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旗只能将自己知道的禀告,告之驸马与小风他们在望湘园被下了蒙/汗/药,过程怎么脱险不清楚,只知道最后驸马没事,把人砍头后正扛着小风回来,至于人有没有受伤,赶回来禀告的影卫没提及。 在他向宋若兰禀告的时间,正是孤长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扛着小风去西厢。 所以听完发生了甚么事不多久,又有影卫闪现在书房门外,匆匆地向房里的二人禀告府中发现了些血迹,而且有影卫瞧见了疑似驸马的身影去了西厢那边。 有血迹!? 「公主不要着急,影卫提过驸马把人给砍头了,可能只是沾到了血而已。」萧旗瞧见公主脸色苍白,神色焦躁,怕她下一刻要晕倒。 「我要……去找她。」 宋若兰怎能坐得住,急匆匆地离开书房用最快速的小碎步走去西厢,萧旗自然地跟在身后了。 「妳受伤了?」 房间有些昏暗,仅只点起了一盏油灯,宋若兰打量着她,好像没见着甚么,可当她走近几步时,一股淡淡的血味飘过来,鼻子一皱,心神紧了起来,她再走近一点,终于瞧得清楚些,在孤长烟身上不难发现她左臂的衣袖被割破,并且两边的衣袖深浅不一。 孤长烟未敢说话,吞下吓出来的津/液,吱吱唔唔的找不着话来解释,因为无法解释,她是受伤了。 「妳受伤了。」这一次,宋若兰是肯定地道。 「若兰……我……我是受了毒性影响,反应迟缓了些所以来不及避一招......」后面的话一点点地被宋若兰冷若冰霜的眸子又吞了回去,孤长烟只好露出小狗可怜兮兮的汪汪眼,凑过去拉了拉她的衣袖。 「只是一点小伤,不严重……娘子不要生气。」 「先处理好伤口再说。」宋若兰让自己对那双汪汪眼免疫,不能心软地冷着脸容,挥开衣袖上的手转身离开房间,边走回去边吩咐萧旗让人烧点热水和送点干净的布条过来。 孤长烟是位女子此事,府中只有萧旗和宋若兰知道,多一个人知道此事,多一份不定因素,最终在男女授授不亲之下,寝室里仅只有“妻妻”二人相对而望,手臂上的伤,虽要脱掉衣衫处理,也只好由宋若兰来帮忙包扎。 受剑伤算是第一回 ,孤长烟先运功将体内的毒从伤口处逼了出来,第一波的血是黑色的,在旁的宋若兰看得心头发紧,等到血变回鲜红,心绪才稍为缓落,在孤长烟收回内劲表示可以清理伤口,她才拿起湿布走过去擦拭伤口。 清理过伤口,孤长烟给宋若兰一瓶二娘的独门凝血粉让她洒在伤口上,凝血粉功效甚好,可粉末洒到伤口上是极其的痛,粉一洒到上高,孤长烟咬着牙抓捏住桌案的边沿,痛得冒出满身汗水。 瞧着她的痛,令宋若兰更加揪心,她加快速度,洒完粉末便用布条包扎伤口,漂亮地打了个一蝴蝶结,没见到布条上再有血渗出,整颗悬在半天的心才正式回到原位。 包扎的过程对方没说过一句话,孤长烟用屁股想也知道娘子生气了,还是很不好哄的那种,以往娘亲遇到这种情况也挺愁的,她还说没方法,只能等对方消气了,再天天厚脸皮地黏住对方求原谅。 「若兰……我……我饿。」 孤长烟是饿得很,烧鸡猪肘子没吃几口就被下毒,之后再与毒王过招花了许多体力,在伤口包扎完,肚子便叫了起来,她正好想,理用一下这个理由,试探娘子对她的态度。 哼,还好意思对她说饿? 宋若兰只冷凝着眸子瞅住她的小狗眼看,冷薄地道:「不是去了望湘园吃烧鸡猪肘子吗,驸马怎么还饿了,府中没留饭菜给妳,那就饿着吧。」 看妳以后还敢不敢贪吃! 唉,果真不易哄。孤长烟轻浅一叹,抿了抿嘴。 「不吃了、不吃了,等明天再吃,那那……我出了一身汗想洗个澡。」没得吃可以等回去伙房偷偷找东西吃,但一身汗和血真让她有些受不住。 「洗甚么,有伤口怎么洗,擦擦身吧。」刚包扎好,万一湿了岂不要从头再包一次,宋若兰仍然冷然地回驳。 等人再送了两大桶暖热的水进来,孤长烟却有些发难,她眨眼看着气场全开的公主坐在床沿盯住她看,对方也像没觉得有问题地回看着她,眼神就像说“还愣在那干啥,还不快点擦身,再不擦水又凉了。” 「娘子……妳这样看着我,我有点害羞。」难得一回,孤长烟在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小姑娘的羞涩。 这回轮到宋若兰有些愣了愣,很快又定下了心,冷淡反问:「妳有哪儿我是没见过?」 「好像……没有。」羞涩的姑娘儿脸颊的红晕说时却深了几分。 害羞的姑娘儿唯有红着一张脸,细慢地将只脱了一半的衣衫都慢慢地脱下,解开束月匈布时,孤长烟左瞄一眼宋若兰,对方依然气定神闲地瞅住她看,再解一圈右瞅一眼,那人仍然冷若冰霜,害她有些失落。 刚刚她有想到,娘子可能也会受不住她的“美色”,然后脸容松动原谅她几分。 解束月匈布的人不知道的是,宋若兰内心是云海翻浪,平常在床/第/之事上大吃怪总压她一头,压得她都没这般看清看楚,如今细致地欣赏如此姣好的女人线条,除了手臂上的伤有点刺她眼外,整体的比例可以称得上没几个女子能媲美了。 俊和柔并济的五官,细长的脖子,凹TU有致的锁骨,衬在她瘦削身形显得某处饱满圆润,以及那条令女子看了也羡慕不已的腰肢,皮肉结实,并不像寻常女儿家那般软/呼/呼的,一对修长白晳的双腿,使大吃怪的身材比例变得更加完美。 忆起成亲当天,大吃怪掀她红巾的一剎,宋若兰自问是有点被她的外表太符合心中的审美而没了些抗拒感,那又会知道,之后彻底地陷入孤长烟令人有些无法讨厌的的外表里去。 当孤长烟开始用湿布擦身,水珠从她肩膀滑落至一条浅谷里去,宋若兰感到喉咙有些干,她深长地呼吸,冷然的眸子终于因眼前的美景流露出波澜,漂亮的杏眼不自觉地眯了眯,甚是怀疑大吃怪对她使用美人计。 她叫嚣自己不要中计,可当那布条擦过去她最喜爱的腰肢上,宋若兰巴不得代替那块布,而她,也决定实施心中所想。 在孤长烟有些拙劣地想擦背却又好像不太擦到那刻,宋若兰便抓好了机会,走过去道:「驸马手臂受伤,背部就由我来帮妳。」 「嗄……?」孤长烟还没明白她的意思,便见对方几个碎步走了过来把她手上的布抢走,往水里洗了洗又拧干了些,便站到她背部开始擦拭。 她感受着布条从左肩开始滑到右肩,把后颈轻柔地细擦,接着慢下去到蝴蝶骨的中央。 擦着擦着,孤长烟觉得那块“布”的移动轨迹有些异样,好好擦着背的“布”,忽地便来到这儿那儿的地方,她红着脸轻转过头抱怨叫唤「若兰……人家受伤了。」 「受伤了正好,这阵子本公主要妳知道,我也可以令妳下不了床。」布给宋若兰无情地丢开,取之代之是她自己。 洞悉对方想转过身反抗,宋若兰眼捷手快先开口,并把人压按到圆案边「这是惩罚,妳不能乱动。」 「妳拿公主身份来压我,不公平!啊!痛!」孤长烟红脸叫喊。 原来是宋若兰咬她的肩膀。 被欺压的某人只好认命,很快承受变成享受,沉迷在娘子的公主之威中。 哎…… 娘亲没说过哄娘子要牺牲“美色”啊。 --------------------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事好像写到这里写公主反攻仅有那么一次,所以此处为公主添点攻手环节~ 公主:呵,本公主也能让大吃怪啊啊叫。 大吃怪:嘤嘤,公主欺负人家 公主:来,咱们今晚别睡了。
第47章 因为受伤,孤长烟这回是彻底被禁足了。 她像条咸鱼般在府上过着睡醒吃,吃完睡的日子,就连打坐修炼内功也被宋若兰禁止,尽管她说了修炼内功只需坐着,奈何受伤一事吓怕了软萌萌的娘子,变成妻奴的她亦好乖巧听话一段小日子,并且在这段小日子里不慎地成为娘子每晚的“夜宵”
娘子每夜吃得满满的,倒是她想反过来吃几口,则给宋若兰用公主身份压着她不给她翻身,还说那是惩戒,敢反吃她的话,孤长烟得滚去西厢抱着冷被子过冬。 哭,她被压榨是有那么一丁点不错,不过偶尔要给她吃几口啊。 孤长烟吃过早饭后去到后花园的凉亭发呆,呆呆地看着府中被染满的银银白雪,她并不觉得冷,只不过有一种冷叫娘子觉得妳冷。 「妳怎么又不披裘衣就出来了,蝶儿,赶紧去替驸马拿裘衣,多备几个炭炉过来。」从书房处理点事的宋若兰听见了萧旗的“告状”,说是那个大吃怪又不穿衣服在后花园悠逛,还看着雪发呆了快一个时辰,她才不得不暂时放下不太紧急的账簿前来“管管” 回神的的人抬头便见着怎么看便怎么娇美的妻子,心间莫名一动,伸过去握住对方的手,感到有些冰冷,倒是眉头稍蹙,反过来不悦地责问「娘子还说我了,妳的手这般冷,我的还比妳温暖,书房没放炭炉吗?」 书房是放了两个炭炉,却也抵不住开封城的严冬,她因为要翻账簿拿笔记事,双手暴露在外,难免会有点冷,可身子是暖的,所以宋若兰并没在意,眼下被大吃怪倒过来说教,自知是理亏,也没有辩驳。 「放了,我身子是暖的。」她坐在旁边,只不过手还是被握在对方的手心里。 「我不信,要抱一下才知道。」孤长烟找到了揩油的理由,握住对方手心的手使了点劲一扯,把软柔带香的身躯拥紧,鼻尖落到她的耳鬓旁,细细地嗅了嗅宋若兰身上那股自带的幽香。 抱了后,还说了句:「嗯~果真是暖暖的。」来圆她的话。 大吃怪一扯的瞬间,宋若兰惊呼了声,还弄不清怎么了便跌进一个带凉的月匈怀,第一剎是想这家伙又说暖?后来不知道是彼此的体温还是自己的暖意,总之这个拥抱是暖烘烘的。 可惜的是,她始终不习惯在下人们的眼底下与“相公”做如此亲密之事。 她带恼地推开孤长烟,拧住那根冻红了的耳朵「放肆!动作大了扯到伤口就麻烦了。」 她会这么说教,事例是伤口还没结痂时,孤长烟在晚上耐不住想要这样那样,本来气氛正好,宋若兰也给她缠得默许任她脱她衣裙,两人沉入在浓浓的情/动之中,某人激动过头,想要抱她坐到腿上来方便欺负,谁知手臂一使劲,某人吃痛了一声,继而宋若兰便见到包扎完美的布条染出了一丝的血来,吓得甚么YU/念都没了,换来了她的硬心,才会在这段日子里她都不给大吃怪吃她。 孤长烟耷拉着头颅,卖动着萌萌的小狗眼瞅住她咕噜:「晚上己经不给我吃了,现在连抱一个也不行吗,伤口都结痂了,大点动作也不会扯到出血的。」
福书网:www.fushutxt.cc免费全本完结小说在线阅读!记得收藏并分享哦!
65 首页 上一页 47 48 49 50 51 52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