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咙滚动着失控的低鸣,下腹抽搐着,钉在爱人紧致火热的体内,深深射出精液。易真甚至来不及把那根凶器抽出来,就被迫承受了激烈灌进来的高潮。 “你……”他轻轻地呻吟,与容鸿雪朦胧湿润的绿眸对视,稍稍抬起酸软的腰腹,粘稠的浊液便溢出穴口,直往下流,淫乱得叫人面红耳赤,“这怎么……” 容鸿雪的呼吸还很急促,他看着易真,眼眶发红,像是刚被人恶劣地欺负过。易真忍住不笑,伏身咬着他的耳垂:“因为是第一次,所以难免快了一点?” “……来试试第二次!”容鸿雪厉声说,他抬起终于解禁的手臂,恶狠狠地将易真按住,翻身顶在了池边,“玩够了?” 易真猝然叫出了声,对方粗硕的阳具还插在他的体内,没有完全拔出去,容鸿雪一剧烈动作,龟头几乎是抵着穴肉碾了一圈,登时令他在容鸿雪怀里缩成一团:“……啊!” 容鸿雪的神情掩在阴影里,无数条精神触肢疯狂地盘旋、嘶叫,以生吞活剥的气势包围了易真。 糟糕,玩脱了。 易真心道不妙,这下是彻底捅了马蜂窝了,然而讨饶的话还没说出口,一根触肢就猛扑上来,纠缠住了他的舌头,滑进咽喉深处,以一种寄生的方式粗暴地吻着他。 易真脸颊泛红,唾液从闭合不上的嘴唇上滴落,喉间发出模糊不清的低吟。容鸿雪就这么专注地盯着他,良久过后,他才轻声说:“小真,你曾经问过我,具象化的精神力除了用来攻击和防御,还有什么别的作用。今天,我可以回答你这个问题了。” 漆黑的触须弥漫散开,它们由实化虚,柔情似梦地联结了易真的精神力,就像河流汇合进另一条河流,雨水融化进另一阵雨水。 “我们可以心意相通,”易真的脑海里,响起容鸿雪的声音,“可以感知到对方最细微的思索,还可以让更熟练的一方,去引导更生疏的一方——” 他的嗓音诡异地低沉下去:“——比如说,你有没有想过,把高潮的快感,由一秒钟,延长到一分钟、十分钟,甚至是一个小时?” 易真的瞳孔骤然缩小,畏惧的寒颤有如电流般沿着脊椎直击大脑,但是已经太迟了,容鸿雪重重操进他的穴道,又硬又烫的阳具发狂地鞭笞他的敏感点,易真挤出来的叫声如同哀鸣,他崩溃得如此迅速,如此彻底,简直用不着第二下。 他无法形容这种感觉,方才他骑着容鸿雪的时候,还能感觉到闷闷的钝痛,男人粗长的肉棒甚至顶得他胃不舒服,然而眼下,一切不适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唯有快感,只剩下无穷无尽的快感。 易真的小腹不断收缩着,他的喉咙鼓动急促的气音,像是一个接一个的泡沫,还未完全成型,就破灭在了湍急的海浪上。第二次高潮来得迅猛且凶恶,易真完全分不清失禁和射精的区别,他只是断断续续地喷着水,几乎把脑浆也射出去了。 “……感觉好吗?”容鸿雪明知故问的声音在他的脑海内茫然散开,易真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时机,他哽咽地胡乱尖叫,穴肉被翻出来,又被狠狠操进去,容鸿雪像野兽一样干他,龟头间或抵着敏感的腺体震颤。永无止境的高潮榨着他,挤压着他,易真被插得乱七八糟,性器完全湿透了,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情液。 “不、不……呃、啊!我要……慢一点……!” 他是在哭吗? 不,他可以承受的,这不是痛苦,不是折磨,它只是……太多了,太多了…… 易真的瞳仁已经完全涣散了,容鸿雪一边操他,一边操他的脑子,他的呻吟支离破碎,高潮也支离破碎,恨不得被执意惩戒他的爱侣延长到无期徒刑。 “再射给我看,小真,”容鸿雪抓住了他半硬半软的阴茎,炽热的手掌与脆弱娇嫩的皮肤接触,再次叫他哭得喘不过气,“射给我看,你可以做到的,我知道你可以……” 易真开始发抖了,他的不应期理应还未过去,他该歇息一下,然后再投身到无尽的快感漩涡,然而容鸿雪不给他这个休整的机会,强制的精神高潮令他完全抛弃了不应期的疲累。他的身体彻底化成了一滩水,有时他无力地推拒着容鸿雪的胸膛,有时他试图挣脱钉着自己的阳具,向前爬到更远的地方,但这些行动皆以透顶的失败告终,容鸿雪只是揉着他的性器,就让他崩溃得不成样子。 第三次是干高潮,短时间内,他真的射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来了,易真的眼前炸开漫长的白光,他昏过去了一阵,浑身脱力,过了好一会,稀薄透明的体液才淅淅沥沥地涌出来,打湿了容鸿雪的手心。 他潮吹了。 “你、你……”易真头脑发懵,他哭得说不出话,容鸿雪则舔着他的耳朵,用蛊惑的,狂热的赞叹在他的心中产生共鸣:“你做到了,小真,这么美、这么美的高潮,你做到了……你为我做到了……” 他松开了捏揉着性器的手,但是不可逆转的变化已然发生,易真的阴茎肿热,腿根酸软,他没有再射精,可是也没有停止痉挛,高潮的快感犹如海水,而他是溺水的人,身体再也不能经受起一点最轻微的撩拨—— 可是容鸿雪还在持续不断地猛烈操他,精准地撞击他敏感的软肉,残忍地压榨他体内的爱液。 牲口……想搞死我是不是……停下、快停下…… 易真呜咽、尖叫、哭,就是吐不出一个字,他只能艰难地在脑子里传递求救的讯息,指望容鸿雪能终止快感的酷刑。 容鸿雪似乎是笑了一下,他低声说:“牲口在干你。” 易真深陷粘稠的沼泽,他射了太多次,高潮了太多次,连马眼都是红肿张开的状态。快乐和快乐之间的区别不再鲜明,溃败和溃败之间的界限亦模糊难辨,黑暗中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他,他勉强撕开眼皮,看到的却只有一双黯绿的眼眸,燃烧着幽幽的火光。 易真只能寄希望于时间,他已经感知不到,然而确实还在流逝的时间。不管怎么说,黑夜总会过去,白天终究要来,容鸿雪不可能一直困着他,用高潮的地狱拖拽他的四肢。 四周暗无天日,无论容鸿雪有没有触碰,他的阴茎都在颤抖着流水,即使在最崩溃的时刻,易真也不愿示弱说自己要死了,然而容鸿雪以惊人的毅力信守诺言,他不间断地操他,在昏死的时候操他,在流泪和抽噎的时候操他,在高潮里发狠操他。易真保有意识时,挣扎在情欲中,易真昏过去的时候,就沉浮在最激烈的性梦中,像是永远没有终点,也没有尽头。 容鸿雪再次顶着易真最深处射精的时候,易真蜷缩在他强壮的手臂间,像是没有骨头一样瘫软如泥。 “不会只有一个晚上的,小真。”他的嘴唇贴着易真的耳廓,亲亲热热地低语。 漆黑的精神力在他们的上空逐渐交织成茧,直至遮蔽了泛出熹微晨光的天际线。 “你看,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 ——《十天九夜》·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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