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千流点点头,也好!那我二人先回,明日再来叨扰。 出的钱庄,古千流好不舍地往门里看了看,那些个妙龄女子当真是撩拨人啊! 李大根云里雾里,问道:咱今儿个到底干啥了?我咋糊里糊涂的呢? 古千流头一晃,天机不可泄露。 第二天主仆二人依旧是一大早到了钱庄,这次古千流可没多花心思看那些个女子了。他有要事要办,况且,他还心心念念着万花斋的雪儿姑娘呢! 喝罢茶水,古千流拱手问道:先生,不知小可之事,如何了? 那人笑道:昨日回禀我家老爷,老爷已经答应了。我们会派人跟着公子去清江县,但这一路花销全部要由公子照管。至于设立分店,还需要细细掂量,暂时不能定夺。后续看吧! 这看吧两个字最是讨人厌。也不说是,也不说不是,一句看吧,谁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意思。 古千流心想,咱也不能逼着人家啊。设立分店后,清江县自然就可以管辖了; 既然不设,估计是预想到了这一点,钱庄没有打通清江县的官府,也不敢贸然前去。既然如此,我且回去,后面再作打算。 古千流拱手道:强扭的瓜不甜嘛!既如此,我且画押,先生派什么人跟我去呢? 那人一笑,向后叫道:过来吧! 古千流一看,哟呵,这是哪出啊?走出来一位,不是别人,原来就是昨日为古千流主仆二人引路的女子,今天穿戴整齐,打扮靓丽,更添了几分姿色。 古千流问道:一介女流,跟我过去,合适么? 那人一笑,说道:我看公子乃是正人君子,故而差遣红豆姑娘过去,想必公子必会以礼相待。 红豆姑娘,虽是女流之辈,却也精通买卖经纪,懂得市场行情,论及设立分店,红豆姑娘也是足够了。 古千流心里乐开了花,嘴里只说到:先生放心,红豆姑娘我一定会待为上宾。心里却想,好家伙,来个大美人,实在是好哇! 签字画押,取了银子,三人走出钱庄,去往客栈。一路无言,古千流心里一直在琢磨:如果不设分店的话,要如何能够让江县令管这个事情呢?换做是别人,倒好做计较;现在偏偏是红豆姑娘,实在是令人头疼。 回头瞅瞅,只见红豆姑娘低下头,一脸的绯红,样子实在可爱。古千流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寻思到:搞不好我这是中了别人的计策了。 这话不假。各位看官,可听仔细了。昨天,钱庄的先生已然看到了古千流在面对红豆姑娘的样子,就已经明白了古千流的软肋必然在于女色。 而派红豆过去,正是基于这样的考虑。心说,换做是一个大老爷们,搞不好被你杀了骗了,现在派一个软妹子过去,由不得你不听话啊。 再者说来,这红豆姑娘心思缜密,还有一样,打小在峨眉山学过功夫的,平时看着柔柔弱弱,真动起手来,三五个汉子未必近的身去。 当然,古千流是不知道的。而且,钱庄也明确告知了,如若古千流真有赖账的行径,大可直接动武,最严重的,直接杀人灭口也是可以的。以红豆姑娘的身手,想要脱身,还是比较容易的。 这欧阳钱庄,水可深着呢。 古千流哪知道这些个事情呢,心里一直在琢磨,要如何既能不伤害到红豆姑娘,又能把钱庄的案子搬到清江县去。 思来想去,没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最好的路,就是打动红豆姑娘,让欧阳钱庄在清江县设立分店,然后搞掉分店,继而再搞垮总店。 可是该怎么办才好呢? 正思虑间,客栈到了。三人走入店内,小二哥过来招呼,李大根叫道:饿了饿了,赶紧上酒上菜,吃完饭好赶路呢! 不大会功夫,小二哥摆满了一桌子的酒菜。古千流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道:姑娘不要怪罪,些许粗茶淡饭,还请过口。 红豆微微一笑,平添三份俊俏,说道:公子过谦了。古千流的魂儿差点没跑了出去。 旁边这李大根可不管这些个文绉绉,那是直接上手就吃,囫囵吞枣,可怜古千流和红豆还没动筷子,这边稀里糊涂一盘酒菜已经被吃了个七七八八了。 古千流看着红豆,二人相视一笑,各自低下了头。 也许这会是我的缘分!古千流心里暗自琢磨,红豆姑娘容颜娇美,实在是不比雪儿姑娘差。搞不好,我的艳遇就要发生在这大宋朝了! 正思虑着,只见门口走进两个人来,古千流抬眼观瞧,顿时有了主意。
第3章 杀人灭口 上文书咱说到,古千流在客栈瞧见了两人,心里有了计策。这回咱接着说。 这两人是谁呢? 不是别人,正是清江县的两位官差,一位叫做张猛,一位叫做赵强。 这哥俩当差当了十几年了,今儿个正好是从岭南公干返回清江县,可巧就路过这里,被古千流瞧见了。这古千流一狠心,非得这么这么干才行…… 暗自琢磨了一阵,打发李大根跟红豆姑娘上楼歇息去了。 自己一个人悄悄走下楼,向小二哥打听了两位官差的房间,让小二哥带些个酒菜上去了。一夜长谈,暂且不提。 第二天天还没亮,古千流就起了身,吩咐李大根准备了车马干粮,一行三人结清食宿费用,即刻启程赶往清江县,暂且不提。 单说说这张猛、赵强两位。这两人呢,直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起来,毕竟是走远路的人,实在是累得慌。吃罢早饭,二人摇摇晃晃,一路打听,去了欧阳钱庄。 进的钱庄,也不看青春女色,也不管花鸟鱼虫,是直接嚷着要见管事的人。 钱庄里伙计们一看,穿的是衙役的衣服,腰里挂着当差的令牌,眼瞧着不像是本地的衙役。急忙跑去告知了管家。 这管家复姓西门,瘦长身材,脸上挂着淡淡的胡须,眼睛又扁又小,几乎快成了一条缝,看人的眼神像是老鼠似的。 西门管家走出来,拱手问道:不知两位官差到此,有失远迎,还望恕罪。请到里面少坐。 张猛、赵强两位也不推辞,大踏步就过去了。到了里屋,管家吩咐人奉上了香茶,再起身问道:不知两位官差,到敝庄所为何事? 那张猛是个急性子,答复道:昨天有个人到你这里借钱了,有这事不?叫古千流的? 管家点点头,是有这么个人。 张猛说道:实不相瞒。那古千流与我二人乃是同乡,都是清江县人氏。 只因我二人昨日到此,看到古千流,稍稍问了一下。故而到此告知贵庄一些隐情。 管家一愣,心说难道古千流是什么不法之徒?不能啊,钱庄前前后后有七位相面高手都预先看过了啊。 急忙问道:是什么隐情,还望告知一二。 那张猛喝了一大口茶,说道:他是不是拿了一个房契做抵押了,借了你一千两银子? 管家说道:是有这事。那房契现如今在我庄上,房子有三十余间,修葺完整,足够一千两这个数了。不知有何问题? 那张猛拿手一拍桌子,说道:糊涂!那房契是假的! 管家立刻就呆住了,可转念又一想,房契上有官府印文,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况且我们也校验过,应该不会有错。如何说是假的呢? 赵强看了管家的神情,接过话来,说道:我这兄弟言语粗鲁。实际情况是这样的,房契倒是真的,但这房契却不是古千流的,而是古千流偷得的。 什么?西门管家是大吃一惊,这个他到万万没有想到。房契这种东西,是何其贵重,一般人都放置的妥妥当当的,哪里会有被人偷走的事情。 况且,古千流的房契,一看那可是大户人家的房子,被偷走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诸位看官这里可听仔细了。这房契确实不是古千流的,但当然也不是古千流偷来的。 实际呢,是清江县鲁员外委托古千流转手卖出去的一套宅子。 这鲁员外呢,年纪大了,带着一家老小回老家河南安度晚年去了。 清江县留下这么一套房产,委托了古千流代为出售,答应给予十分之一的佣金的。 但这些事情外人并不知道。古千流也只是跟两位差官说了房契是偷来的。 这两位收了古千流的银子,又相互也认识,心里虽有疑虑,但也没细究下去。但这话一说给西门管家听,那效果可就不一样了。 西门管家急的额头上的汗珠都出来了,拱手说道:既是如此,两位差官为何不当场将那贼子拿下? 赵强说道:无凭无据,我们凭什么拿人呢。我们也是听说,古千流白得了一所大宅子,有流言说是偷得鲁员外的宅子。 今天来此,一是提醒贵庄,二也是为了问个清楚,好回去有个交代。 实不相瞒,那古千流已经返回,我二人也会立刻启程,回去禀报县尉之后,也会立刻拿人。只是…… 赵强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那西门管家呆了一刻,马上明白了,说道:此事还要仰仗于二位官差。如能讨回敝庄的银子,敝庄不敢忘却二位大功大德。请二位稍坐片刻,待我回去禀报我家庄主。说完,转身走了。 张猛瞅瞅四下无人,说道:赵大哥,你说古讼师要咱们演这一出,到底是为了啥啊? 赵强瞪了他一眼,说道:胡说什么?你以为你是奥斯卡影帝么,还演? 张猛一愣,啥是奥斯卡? 赵强也摸不着头脑,说道:别问了,有人让我这么说,我哪知道为什么,是个啥?隔墙有耳,不要乱说话了。横竖干完了勾当,趁早回家去找你婆娘。 张猛嘿嘿一乐,不言语了。 片刻功夫,那管家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两封书信,交与张猛、赵强,说道:有劳二位官差。我家庄主说了,此事若成,后续定会感恩二位出力。些许薄礼,还望二位笑纳。 这两位差爷,对这种事情也是见怪不怪了。当下收了礼品,赵强说道:我二人定会尽力。只是拿住了这古千流,要治他一个诈骗财物之罪,还需要贵庄配合,当个苦主原告,提供些证据,这样才好治他的罪。 西门管家说道,这是自然。还有劳二位到时及时通报,我这里自会配合。 两位官差起身,说道:既如此,我们也不便叨扰。我二人即刻启程,尽早拿住那个贼子,为贵庄讨个说法。说完转身出来了。 走到当街,转到一条小巷子里,四下里无人。张猛拿出信封,打开一看,好家伙,里头是纹银五十两的钱票,着实吃了一惊,说道:乖乖,五十两啊,咱哥俩一年俸禄才几两银子? 赵强说道: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古讼师不说了么,来这里必有好处,还是应验了吧? 张猛一拍脑袋,说:这古讼师葫芦里到底买什么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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