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看他把点心一口吃完,心里的羞耻爆表,一直红着个脸不好意思说话。 裴博简吃完点心,觉得太过甜腻了有点不舒服,盯着阮绵的嘴唇认真的说:“很甜,不过多甜也比不上你。” 裴博简刚说完,阮绵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在一旁看着的宝贵恨得咬牙切齿。 宝贵怒气冲冲说:“登徒子!离我家少爷远点!” 裴博简被骂了也不恼怒,彬彬有礼的说:“勿恼,在下京都裴府裴博简,看这位小哥儿有趣不由得接近。” 宝贵自然知道裴府,裴府家大业大应当行礼,宝贵这才不情不愿的 “阮、阮绵。” 裴博简低低的笑了笑调笑说:“软软绵?” 阮绵低头“不、不是。是、是乐器阮,丝绵的绵。” 裴博简了然了原来是镇国公府的小哥儿,小时候还小小声的叫自己哥哥儿一时觉得可爱的紧,不由自主的欺负他:“那到底是不是阮阮绵?” 宝贵看不下了,连忙恭敬的说道:“请公子莫要调笑我家少爷,少爷字阮绵。” 裴博简果真没有说些什么了,不久裴府的下人就来寻他,交谈就此结束。 天公不作美,宋子萱出来后就开始下起了小雨,一行人只好在寺里留夜待天明雨停了再走。 阮府,陈芝儿喝着上好的碧螺春,笑着对着一个黑衣人说:“事情都做好了吗?” “都做好了,请小姐放心吧!” “哼,阮绵看你失去了清白,你还怎么活下去。”陈芝儿自顾自的把这番话说完,然后搜罗一些钱扔给那个黑衣人,黑衣人才走了。 陈芝儿非常的肉疼,因为这些钱是她千方百计的从宋子萱那里得来的,不过一旦事成这些钱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陈芝儿知道不管自己伪装的多好,宋子萱总会防着她,今晚如果事情不成,那么后日自己是一定要搬走的了。 万宁寺里小雨一直滴答滴答的下个不停,好不容易停雨了可惜天已经黑了不能出去玩,阮绵只能看话本解闷了。 夏朗他们也没有走,正好宋子萱可以和夏朗一起念经有个伴。 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响,是一个老哥儿的声音,“少爷,夫人找你过去,快穿多些衣裳随我过来。” 阮绵没有怀疑,放下了话本,“好。” 只有宝贵比较机灵,因为他想到如今也晚了,若没我什么大事是不可能找的,何况就算有事也是夫人来找少爷的多。“如今已经入夜,少爷已经要歇息了,回去告诉夫人明日再去。” 那边的人似乎已经料到他们会这样早就把窗户的悄悄打开几个大汉就进去了,主要的是阮绵,一看到阮绵就把他蒙晕了。 “啊!”随后宝贵就没有声了,因为一个大汉把他的口鼻用有蒙汗药捂住了。 这一声惊叫足够惊到这一院子的人了,裴博简是第一个赶到现场的,可惜早就没了人影,只有宝贵一人孤零零的躺在地上,连忙追去还看到些人影。 裴博简走后那些和尚们才匆匆赶来,发现阮绵不见了就连忙报官了,宋子萱和夏朗匆匆赶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有一堆的人,倒在地上的宝贵请来了大夫看了。 方丈摸摸胡子说:“施主,床上的哥儿只是中了一些蒙汗药物,只是令郎不知所踪,佛祖定会保佑的。” 宋子萱听到已经被吓晕了过去了,幸好夏朗及时把她接住放在床上让大夫把脉。 “夫人这是心病,受了惊吓缓过来便好。” 因为这次只是轻装出行所以没有多带护卫,仅有的两位护卫都在宋子萱那边了,因此那些贼人才有机可乘,宋子萱万分后悔为何不做足准备,让贼人把她的绵绵给劫走了!
第5章 谣言害人 裴博简用轻功轻松的跟上他们,一路上还要注意不能给他们发现动静免得他们会伤害阮绵,因为一定要找到主谋才能了解此事,所以现在只能委屈他了。 不料,他们中途竟然出来了一辆马车,把他们接走了。 裴博简只能再次运起轻功,勉强跟上他们,马车越走越偏僻直到到了山顶上的一间小木屋里停住了。 这个地方非常的偏僻要不是他们带路,裴博简都不可能找来这边,如果找不来阮绵被……裴博简根本就不能想,一旦想了就发狂! 车一停,那些大汉把阮绵这块烫手山芋给了一个有些猥琐眼底一片青黑的男人,猜想应该不是主谋。 哼,就算不是主谋也是帮凶,今晚参与的人裴博简都不会放过。 等车一走,男人就已经把阮绵抬进去了,裴博简就立即破门而入,看见他已经把阮绵放在那张铺有兽皮的床上了。 胡禾吓了一大跳以为是妹妹胡苗派来的人,有些紧张的说:“你是什么人!” 裴博简拔出佩剑抵在胡禾的脖子上,恶狠狠的说:“把你身份说清楚,还有谁是主谋,不然小心你的狗命!” 胡禾有点慌张,但也没有说到重点,“我说我说,大侠剑下留人!我叫胡禾,是一个猎户,双亲都走了。” “谁是主谋。”裴博简的剑已经触碰到了胡三的脖子了,只要轻轻的一滑鲜血就能喷涌而出。 “是,是胡苗!是我妹妹胡苗。她现在在镇国公府里面做大小姐。” “胡说什么!镇国公府只有一位哥儿少爷,速速将你所知一一到来,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裴博简说罢,手微微用力剑上面已经能清楚的看到一点血了。 胡禾现在怕的要命,觉得自己的脖子疼,肯定流血了,因为他能感受到,所以只能把妹妹供出来了。“我说我说……胡苗她让我把她打个半死扔在镇国公夫人的必经路,随后镇国公夫人就把她救了。三天后胡苗带来消息说,她已经当上镇国公府的大小姐了还改名叫陈芝儿,前一天拿来一些黄金过来给我让我绑架一位哥儿毁他清白随后扔掉等他死。”
听完这些裴博简一阵心悸,冷着脸,剑一挥胡禾就倒在地上死了。 裴博简解决了胡禾就去看阮绵了,紧紧的抱着无意识的阮绵,幸好幸好我没有跟丢。 这般想着像是发疯了一样对着阮绵的嘴唇又咬又亲,直到自己的舌头尝到一点甜味才回魂,这个小哥儿应该晚上吃了甜食还未漱口。 等他们两个回去时已经三更了,夏朗已经歇息了,宋子萱见到他们的身影欣喜若狂,阮绵的蒙汗药药效已过听到吵闹的声音慢慢的睁开眼睛。 阮绵躺在床上,看到了宋子萱弱弱的说了声:“娘亲。” 宋子萱眼睛已经红肿了,现在又落泪了,“诶,娘亲在,以后都不让你一个人了,娘去给你找几个武功高强的保护你。” 阮绵觉得全身酸痛,特别是头疼的厉害,但还是要安慰她:“娘亲别哭,绵绵没事。” 宋子萱擦干眼泪,顺着他的意,“好好,娘不哭。” 裴博简不好打扰他们母子两个,只好默默的出来,这么小阵子裴博简就知道及冠礼后他想娶的就是一个小哥儿了,但老夫人那边不好说。 宋子萱出来后看到他,拍拍衣服走到一旁,没了对绵绵的温柔更多的是清冷,“多谢恩公救了我家绵绵,想必是裴府的三公子吧?” “是。” “你觉得我家绵绵如何?” 裴博简微微皱眉,不知道宋子萱为何会这么问,只能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自是惹人疼爱的。” 宋子萱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那好,我要你娶他,你可愿?” “为何?” 宋子萱常年身居高位,多少大风大浪没见过,因此她在赌一把。 如果她赢了绵绵还能得裴博简这个良婿,如果是输人言可畏指不定别人怎么说绵绵的闲话。 “若是贼人咬了我家绵绵不会是这个模样,而且我相信你不会让贼人把绵绵怎么样的,那么玷污绵绵的只有你一人。怎么,敢做不敢当?” 裴博简知她发现了或者只是试探一番,心中也正好有这个打算于是只好应下了,“令郎活泼机灵我心悦之,另令府的陈芝儿是主谋,还请多加小心。” 宋子萱心中猜测被裴博简证实了,心中悔恨,识人不清也怪自己把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带回了家。 等夏朗一醒,雷厉风行的宋子萱就去找他说了昨夜的事情,夏朗似乎没什么惊讶的同意了。 第二天中午他们一行人回去后不久这件事情就传遍了京都的大街小巷了。 谣言什么的自然是追求证据才能不攻自破,可如今一路风尘仆仆的回来不可能让阮绵现在出去走一圈让别人看到他额头上育儿痣。 “诶,你听说了么?镇国公的小哥儿昨夜被贼人劫走了,三更才被找回来怕是身子不干净了!” “啊?此话当真?那如此嚣张跋扈的明玉郡主可不得哭死?” “可不是?听人说啊,明玉郡主双眼红肿定是哭的!” 街上的谣言不断传入宋子萱的耳中头疼的很双手揉着头疼的头,叫走了正在捏肩的哥儿,疲倦的对阮毅越留下的心腹说。 “去把陈芝儿给我带过来,若她不在就出动人手去把她给我压回来先关在地牢后来告知我。” “是。” 再次见到陈芝儿已经是一身粗衣,一副农家女的打扮了,小家碧玉不仔细看是看不到她眼中的狠毒。 “我还唤你胡苗还是陈芝儿?” 陈芝儿见事情暴露,跪下磕头,求饶:“夫人饶命,夫人饶命!芝儿一时鬼迷心窍,芝儿不该不该……” 宋子萱一怒之下直把刚泡好的茶连同茶杯砸向陈芝儿的背脊,烫的她直尖叫,“呵,不该什么?不该叫人拐走绵绵?我好心把你捡回来,你就这么回报我的?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苍嘉律法不我能杀你,但是你说我放走了你,然后你被贼人杀死了会怎么样?”
第6章 相会 陈芝儿不可置信的望着宋子萱,仿佛在看什么恶人,眼里满是狠毒,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多出了一把尖锐的刀。 那刀才刚露出来藏在暗处的暗卫就注意到了,可是再快也快不了在宋子萱面前的陈芝儿,万幸宋子萱及时闪开刀才没有刺入心脏而是划伤了一点手臂。 “把她扔在深山老林里,然后做掉,去找山大夫来,此事不能传出去否则她就是下场。” —— 裴博简刚回到裴府就被老夫人身边的人叫走了,夏朗满脸不悦,真是一举一动都逃不过老夫人的眼睛! 当初夏朗刚嫁进来,老夫人就不在高堂上令夏朗受尽别人的白眼,直到裴博简的出生才让她的态度稍微好转。 裴博简在来的路上已经有了底,可未曾想到刚回到就被叫去了,虽然势力已经被父亲架空了一大半,可心里隐隐觉得老夫人还是深藏不露,这般想着不一会便去到了老夫人的住所,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以前都没有好好端详过老夫人,如今窗户大开微微有些光亮勉强能看清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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