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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与青梅妻(GL)

时间:2023-01-27 19:29:43  状态:完结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阿行忍一忍,很快就好了。”淮纵下手更轻。
  脚上的伤还是其次,要命的是萧行大腿被头狼狠狠咬了一口,若力道再大点,恐怕要活生生撕扯下一块肉。肩膀、后背,或多或少存在不同程度的抓伤。
  “阿纵……”萧行缓缓睁开眼,没多少血色的唇蔓延开明媚的笑。她似是没意识到当下的羞人与窘迫,依赖地依偎到心上人怀里,不讲道理道:“怎么趁我昏睡偷看我?”
  淮纵睫毛快速地眨了眨,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两人动作暧.昧,说不出是羞涩还是心疼,她温柔地含.了她的唇,百般描摹,直吻.得萧行丢盔弃甲:“阿行是我妻,何来偷看一说?”
  她光明正大又坏笑地寸寸打量,萧行难得没恼。她知道阿纵在为她上药,之所以有‘偷看’一说,实则是唯此才能转移这人的自责心痛。
  淮纵舍不得萧行受伤,萧行又哪舍得她落泪呢?她大大方方任她看,药还没涂抹好,就开始勾人。
  最后还是淮纵受不住,率先服了软:“阿行,别这样看我。”
  “嗯……”萧行掌心抵着她肩,疲乏地从她怀里退出来,身上的伤料理了七七八八,剩下后背那道抓痕,淮纵稳了稳心神,看她又有支撑不住倒下去的趋势,心疼地拥着她:“别乱动,这样也能上药。”
  她声音少了往日的澄澈,着实撩人。
  小别胜新婚,分别三月,萧行对她的触碰相当敏感。明明是在疗伤,心底控制不住地冒出两分旖.旎。
  她叹了口气,反而越发依赖眼前人,清冽的药香和淡淡的血腥气混在一处,她微微拧眉,忍着疼楚,问道:“会留疤吗?”
  淮纵一怔:“不会。”
  听她说不会,萧行心绪登时复杂起来。一时埋怨为何伤成如此都有不留疤的法子,一时庆幸不会留疤。矛盾的厉害。
  淮纵心思活泛,观她神情,忍不住用指尖点了点她的额头:“就那么喜欢教我心疼?”
  小心思被戳破,萧行面上淡然,唯独耳垂鲜红如血,她的确存着让淮纵心疼的念头,也不仅仅是为了让她心疼。
  她们幼时相识,或许论起了解,对方才是这世上最了解自己的人。她摇摇头,眉毛舒展,放心地攀着淮纵的肩:“对了一半。”
  “一半?”淮纵望着脊背那道明显的伤痕,上药的动作愈发温柔,连同呼吸都轻了不少:“另外一半呢?”
  “阿纵。”萧行喟叹一声,继而眉眼带笑:“如此,我算不算为你死了一遭?”
  死。
  这字眼来得太快,太猝不及防,那只修长的手显出一晃的慌乱,手上失控,弄疼了本就伤痕累累的某人。
  等她清醒过来,手扶着萧行瘦削的肩急忙去看她的眼,看到了一瞬被克制掩藏的仓皇。
  淮纵愧疚地抚了抚她后颈,咬紧下唇,片刻整理好如滚水沸腾的心情。
  群狼环伺,若她醒得再迟些,以阿行那时癫狂的状态,怕是真得会葬身狼腹。她指尖颤抖,顾自平复。
  却见萧行漫不经心地笑了笑,眷恋地倚入她怀中,温软的唇贴着她耳边张张合合:“你知道吗?阿纵,我喜欢为你出生入死的感觉。我不是菟丝花,你也不能把我看作菟丝花。
  你的需要,会给我莫大的勇气,我不是柔柔弱弱只懂得依附旁人,你是女子,我也是女子。
  世人看到的都是长刀直指所向披靡的凛春侯,谁又晓得我的阿纵也是需要被人怜惜保护的呢?他们不晓得,而我晓得,我愿意为你百死不悔。”
  世上能不费吹灰击溃淮纵心房的唯有萧行一人。爱淮纵的女子可能不止萧行一人,可萧行给的,是让淮纵最喜欢而承受起来最没有负担的。
  她的意思,她懂。她懂萧行有一颗不输于人的心,懂她的倔强和争强好胜。哪怕在喜欢这件事上,淮纵为她持刀独闯千军前,萧行呢?萧行更愿为她舍生忘死!
  淮纵忽然咧唇笑开,故意用指腹点在她受伤的背脊,萧行吃痛,嗔怪地看她,继而两人相拥而笑。
  “好了,别再乱动了。”淮纵嗓音低哑,揽着人继续忙碌手上的细致活,直到包扎好,她嗅着萧行的发香:“阿行,我找到五色石莲了。”
  萧行并不觉意外,她嗯了一声,脑子里快速计算了时间,刚要言语,便被淮纵拥着在木板床躺下:“不急,咱们明日回城。当下最需要做的是好好睡一觉。”
  内忧外患,想要扫平,非一日之功。萧行点点头:“你的伤……”
  “好多了。”担心萧行不信,她哑着声在她耳边念起这趟不归谷之行。
  “说起来,还是欠了京涯一声谢……”
  作为逍遥谷主的高徒,京涯的厉害之处算是教淮纵开了眼界。不说旁的,只说炼药术,天下之大,无人能出其右。
  与京涯在谷□□同生活了一段日子,期间不知被投喂了多少丹药,不间断的药浴,彻底重塑了淮纵的根骨。
  否则仅凭一人一刀如何能在冶国几千兵马面前全身而退?否则,又该怎么解释她身上大大小小自主愈合的伤口?
  她尚且如此,那么被一剑穿心的京涯是不是还活着?
  不归谷的道术是世间难以窥测的秘密,淮纵伸手抚平萧行皱起的眉:“若她不死,我便没有任何立场心存记恨了。”
  血债血偿,自她眼睁睁看着桓决刺出那一剑后,也算给了无辜枉死的龙卫军一个交代。
  出门寻药还能寻回一个难以用常理揣测的强大情敌,淮纵招惹桃花的本事见长,萧行心底生了郁气,不愿被瞧出来,叹息着揽着她腰:“那她有折磨你吗?”
  淮纵面色不改:“没有,她对我……很好。”
  除了几次三番险些送命,忍了过来,熬了过来,京涯在领教了她吃软不吃硬的脾气秉性后,的确待她无一不好。
  “阿纵,抱紧我……”
  淮纵下意识贴近她身子,聪明的脑袋装着许许多多烦心事,一件件地想明白,再垂眸,美人容颜姣好,唇瓣微张,她亲.了.亲萧行,偷着缠着占了好大的便宜,这才放心阖眼。
  “竟是连饭都不吃了?”阿薛端着饭碗轻手轻脚地从门口退出来。
  因着服用半成品的玄机丹,桓决如今正处在被药力反噬的阶段,她坐在院落,随意地招了招手。
  视线相撞,阿薛身子僵直,犹豫再三迈步过去。
  她走上前来一言不发,桓决气极反笑:“怎么,过河拆桥?我落到现在境地是为了谁?为救淮纵逃出生天我损了十年功力,阿薛姑娘,这笔账怎么偿?”
  阿薛脸色发白,端着托盘的手抑制不住颤抖:“你、你想怎么偿?”她低下头来,不知想到什么,双眼通红:“我已经没什么可给你的了……”
  “是啊,你人都是我的了。”
  盛满粥的瓷碗在托盘颤动两下,阿薛屈辱地抬起头,强忍着不让泪掉下来:“是呀,那你还想要什么呢?”
  她这副样子,看得桓决想欺负人的心慢慢落了回去,不自在地移开眼,竟荒唐地不敢同之直视。
  她嘲讽地扬了扬唇角:“既是我的女人,怎么连我用没用饭都不关心?我饿了,手上无力,你来喂我。”
  一番话被她说得理直气壮,阿薛忍了又忍,艰难地靠近两步,拿着瓷勺的手隐隐打颤。
  她看起来心不甘情不愿,桓决火气上来出口更加凉薄:“闹的像是我强迫了你!退回多少日子,不是你心甘情愿的么?!”
  为救侯爷,当然是心甘情愿。
  阿薛定在那眼睛直直地看着她,红红的,像兔子眼。桓决自始至终不肯看她,她认了命,语气和软下来,退一万步说,桓决言而有信,没有白要了她身子。
  这就够了。
  她忍着酸涩,眉眼露出笑:“桓姑娘,是我不好,来,喝粥吧。”
  冒着热乎气的红枣糯米粥被喂到唇边,桓决闹着别扭吃了。
  素白的帕子细心擦过唇角,她讶异地挑了挑眉,阿薛面容平和地将帕子叠好收进袖袋:“还饿吗?想吃什么说与我听,我去做。”
  向来对她没好眼色的人突然变得温柔可亲,桓决软着手臂拉扯她衣袖,眨眼间,阿薛犹豫地半靠在她身上。
  白衣如雪的女子收敛了高傲锋芒,无甚力道的手掐着那腰肢:“想吃什么都可以吗?”
  她语气怅然:“可惜了,我这会什么也做不了。不如这样好了,你来伺候我,怎么样?”
  阿薛脸色涨.红:“什、什么?”
  鲜冬族巫女注定活不了太久,桓决自从那日晓得了那滋味,这会再看这人面若桃花,不禁动了念头:“听不懂吗?你是我的女人,服侍我不是正应当吗?不然你想服侍谁?你家侯爷?”
  她不客气地冷笑:“想都别想!”
  “我——”我没有!
  话未说出口,桓决不情愿地用手指堵了她的唇:“快点,抱我回房。改天等我好了,炼药给你吃。”
  她看着阿薛,竟想不起当初为何频频地想要逗着她玩了。或许是阿薛见了她就咬牙切齿的劲儿,或许是想看看这人有天会不会哭得梨花带雨。
  总之,她眸光陡然柔和下来,望向那柔软的腹部,不出所料,下一代的巫女便是由此人孕育而生了。
  “你还在纠结什么?你纠结,那件事就可以当作不存在吗?是你答应要做我的女人的。”桓决手指勾着她的发:“快点,我等不及了。”

  阿薛被她不知羞耻的姿态噎得不知如何招架,转念一想,如果能有机会把此人在她身上做的那些讨还回来,未尝不是件大快人心的事。
  脑子一热,她抱着桓决走开。
  淮纵是被饿醒的。
  醒了,她抱着怀里的人稍作温存:“饿了吗?”
  萧行睡得迷糊,饿与不饿还是晓得的。她抱着淮纵脖子,气息甜腻,随意说了几样吃食,说得淮纵肚子咕咕叫。
  “你再睡会,我去问问阿薛。”
  萧行慵懒地收回玉藕般的细嫩胳膊,睡眼惺忪:“早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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