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脸上沾了些淤泥,白色的毛发也弄得有些脏了。小翠不在,都没人为她好好清洗。纪舒暖看着小家伙,刚想让它进来避避雨,小家伙却猛地一蹿,跳出去,一溜烟又跑到雨中玩耍起来。看着它被淋得有些狼狈得跳到树下避雨,纪舒暖眼里闪过一丝羡慕。自己啊,好像都不如小猫儿活的轻松自在。 纪舒暖落寞得看着,从椅子上起身,就在起身的瞬间,她眼前浮出一片漆黑,脑袋也有种忽然充血的不适感。纪舒暖扶着桌子,往前走了几步,紧接着就没了意识。她知道自己昏倒了,却不明白自己好好的怎么会忽然昏迷。 在恍惚中,她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然后就是温岺秋有些慌乱的低喊。纪舒暖能听到,却无法给出回应,身体有知觉,无法动弹。这种感觉难受极了,让纪舒暖觉得可怕又慌乱,她拼命的想要动一动手,不停得在脑袋里对自己喊着快些把眼睛睁开,紧接着,嘴里被喂了什么东西,吞下之后,麻木的身体逐渐恢复了感觉,意识也终于一点点清醒起来。 “阿暖,你醒了,还有哪里不适?”温岺秋看到纪舒暖睁开眼,这才松了口气,不过之前的那份凝重并没有逃过纪舒暖的眼睛。自己现在是天元,按理说身体并不会轻易出什么问题,最近这段时间,无力和头晕的感觉倒是频繁生出。先前她怀疑过是低血糖,自己在原主的记忆中从未读取到这种情况。 而且,她刚刚昏迷时,温岺秋的确给她喂了什么东西。以这人担心自己的程度,绝对不会轻易给自己随意喂药,那么,唯一的解释便是,自己会晕倒这件事,温岺秋明白其缘由,并且知道如何治疗,才会把那个不知名的药喂给自己。纪舒暖在心里分析了一会儿,忽然冷笑出声。 “我为什么会晕倒?这段时间,我经常会觉得头疼,身体也没有力气,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阿暖,你没有什么大碍,我给你吃了些补身子的药,以后不会发生了。” 温岺秋听着纪舒暖的质问,轻声解释,她还是一副温柔且又关心自己的模样,仿佛对自己昏迷的事一无所知,看到她这样,纪舒暖不知从哪里来了火气,骗人的,她能感觉到温岺秋又在骗自己。这个人从来都不肯对自己说真话,她给自己的,就是无休止的谎言和欺骗。 “温岺秋,够了,别再用这种可笑的理由搪塞我,我为什么昏迷,你比我更清楚,告诉我原因。你给我下毒了?还是说,你又在玩什么奇怪的把戏?”纪舒暖摸着自己的胸口,情绪有些激动,使得她好不容易才缓过来的心跳又有了心悸的不适。纪舒暖眼里的戒备和怀疑被温岺秋看得清清楚楚,她眼眸微垂,露出歉意和后悔。“阿暖,不是致命的毒,只是一些会让你感到疲惫的慢性药。我很久没有给你用了,也只有在最初,误会你是那个人时给你服用过。刚刚喂给你的是解药,你很快就会好起来,不会致死。”温岺秋语速有些快,像是急迫得要和自己解释清楚。听到她这番话,又想到这个人不声不响得给自己下了毒,纪舒暖嘲讽得笑着,竟然连骂温岺秋都懒得开口了。 所以说,如果不是自己今天昏迷发现了这件事,温岺秋也不会主动和自己说起,她曾经给自己下过毒,差点杀了自己。想到这些,纪舒暖心里说不出是难过还是失落,亦或是责备和厌恶。她看着温岺秋,只觉得身心俱疲,仿佛和这个人再多相处一秒,自己都可能会崩溃掉。“我累了,温岺秋,你出去,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吧。”纪舒暖轻声说道,随后用被子盖住自己,转过身背对着温岺秋。看着她拒绝与自己交谈的模样,温岺秋为她她被角掖好,为她顺了顺落在外面的长发。 “阿暖,请你相信我,我没有伤害你的意思。”温岺秋说完,见纪舒暖没有任何回应,便识趣得离开房间。纪舒暖轻哧着,有些厌恶得将温岺秋理好的头发弄乱,又把她为自己盖好的被子踢开。 你现在对我做的事,难道还不是伤害吗?
第34章 饲料·34 温岺秋眠浅,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睡意变得越来越少了。很多个晚上,若纪舒暖不在怀里,她甚至可以整晚都睁着眼睛,却感觉不到多少疲惫。这样的改变让温岺秋觉得有些熟悉和害怕,她刚死的时候也是如此,忽然间失去肉体,全身变得轻盈没有实感。 那时候的自己感觉不到疼痛,连最基本的一些饥饿和困倦都消失了。或许有人觉得这是一件不错的事,可真正经历过才会知道。当所有曾经拥有的感觉都消失之后,会变得多么可怕又可悲。身体正朝着自己不希望的方向转变,或许她终有一天,又会变成那副模样。到时候,阿暖恐怕会更加厌恶自己吧?温岺秋想着,始终呆滞得望着头顶的木梁,不曾合眼,直到天色渐明她才生出了些许困意。温岺秋闭着眼睛,游离在半醒半梦之中,起初她并未注意到周围变得浓郁的本息。直到自己后颈的腺口逐渐打开,身体像是早就熟悉了这种感觉,急着回应一般得松软下来,乃至变得湿润,温岺秋这才从混沌的意识中清醒过来。 她睁开眼,立刻转头看向旁边的纪舒暖,这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过身来,双手在她自己身上来回抚摸,变得翘挺的糯糯触在自己腿上,纪舒暖正无意识得扭着腰轻蹭。她每蹭一下,都会轻喘着低吟出声,脸颊布满红潮,身上的里衣也在几个呼吸间被弄湿。 每个月的发情期是温元无法摆脱的折磨,换之,天元也不是没有发情期,一旦天元发情而得不到舒缓,会比温元还要难受百倍。和温元频繁的发情期相比,天元的发情期大多是半年一次,有时候会更久,偶尔也会因为腺口的刺激造成意外发情。 温岺秋仔细算了算,自己和纪舒暖成亲也有半年了,这期间,纪舒暖的确不曾有过发情期,现在大抵是到了日子。她皱紧眉头想要起身,发现身体早就在天元的本息萦绕之下变得酸软。纪舒暖此刻的本息很浓郁,甚至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更为香醇。 密闭的房间被浓郁的鲜桃香填斥,温岺秋觉得自己就置身在应季的桃树下,周身都被鲜嫩的桃香包容,顺着她的每个毛孔钻入她的身体里,将她的所有感官填满。温岺秋紧抿着唇,只是这么一会儿,她便濡湿了亵裤。曾经,温岺秋习惯了忍耐,也将纵情之欢视为污秽。如今她已经与纪舒暖欢爱了无数次,享受了数不清的敦伦之乐,那种滋味,一旦尝了,便再也无法戒掉,或者说,她无法抵抗纪舒暖的味道和本息。这个人是最强的蛊,最好的催情药,总是能轻而易举将自己所有的理智击溃。 “阿暖,醒醒,你发情了。”温岺秋柔声说,她趴伏在纪舒暖身边,为她将湿透的里衣和肚兜脱掉,忽然没了衣物包裹,那丰满的两团白乳从其中脱出,纪舒暖的发情期已经开始了好一会儿,游离之际,这人一直用手揉着这里。那白皙的软物上印着红色的指印,可见纪舒暖用了多大的力气去抓弄。“疼…温岺秋…你是不是…又使了什么坏,我好疼。”纪舒暖终于从昏睡中清醒过来,因为动情,她整张脸泛起异样的潮红,就连额头都因为发热成了红色,唇瓣更是几欲滴血般鲜艳。纪舒暖觉得全身都像是丢进了火炉里,烧得她又干又燥。 小腹里面也惹了一团火,灼烧着想要从自己身体里出来。后颈的腺口好疼,下身的腺体也好疼,那种酸胀的疼难受到骨子里,纪舒暖微启双唇,努力得呼吸着,还是觉得热到喘不过气来。 “阿暖,我没对你做什么,是你发情了。”两个人在这事上早有默契,温岺秋说完,立刻将身上的衣物除去。脱掉亵裤时,她看着上面黏腻湿滑的一大滩液体,侥是早就与纪舒暖亲密过多次,可看到自己的欲望如此淫靡,温岺秋还是微红了脸。她把亵裤扔在一旁,掀开被子,将纪舒暖滚烫的身子从里面带出来。到了这会儿,纪舒暖意识清醒许多,她没想到自己会忽然进入发情期,当初刚来到小说世界,作为Alpha时,她查过资料,知道Alpha会有半年一次的发情期,到了古代也就把这事忘了,现在倒是找上来了。 亵裤被温岺秋扯掉,胀疼的糯糯被温岺秋握住,仅仅只是被那只微凉的手触到,纪舒暖都舒服得快要泄身了。可是…她没忘记最近发生的事,心里对温岺秋终究是怨和排斥的。自己还在气头上,温岺秋凭什么碰自己,就算是发情期,自己也不和这个女色鬼做。“不要…不要你碰…桑露,给我桑露。”纪舒暖推开温岺秋,发现自己全身都软绵绵的,分不出多余的力气,这么一推,反而是自己倒下了。纪舒暖躺在床上微楞,她忽然想起,天元和Alpha体能高于常人,可半年一次的发情期,便是她们最柔弱的时候。 发情期的天元都会全身无力,在这个时候,他们会暴躁发热,会渴求与温元交欢,释放的本息也会比以往多些甜腻,少些压迫感。这时候的天元是最柔弱的时候,亦是温元唯一能主宰她们的时候。可是…纪舒暖想了想,只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可怕极了。她平日里便是被温岺秋欺负的那个,现在没力气了,岂不是更要被欺负?纪舒暖热得眼睛都跟着发疼,因为一直得不到舒缓,糯糯涨成了浅粉色,不停地颤抖。
“阿暖,你这样没办法用桑露,再继续下去,你可能会出事。”温岺秋听到纪舒暖不愿让自己帮她,心里有些失落,甚至有股阴郁的念头从心底生出。不该的,阿暖不该拒绝自己,她是自己的天元,她们已经成亲了,难道她不该是自己的吗?不论是否在发情期,她都该与自己行鱼水之欢,而非拒绝自己。心下的不快让温岺秋说了谎,她不愿让阿暖喝桑露,不愿她拒绝自己,温岺秋不喜对方摆脱自己掌控的感觉。 “你只会欺负我。”纪舒暖眼眶凝了水雾,她推开温岺秋,自己用手摸着发烫的身体,她觉得就算没有温岺秋,她自己也能解决。不就是自慰嘛,都做过多少次了。可是,摸了许久,纪舒暖发现好像不是自己想得那么简单。 她双手没力气,手指不停发抖,连快速动一动都没法子。纪舒暖难受得红了眼,只能不停得扭动身体,用发烫发麻的皮肤蹭着床单才足以舒缓。“啊…啊…唔嗯…”为了缓解难受,纪舒暖咬着枕角,细密的轻吟从口中溢出。她觉得意识快要消失了,想要温岺秋,那个女色鬼平时不是很急吗?为什么现在不来要自己呢?她最喜欢强迫了,这次却被自己赶走了吗? 纪舒暖回过身,用那双湿漉漉的眸子看着坐在一旁的温岺秋,她知道,对方也早就被自己带得动情了,她的本息和自己交缠在一起,鲜桃和青兰花香凝成浓郁的花果香,时时刻刻刺激着纪舒暖敏感的神经和脆弱的身体。明明温岺秋也有感觉的,却还是坐在那一动不动得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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