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好像正在朝着不对劲的方向发展,但林别还是义正言辞道:“知道应该没什么问题。” 不影响两人的事业就好,谢导也不像是会把这些事情说出去的人,而且最近她因为综艺的事情忙得要死,应当也无暇去管这些事情,她想。 不料就在下一秒,冷浸溪忽然开口:“就因为知道了,所以才更怕被发现。” “怕被发现什么?” “我们联姻的事情呀。”冷浸溪手托着自己的侧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毕竟我们的婚前协定里有一条【如果结婚事情被人发现,甲乙双方将尽职尽责扮演一对相爱的妻妻】的协定。” 她弯起唇:“你不会忘了吧。” 林别抿唇,婚前协约里面这么多条,她当时只捡着重要的能影响她任务的协定看了看,对这条还真没怎么留意。 “我当然记得。”她咽了下口水,“所以你觉得要怎么做?我之前答应过你什么都按照你说的来,我都听你的。” 冷浸溪弯起唇,得到满意的结果后捧着脸侧的双手似思考地点着自己的脸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回去再告诉你。” 上钩了。
第60章 满足冷浸溪的需求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冷浸溪的酒店房间就在林别的旁边,林别帮冷浸溪拿着行李等电梯的时候偶遇其他工作人员,工作人员以为她们顺路,都没觉得有什么异常。 倒是林别不自在了一整段电梯。 上了楼,林别拉着行李箱,在冷浸溪用房卡打开门后将她的行李放在里面,伸伸腰说。 “好了,我先回去了,晚饭打电话会有人来送,导演说今晚你好好休息,有事可以去隔壁找我。”她说。 冷浸溪在这里收拾东西应该需要很久的时间,林别在这呆着也是闲着,索性回去研究明天的剧本。 冷浸溪看着她,想让她留下来的话在喉咙里滚了几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不能操之过急。 待林别离开后,冷浸溪看着空荡荡的酒店房间,环顾四周,这里和林别给她发过去的视频里的摆设一模一样,隔壁林别的房间也是这样的摆设。 她想着,没有先去打开行李,而是走到卧室,脱去羽绒服躺在整洁柔软的床上。 林别的房间在她的右边,位移过去,似乎她就和林别躺在一张床上了,冷浸溪眷恋地抱紧了怀中的被子。 z国现在的天气是炎热的,甫一到了雪国,近四十度的温差让冷浸溪的神情有些昏昏欲睡,她抱着被子,想象着自己在林别的怀中,昏昏沉沉睡去。 等她再次醒来,天色已经变得昏黑,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扑打在透明的窗户上,破碎,被风裹挟着消散,一种莫大的孤独感忽然席卷着冷浸溪,有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 明明和林别的距离只是一墙之隔,可是现在的自己好像找不到什么能去见林别的正当借口,极大的落差让她的心好像悬在钢丝上。 冷浸溪脸颊有些烫,她半张脸埋在被子里,满脑子都是林别。 好想林别,想去见她,不想在没有林别的房间呆着,她会觉得窒息。 冷浸溪起身,重心不稳地踉跄几下,趿拉着拖鞋按下床头柜的电话,用纯正流利的英语对着那边说。 “帮我拿一些冰块上来。” 另一边,林别的房间。 林别坐在沙发下的毯子上,听了一下午外面的风雪声,聚精会神地看着面前亮着光的电脑,拧着眉似乎要滴出水来。 导演把投资商的事情告诉了制片人他们,并要求说要回自己的选人权,并没有告诉林别就是林氏的人,而制片人即想要林家的投资又不想松口把到口的钱吐出去,竟蠢得选择把事情告诉了那些嘉宾。 宁辰那边很快就意识到谢与书要回选人权是想要林别回去,郑盛下午为此打了通电话特地来pua她,察觉到林别没中套,居然选择给她这个全网都没有账号的人买黑热搜。 给同经纪人同公司的艺人买黑热搜,林别都气笑了,怎么会有人这么蠢。 她看了下午网上那些热搜,一边笑一边想要怎么从这个经纪公司脱身,忽地,门边忽然传来了几声非常轻的敲门声。 这么晚了,是谁来找她? 林别起身走过去,透过门上的猫眼,她看到了一张熟悉的瑰丽脸庞。 冷浸溪? 林别疑惑拧下门把手,随着门被打开,她看清了站在门外的女人的具体模样。 冷浸溪穿着一身单薄的白色睡裙,应当是睡了一觉,神色满满的倦怠,她身上出了好多汗,睡裙和发丝粘嗒嗒地贴在身上,身上凝白的肌肤却泛着一层异常的绯意,凑得近了,林别甚至能感受到她身上涌过来的滚烫,可她眼中的冷浸溪却在发抖。 冷浸溪抬起头,鼻尖和额头都还在渗着冷汗,侧脸黏着发丝,汗珠从她的脖颈滑落,蔓延至睡裙遮挡的风景中,很憔悴的样子。 “你有没有感冒药?”她终于开口,声音却不是林别下午听到的清润,含了一层沙子一般,语气虚弱到一句话说了一半需要停顿一秒喘气继续。 林别心擂鼓般作响,她皱起眉,手背贴在冷浸溪的额头,却被她避开。 “脏。”她听到女人说。 “我额头上都是汗。”冷浸溪抿了抿干涩的唇,“你有感冒药吗?”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面前的女人揽住腰抱进了房间里。 “你发烧了?”林别不顾她的躲藏,将手覆在林别额头,察觉到滚烫,她顿时凝起眉。 “怪我,我居然没有发现。”z国和雪国一个夏一个冬,如此大的温差下冷浸溪还在机场等了她好几个小时。 林别越想心越发颤,她将女人放在沙发上,察觉到女人想起来,她第一次用勒令的语气皱眉对她说。 “别动。” 好凶。 冷浸溪咬唇,委屈地垂下脑袋。 林别微怔两秒,跑进卧室。 几秒后,她提着一个小小的医疗箱跑了出来,半跪在冷浸溪旁的毯子上,翻来覆去。 冷浸溪始终*低着头,她发着烧,浑身滚烫,身上馥郁的香气也好像变得滚烫,丝丝缕缕钻入林别的鼻尖,混着汗水,又潮又香。 林别凝着眉头,翻出布洛芬放在茶几上,然后又跑去半开放厨房给冷浸溪倒水,期间还不忘去卧室拿条毯子。 把毯子披在冷浸溪身上,又将布洛芬的包装打开,把药片塞到冷浸溪手心。 “快点吃药。”她的语气决绝,却满含疼惜。 “对不起,让你等了我这么久。”她将水杯放在冷浸溪干涩的唇边,眼中带着祈求的亮光。 冷浸溪看着她,眼角泛着红的微亮眼眸定定看着她,发烧让她的眼眶总是含着水,看着人的目光便显得格外情深。 林别心脏不受控的跳动,骂自己一边担忧冷浸溪一边还在因为她发烧的憔悴感到心惊。 冷浸溪看着她,伸手接过水杯,柔白指尖无意触碰林别指节,生出阵阵酥麻滚烫。 她仰起头喝水,将药片吞进胃里,白腻的天鹅颈在灯光下如摆在博物馆的珍贵白玉,林别目不转睛,鼻息尽是她身上散发的香气。 将一整杯水喝完,冷浸溪干哑的嗓子好似才找到了一分慰藉,她抿唇动了下,裹在身上的毯子从她白嫩光洁的肩头滑落。 “谢谢你。”冷浸溪从沙发上站起,露出一个勉强的笑。 “现在好多了。”她说。 林别担忧的目光并没有因为她的这一个笑而消弭,疼惜反而更多了些,在她的心口喧嚣。 “这些药我能拿走吗?”冷浸溪忽然的询问让她愣住,下意识回答。 “当然可以。” 冷浸溪对着她轻笑了下,将放在茶几上的布洛芬拿到手里。 “那我不耽误你工作了,我先走了。” 她说着,抬脚便准备离开,却在抬脚的那一瞬间,整个身子重心不稳地朝一边倒去,林别心一跳,动作比意识更快地伸手抱住了她。 滚烫的温度如影随形,手臂触碰的地方似乎都是黏的,汗津津的,不敢想象她之前到底出了多少汗,又到底忍耐了多久才选择向她寻求退烧药。 那一层单薄的绸缎睡裙仅仅遮挡着重要部位,又黏在身上,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此刻她倒在林别的怀中,下意识伸手抱住林别的脖颈,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一直在抵着她的身前。 冷浸溪刚从昏沉的疼痛中回过神,抬眼就看到了林别紧皱着眉看着她的神色,她顿时心惊,想从林别的怀中挣脱。 “抱歉,我刚刚有点晕,你先把我放开。”她说,潮湿的声音混着哑意,像江南怎么也灭不尽的朦胧雨,看着林别的目光饱含歉意,却微微亮着像在祈求着什么。 林别的心底似乎也下着一场瓢泼大雨,放开你,让你回去继续发烧,烧到神志不清都没人发现? 她的眉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心口好像堵着一层火,怎么也烧不尽。 对视得无言,只能听到窗外愈来愈大的雪声,她拦腰抱起怀中清瘦的女人,将人再次放躺在沙发上。 “你先在我这呆一晚,等烧退了再回去。”林别强硬地说。 冷浸溪垂眸:“我是成年人,能照顾好自己。”她好像在和林别做抵抗,刚被放下来就想要起身,结果被林别单手攥住她两只手,直直按倒在沙发上。 冷浸溪惊到轻呼一声,听到身上女人传来的恶狠狠的声音。 “别动,别起来,别让我去你房间把你抱回来。” 好凶,她好像真的非常生气。 冷浸溪愣住,颤着眼睫抬头看她,却只看到林别焦急离开的背影,她低头,看着自己被攥出红痕的手腕,是林别怒极了没控制住自己的力度造成的。 她抬手,指尖摩挲着那一圈红痕,唇瓣浮现一抹极轻的弧度。 林别很快就回来了,拿着酒精和洗脸巾,她将酒精浸湿洗脸巾,给冷浸溪擦拭,冷浸溪一有反抗的动作她就呲牙,甚至后面到了冷浸溪觉得有点痒想躲她都对着人呲牙。 冷浸溪看着她,一双濡湿的眸子无奈地弯起,一动不动,任由林别将她当作一个木偶一样随意摆弄。 外面下着大雪,雪国的交通不负众望的瘫痪了,林别联系医院,医院也没有办法派出车,她只能先采取一些最简单的退烧方法。 隔着睡裙给冷浸溪擦拭了一遍,再拿出体温计给冷浸溪量体温,她的体温已经降了一些,但是还在37度之上,林别准备抱着冷浸溪去卧室让她先去睡一会。 结果冷浸溪说:“我身上好黏,想去洗澡。”她的神情执拗,一副不洗澡就绝对不会上床的模样。 林别一愣,黛眉微蹙,发烧的人去洗澡会加重感冒吗,如果她洗着洗着晕倒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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