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 “去洗澡啊。” “可是我洗过了。” “我邀请你。” 盛宁说完,唐斯就把脸埋进了这人的肩窝。 浴缸有按摩功能,盛宁把按摩力度调到了最大档,她把唐斯放进去,然后当着唐斯的面一件一件的,像拆礼物包装似的那么把自己拆了个精/光。 唐斯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盛宁,水底顫動的波纹,让她的身体也被带動,起了异样。 她把自己浸入水中,从头到尾的全都溼/透。 盛宁就站在浴缸旁边,她微微弯下身子,把手贴上唐斯的后颈,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 “可以吗?” “可以你大爷!” 唐斯想打她,都这样了,还问个屁! 盛宁笑了,走进了浴缸里,然后便也沉入水中。 她从身后把唐斯抱住,偏过头咬着她的耳朵—— “别说脏话。” “我就说...你管我呢?我跟你什么关系你就管我...我...” 盛宁没堵住她的嘴,但却捂住了她的眼睛... 肌肤相触在一起,黏腻的溼/滑,好像两条饥渴的鱼。 唐斯打了个抖,嘴也不硬了...她觉得自己都快要在盛宁的手里软成一滩泥了。 盛宁把唐斯搂进怀里,一只手在后面紧贴在她的腰窝,掌根用力地磨着,另一只伸向前...在泥泞的边缘处打转,她触到那条泛/濫的缝隙,深深淺淺的踱进踱出。 只给她一个手指尖甜头。 “你喜欢这种的?” “....” “那这样呢?” “....” 盛宁裹着手指,长度随意变化,看似没有任何章法...每一寸却都能让人发疯。 唐斯仰起头...被迫承受暴风雨前的重量。 肋骨被摁住... 皮肤被勒紧... 呼吸在喘/息间被挟/持... 她好像不是她,她变成了盛宁手里的玩具。 沉下去,撈起来。 楔进去,流出来。 失重感在撕/扯着神经,失控在重新叠加交替。 她被熨烫... 被灼烧.. 被一层又一层剥去理智... 盛宁的爆发好像是一瞬间来临的。 南风水汽吹过的芳草,北方干燥烘焙的炙热... 一线阳光膨胀/炸裂... 唐斯像条无主鱼...被翻来覆去。 顺序调换,却也没有掌控主权。 盛宁沉入水底,嘴中含了一口蜜,舌尖抵着,裹/挟着...给予巨大的情浪。 “疼吗?”盛宁拖住唐斯的月要,人从水底浮了出来。 唐斯已经说不出话了,刚刚一切发生的太快,她的大脑跟不上身体的思维。 “疼就告诉我...” 话罢,盛宁又贴了过来。 不加思索地充满了她。 唐斯不晓得自己是怎么从浴缸里被打撈出来,又是怎么回到卧室的。 屋子里漆黑一片,她什么都看不清,只有身边的人可以让她紧紧依附。 □*□ 低头看去....有人在作祟。 □*□ 许久之后。 唐斯才转头窝进盛宁的怀里,刚刚的感觉太刺激,刺激到让她觉得...盛宁好像都变了个人。 这会儿听着这人胸腔里的喘/息声,唐斯突然嗫嚅着问了句—— “你是不是太想我了?” 盛宁没有讲话,唐斯抬手打开了床头的夜灯。 唐斯看见盛宁的眼睛都红了,周围一圈湿哒哒... 顿时,翻身覆到这人的身上,手捧住她的脸—— “说你想我...说你想我想的心肝疼...” “那明天...我就还让你来...” “斯斯...” “说!” “是,我想你了...” ... 唐斯得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情格外好,又拉着盛宁闹了一场。 这个晚上,两人现在爱谷欠里无法自拔。 精疲力竭的释放,也是需要体力的付出。 第二天,唐斯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可盛宁还得去处理诊所的事。 她不舍得把唐斯弄醒,只在她的嘴角亲了亲,可唐斯还是醒了,哼哼唧唧的就要抱她,盛宁由她抱了下,又揉了揉她的脑袋—— “睡吧,我去诊所处理点事。” 唐斯听见这句,心里又松快下来,头一歪,人就又睡了过去。 等唐斯醒的时候,都已经日晒三竿,到了中午。 这会儿她坐在马桶上,脖子抬了抬,眼睛盯着晾衣架上自己得那套贴身还在滴水的内裤...表情略有深思。 这人...什么时候洗的? 真行...昨天都折腾成那样了,两人累的脸话都力气说了,她一大早的还能起来给自己洗内裤。 唐斯眨了眨眼,随即捞过手机,给林伊发了条消息—— 「我问你,况厘给你洗过内裤吗?」 「盛宁给你洗内裤了?!」 林伊一下就抓到了重点,立即一通电话打过去,张口道喜—— “恭喜,这说明你们已经真正的做到亲密无间了。” “不不不...这怎么是亲密无间呢?“” 唐斯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 “这么私密贴身的东西,哪能轻易就洗?这说明我们之间已经毫无神秘可言了” “没有神秘感那哪能行?未来日子那么长,现在要是就没有神秘了,以后怎么办?” 林伊不理解,但直觉又告诉她,以唐斯脑回路八成也闹不出什么—— “那你想怎么办?” “以后不让她给你洗?” “那不行!该洗还是得洗!” 唐斯歪着脑袋,灵光一现,有了! “我去多买点布料少不重样儿的!” “让她洗的眼花缭乱不就得了,每天都有惊喜” “你还别说,跟她比起来,我的可太老实了!别看她面儿上正经,内里闷马蚤的不得了!哪像你的况厘,甭管面儿上底下,人都明着马蚤~” 林伊被唐斯的话逗的脸红,嘴上却也不服输—— “你看你是和况厘battle,还是和盛宁battle一下?” “我可不和况厘battle,谁跟她比谁输,人家丁/字/裤女王,是吧?小伊伊?” 话音一落,林伊这下兜头彻腮彻底烧到脖子根儿,挂断电话—— 呸吧~!
第63章 浴缸 这就害羞了? 唐斯噗嗤一声笑出来,林伊这家伙都和况厘谈多久了,怎么还这么容易害羞? 再说..这有什么好害羞的?这不就是恋人之间最简单的情趣嘛!多有意思啊~ 唐斯摇头晃脑地丢开手机,跳下床,光着两只小脚丫跟兔子似的蹦跶到窗户前,哗啦一下扯开窗帘,明媚的阳光一片大好,等她站在窗前伸完了一个长长的懒腰,才重新低头去找拖鞋。 进到卫生间,洗漱的时候,冷不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目光又怔了一下,脖子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脖子以下的地方,啧啧...惨不忍睹... 唐斯咬着嘴里的牙刷,茉莉薄荷的味道在口齿间被填满,就像身体的某处还残留着楔进楔出的异样... 昨天晚上两人激战的场景蹦到唐斯的脑袋里... 盛宁挺疯的,像是好几百年都没做过似的,她都快把自己折腾的腰断了,可就算两人激烈成那样,这家伙还是会在亲到特定部位的时候又瞬间回归理智... 比如说..脖颈... 明明都张口咬了...牙齿都在上面摩挲了好半天儿,可就在要落口的时候,她却次次都能急转直下.... 唐斯挑了挑眉,得出结论—— 还是疯的不够彻底,要真疯到什么都顾不了的程度,还能记得这个? 再说了...不就是个脖子嘛...咬一下又怎么了? 都是成年人,谁还能没个性/生活呢~ 唐斯边刷着牙,边在脑袋里的小本本上又给盛宁记了一笔—— 做/爱不投入。 坏毛病。 另一边的盛宁,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扭头看看窗外大太阳悬在那儿,再看看空调..也没关啊。 她手指尖摸摸耳朵...怎么有点发烫呢? 奇怪。 —— 三月好春光,在这个季节就算软绵绵的小羊羔都会放开胆子来。 唐柳颐觉得今天的唐斯心情特别好,从进来到现在,嘴里哼着歌就没停过,唐柳颐又不傻,这么高兴能为什么?昨天自己可是亲眼见识了自家女儿没出息的样子,见到人家连路都不会走了,于是心里更加笃定,这么高兴,肯定是昨天晚上如愿了。 “找我什么事?” “也没什么大事。” 唐斯迈着小碎步跑着到唐柳颐身边,手挽着她,拿脑袋在她妈妈的肩上使劲儿拱着。 这股子肉麻劲儿让唐柳颐十分不习惯—— “别蹭了,一会儿起球了。” 唐斯嘿嘿一笑,忽然间就正经了起来,她目光不错地看着唐柳颐,一字一顿地说—— “妈...我想开个工作室。” 这个念头,唐斯老早之前就有了,只是一直都没跟唐柳颐说,再加上后来又发生了那么多事,这个念头便被耽搁了下来,现在事情都结束了,唐斯也休息够了,她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闲下去了,生活步入正轨,感情也有了归宿,是得找点正经事做了,家里有钱归有钱,可这不代表她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做个游手好闲的人。 唐柳颐偏过头瞧着她—— “你开呗。” 唐斯摸了下鼻尖,脸上有点难为情—— “您这话说的,是我不想开吗?我那不是...差点儿钱嘛~” 这回轮到唐柳颐笑了—— “搞了半天,在这儿等我呢。” 唐斯实话实话—— “妈..您别笑我,我这次可是特别认真的,我是经过了深思熟虑后才来找您的,俗话说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您给我投资,赚了钱您拿大头,往后我要是做大做强了,您就是第一股东!怎么样?我这个提议不错吧?” 做大做强?还第一股东? 唐柳颐真心觉得唐斯是没经历过社会毒打的孩子,还能保持着某种天真乐观的积极心。 要换以前,唐柳颐肯定多少得挖苦她一下,可现在...唐柳颐变了,虽然她对唐斯创业的美好愿景并不大看好,但也不会再像从前那样给她泼冷水。 唐斯话说完半天儿,也没见唐柳颐有个反应,她下意识心里还是有点冒虚汗的,虽说现在她们的关系缓和不少,彼此间都懂得了退让,但那些年母女俩的关系紧张落下的后遗症却是一时半刻没法消解。 唐斯怕了这种状态,也怕了成天吵架被坏情绪挟持那种感觉。 她很珍惜这种母女俩都关系慢慢变好的状态,并且她还想让这种状态可以在慢慢的变好中继续长久的维持下去。 窗外的阳光照的办公室光线透亮,唐斯抿了抿嘴角,又笑了笑—— “我也就是说说...也不是非开不可...” 听见这话,唐柳颐终于回过神儿来,她看着唐斯*一脸的小心翼翼,心里瞬间就难受起来,她觉得自己这些年或许真的在某些方面强势过了头,要不然自己的亲生女儿和自己说话,为什么还要一脸的谨小慎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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