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公孙帐下有了如此人物?箭支射出却带着诡异的曲线,要不是自己循着箭上的气劲劈碎箭上的最强点,恐怕身上已满是箭孔了吧,就在自己以为对方不过是个技术好的神箭手准备劈开来箭的时候,却发现箭上蕴涵着巨大的力量,也只得及时的改劈为拨。那连续而来的三箭更是让自己打起了全部的精神,要不是十年征战的老到经验,也许自己已经折了吧,看那少年,瘦弱的身子却仿佛有无穷的力量,箭支不停却又拥有强大的力量,停下来的自己手臂隐隐发麻,要是再来上二十箭,自己肯定只有远远遁走一途。那最后引箭的少年,给了自己面临死亡的压力,只能一步步的打起全部精神向前靠近,就在自己以为可以将之一击斩杀的时候,那可恶的公孙瓒却跳了出来,要放平时自己完全不惧,可那少年,强大的气势罩着自己,让自己如履芒刺,他还不断的攀升着,有那么一瞬间,几乎无法动弹。那冲天的气势向自己压来,从来没有哪一刻,感觉死亡离自己如此的近,近得自己只想逃离! 原本以为死定了的自己,却不知什么原因,居然逃了回来,虽然表面上自己镇静若常,可那只不过是为了让士兵们心安,在那股猛烈的气势袭击下,自己已然受了内伤,虽然不是很严重,却对自己的武艺绝对大打折扣,也许现在的自己对上公孙瓒,也不一定就能拼得过他! 就在塌顿沉思间,双方交战的士兵,从最初的激烈对冲,变成了平稳而惨烈的消耗战,不过胡骑的伤亡要远远高于白马骑军。地形上的劣势,简单的防御工事,将领的勇力与沉着,有时候一点点小小的差距,在对战中的影响却是巨大的,所以虽然胡人骑兵在人数上占据巨大的比例,但死亡人数也是按这个比例悄悄进行着。 待得塔顿抬起头来,才发现满地都是自己草原儿郎的尸体,一会功夫就有了将近八千儿郎永远留在了这个小山地,塌顿眼中浮现浓浓的哀痛,多少个英勇男儿,啸傲草原的雄鹰,转战千里不留痕,不能再消耗下去了,这样下去只能是两败俱伤! 卷起两指放于嘴角,塌顿吹起了草原特别的呼哨,如夜鹞初啼,怪异的手势下,胡骑开始在塌顿的指挥下缓缓后退,却是进退失距,井井有序,双方士兵保持着一定距离遥遥射击,此时的公孙骑军,却也不敢进行追击。 至此,塌顿率领的二万骑兵对平岗山头的第二次冲击落下了帷幕。 此战后,双方兵力比为:一万九&四千一。
第九章 得见赵云 更新时间2008-5-25 17:41:15 字数:2501
189年8月25,何进入长乐宫要求何后杀尽中常侍,为张让等知悉,反杀其于嘉德殿前。 189年9月11日,董卓废少帝刘辩为弘农王,立九岁的陈留王刘协为帝,是为献帝。 同年,管子城内张纯张举因听闻公孙军被围平岗达二月之久,放下了久悬的一颗心,而因城内金银耗尽,开始对城内百姓和手下士卒极尽剥夺,终于惹得天怨人怒,被手下刺杀。 平岗山上, 叶尘抱着枪斜靠在栅栏上,满脸青灰,头发蓬松,雪白的衣甲已经成了暗褐色! 回想着这两个月来的日子,惶如地狱。那天自己逼退塌顿之后,却是受到了严重的内伤,虽然那一箭后自己看到了面前武道广阔的空间,那勃发的气势,却将自己体内的经脉冲的乱七八糟。自己又不懂调息内气恢复,只能依靠天地间比上一世界更充足的灵气调养。尽管自己仍能每每射中目标,手中的枪也能狠狠的或是叼钻的钻入敌人的身体,却是再也没有使出哪怕任何一招蕴涵天地至理的招数,那种唯美的令自己满是喜悦的艺术仿佛一瞬间离我远去,又仿佛从来没有在生命中出现过。 一时间感觉整个天空和人生都没了颜色,变得灰暗,充斥了无边的负面情绪,投身到惨酷的杀戮中去。想想都是可怕,我仿佛成了一个杀戮的机器,整整一个月,单一的杀戮思想充斥体内,却是渐渐理顺了体内的脉络,只是思想却迷失了,要不是塌顿那一刀, 是的!就是塌顿那一刀,那面临死亡的一刀,唤醒了自己边缘的神志,在那一瞬间,刺出了一个月的压抑,负面,和死气,枪意不再轻灵,却带着一抹炽热的火汽。也正是那一刀,这一个月来自己慢慢摸索试探演练,终于知道了清流的秘密。那是自己心灵空静,瞬间和天地合一,体内感到天地间浓郁的灵气相生而出的接通天地的媒介,而枪尖炽热的火气,却是胸中爆发的杀意,几近实质化的杀意通过双手流入枪身,在枪尖透出,当枪尖刺入人体后在体内肆掠,极大的增加了破坏力! 伤好之后塌顿又冲击了几次,却是没有怎么吃到好,后来胡人一致铁了心,布军重重围住山头,誓要将山上众人困死在这个小小的山头。原本几次冲击之后,山上的防御工事基本上没什么作用了,几乎就能冲上来将叶尘等人灭了的,却是在一次胡骑退下后,叶尘指挥手下剩余的兵士将地上死亡的尸体搬到和破烂的拒马栅栏堆在一起,众将见到纷纷仿效,终于又是建起了一座人肉城墙! 被围两个月了,两个月大大小小的战争,每一个人都疲惫不堪,身上的衣服变得发黑,还好胡人也是同样的状况。原本准备的三个月军粮,在死亡部分士兵后本以为可以多坚持一段时间,却是因为战斗的惨烈,每个人体力消耗的都是巨大,每顿吃的多了很多,两相平衡,应该还能坚持一个月吧!只是一个月后怎么办,难道自己真的要死在了这里? 189年10月5日,被围了三个月又三日了,叶尘望了望周围,四周懒懒散散的坐着三五不一的士兵,一个个的象一个乞丐,一个个的贪婪的目光紧盯着面前的战马,要不是几个将领全力的压制,怕不是有好些个就要把自己的枪,插进马肚子里了。昨天偶然看见公孙瓒把几个将领叫了进去,商量了些什么,然后每个人塞给了一小袋军粮,却是没见吃,应该粮食已经吃完了吧,他们已经开始为自己留最后一点准备了。也许明天,后天会开始斩杀战马,可没了马匹的士兵,更加不可能冲出重围了,等哪天战马杀完了呢?怎么办? 这一个月叶尘已经不敢再如过往的训练自己,每天限量的食物经不得自己的消耗,更多的时间叶尘都是拿来思考,几个月的战斗经历,战场上的感悟,沙场危机时本能的反应,将自己几个月的所得经过了系统的整理。却令叶尘感到了疑惑。一个是蕴涵天地至理,美丽而灿烂的艺术,在完美的弧线轨迹下打出绚丽夺目的招数,一个是沙场的血烈,简单而又力量的粗犷,在最短的路线给敌迅猛的一击。究竟哪条道路适合自己? 周围的尸体渐渐的发臭,已经有士兵开始有发病的症状,也许要不得多少天,这一千九百多名士兵不饿死也得病死吧,山下围困的胡骑在多次冲击山头之后也只剩下了九千多,一个个的也是满脸疲惫,却是再没有了意志和力气冲击山头的了,而山上的也没有勇气冲下去,山上山下,一个个的用狼一样的目光两两相望着。 就在众人一个个闭目等着未知的死期的时候,忽然一个士兵骚乱起来,就在一个屯长准备喝斥他的时候,那个士兵喊了起来:“你们快看,山下胡人在做什么?” 众人顺着手指的地方看去,只见九千多胡骑集合了起来,身后还跟着几千匹空马。集体的向山头宣泄了一轮箭雨之后,扬长而去,却是距离远一个人都没伤到。 仿佛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好一会后,才有人缓缓的小心的向胡人残留的营地摸去。不得一会,就有士兵高高兴兴地跑来,边跑还边喊,“将军,将军,胡人退了,我在他们的营地看到了好多马的骨头!” 公孙瓒想了想,肯定地说:“恩,应该是胡人没了粮食,开始杀马,结果见到我们仍能坚持,没办法所以退走了。” 众人听了,都大声欢呼起来,一个个邻近的开始勾肩搭背,拥抱起来,满脸的喜悦难以抑制! 衣服都没换,躺在蓟县营帐里简易的床塌上,叶尘整整睡了一天,担心过度的懒散会让自己形成习惯,叶尘强迫自己爬了起来,换了身衣服,把脏衣服扔给后勤部几个中年妇女,拿起自己的弓和枪,叶尘向训练场走去。 半路上,听到几个守城的新募戌卒正在议论有个新近的白马小将如何如何厉害,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刚踏进训练场,眼中就只有了一个人,一个白衣银甲,骑着白马的二十一二岁的年轻将领。国字脸,额头宽广,天庭饱满。银枪舞动如青龙入海,又如鹤击长空,天空中只见得朵朵枪花,无枪,无我,漫天银花逝去,手腕一顿,时间仿佛瞬间停顿了一秒,缩吐之间六个枪尖清晰可见,闪着银光,夺入场中六个训练用的木人胸中。 “百鸟朝凤,一枪分为六枪,分刺全身六大部位。”叶尘脑中闪入一个念头, “常山的赵云,已经顺着历史的河流,到达了公孙瓒的帐下了么?”
第十章 脱胎换骨 更新时间2008-5-26 10:46:48 字数:2414
心中涌起滔天的战意,叶尘挺枪拔马,向赵云走去! 感受到这股战意,赵云长枪一收,横于马前,端的是行云流水,极动和极静的强烈反差,给人一种晃如梦中的完美视觉冲击,远远不是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几个字能表达。 全力运转体内气流,一遍又一遍的在体内奔流循环,气势不断攀升,经历三个月血战的叶尘,体内清流虽然仍是如同发丝般粗细,但却不再是清流,而是有一道炽热的火气螺旋状的缠绕其上,似曾交织在一起,难以分离。螺旋的气流越走越快,转眼到达叶尘能够到达的极限,叶尘大喝一声,似冷似热的气流顺着手臂涌入枪身, 以一个斜斜的角度切进,高速旋转起来,带动手中长枪的旋转,枪尖旋转如梭,绽放出忽长忽短的光芒。 腿下一抖,带动马力,人,马,枪合一,狠狠的向前刺去! 简单的一枪,如同步兵的基本枪法中平枪,如同初入伍的战士直直一击,却带起满天的气势,似要刺穿整个天地,让人一瞬间仿佛置身沙场的血烈,又如狂暴的沙漠漫天的黄沙向自己袭来,一种无处躲闪的无力! 在哪一瞬间,叶尘刺出了聚满自己全身精气神的一枪,简单却一往无前。 看着眼前奔自己而来的一枪,赵云仿佛置身战场,成百成千的战士向自己杀来,又如满天黄沙带起强烈劲风,让人无法抵挡!无法抵挡?那我就不挡,抖动战马,赵云后退了一小步! 简单的一小步,不多也不少,刚好避过风暴的最强点,旧力将尽新力未生。一枪击在空处,叶尘难过得几欲吐血,欲变招却发现赵云正处在一个别扭的位置,新起的招式很难产生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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