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夜色霓虹里,廉纤雨簌簌。 收到消息的月月,撑着伞与安安一起从房车下来,边走边说着:“我估摸着,这次你家墨姐姐,要完蛋。” 助理安安发出疑惑的声音:“原因?” “谨姐从来不酗酒,除非是情绪激荡到忍不住。”助理月月摇摇头。刚刚两人在车上聊天,聊到温老师让安安去买礼物的事情。 这下,谨姐一定是醋坛子翻了天,无异于天河之水倒灌人间,能不能哄好是个大大的问题。 就凭温老师这些时日的表现,悬得很! 当着未来媳妇的面,送别的女生礼物,还是齁贵的漂亮耳坠,这温老师真是天才! 钢铁直男都不一定直得过她! 不,连助理也一块是天才! 真是一个敢开口,一个敢去买,还光明正大地送了! 助理以有工作商谈为由,将身醉脑醒的人扶出去。 温墨与大家说了几声,也找个理由离桌。 大家是同一个剧组,私底下传言都晓得,一脸我们都明白的神情看她离去。 出包间,温墨快步追上,直接将人半搂在怀,去往饭店前的停车场。 趁着她酒醉迷糊,才敢没底气地说:“我也是有市场的,你以后再不理我,我就要被拱了去。” 听闻这话,左瑾收住脚,侧头看着面容模糊的人。眉心蹙着,沉思许久,认真回着:“你愿意当棵白菜,我还不愿意当猪呢!” 温墨唇微张:“……” 醉醺的左瑾,抬手揪着温女士的胸口衣料,软到心坎的声音发出:“汝乃天娇,何不上九霄!” 似有若无的轻哼,在尾音后划过。 温墨清亮的眼里有大大的迷惑:“???” 随之,反应过来,乖乖地抿唇不再说话。
第46章 白色房车行驶在夜色雨幕里,没多久就回到酒店。 助理月月刷开房门,非常有眼力劲地没进去,目送二人步入房间,贴心地关了门。 偌大的酒店客房,安安静静,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呼吸逐渐由轻转重。 白天被撩得腿软的温墨,手脚变得极其不规矩起来,上下乱揉。将香香软软的人抵在墙上,心酥酥地偏头凑近,呢喃着:“左女士身上,是不是抹迷惑人心的药了?” 左谨偏开头去,露出修长的脖颈侧面,性感而纯净:“我没有!” “唔,一定是有的,我帮你擦一擦。”温墨垂首向脖颈,因火热而干燥的唇瓣如羽毛滑过,“好好闻!” 身体一哆嗦的左谨,侧回首来推她,嗔怒里隐着丝丝傲娇:“我现在气闷着,你莫要挨我!” “那我挨谁?”温墨将站不稳的人搂抱着,一点点地往会客厅移。 “你想挨谁?”左谨一想到温女士被人亲,心里就不舒服,被亲就算了,还送礼物给别人。越想越气闷,咕哝着:“渣女!” 醉朦朦生气的模样,看得温墨浑身躁动,好想将人狠狠地欺负一番。是这般想着,也就这般做了,倏地将人扣紧,偏头去吻刚刚吐露话语的唇。 火急火燎地探入、勾缠,汲取左女士所有的甘甜。 良久,被堵得无法呼吸的左谨,憋红脸地捶着她的纤背,发出一串“呜呜呜”的脆弱调子。 亲密无间的距离撤开一些,温墨的手顺着脊椎下滑。 檀口微张的左谨,软趴在温墨的怀里,发出急促的呼吸。身体像是在水中的海藻,随着波浪起伏,那些低.咛堵在喉咙处,被前赴后继的波浪拍打、推动,发出接连不断的浪花水声,积压得越来越多。 随着一声媚入骨髓的吟唱,左女士颤抖着咬住唇边的锁骨,留下一圈整齐可爱的绯红牙印。 吃痛的温墨,轻“嘶”一声,茶色的眸子布满情.欲之火,修长的腿难耐地蹭着,拉着左谨的手向下。 被她渴求惊着的左谨,触电般地缩回手。搓着湿润的指尖,低垂着脑袋将人推开,落荒而逃地进入浴室。 浴室门被关上,温墨在外头思考着要不要闯进去。 正在她天人交战的时候,里头的左谨双手撑着盥洗台上喘.息。花纹大理石的冰凉感,让她浑身燥意消退了一些。模糊的视线内,隐约辨得镜子里的人,霞飞双颊、媚态横生。 目光触及,潋滟的黑眸闪躲,兀自羞赧不已。 垂首瞧着指尖,喉咙不受控制地蠕动数次,长睫半掩下的黑眸,飘着雾蒙蒙水汽,越来越幽深。视线向一侧移去,抬手轻拂。 外头的温墨,只听浴室里头传来一阵物体掉落的声响,担心左女士会不会跌倒,稍稍犹豫就推门而入。 在热水哗啦啦的声响里,左女士正背对着宽衣,齐腰的柔顺秀发,被拢至胸前。只见白色的衬衣滑过细腻的肌肤,露出一侧薄肩,以及似要展翅而飞的削薄蝴蝶骨。 “我...我是听到响动进来的。”温墨的眼神飘忽又留恋不舍,蹲下去捡那些瓷砖上的洗漱用品。 在捡的时候,被美色充斥的脑袋闪过一丝丝疑惑,可没来得及细细地品,一道柔和的嗓音染着媚意飘来,瞬间让温墨分不清东南西北。 只听她说:“我解不开排扣————” 闻声看去的温墨,茶色的眸子逐渐睁大,舍不得眨眼来错漏一瞬光景。 未听到身后的人发出一点儿动静,左谨用白色衬衣捂在身前,醉意难抵羞怯,犹犹豫豫地侧头,以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态说:“还不过来吗?” 刚捡到手的洗漱品,又咚咚哒地落了一地。 失魂般起身走去,轻点精致的肩胛骨,感受惊人的细腻柔滑,以及肌肤上传来的细微颤动。 温墨觉得自己要疯了,被左女士诱惑得要疯了,人跟身处火山似的,快要被高温熔化。 左谨的声音,再次响起:“请温女士,将后面的排扣解开,我...够不着———” “好!”温墨的嗓音嘶哑极了,骨节分明的手指发着颤儿,颇费一番功夫,才解开黑色罩罩的扣子。 随着两条黑色的带子朝两侧滑落,完整的背部闯入眼帘,手颤颤巍巍地覆上,人也倾身靠去,发出情动的音调:“左谨啊!” 被唤着的左谨垂眸,始终捂着白色衬衣挡住胸前,当裸着的后背被人贴上时,依旧轻语着:“你还不出去吗?” 温墨茶色的眸子眨了眨,一时间之间。着实是反应不过来,从后圈着紧致的腰身,迷糊地反问着“去哪儿?” 左谨微微挣扎,摇晃了一下身子:“我要沐浴,难道温女士你...想要......”红润的唇翕动数次,才缓缓溢出:“想霸王硬上弓吗?” 温墨浑身一僵,不说她脸皮不厚,就算是个无赖流氓,也不好意思再留下来。一步三回头,声声央求无果,只得磨磨蹭蹭地挪出去。 听到浴室的门关上,左谨捏了捏滚烫的耳朵,轻叹一声:“惩罚变成了双向!” 在【海城】东城区最好的一家私立医院,温爸爸的病房。 温爸爸躺靠在病床上,盯着前方壁挂式液晶电视,里头播放着一部古装剧。温墨在里头饰演反派大佬,搞得男女主焦头烂额、受尽波折,最后被成长起来的男女主合力穿心而亡。 俊美无比的温楚逸,依旧是一身笔挺的西装,戴着眼镜、梳着大背头,站在窗前转身,望着温爸爸:“您都这样了,妹妹还是不回来看看?” 温爸爸叹气:“墨墨心里有结难解!”女儿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原谅自己了! 温楚逸低头转着指上婚戒:“再大的结,也不可大过血缘。生育之恩,妹妹是忘得一干二净。”抬头看向温爸爸:“您可以给小瑾去条短信,妹妹会跟着回来看您。” 听到儿子这样说,温爸爸才将视线从电视上移开,想说什么,最后话到嘴边又咽下,默认了儿子的意思。
当胡子拉碴的易家二少出现时,翘首以盼的顾兮枫双眼一亮,同着几位革命好友,上前将人搀扶住。 顾兮枫:“怎么伤这么重?” 易家二少咬牙切齿:“是兮月,她逼我与她在一起,我不从,便在牢中对我用私刑。” 知晓易家二少的伤,是由妹妹抽打的,顾兮枫神色冷凝,失望产生的痛心,让她苍白了脸:“我们先回去!” 易家二少:“好!” 作为易家二少爷,从小到大没受过一点苦,现在却栽在顾兮月这丫头手上,早已气得想将人一枪崩了。 抛开私怨不谈,易家属于皖系,而顾兮月投奔的曹家属于直系,两派不和人尽皆知,近来争斗是愈发激烈,一场大战是少不得要发生,届时,兵刃相见已不可避免。 在高处看人远去的顾兮月,神情诡谲。 站在一旁的曹蕊,望着抓来的人被释放,抱怨着:“这些人啊,出去后,准会更闹腾。抓了不杀,好吃好喝供着,最后还得放掉,这不是有病嘛!” 顾兮月:“上头自有考量,我们按令行事便是。” 曹蕊冷哼一声:“一群穷人还想翻身做主人,也是够有胆子想。如果喊打喊杀能胜利,驴早就能称霸全世界。” 顾兮月侧看她一眼后,继续遥望雨幕中远去的民众。沉默、坚韧,有着对现今社会无声的反抗。 冷冷的声音混合着雨声,显得有几分缥缈:“特殊时期,需要特殊的疯狂,激进也好,暴徒也罢,且行且看,时间会给出最真实的答卷。” 曹蕊眉心一跳:“听你这话,不像是能对他们下杀手的人。” 顾兮月笑而不语,良久后,戴上黑色皮手套转身,并道:“上头有令,好生盯着这些释放出去的人,近来各地闹革命的家伙太疯狂,不久后应该会有大行动,派些脑子灵光、身手好的人监视着,任何风吹草动,我们需第一时间掌控 。” 随着她下木楼梯的曹蕊,试探着问一句:“盯梢的时候被发现,该如何?而那人恰好是你的姐姐。” 顾兮月唇边扯开一抹轻笑,“杀。” 简单一字溢出,配合着她的笑,直教人遍体生寒,刚有的怀疑也迅速散去。 “卡,两位老师先回去休息。”随着陈导的声音响起,拍摄二人的工作人员转移场地,搬运三角支架和轨道等,撑着大伞护着摄影师离开。 陈细蕊虽然想要和温墨多待一会儿,可瞧着温老师毫无要交流的意思,也不好尬聊,打声招呼就离开屋子。 温墨披着助理安安递上来的呢大衣,在门边张望雨霏霏之景,琢磨着去瞧瞧左女士拍戏,最主要是监督陆老师,免得他一激动脱离剧本表演。 便说着:“我们去找左女士。” 助理安安:“左老师说了,你在一旁瞧着,她不自在,入不了戏,让你回休息室好好呆着。” 闻言,温墨鼻音轻哼一声,不开心地嘟着唇步入雨中,拢拢衣襟回休息室。 快要到的时候,远远瞧着有场务小哥,引着一位卡其色正装的男子,往左女士的休息室走去。人身材修长挺拔,生得丰神俊朗、气宇轩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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