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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相的桃花债

时间:2025-01-20 16:00:51  状态:完结  作者:昨夜未归

承桑茴不恼,只可怜般地望着她:“谢蕴回来后可曾收拾你了?”

没有。

承桑茴说:“你若使绊子,朕觉得谢蕴会好好的收拾你,人是她举荐的,她会比朕更生气。”

谢昭宁陡然觉得浑身无力,无论自己说什么,到陛下口中都会‘面目全非’。

“陛下,我觉得您适合去说书。”

“是吗?朕也这么觉得。”承桑茴附和一句,“你听了这么久的书,也该付银子了。”

谢昭宁:“……”

“陛下,换少傅,好不好?”

承桑茴作势扶额,口中喊道:“哎呀,头疼,你去找谢蕴,她同意,朕就答应。”

谢昭宁看着她演戏,磨磨后牙,恨不得撕开她的脸面。谢昭宁不出声了,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演戏。

演了会儿,承桑茴见她还不走,不免丧气,道:“你去找谢蕴,人是她选的,朕只点头罢了。”

“谢蕴再如何,能越得过您吗?”谢昭宁冷冷地看着她,“你不换,我就不上了,我还会离家出走。”

承桑茴陡然笑了,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你跑呀,谢蕴不跑,你一人跑吗?”

谢昭宁说不出话了,起身就要走,承桑茴喊道:“走啦,明日还来吗?”

“不来,我去泡汤泉。”谢昭宁跺跺脚,气得心口发痒,偏偏无能为力。

承桑茴闻言后,罕见地沉默下来,谢昭宁走了两步,身后突然没了动静,主动回头去看,一回头,就看到了陛下失落之色。

伤心了?

她欲开口,承桑茴说:“一日时间够吗?我觉得不够,要不朕给谢蕴三日假?”

谢昭宁:“……”我就是白担心。

谢昭宁气呼呼地走了。

承桑茴失笑,她性子过于单纯了,吴先生确实有些迂腐,但他是桃林大儒,听听他的课,当是磨炼性子。

****

谢昭宁生气地回到东宫,入门就踢倒了门口的盆栽,吓得一众宫人跪下请罪。

谢蕴闻声走了出来,好笑道:“你这是吃了炮仗吗?噼里啪啦地响起来了?”

“她好得很,她还会气我,还会阴阳怪气。我说换少傅,她让我换媳妇。”

谢昭宁大步入殿,头重脚轻,小脸红扑扑的,“你说,她怎么就爱气我。”

“挺好的,陛下对你,已然不错了。”谢蕴失笑,见她气得不轻,也着实是好笑,“换少傅作甚,指不定吴先生身子不好就不来,换了年轻的,日日到你跟前,那才是头疼的事情。”

“你说得好像也对。”谢昭宁被说服了,以前的先生,年轻,身子好,从不会生病,吴先生三日来两日生病,倒给她休息的时间。

就是这回,病的时间有些久了。

她歪着头想了想,谢蕴立即戳她脑袋:“不许打歪主意,他来就来,不来就不来,你别胡闹。”

谢昭宁没听进去,谢蕴俯身坐下,捧起她的小脸,“看着我,说不会胡来。”

“哎呀,你弄疼我了。”谢昭宁故意喊来一句,试图避开谢蕴冷厉的眸子,谢蕴不肯,说道:“你若敢使坏,我就告诉陛下,打你板子。”

闻言,谢昭宁握着她的手:“你不心疼我。”

“我心疼你的名声。”谢蕴直截了当的说。

谢昭宁哼哼一声,亲上她的唇角,张口咬了咬,谢蕴疼得一抽,想离开,她又报得紧。

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开来,铁锈般的味道冲淡了两人间的旖旎。

谢蕴疼得皱眉,谢昭宁这才松开她,道:“这回,你该疼了。”

“谢昭宁。”谢蕴咬牙,抿着唇角,冷冷地看着她:“你讲不讲理。”

“是你和我说,家不是讲理的地方,我为何要和你讲理。”谢昭宁略有些得意,“你说得对不对?”

谢蕴哑口无言。

谢昭宁撒气了,伸手抱着她,在她肩膀上蹭了蹭,语气乖巧下来,“你几日不来,我想你了。”

“想我就咬我?”谢蕴低头看着她,伸手在她纤细的腰上掐了掐,“收敛脾气。”

谢昭宁疼得一抽,攥着她的手,“你不晓得,陛下多气人,她就是故意气的。”

“陛下喜欢你。”谢蕴惋惜,“她对你,真的很喜欢。”

“我知道,因为我是顾太傅费尽心思养大的,爱屋及乌。”谢昭宁歪靠在谢蕴的肩膀上,释放自己的软弱,“陛下说得对,我很幸运。”

一念之差,成就了今日的谢昭宁。

谢蕴沉默了,伸手摸摸她的小脸,“去收拾行囊,明日就去了。”

“好。”

谢昭宁应声,一蹦多高,“我也给你多带几套衣裳,都是新做的,还有纱衣……”

听到最后两个字,谢蕴红了脸,“谢昭宁,不想带。”

“我就带。”谢昭宁反骨,朝谢蕴做了个鬼脸,“我就带,我准备了很多,都给你带上。”

谢蕴羞得无地自容,出声呵斥:“谢昭宁,我生气了。”

“生气也要带。”

谢昭宁朝内寝跑去了,只给留下谢蕴留下欢快的余音。

****

天色微亮,谢昭宁就来到陛下寝宫。

意料外的是承桑茴醒了,坐在屋檐下看日出。

谢昭宁匆匆上前,面色担忧,“陛下,您怎么出来了?”

“睡不着,你怎么过来了?”承桑茴揉着额头,脸色白得吓人,她背对着谢昭宁,不愿与她对视。

谢昭宁绕步至她跟前,紧张地看看她:“怎么会睡不着呢,要不要找太医来看看。”

“年岁大,自然睡不着,再过几载,谢蕴也会睡不着。”承桑茴伸手推开她,“你烦不烦,站在我面前,我怎么看日出。”

谢昭宁没动,倔强地看着她:“是身上疼吗?”

“疼什么?”承桑茴反问她,哀叹一声,“你怎么那么聒噪,你行行好,赶紧走。”

“我不走了。陪你看日出。”谢昭宁突然改口,随后就吩咐宫人去拿个凳子来。

承桑茴冷冷地笑了:“媳妇不要了?难得去玩一回二,不去了?哎呦,谢蕴吃了你的心都有了。”

“她会理解的,哪家没有不懂事的长辈,谢老夫人比您更会折腾。”谢昭宁嘲讽一句,“您这算很好了。”

承桑茴不高兴了,听着她的话,慢悠悠地开口:“我哪里不懂事?”

“你哪里懂事?”

“我哪里不懂事?”

“你哪里懂事?”

两人互瞪一眼,承桑茴侧眸,看向东边点点晨光,“我不高兴了,你赶紧滚。”

“哟,我很高兴,我就不滚。”谢昭宁挤眉弄眼,“我不去了,陪你。”

“承桑漾,你和你爹一样,倔得很。”承桑茴没好气道。

谢昭宁不在意,爹是谁,爹是何模样,她都不想知道,人都死了,还想什么。

她坐了下来,靠着陛下,轻声说:“别激我,我不高兴了,就天天粘着你,你看谁更烦。”

承桑茴突然开口:“谢蕴来了。”

“我不上当了。”谢昭宁道。

承桑茴说:“她真的来了。”

“来了就来了。”

“谢蕴,朕命令她,把她带走。”承桑茴直接下旨。

谢昭宁笑道:“你还想骗我。”

“陛下。”

谢蕴的声音传了过来,谢昭宁下意识回头,果见谢蕴站在五步外,她忙站了起来,先告状:“她不睡觉看日出,对身子不好,她不回去。”

谢蕴低头,唇角弯弯,低声说:“陛下,臣带她走,您回殿休息。”

“行行行,你带她走就行,吵死了。”承桑茴捂着自己的耳朵,不悦道:“这个粘人的性子怎么和朕以前养的那条狗一样。”

谢昭宁:“……”你骂谁呢。

她生气,谢蕴拉着她就走,“马车备好了,赶紧走,陛下生气了。”

“谢蕴,她就是无理……”

谢蕴捂着谢昭宁的嘴,将她直接拖走了,这对母女,见面就吵架,不见又会担心。

聒噪的声音消失了,耳畔陡然清静下来,承桑茴托腮,看了会天色,觉得有些困了。

“回去,朕困了。”

****

晨光熹微,城门刚开,一行人便已出城,秦府的马车紧随其后。

金镶玉掀开车帘,朝前看去,纳闷道:“谢相怎么会邀我们去庄子玩。”

秦思安言道:“怕什么,又不是鸿门宴,如今的谢相可不是以前的谢蕴了。”

谢蕴的心思如今都在公主身上,以前的谢蕴行事无所顾忌,如今添了位祖宗,谢蕴行事收敛多了。

毕竟,她不仅是谢相了。

两人各说了一句,与前方的马车汇合了。金镶玉下车,走过去,余光一扫,竟然还有陆白红。

她诧异,只见陆白红也下了马车。自陛下登基后,谢蕴便不再与陆白红来往,旁人不知道其中的缘故,秦思安是知晓的,自然也告知了金镶玉。

今日这么一出,像是要和好之意。

金镶玉退回到马车上,与秦思安说道:“陆白红也在。”

“她在。”秦思安也有些惊讶,掀开车帘就看过去,眸色疑惑,说道:“大抵是殿下安排的。”

“和好?”金镶玉纳闷。

秦思安没有回答,与她们无关,陆白红得陛下看重,她与谢蕴之间的隔阂,必然是要解开的。

将来,谢蕴是君,陆白红为臣,所以陆白红拼了命也会求得谢蕴的原谅。

放下车帘,车内光线暗淡下来,秦思安暗自思考,金镶玉靠着她:“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有些危险了。”秦思安勾唇,嘲讽一笑,“陛下令陆白红主持今年恩考,我就该猜到陛下的用意,谢蕴在相位上坐不久了,这个位置是我想要的。我想要是一回事,陛下愿不愿意给,又是另外一回事。”

金镶玉担忧,道:“那你怎么办?”

“不知,走一步看一步。”秦思安也没了主意。

三队人合并,一起朝庄子里驶去。

到了庄子后,谢昭宁先下车,一袭红袍,青春明媚。

陆白红望着她,叹道:“殿下青春,显得我们老了。”

她们在官场上浸淫多年,举止稳重,已非年少,此刻去看十八九岁的谢昭宁,也十分羡慕她年轻便可身居高位。

她太年轻了。

金镶玉下车,闻言后,妩媚一笑:“她越年轻,就显得我们越老,你说,怎么追上她的年轻呢。”

“你是追不上了,你多大,她多大,你都快三十岁了。”

谢蕴下车,冷冷地说了一句,和谢昭宁比年轻?

金镶玉倚着秦思安,柔弱无骨,风吹来,细腰若杨柳,她呸了一声:“谢相,您也不年轻了。不过,我倒是羡慕您,当日里下手的时候,丝毫不觉得自己年岁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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