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灯青害怕得往哑奴背后躲,哑奴竟也伸手护住了她。 翁承业眼神一暗,叫哑奴先出去。 楚灯青抱住哑奴不松手,乞怜道:“奴真的错了,承业,承业,主人,不要杀我。我怕疼。” “妖知道疼,难道人不知?”翁承业道,“你现在不是在山野偏僻处,你身处瑾王府,仍然一副妖性,叫我怎么留你?” 楚灯青怯生生地说:“可奴就是妖啊……” 她缓缓上前抱住翁承业,用头蹭他的大腿:“主人,主人,奴知错了,下次不会了。” 翁承业闭上眼,片刻后又睁开,叹口气将她抱起来,道:“没有下一次。” 复又上了床榻。 结束后翁承业开始后悔,他总觉得楚灯青是个祸患。翁承业搂住昏昏欲睡的楚灯青,问魅妖能否生下人类的孩子。 楚灯青不明白什么叫生孩子,她生活里只有两件事,吃血与张开腿,她摸了摸翁承业的眉眼,问:“什么是生孩子?” 翁承业道:“你活了这些年,肚子有没有大起来过?” 楚灯青摇头:“为什么会大起来?有多大?” 翁承业听了放了心,他可以留下她,却不能有一个半人半妖的孩子。 翁承业耐心地给楚灯青解释了人怎么生孩子,楚灯青听得轻颤,缩在翁承业怀里喃喃道:“好疼,听起来好疼。” 翁承业笑了下,说她是个傻子,随后又叹一声:“罢了,困了就睡吧。” 等楚灯青睡醒,翁承业正拜见完爹娘回来,他瞧见楚灯青整日除了吃就是睡,觉得不能惯着她,抱她起来教她识字。 楚灯青不爱学,不明白自己学这些有什么用。 翁承业却说她现在不在乡野之处,入了世就要随大流,明白些事理,不能还跟个小妖怪似的胡作非为。 楚灯青很烦,顺手就把书撕了,抱着翁承业撒娇:“奴是小妖怪,小妖怪不要学,小妖怪要吃血,饿了,饿了。” 翁承业有些生气,瞧见楚灯青那模样又无可奈何,他很久没有亲自喂养过她,今日算是例外。他按着楚灯青的头叫她只准咬一口,不可以喝多了,否则就要罚她。 楚灯青还是没忍住多喝了,翁承业苍白着脸色制住了她。 楚灯青连忙落泪,说自己不敢了。翁承业忍着气放开了她,楚灯青趴他身上把伤口附近的血都舔干净,又去亲吻他。 咸腥味传到翁承业自己口中,他只能受了自己的血。 他虚弱地躺在榻上,觉得或许有朝一日,真的会因这个妖而死。 可此刻眼前的小妖怪那样的柔媚可怜,全心全身只能依附着他生存。他给她血,她就能活。 他不给她,她便只能活活饿死。 翁承业揽住楚灯青的腰,叫她别舔了,没喝饱叫哑奴来。 楚灯青喝饱了,甚至想打个嗝,见翁承业没怪她,就趴在他身上摸他眉毛玩。 翁承业让她别弄他,要玩玩别的去。 楚灯青不肯,在她心里,翁承业是喂养她的人,既喂养她的食欲,也喂养她的情.欲,也必须喂养她的贪欲才行。 她贪玩,翁承业就得给她当玩具。这才是一个好饲主应该做的事。 翁承业劝不动她,只能随了她去。 翁承业失血颇多,慢慢昏睡了过去。等他睡了,没人叫来的哑奴却自顾自走了进来。 走进来的是那批哑奴中最高大也最英俊的,上次也是他被楚灯青咬得胸膛血肉模糊。 楚灯青不明白都没人叫,他怎么进来了。 哑奴仰慈一进来就跪了下去,扒开衣裳要喂楚灯青。可楚灯青都喝饱了,不想再喝了。 楚灯青摸了摸上面没好全的伤疤,难得的问了声:“痛吗?” 仰慈摇头。 楚灯青咬着下唇,叫他抱她起来,抱到桌边去。 等仰慈抱她到桌边,楚灯青开始脱自己衣裳,却被仰慈制止了。 楚灯青不明白,他进来不是为了这个是为了什么。 死去的猎户用好些年教会楚灯青一个习惯,饮了别人的血,就要带给别人快乐。 当然,这事儿也是很累的,过去从没有哑奴找她要,她也就装作不知道混过去。可如果他们要,楚灯青想,自己不会拒绝的,可如果受不了的话,她会先杀掉其他哑奴,再留下面前这个,只给他一人快乐。 楚灯青心想,自己最多接受两位饲主,再多可就不能了。 可哑奴不要,楚灯青合拢衣裳,觉得他真好,愿意做亏本买卖。她亲了亲哑奴,决定以后待他好些,不再胡乱咬他。 仰慈慌乱地躲,没躲开,楚灯青吻在了他耳下。 吻完后,楚灯青摸摸哑奴的头,说他是个好孩子,比翁承业好。翁承业坏,喝他一点血他就要碰她一晚上。楚灯青有时候觉得自己亏了,可到底是自己的饲主,她也只能宠着。 哑奴想说什么,可喉咙里只冒出兽类啊哦喘息般的声音,他挫败地闭上了嘴,凑上自己脖子,想喂饱楚灯青。 楚灯青本不想再喝,可哑奴太殷勤,她没办法随意咬着喝了两口。 这一连串的动静闹醒了翁承业,他有些痛苦地扶着额睁开眼,见楚灯青又抱着哑奴啃,有心训斥几句,但有心无力,翁承业很快又昏了过去。 楚灯青喝完也有些困了,叫哑奴把她抱回翁承业身边。楚灯青找了找舒服的位置,挨着翁承业睡下。 她见哑奴还不走,有些烦,叫他快走,别打扰她睡觉。 仰慈无法,只能合拢衣裳,慢慢退了出去。 等没了人,楚灯青按住翁承业又舔了舔他伤口,想要撕烂叫他痛一痛,又担心弄醒了他自己要受罚,只能作罢乖乖睡下。 作者有话说: 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受不了的伙伴退出就好。 骂作者恶心,说作者在喂shit之类的评论已删。 评论之前,请不要把我当成钢铁侠,我只是一个普通人QAQ 和大家一样的血肉之躯 请手下留情,多谢 (╥╯^╰╥) 本来还打了一大段话,但是太矫情像在卖惨,故省略。
第70章 祸国妖姬 翁承业自从回了王府, 一直与楚灯青住一块儿,他原本的妾与世子妃渐渐地坐不住了。 那妾叫念烟,原本是王府里的通房丫鬟,翁承业娶了世子妃后把她纳为妾, 以前对她也有几分喜爱。 世子妃生得端庄, 床上也呆板,翁承业不爱这款。念烟小有姿色, 又惯会迎合翁承业, 在翁承业剿匪出征前怀了孕瞒而不报, 等到快瞒不下来时月份也大了。 本来念烟承宠后得喝药的, 但那日她勾着翁承业在别处行了房,知道的人少,也就躲了过去。 恰巧这时候翁承业失了踪生死不知,念烟肚里的孩子就成了王府唯一的后,更不可能打掉。几月后念烟生下一个男孩,王妃抱养到自己院中, 也没亏待念烟,提高月例不说还赏了诸多赏赐。 只有世子妃在这其中越发尴尬, 那男孩记在她名下, 王妃却不让她亲自教养,只派个嬷嬷管教她。她生性温顺,也只能忍了受了。 但现在丈夫都回来了, 她还跟守寡似的, 她也不是为了别的,只是想要个自己的孩子。 丫鬟春环劝世子妃派人请世子来用晚膳, 也别顾忌那许多, 妻子想见丈夫天经地义, 又道:“那个女人说到底还没进门,连个妾都算不上,怎能跟世子妃您比。世子爷准是一时迷了心窍,主子您放下点身段,先生个孩子要紧。曜哥儿毕竟是妾生子,总不可能继承这偌大的王府吧。” 世子妃荣冬灵叹了一声:“我好歹是大家闺秀,可世子爷不喜欢,偏爱那妖妖娆娆的。念烟我忍了也就罢了,又来一个救命恩人。名义上占着恩,倒真不好做什么。” 春环道:“这年头什么恩啊宠啊都是虚的,有孩子才是真的。您是正妻,您生的孩子才是嫡子。不管怎样,世子爷也不能冷落了您,连个嫡子都没有叫人笑话。” “慎言。”容冬灵低声道,“不可背后说世子爷。” 春环无奈,只能赔罪请罚,容冬灵倒没有罚她,只是派她去请世子爷来用晚膳。 但春环连院门都没能进去。 春环说明了来意,守院门的只说需要通传,过了一刻钟左右,侍卫只道世子爷离不开身,就不去了。 春环请求再次通传,说是世子妃有请,还请世子爷赏个光,侍卫摇摇头只叫她快快离开,别堵在院门。 春环咬牙暗恨,不甘心地离开了。 而院子里离不开身的翁承业正在教楚灯青识字,学会多少字才能喝血,就这样吊着她,令她不得不学。 楚灯青学着学着好烦闷,坐不住就开始在翁承业身上煽风点火,翁承业让她别闹,楚灯青不依偏要闹。相比起识字,还不如跟翁承业做点其他事。 翁承业无奈地合拢她大腿:“小青,别这样。” 楚灯青抱着翁承业撒娇:“好累,好累,主人,奴要歇,奴不要学。” 翁承业道:“你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我不可能每时每刻都陪在你身边。” 楚灯青烦了,以前猎户从不要她做什么,她只要不乱跑猎户什么都随她。跟了翁承业这也不行那也要干,一点都不自在:“早知道跟伏曳一直在山林里,不要救你。” 伏曳就是那猎户的名字,翁承业微恼:“说什么胡话。” 楚灯青说她没胡闹,她脱离翁承业怀抱,赤脚站在地上:“奴要寻个新主人,主人待奴一点也不好。” 翁承业这下真恼了,一把将楚灯青扯到怀里,脱了她裤子打了她屁股一巴掌,问她还敢不敢胡闹。 楚灯青也恼了,开始一直数落翁承业,说他这也不好那也不好通通都不好,反正全不好她不想要。 翁承业气得打了好几下,都打红了。楚灯青一开始还犟着,后来不犟了,眼泪缀在长睫上要掉不掉。 翁承业听见楚灯青的啜泣声,冷静了些,问她还敢不敢说胡话。 楚灯青不肯回答,她心里气着呢,猎户从没打过她,最多摸一摸。翁承业太坏,花样太多,动不动就各种罚她。 翁承业心软了一些,说一会儿给她血喝。楚灯青还是很难过,问翁承业某天是不是要打死她。 翁承业扶着额头痛,最后板着脸道:“小妖怪不听话,打死又如何?” 楚灯青心里拔凉拔凉,再也呆不下去,裤子都没提就往外走。 翁承业叫她站住,她反而走得更快。 裤子落下来楚灯青嫌麻烦一脚踢开,在山野夏天的时候,她嫌热有时候根本不穿衣裳,猎户总是依着她,找来驱除蚊虫的药草,让她不穿衣裳也不怕被咬。 楚灯青突然念起伏曳的好来,在荒无人烟的山林里,她还养了好多小宠物,其中有头皮毛非常顺滑的灰狼,她在冬天时最喜欢挨着它睡。 在她眼里,是她养着狼,但在狼眼里,是它惯着她。伏曳从不会多说什么,狼跟他相安无事。 楚灯青本来不喝死人的血,那一晚喝伏曳的却不同。他的尸体还温热着,面容一如既往的英俊,大地与弓箭带给他力量,然而野性的伏曳最后被更文明的刀剑刺死。楚灯青饮尽他的血,伏曳再也回不来了。 楚灯青穿着裙裤,没了裤子好在有裙子挡着,只露出小腿来。但即便如此,在这个朝代也属惊世骇俗。 翁承业追出来强行抱着楚灯青回了屋,一关上门就再也忍不住,说她喜欢裸着就脱光,别搁外边丢人现眼。 楚灯青说脱就脱,当场脱光了衣裳继续要走。 翁承业道:“够了。” 楚灯青还是闹,翁承业用被子裹好她也制住她,叫来哑奴喂了她一碗鸭血。 楚灯青不要喝,翁承业强行喂了她。 楚灯青喝进去没多久就吐了出来,整个妖也跟着虚弱下去。 见她无法反抗了,翁承业给她擦干净身体,又换了衣裳。 做完一切,翁承业抱着她:“小青明明可以乖乖的,非要闹,闹得主人不安生。” 楚灯青只是小声啜泣着,又不敢说话,她不要喝鸭血,她只喝人血的。 翁承业给她擦泪,心有不忍,道:“你不在山野里,你在燕国的都城。不可以不穿衣裳,不能不识礼数。难道你要一辈子被关在这院子里,一辈子不出去一步?” 楚灯青心道,自己又不会一辈子跟着翁承业,等找到新的饲主她就回山野,为什么非得学这些,她不要所谓世俗的教化,她就是个小妖怪。 是翁承业不死心,非要她做个人,做不成装也要装出个人样。 可她好累,不想反抗翁承业了。 她哭得也好累。她不想听他唠叨,只好张开大腿勾引他。 翁承业本是教训着她,可楚灯青那又怜又怯的一眼勾得翁承业着了火。 他说着说着就上了床榻,随后吻上楚灯青,再也无法絮叨。 …… 这套下来楚灯青更累了,揪住翁承业衣裳说要喝血。 翁承业没说话,楚灯青捉住他手按在自己肚子上:“饿了,真的好饿。主人,奴饿了。” 翁承业摸了半晌,手开始往下,弄得楚灯青面色绯红才收回手洗净。 翁承业道:“还敢不穿衣裳吗?” 楚灯青摇头,说只在翁承业面前不穿,在别人面前会穿得好好的。 翁承业摸着她头,说她要乖一点,不要总是胡闹。 楚灯青觉得翁承业才在胡闹,但她没说,只是吵着要喝血。 翁承业叫了个哑奴喂她,楚灯青没忍住喝多了差点弄死哑奴。 翁承业瞧出不对制住了她,叫人把哑奴抬下去熬点药补补,最近都不必供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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