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岺秋不愿承认,这样的纪舒暖比曾经的她要好上太多了。哭泣的纪舒暖很柔软,至少会让温岺秋于心不忍。她低头看看被自己抓破的粉物,它白软的身子染了血,也不知被抓破了哪里。这是第一次,温岺秋不觉得这里恶心,还感到有些可怜。再看看纪舒暖的脖子,那里本来是雪白的,也被自己咬的伤痕累累。她安静得躺在那,倔强得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哭什么?一个天元这般,不觉得太可笑了吗?废物。”温岺秋低声哧道,还是站起来没再压着纪舒暖。身体因着刚才吸取了不少天元的本息好了许多,不至于无力。她以为纪舒暖会开口反驳自己,却见对方只是睁开通红的眼睛看了自己一眼,随后便转过身背对着自己将身体蜷缩在一起。 她紧紧夹着腿,用手护着后颈。大概是还在哭的原因,她的肩膀时不时得颤抖一下,看着她纤瘦的脊背,温岺秋觉得鼻子有些酸。她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心底竟然生出不安和愧疚。她深深得看着纪舒暖,还是转身走了。 听到她离开,纪舒暖强撑的自尊心散了,心里的委屈一下子都涌上来。她狠狠咬着床上的枕角,把它想成是温岺秋的后颈。泪水把脸颊下方的枕头打得湿透,偶尔发出几声抽泣,还会口齿不清得骂温岺秋几句。哭得多了气也不顺,甚至哭到打嗝,这下气得纪舒暖哭更厉害,不停的用手锤着棉被和枕头。等到哭得累了,就这么肿着眼睛疲惫得昏睡过去。 纪舒暖再醒来,小屋里的蜡烛即将燃尽,她动了动身子,这才发现身体上的异常。脖子的伤口被棉布包扎好了,里面应该是涂了药,有股淡淡的草药味。身下躺得木床没那么硬了,铺了些柔软的棉被,变得软了许多。纪舒暖皱着眉头坐起来,腿间疼得她头皮一麻,她看了眼惨不忍睹的某个地方,那里也涂了药,尽管看上去还是有些可怜,但至少没昏迷前那么疼了。纪舒暖觉得,肯定是上帝都听到她的不喜欢这里的呼唤,否则怎么会一直让温岺秋把这个地方弄伤,两次了吧?怪可怜的。 纪舒暖叹息,觉得自己又逃过一劫。她转头看着桌上的饭菜,不再是自己嫌弃的馒头,换成了还算得上精致的三菜一汤。虽然凉了,可对饿了快两天的纪舒暖来说,倒是难得可口的东西。她抓起床上新的裙子,没打算穿亵裤,只把裙子简单得披在身上,便坐在桌前喝了口凉汤,随后慢慢地吃起东西来。就算饿得厉害,但纪舒暖骨子里的教养让她做不出狼吞虎咽的事,再饿也要慢慢吃,更何况,菜都凉了…温岺秋这死女人,就给自己吃这种凉菜凉饭。纪舒暖越想越气,吃着饭也要骂上温岺秋几句,只不过词汇量有限,最多的就是臭傻逼。在房间外,一个人影悄声离开,脚步声很轻。 “她醒了?可有吃那些饭菜。”温岺秋看着回来的哑人,低声问。哑人点点头,随后又拿出纸,写了几个字给温岺秋看,看着白纸上“臭傻逼”三个黑字,温岺秋疑惑的歪着头,秀眉微皱。 这三字中,她只理解臭的意思,可后面二字到底是何意,她自认博览群书,却从未见过这种词汇,莫非是古人留下的民间俗话?温岺秋想着,便把这三个字记在了心里,打算得了空便去书房查阅一些古书籍,看是否能找到解释。
第17章 饲料·17 “唔…”苍白的手被稀薄的汗水打湿,忽得从床边落下,紧紧攀附着木床的边缘。她抓的力道很大,像是承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急促的喘息和呜咽声顺着床帏透出来,满屋子溢满了青兰花的味道。这份味道,本该是清淡的,却因为溢出得太多,变得浓郁起来。 温岺秋半阖着眼,无力虚软得躺在床上,因着发情期还未过去,这两日她并未出屋,实则也是桑露越发不起作用,使得她无法在发情期迈出房门。尽管早已经习惯了这种折磨,可每一次到来,她还是会被痛苦欺辱至此。 身上的衣物早就被汗水打湿,为了舒服些,温岺秋也早就把那些黏在身上的衣服全部除去。不着寸缕的身体轻轻磨蹭着微湿的床单,却只能缓解一时的痛楚,无法从根本解决问题。温岺秋喘着粗气,就算紧夹双腿,还是会从缝隙中溢出大量黏腻的热液。它们将腿和臀隙打湿,无不说明此刻的自己有多么饥渴。就算她再怎么努力,也终究是个被发情期驱使的温元罢了。 可笑,可悲。 温岺秋面上挂着讽刺,右手却控制不住得探到腿间,只想舒缓一番这份难受。她从未经人事,自渎也不曾有过。侥是之前的发情期,她也都是靠着桑露过去,不曾想这次却来的如此凶猛,连桑露都没了功效。温岺秋不知该如何摸索,她只是把手指深入到没人探访过的体内,用手指杂乱无章得在里面进出。那种感觉并不是很舒服,只能稍微填补空虚,可没过多久,反而会更加燥热难耐。 下身的酸楚感带来痛觉,让温岺秋双眼泛起了猩红。正当她想要把手指更深入一些时,门口忽然有人走来。“夫人,你还好吗?你要的桑露来了。”小翠从外面把凉水端进来,又带了好几瓶桑露,听着她的脚步声,温岺秋扯过一旁的薄毯盖住自己,手指也从身体里脱出。“恩,放在桌上吧。”温岺秋低声说道,小翠听后嗯了一声,把那些桑露和凉水一一摆放好。 “夫人,小姐那边,奴婢方才去看了眼。昨日已经给她送了沐浴的桶,还有软被软枕。她…她方才又与奴婢说,希望一日三餐可以丰富些。” 小翠站在床边,有些战战兢兢得说道,她是温岺秋身边的人,自然也是帮助温岺秋把纪舒暖关起来的帮手之一。纪家现在除了张管家,大部分人早就成了温岺秋找进来的仆从,表面上纪家还是纪家,内里却早就名存实亡。 “她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温岺秋躺在床上,被发情期折磨的身体虚弱至极,听到纪舒暖提出的要求,一股气被堵在胸口,让她瞬时白了脸。她承认,前几日将人弄哭之后,她对纪舒暖生出些异样的感觉,那人提出些无伤大雅的要求,也让小翠满足了。可是,有了软被和浴桶,如今竟还要求吃好饭好菜,完全忘了她不过是个阶下囚。想到自己这般难受,而那个害了自己的人却如此安生,温岺秋便气恼无比。这般想着,她起身披上衣服,将桌上的桑露喝下两瓶。冰凉的药入腹,带来一阵阵刺痛,温岺秋却顾不得那么多。她冷着脸,感觉体内的燥热暂时被缓解了几分,这才让小翠扶着自己,带她去了关着纪舒暖的密室。 “你回去吧。”在门口,温岺秋支走了小翠,一个人走过去。密室的木门有特意留出的小开口,只要打开便能看到里面人,也是为了方便温岺秋这边派人监视纪舒暖的举动。她走到那个小开口前,将其拉开。屋子里很安静,就只有水被撩动的细微声响。温岺秋侧着身子,终于看到那个坐在浴桶中的人。她正在沐浴,热水蒸腾而出的水雾在房间里蔓开,从她侧脸拂过,将她的面容显得有些不真切。不像大多数天元喜欢把头发束起,自从成婚以来,纪舒暖在家中似乎总喜欢散着头发,很少会把头发束起来。 散发是一种很随意的状态,却也是失礼的举动,可她却做得十分自然。散着长发的纪舒暖面容更加阴柔,若不是本息的味道,很难会有人把她当成天元看待。事实上,她的本息亦是像极了温元,甜蜜,诱人,就算自己憎恨到恨不得杀了她,也不得不承认,她的本息是极为好闻的。此刻,她就靠坐在浴桶之中,圆润细窄的肩膀露在外面,时不时抬起手用皂荚清洗身体。她看上去心情好极了,全然没有被关起来的落魄,这让温岺秋觉得极为不适。在她看来,纪舒暖那般贪生怕死的人,如今性命全部掌握在自己手中,她应该害怕得寝食难安才对,可她现在的模样,根本就是在享受,受苦的人,反而成了自己。 她并未发现有人在看着她,全身心都是极为放松的状态,看到她仰着头,用手捧起水浇在脸上。透明的水珠在微黄烛火下闪动浅光,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流淌到脖间,又逐渐隐没在胸口。温岺秋很早便察觉到纪舒暖的改变,其中之一,便是她的喜好。曾经的纪舒暖有着大多数天元的毛病,明明身材矮小,却喜欢穿裤裙,显得有些不伦不类。靴子永远是黑色的粗布靴,身上的裤裙和衣服的颜色也总是花花绿绿。她厌恶或者说抵触那胸前的丰满过大,经常会束胸,将自己朝着那些高大的天元打扮,最后的模样却是可笑又滑稽。 可是,这个人…却是不同的,她很喜欢这具身体,或者说,她并不厌恶这些身体特征。她很爱美,买了许多裙装和漂亮的短靴,也不会再特意将胸部束平。整个人看上去变得风情了,柔软了,也越发像个温元了。如此大的改变,的确很难让人相信,她们会是同个人。 可是…如果这些也是假的呢?如果只是那个人换了种心思,想要算计自己呢?温岺秋心里怀疑,她不愿意对纪舒暖投入分毫信任。自己被发情期折磨困扰,而她却在这里惬意享受。温岺秋越是看着她舒适的模样,心里的那团火就越是强烈。 愤怒,不甘,怀疑和猜忌,复杂的情愫将她的理智击打得粉碎,加之桑露喝过的副作用,让温岺秋的意识开始迷离。她甚至在想,如何才能毁了这人此刻的安逸,是不是,只要冲进去,再将她欺负,她便不会如此了? 温岺秋胡思乱想着,这么一会儿,纪舒暖已经沐浴结束,从浴桶中出来。她起身,水哗啦得从她身上落下。她纤细的后背残留伤痕,应该是自己前几日抓伤的,侧颈的咬痕也很很明显。她背上没有多余的赘肉,可以用肉眼看出其骨架很纤细。大概是在水中泡了许久,她后颈的腺体微微泛红,下方的蝶骨随着她弯身的动作突出,仿佛随时都准备飞舞的蝴蝶,凸起的每个骨节都明显又整齐,牢固得存于皮肤之下,让温岺秋看的眼眶发热。她很想知道,这样的骨头,若用力咬下去,将会是怎样的感觉。 忽然从热水中出来,纪舒暖忍不住抖了抖,她侧过身,踩着下面的木梯从浴桶中迈出。纪舒暖的身量不算高,双腿却笔直细长。腰肢细软,翘臀小巧圆润。温岺秋看到她臀肉上红了一小块,大抵是刚刚在浴桶中印压出来的痕迹。她丰满的双乳随着她的动作轻晃,顶端的红梅闪得温岺秋双眸更烫。在以前,温岺秋从未见过除了自己以外之人的身体,而纪舒暖便是这之外中的唯一一个。她的身体没有天元的宽大,大多数温元都不会有她这般细窄的骨架,也没有她如此凹凸有致的身材。只是,她身体有着天元的特征,后颈的腺口,她的本息,以及腿间那处地方。 温岺秋不知自己为何要看下去,眼睛却凝在纪舒暖身上,始终忘了挪开。那人迈着步子在房间里走动,大抵是只有她一个人,她也并未穿衣物。只是用手轻轻托着因为太过丰满而晃动的胸部,很宝贝得抱着那对乳。
福书网:www.fushutxt.cc免费全本完结小说在线阅读!记得收藏并分享哦!
97 首页 上一页 13 14 15 16 17 18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