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公主己吩咐奴婢打扫厢房,用香熏熏了整夜,还备好被褥,添满灯油,以备晚上寒凉,命人更准备了碳炉。 如今……看来是白忙了一顿。 蝶儿来的时候孤长烟正换好衣衫,听到蝶儿说公主让她过去闺房,心间一动,高高兴兴地和蝶儿过去了。 来到宋若兰布置精简而华贵的闺房,里面点了香熏,也是宋若兰日常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她吸了一大口,喜欢得紧,若能把软躯抱了满怀,今夜便没遗憾了,她小心推门进去,蝶儿则笑咪咪地替她关上门,离开前在门外喊:「公主驸马,好好休息。」 坐在床边的宋若兰轻应了声,跟接抬眸看向一脸笑意的人,她嗔瞪她一眼,便脱下鞋子和外衫躺了进去床榻里面,立在门边的人柔柔一笑,无声地也跟着脱下外衫,并拿过宋若兰的一起挂好,吹灭油灯,漆黑里凭着极好的眼力,迈过去床边脱鞋子。 孤长烟小心掀开被子躺进去,被子上依旧满是宋若兰的香气,令她心神有些躣动,身躯悄悄侧过去,伸揽住对方的腰肢并拥进她怀里,怀里人轻软反抗了一下,嘤鸣一声也便平静了,任由她抱着。 「娘子抱起来又香又软……夫君我真的好喜欢。」她倾过去把话语落在她耳边,唇瓣故意擦过对方的耳朵。 耳朵一股/酥/麻又泛起,麻进她的心里,宋若兰的玉手软软地扶在她的心口前,满脸如/含/苞/待/放的小花儿般/娇/妩/万分。 看在孤长烟眼里,使她心尖都颤了,她握紧在心口上的手,唇靠过去一些,亲吻了她红红的耳尖一记,轻语说:「妳这样子……好像想勾/引我去亲妳。」 她的目的便是亲那片软唇,未等宋若兰有所反应,脸便凑上去微侧亲上那片水润诱人的朱唇,这一回,旁边真的没有其他人了,胆子放肆起来,不再是静止地紧贴在上高,而是一下下地吻shun着。 宋若兰被吻得气喘,她急着要呼吸,谁知孤长烟松开,她只是想张嘴吸一口气,吸了这口气,嘴还没来得及合回去,对方便又吻过去。 月黑风高,门外有一只小狗子静悄悄地从门缝闯进来,宋若兰难以招架小狗的热情,按照身体的本能应对小狗在她腿边转圈的举动,抱起小狗到怀中,逗着它的脑袋,小狗被逗得满心激动,更是热烈地响应她。(这是给大家出的思考题,请各位自行解答,谢谢。) 她俩看着彼此气喘不己,几个呼吸,宋若兰颤声质问:「妳……妳怎么会这些事。」 「因为……」 孤长烟怕隔墙还是有耳,便往她耳旁正式说了自己没有爹,只有娘的身世,还有夜里见到娘亲们的亲亲抱抱之事。 「妳意思是……那天妳的姑父和姑姑是……」宋若兰诧异睁大被吻得泛红又水亮的凤眼,她亦是怕隔墙有耳,便没道明。 孤长烟狐笑地点头,点了点她的鼻尖笑指:「对啊,妳那天是见了妳的婆婆们了~」 太失礼了! 即使成婚当天拜高堂是拜她们的,第二天去敬茶也敬了,但人家是孤长烟的娘亲,应该更要敬重并送些礼让她们带回去以表心意。 宋若兰自觉待慢了她们了。 「没事,她们明白的,而且那时候她们便很喜欢妳,还叮嘱我要对妳好些,不可欺负妳。」她又往对方唇上啄了一吻,怎么亲都好像不够,心头己软成棉花十分柔软。 又被偷吻了,宋若兰自然地羞瞪她,捏住她的嘴巴:「本公主以后便要向婆婆面前投诉妳欺负我!今晚别再靠过来!哼!」 把小花贼推开,还转过身背她拉一拉被子,准备休息了,今天玩了一整天,特别累。 身后的人怎会听话,笑咪咪地伸手过去又把人捞回来抱好,并亲了亲她的发鬓道了声晚安。 一夜好眠,两人拥着熟睡到小风与蝶儿都在门外喊才起床,实际上,长年的习惯,孤长烟早己醒过来,怀间埋着香软玉躯使她不愿意松开,继续抱着看宋若兰沉鱼落雁的睡脸,她呼出的微丝热息,能教她心尖痒痒。 她还偷偷亲了几下红润润的小嘴儿,偷香得满嘴笑意。 宋若兰的眼珠微动,含着水亮的凤眸逐渐睁开,第一眼映进来的是一张笑嘿嘿的阴柔俊脸,一剎有些惊乱,后着涌上来的是昨夜种种羞赧的画面,她定了定神,把人推开。 「妳……很早起来了?」其实不用问,宋若兰是知道的,以前在侯府她俩同床共枕,孤长烟总是比她早起来,总是比小风也早些,目的是预早将束好束凶带。 某人点了点头,凑过去亲过她的额头「早,娘子。」 她甜柔地喊她娘子,宋若兰禁不住娇红了脸,不好意思地撇过脸,挪过去床边坐下准备穿鞋子起来。 「哎,我喊妳娘子,妳是不是也喊我一声相公?」黏人精再次贴上去在后抱住她的腰肢,纳她进怀里,唇片落到她的发丝上,轻轻亲吻。 「别这样,蝶儿小风在外头了。」宋若兰脸颊通红,用手肘推开身后的人。 孤长烟不依不饶,阻止她穿鞋子,还把人使劲抱到腿上来,锁牢她在怀里誓要让她喊一声相公才放人。 被抱起那剎宋若兰惊呼一声,双手自然挽住她的脖子,凤眼恼羞地瞪向她,谁知这家伙竟二话不说亲上来,不断啃吻着她的唇片,有人还在外头等她俩,宋若兰嘤了一声,任凭孤长烟怎么逗她,她也不张嘴。 登徒子吻得不尽兴,收回了吻,一脸幽怨说:「难道妳真的不喜欢我吗?让妳喊我一声也不愿意。」
小宝委屈,小宝要说出来。 孤宝宝扁起了嘴,可爱的萌样让宋若兰心尖也软了,慢开了嘴角,往她唇上快速亲了一下,往她耳朵妩媚至极地喊了一声相公。 「相公……现在可以起床了没?」她还用指尖逗了这大吃怪的耳珠,却不知道这般举子己是对孤长烟来说是一种勾/引。 「可以了…..」 孤长烟忍住心间想的那些不该出现的事宜,把人抱回床边,并亲手替她穿上鞋子,穿好了才喊小风蝶儿进来替她们梳洗换衣。 她们去前堂吃过早饭,得到宋若兰同意,孤长烟与她一同走去市集逛逛再回去侯府,除了萧旗、小风与蝶儿,其余的人不用跟上,该留在兰婷庄的便留下,该回侯府的便回去。 早饭后的市集己经十分热闹,人来人往,宋若兰是公主,是万金之躯,亦来了桂州后没来过这么多人的街道,孤长烟紧紧地牵住对方,不让旁人有半点机会撞碰到她的娘子。 游了一会儿,有孤长烟在,给宋若兰买了不少玩儿,劝阻了几回未果,宋若兰便没理会她了。 她俩在繁华的街上游慢地逛着,逛到了一条较安静的小街,那儿没甚么摊贩,只有些茶楼,在一段无人的路上,突然有几名大汉出现,还横住路上,挡他们去路,萧旗马上上前护着公主与驸马到身后。 「呵,看来你们颇有钱啊,今天遇到本大爷,算你们倒霉!」领头的人手上拿着刀子,脸上左眼用眼罩罩住,看到那处明显有一条大疤痕。 他的手下提刀要来抢东西,萧旗冷然一笑,拔剑扺挡,他应付了两个人,另外两个却看准机会要砍向穿得华贵的宋若兰,想吓吓她。 「找死。」孤长烟冷寒着一张脸,堪比萧旗的目光更寒更有杀意,被她护在怀里的宋若兰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她。 几招擒拿手,孤长烟便将人制服,那边萧旗亦己经将人全部打趴在地上。 孤长烟让萧旗退下,上前站在那领头前面,若不是宋若兰在身后,她定必会断他一指以示惩戒。 「本侯你也敢劫?」她一脚踩在领头者的手上,十分使劲,暗里间她用内劲再踩,领头人的手背骨己断裂了。 趴着的人痛得哭喊地求饶,听不得见不得这情况的宋若兰颤声说:「长烟,我们快点回去吧,让萧旗把人交给官府处理。」 孤长烟在转身前换回一张柔和的脸,笑笑地松开脚,走过去把人牵住点头:「嗯,我们回去,让娘子受惊了,不如让江叔做点甜甜的红豆粥替娘子压压惊?」 提到吃…..宋若兰禁不住拧她耳朵,恼怒道:「是妳想吃而已!」 「嘿~知我者莫若娘子也~好嘛好嘛,突然好想吃红豆粥。」 「就知道吃!」 她俩打情骂俏地离开了小街,孤长烟也成功把惊怕的宋若兰转移了视线。 然而她并不知道,宋若兰对她刚才起了杀意的双眸,若有所思起来。 她好像…… 并不完全了解这个人。
第22章 大殿上,宋华熙消瘦的病躯挺直着腰板坐在龙椅上,脸色不算过于苍白,仍然会亲自上朝处理日常一些事务,但不少事宜早己命太子去办,只不过宫内,有不少他病重的消息己传开,心思倾向皇后和三皇子的群臣纷纷蠢蠢欲动,每回上朝开始明示宋华熙该退下来安心养病。 甚至有些臣子针对性地拿出太子没能好好办好的事情,质疑太子目前未能暂代皇上治国,反而三皇子每次皇上派他去办的事都完美地办好,明里地暗示三皇子宋陵才是天子之选。 宋陵闻言朝臣的赞颂,表现谦卑,称太子也有许多办得不错的事,但他说出来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朝堂上太子脸色沉重并没办驳,龙椅上的宋华熙则双眸凌厉地把那些挺三皇子的臣子记在心里。 看怕,他必须在有限的日子里想办法铲除他们了。 他提声截断群臣夸赞宋陵的字眼,顺他们心意表扬了他几句才道:「还有事要上奏吗,没事退朝吧。」 堂下的臣子互看一眼,确实没其他事,便低下头退出朝堂。 宋华熙在赵同的搀扶下回到福康殿的侧厅书房坐下休息,赵同在旁端上太医吩咐每天泡来喝的茶水喂他喝上几口,又让那头候着的宫女端上药膳。 「先退出去吧,朕想静静地歇一下。」他挥手褪去书房里的下人,待人都跑了,他慢慢地端起药膳粥来吃,吃好了手肘支在龙座的椅边,闭目养神,近来体力渐渐消退,不知道宋陵还有没有派人去监视锦安。 锦安手里的虎符,宋陵越迟知道在她手中是越好的事。 有皇后撑腰的宋陵慢慢浮现他的狼子野心,不断利诱拉拢中立的臣子支持他成为下任皇帝的人选,不少自称中立的臣子有些不敌一箱箱黄金的攻势倒伐,有些不屑银两的则被虏走妻儿爹娘作要挟,不得不向他低头示好。 朝野上大半壁人心己朝向他,令他做事越发狂妄,架空太子的职权。 太子这天陪宋华熙在书房里批阅奏折,父皇把大部分奏折都交由他来批阅,可近来被宋陵欺压使他意难平,甚感委屈。 「旭升,别心急,慢慢来,你也顺便在这些事中看清楚谁是人,谁是鬼,以后用起人来也知一二。」宋华熙在一边喝着汤药,苦涩至极,他却面无表情,如喝茶一样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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