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 不可能,母后说了暗卫内部几乎是投诚到他们这边,誓死不从的己全部处理干净。 宋陵停下了步伐看了兵长一眼,见兵长脸上的难色,他更是提起脚跑过去前园。 前园的孤长烟悠然地等着宋陵,期间有弓箭手向他们偷袭,她依样凭一人之力挡下箭海,并且施放暗器将藏在暗处或者屋顶上杀下了一堆弓箭手,这波操作,几乎再令王府里的精兵不敢动弹。 等的人姗姗来迟,孤长烟终于在打了一个呵欠后瞄到宋陵衣衫零乱的身影。 「啊,王爷,终于来啦。」压下声音的孤长烟嘲意中带着慵懒。 「你是谁,敢夜闯王府!」宋陵走上前,拔剑相向。 他自小习武,在母后有了要夺位之心时,早早便请来一个江湖高手指点他武功,面对眼前的蒙面人,高傲的宋陵半点怯意都没有,反倒是暗里斥骂府中所谓的精兵一点用都没有! 白白浪费米饭养他们! 「我是谁不重要,今天前来是想给王爷来一出杀鸡儆候的。」 宋陵不明白“他”在说甚么,不过很快,他见到“他”用剑尖抬起跪在地上的一个男子。 此男子见到宋陵顿时想哭喊求助,只可惜才发出声音,孤长烟剑锋一挥,落剑时面具下的眸子透出腥红的波光,剑锋被脖子卡顿了一下,但并不碍事,内劲运在手腕上,人体坚硬的颈椎骨实时像肌肉一样轻易割断。 一瞬之间,宋陵眼见着男子的头与身躯分离,并滚落到他的腿边。 腥浓的血温热地从断面喷洒出来,洒得宋陵一身都是血,霎时间,月匈腔泛起浓烈的呕心感,并且他压抑不住地退后几步要吐出还没消化完的晚膳。 他从没上过沙场,没见过沙场上死得扭曲的尸骸,甚至以往被父皇派去监督重犯斩首行刑,都是保持很远的距离,他见到的是大汉手起刀落后,犯人倒下的画面,从来没遇见过当场在他眼前头脑分离的。 宋陵是认得这个男人,是他派人安放到侯府找虎符的细作。 「哎,先别吐啊,得好好看呢。」孤长烟挥一挥剑,将布满了血的剑甩干净,接下来又来到第二细作身后。 身为细作亦经过训练,但有了前一个人可怕的死状,第二名女细作便哭喊起来向宋陵求救。 「王爷我还不想死!救救我!」 说一堆有的没的,孤长烟觉得太吵耳,同样手起刀落,又一个人头落下,她还十分坏心眼地一脚将头脑踢到宋陵腿边,吓得宋陵实时躲在士兵后又往地上吐了一波,脸色苍白得比老爷子更惨烈。 前两个死得干脆利落,第三个也咔嚓一声,头首和脖子分离,再次鲜血喷溅,孤长烟身着是一身黑衣,却也感受到衣服上己被血溅染了一大片了,她潇洒地在半空挥了挥佩剑,剑上的血洒到了那些士兵脸上,剑锋眨眼收回了剑鞘里。 她身边的萧旗和其他暗卫以前帮皇上做事杀过不少人,但如此“干脆”的手法非常少见,而且人骨其实很坚硬的,要砍断并不容易,所以大多数他们只会下毒或者用封喉的方式杀人。 眼底下是三具无头尸体,他们对死尸十分麻木,可这一回各目心底都冒起了些寒栗,再此见孤长烟的可怕地方。 「王爷,这次是给你和皇后一点警告,别再做些无意义的小动作,从今天起,你派多少人来,我便杀多少,至于人头,我会用最上好的盒子装好送到府上,若然再不收手,别怪我把人头送到慈安殿,好让皇后老人家罢在宫殿里做罢设!」 孤长烟抬头看了眼天色,啧,回去可能己天亮了,得赶紧回去,回去后还要洗走一身的血臭味。 她从容地领着萧旗他们由大门离开,把他们护到一定距离,并且没发现有人跟踪,她便再运内劲到腿下提速,搁下一句「你们小心,我先回去。」 孤长烟很快来到萧旗告诉她的藏马之地,她速速解开绑马匹的绳子,轻盈的身躯帅气地跃上一匹赤红的骏马,用力踢向马肚,骏马仰高前蹄施起长声后便跟着主人的操控全速向前奔跑。 回到锦晞庄,她也顾不了现在是冬天,用上在出门前烧好却如今己变得寒凉的水在厢房里洗澡,冰凉的水,寒冷的气温,房间里纵然烧起了两个炭炉,每次用水飘把水拨到身上那刻,孤长烟得咬紧牙关,并持续运气保持体内温热才能撑住。 洗好擦好,换回之前的衣物,黑夜己退下了神秘的浓墨,抹混成沈淀的深蓝,孤长烟蹑手蹑脚地回到东厢的主寝室,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只是当她把门又用极轻的力关上门呼了一口气要回去装没事搂住宋若兰装睡,回身的一剎便顿住了脚步,四肢更是像做了坏事般僵硬地立正不动。 「去哪了?」 寂静的寝室里,响起一把冷意绵绵的声音。 -------------------- 作者有话要说: 醋精公主上线了。 公主:妳这负心女出去偷吃! 长烟:冤枉啊,公主大人!小人只是去处理一些人头! 公主:哼,妳就是带着人头去偷吃! 长烟:………女人吃醋起来是无法沟通的生物! 公主:嗯?妳小声说了甚么? 长烟:没有!哪有说甚么!亲亲~ 公主:(羞)
第42章 黑乌乌的房间内,宋若兰己梳理整齐,换好了衣裙,她挺直了腰板坐在床边,在带妆的眼尾加乘下气场比往常,甚至在皇宫时更强势,眸中带着抓到“偷吃”之人的锐利。 有十丈高的气场令刚刚取人首及取得十分轻易之人双腿发软,上前两步又不敢再走近,可双手己出卖了她,心虚地不断互相捏起来。 「没……没……没去哪啊,我……我……」脑瓜高速运转,孤长烟不善撒谎,她结结巴巴地编着谎言「啊,对了,我昨天……昨天吃少点米饭!饿醒了就……就起来去伙房煮了点面来吃。」 煮面? 哼! 满口谎言骗不到宋若兰,况且每顿晚膳她即管吃够了停下了筷子,亦都会留下来陪着,主要留下来观察大吃怪的吃量,慎防她吃到撑坏了肚皮,所以大吃怪一说少吃了米饭,这绝对是不存在的,晚膳她命伙房谨记要煮多一点的那锅米饭,大吃怪依然是给她光盘了,并且还向她撒娇多吃了两个/肉/包! 漂亮的杏眸微微一眯,她下了床走近孤长烟,凑上前嗅了嗅,想嗅出有没有其他人女的香气,女人香没嗅出来,反而闻到一丝丝府中的肥皂味道,柳眉顿时蹙起,语气冷锐质问「吃面就吃面,怎么还洗了澡回来?」 女人有时候的鼻子比狗还灵。 孤长烟又又又突然想起了某一次她与娘亲从市集回来,大娘嗅出娘亲身上有别的女人香气,那是因为娘亲在街上被一个女子撞过来而沾上的,那其实是很淡的味道,可是大娘还是闻出来了。 那夜她记得,娘亲被自家的娘子踢出去睡杂物房,她作为女儿好心拿了被子送去,娘亲便拉着她在树上喝酒赏月,咕噜碎念间说了这句话。 「洗……洗澡……对对,是洗了澡,因为我手笨,揉面团揉到全身面粉,连头发都沾到,所以吃完面去了洗澡,怕弄脏娘子啊!」孤长烟吓得颤颤发抖,却不忘把送上来的软香玉躯搂进怀里揩油。 她摸摸那条细腰,又想摸摸翘翘的地方,指尖才碰上,就被人掐住了手背的皮肉。 「痛,若兰!痛痛痛!」她抽起手,但掐在手背的两指更加用力拧成一团。 「孤长烟,妳最好老老实实从实招来!本公主半夜便醒了,吃面洗澡要用几个时辰?说!妳是不是去找别姑娘了!妳是不是嫌弃我了,妳是不是像其他男人一样贪新厌旧!」 在半夜起来不见枕边人,一开始以为孤长烟只是去了解手,她等了又等都等不到人回来,宋若兰这才心慌得起了床,先是套上了外衫坐在床里看着门口,再等了一个时辰,人影还不见,她忐忑地下床换好衣裙,未敢去找蝶儿,只好像望夫石一样坐在床边继续等。 等的期间脑海胡思乱想,想到可以吸引孤长烟半夜溜出去的事就只有夜会别的漂亮姑娘这件事,大吃怪喜欢听曲,难保她是跑去谁家的大家闺秀的闺房床上听曲!她无措又害怕,也有点怒意,怨念大吃怪跟别的男人都一样。
盼望着的人回来了,被她发现洗过了澡,脑中更是飘过大吃怪跟某某城中艳美的大家闺秀在床里翻/云/覆/雨的画面,香艳至极,笃定她定必是事后沾了一身的女人香,所以去洗去一身罪证! 宋若兰被自己乱想的事弄得心口发痛,质问间眼眶发热,晶莹的眼泪夺眶而出,成一串串的泪珠滑落在两颊上,两行眼泪使得孤长烟也手足无措,任由她发泄用拳头捶打她。 等到她打累了,她便将人抱紧,轻叹地道:「怎么胡思乱想到我去跟别人鬼混呢?妳生病那两天我不是一直在照顾妳吗,怎会有机会去找别的姑娘相好啊。」 「那妳说啊,妳到底半夜三更去哪了!还是妳去了青楼那些地方找别的姑娘!」对了,开封城内有不少很有名的青楼之地,听说那儿的姑娘比起醉梦坊的更漂亮,人也更温软,勾得男人夜不归家! 一瞬间,宋若兰又自我陷入大吃怪被一堆衣/不/遮/体的姑娘包围的画面里去。 「我疯了我!怎么突然扯到青楼,我没去!!也不知道哪里有青楼啊!」孤长烟无辜至极,原因她又吃了宋若兰几个力气不少的小拳头。 都不知道心口会不会被打到青瘀了。 「不想本公主乱想妳就老实说妳去哪里啊。」身体被大吃怪牢牢地圈紧,温软的怀抱让宋若兰稍为冷静了下来。 孤长烟掂起她的小脸,拭去她的泪痕,长叹道:「怕说了,妳会害怕我。」 「不会的,我才不会怕妳。」 为证实她不怕,宋若兰踮起了脚主动送上香甜的软唇,当她要退开,却被孤长烟锁住了后脑,唇瓣被她炙热地XI/SHUN起来,身体己经习惯地在热吻中为对方开启城门,并诚邀对方做客。 她的主动牵引孤长烟,孤长烟不负所望直往前厅乖巧地做客人,与公主的温柔细慢缠/绵。 二人的气息轻/喘/又不愿意分开,直至孤长烟察觉到怀中人呼吸有些困难,才眷恋不舍地把结束这一记长吻。 「告诉我妳去了哪儿、做了甚么,长烟,不要骗我。」被吻去了所有猜疑与不安,宋若兰像小鸟一样依偎在她的怀中取暖。 温香软玉的软躯谁能抵抗,孤长烟把人柔柔地搂抱,暗叹她竟然也有过不了美人关的时候。 「我让萧旗把宋陵安插进来的细作抓了起来,然后直接扛到他府中当着他面前将人把头砍下来吓他。」 她把今夜做出的大骚动用三言两语便说完,细节的事情不必跟公主说了,怕她会担心。 「细作?」宋若兰从她怀里松开来,皱了皱眉心「那些细作该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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