” “住嘴!”薄夙羞红着脸,简直不敢想象那画面。 “好吧,我不说就是了,但是我真的没占你便宜,本来咱两亲的好好的,结果你半路睡着了,所以就没继续了。” 最真实的谎话,一定是半真半假的状态! 薄夙冷静一听,心想这话倒是不像假的,毕竟自己身体好像并没有太多不适,这才缓缓松开手上动作。 而得了自由的容香,抬手揉着自己被摧残的脸蛋,翻身躺在床上劫后余生般呼气。 幸好昨晚没对薄夙意乱情迷,否则自己这会恐怕已经身首异处了。 “昨晚我还做了什么别的吗?”薄夙威胁的看了眼容香。 容香立刻雷达一响,连忙摇头道:“没有没有!” 真要是把薄夙昨晚一边哭一边找小兔子玩偶的事说出来,容香觉得自己大概率会被薄夙挫骨扬灰! 薄夙狐疑的看着过分“乖巧”的容香问:“真的?” “绝对没有做别的事,我发誓!” “那就最好不过,如果将来我听到关于昨晚的闲言碎语,你就是第一嫌疑目标。” “你放心!”容香暗自松了口气,目光望着从床上下来的薄夙嘀咕,“差距咋这么大呢?” 昨晚喝醉酒还是个软妹,一下床冷酷无情。 薄夙闻声偏头看向容香出声:“你说什么?” “没什么!”容香一秒变脸应着。 等薄夙出卧室去洗漱,容香倒在床上深呼吸,心想以后谁要娶了薄夙,一定要耐揍,否则肯定得英年早逝。 不多时,容香从卧室出来,薄夙已经坐在客厅,昨夜随意扔放的小礼服和首饰都已被管家收拾整理。 唯独自己的□□,没了踪影。 这件事可大可小,薄夙端着茶盏思量昨夜的事。 可记忆从进门见到容香时,大多就已经破碎模糊,薄夙抿了口茶水只能判断□□丢失应当是在进屋以后的事。 那么第一怀疑人,就只能是容香了。 “过来。”薄夙望向正喝着豆浆的某人。 容香一手端着豆浆杯,另一手端着豆沙包走到沙发规矩坐下应:“怎么了?” 薄夙审视着容香面容出声:“我的□□在哪?” “□□、不知道啊?”容香装傻的念叨着,心虚的直往嘴里塞豆沙包,生怕自己不小心说漏嘴。 “你昨晚照顾我洗澡,难道没看见?” “没看见,我当时都不敢靠近你,生怕一不小心被你扭着手。” 容香觉得薄夙此时的目光贼像医院里拍CT的那个机器,好像自己五脏六腑都被她看了个干净。 薄夙轻移开目光,视线打量容香抖腿的动作和明显抗拒自己的肢体姿势,大抵已经明白□□就是被她拿了。 只是薄夙不明白容香为什么要□□,毕竟她一天到头就是吃喝玩乐,基本没有什么需要枪的地方。 恶作剧?又或者别有目的? “好吧,如果你有在屋子里发现,记得把它交给我。”薄夙看了眼腕表时间说着。 容香连连点头,自顾自喝着豆浆,完全不敢看薄夙那双会看穿人心的眼,心想她要是抓出轨,绝对是一抓一个准。 等薄夙放下茶盏准备起身,见容香仍旧一身吊带睡衣没有更换校服的意思,抬手提起书包提醒:“昨天你就旷了一天课,今天早上的数学课要是再缺课,我可不负责。” 说要,薄夙自顾自走出客厅准备离开房间。 “你怎么不早说啊!”一瞬间手忙脚乱的容香蹭的从沙发跳了起来嘴里止不住嘟囔,“校服校服!” 薄夙无奈的带上门,心想她这样不迟到才怪。 学院上课铃声响起时,学员们陆续进教室,老教师习惯慢条斯理的走路,只见自己班那个女学员从身旁嗖地跑过,话语七零八落的留下句:“老师好。” 老教师一晃神,那女学员已经人没了影。 这方容香进了教室,眼神一扫看见薄夙身旁空座位,便急匆匆的坐了下来。 “呼!好险啊。”容香真是累到不行,整张脸止不住冒热汗,埋怨看着漫不经心的薄夙,“你都不等我!” 薄夙迎上容香目光,视线落在她满是细汗的面容,从包里拿出手帕递给她应:“我可不想被你带着在学院里狼狈逃窜。” 容香轻哼一声,抬手接过手帕胡乱擦拭着应:“真没良心,我要不是为了照顾你,昨晚哪里用得着这么晚才睡?” “你再提昨晚的事,我不介意杀人灭口。”薄夙恐吓的看着容香。 “开个玩笑哈,别冲动。”容香瞬间没了声音,乖巧翻着书不敢出声,暗想自己昨晚对薄夙肯定是鬼迷心窍。 否则怎么可能头脑发昏的觉得薄夙说不定会是个当女朋友好人选呢! 老教师的上课打断容香的思绪,连同那些不切实际的思绪也逐渐随着窗外的蝉鸣声散去。 盛夏里燥热在濒临假期时到达高峰,残酷的考试使得容香不得不屈服于薄夙。 谁能想到同居的夜里每天晚上做题做到12点痛苦,容香觉得自己非常有必要写一篇八百字控诉薄夙的残忍。 “这种题目你都做不出来,你就准备补考吧。” “如果还做不出来,我看你连补考都没有必要参加,直接留级算了。” 这些话就像利箭一般狠狠的扎中容香的心窝窝,以至于容香很多年后回想起学院生活里的人生阴影大半都是被薄夙折磨出来的。 考试铃声一遍遍响起,容香从坦荡不安考到麻木不仁,心想算了,大不了留级呗。 说不定从此还能免受薄夙的摧残,仔细想想也不算亏啊。 于是考试完的第二天,容香就决定出去放纵。 酒吧里魅姐看着有些时日不见的容香打趣道:“自从上回你骑着我的车跑到什么荒郊野外疯玩,我就再没见过你人,还以为你离开西海岛城逃难了呢。” “别提了,我上回就是喝了您的酒,结果酒精过敏住了院。” “那岂不是很可怜?” “何止可怜,简直堪称毁容。”容香把车钥匙还给魅姐,不想再提自己过敏的丑事,目光提防的打量着酒吧里三三两两的酒客,“哎,那个勾搭我的女人,确定没来骚扰了吗?” 魅姐笑着给容香倒了杯橙汁应:“放心,你给我说过那个女人,我立刻就知道她是谁,自然就防着她进酒吧胡闹。” 容香一听,好奇道:“那女人难道有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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