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那他可以借你一件没绣着名字的衣服嘛,哈哈哈,弄不懂你们年轻人。” 江子衿:“……。” 被老板娘这么一说出来,感觉不怪都变奇怪了。 而更奇怪的是一班人的眼神。 袁敏直勾勾地盯着江子衿衣服上的霁淮二字,心情激荡,忍不住直呼出声:“好甜。” 江子衿:“?” 烧烤过三巡之后。 大家也都吃饱喝足,高兴劲儿也都散没了,准备散场了。 江子衿刚起身,就听见余惊年就在那儿叫唤。 “霁哥霁哥?你动啊,霁哥?江哥,江哥,你快过来看看霁哥。” 江子衿走过去,边走边问:“怎么了?” 余惊年指着空了的酒杯,特别无辜道:“霁哥好像喝大了。” 江子衿卧槽一声,这特么都喝空了还好像? 江子衿:“你怎么不看着他点?” 余惊年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我,看着霁哥?” 他敢看吗?而且他也不知道霁哥居然会灌醉自己啊。 这又是闹哪出啊? 余惊年不懂。 而江子衿头疼,半蹲下身子,张开五指在霁淮的脸面前晃了一晃。 “霁淮,霁淮,看这里。” 霁淮的视线聚焦在江子衿的手掌上。 “这是几?”江子衿伸出一个五。 霁淮乖乖坐着,就是不说话。 江子衿无奈,指了指余惊年:“他是谁?” 霁淮道:“余惊年。” 江子衿嚯了一声,还认人嘛,于是他用食指指着自己:“我,我是谁?” 霁淮眨了眨眼,看着江子衿。 江子衿的眼珠乌黑黑的,明亮极了。 霁淮定了好一会儿,低声道:“是我的。” 江子衿没听清:“什么?” 霁淮内心滚烫,刚压下的占有欲因为酒精再次翻腾,他掷地有声:“是我的。” 余惊年本想上前一步捂住霁哥的嘴,但终究没有动作。 他有些惴惴不安地看着江子衿。 江子衿沉默了半天,只把余惊年吓得心惊胆战,半天后,江子衿翻了个惊天大白眼:“我知道这衣服是你的,等会儿回去就脱给你。” 余惊年捂住额头。 他不忍心再听下去了。 江子衿蹲得麻了,站起身来道:“那你们回去吧,我跟霁淮一起回去就行。” 余惊年道:“那我帮你叫个车?” 江子衿点点头。 然后他坐到了霁淮旁边的凳子上。 余惊年刚打好车,就听见江哥一声:“你干什么?” 余惊年连忙抬起头,不会霁哥干什么禽兽的事了吧? 一抬头。 嗯。 是挺禽兽的。 霁淮把江子衿的手拉过去,然后低着头,开始玩江子衿的手指头。 江子衿想抽回去,却被力气大的,然后现在一点也讲道理的霁淮紧紧拉住。 江子衿:算了,我不跟酒鬼一般见识。 车来了。 江子衿想站起来,但霁淮像得了什么上瘾的玩具,把着不放手,江子衿无奈,直接反手直接握住了霁淮的手,然后道:“起来。” 霁淮起身。 余惊年在后面默默看着江哥牵着霁哥的手往前走。 余惊年:难道智商高的人学什么都很快吗? 但是霁哥这都是打哪学来的? 江子衿把霁淮弄进车里,对外面的余惊年和白禾稞说:“我们先走了,余兄,你照顾好白白啊。” 余惊年比了个ok。 待他们走后,余惊年道:“那我们也走吧。” 白禾稞突然打字道:“霁哥喜欢江哥?” 余惊年一脸惊讶:“你发现了?” 白禾稞打字:“其实霁哥也没有隐藏得多深。” 余惊年:“好吧。但是,江哥好像一点都看不出来。” 白禾稞打字:“其实江哥很聪明,如果他是旁观者肯定一眼就看出来了。” 余惊年:“你是说江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白禾稞摇摇头:“也不全是吧,也有一种可能是,江哥认为自己永远不可能喜欢上霁哥,所以根本不会考虑这种可能。” 白白这么一说,余惊年若有所思地看向车开走的方向。 车上。 虽然司机不是个多嘴多舌的,但看见后视镜里两个长相出色的男生两只手牵着,也不免心中犯嘀咕。 忍了一路,到目的地了。 司机才忍不住提醒了一句江子衿:“你男朋友好像喝醉了,你稍微扶着点。” 江子衿:“……。” 算了,他难得解释,这醉鬼又在拉他。 江子衿把霁淮牵上了屋子,等把人安置到沙发上,江子衿就用力地把手给抽了出来。 江子衿把一杯蜂蜜水搁在霁淮面前,吐槽道:“上回喝醉是我照顾你,这回居然还是我照顾你。” 刚说完,江子衿就看见霁淮捂住胃部的地方,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渗出,是无法忍受痛苦的表情。 江子衿赫然起身:“你胃病犯了?” 霁淮一只手撑在沙发上,半个身子侧着,头也低了下来。 江子衿连忙跑进霁淮的房间,找到医疗箱,然后翻出了胃药。 “霁淮,药。”江子衿把药递给他。 霁淮抬眸,然后眼眸又低垂了下去。 “不。” 这熟悉的霁氏冷淡。 江子衿:“你酒醒了?” 霁淮没回答。 江子衿:“你酒醒了就更应该吃药了,快。” 霁淮的胃直接硬生生地绞痛了一下,仿佛在用刀子在绞一样。 江子衿看着霁淮感觉更痛了,焦急又疑惑:“你干嘛?吃药啊?” 霁淮忍着疼,硬邦邦地道:“你不是还在生气?” 江子衿:“你现在讲这些干嘛?你先把药吃了?” 霁淮没有因为这钻心的疼痛而泄露一丝一毫的脆弱,相反,他的声音依旧平淡入如常,甚至有条有理:“我不理解你的行为。” 江子衿简直要被这人打败了:“OK,行,这事咱就过去了,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行吗?你先把药吃了。” 这话一说完,霁淮这才把身子撑直,接过江子衿递过来的药,一口闷了个干净。 江子衿见他吃完,也实在忍不住了,直接上前揉了一把此时病殃殃,我见犹怜的霁淮的头,然后恶声恶气道:“霁淮,你一喝完酒真的巨幼稚。” 哎,头发还挺软,再摸摸。 霁淮捉住了江子衿的手,神色冷淡,如同冰天雪地里结的寒霜,十分地生人勿近。 “别动。” 江子衿答应:“噢噢噢,行,你先放开我。” 霁淮把手放开。 江子衿直接手伸过去,狠狠地揉了一把霁淮的头,摸够本了,然后撒丫子就跑。 霁淮的脸直接成了一张棺材脸。 隔得老远的江子衿看着霁淮这个模样,笑得直不起腰。 说实话,冷战这么久,错过了好多次逗霁淮的事,哈哈哈,真是错亿啊,霁淮可太好玩了。 晚上。 霁淮躺在床上,想了想,捞过手机,点开了之前收藏的帖子。 帖子名字是:惹老婆生气了怎么办? 下面的回复五花八门。 霁淮依次滑下去。 给一个回复是[送礼物]和一个回复是[苦肉计吧,虽然容易被揭穿,但只要你老婆对你有感情,这招百试百灵,小说里面追妻火葬场男主都是靠这招的。]点了个赞。 又是新的开始。 歌唱比赛结束,大家又投入到了紧张刺激的学习中去。 余惊年没想到一晚上两人好像完全彻底地和好了。 江哥都活泼了不少。 比如现在。 江子衿对霁淮说:“我们俩比赛做今天的自测卷,如果谁输了,今天下午的体育课谁就去翻墙买葡萄冰。” 霁淮:“我可以不吃。” 江子衿:“不行,你必须吃。” 数学课代表刚把自测卷抱进来。 江子衿就急忙催促:“先到这给我拿两张,我俩比赛呢。” 数学课代表一头雾水地拿了两张自测卷给他们。 自测卷分别摆在了两个人的桌子上。 江子衿双手合了一下十,然后道:“准备好了吗?” 霁淮:“……。” 被迫充当裁判的余惊年:“预备,等等,我还没喊开始呢,霁哥江哥,你俩都把笔放下,笔抓那么快。” 江子衿翻了个白眼:“我们俩都还没写呢?抓起笔怎么了?” 余惊年:“好吧,开始。” 江子衿奋笔疾书,霁淮的手速也比平常的要快了一些。 旁边的围观群众瞠目结舌。 不明白两位大佬又是搞什么名堂。 结果。 一份在一班各位大佬手中也要四十分钟才能完成的自测卷。 25分钟之后,江子衿兴致高昂地打了个点,甩笔。 25分半后,霁淮搁下了笔。 改完卷子。 两人都是百分百的正确率。 一班还只做到倒数第三题的人们:恐怖如斯。 明明之前这两位虽然做题速度快,但自测卷题目少又都是原创题,速度最多也就比他们快个五分钟。 余惊年看着这两个牲口,也不是很想讲话。 霁哥都被江哥给带坏了啊。 然后放眼望去,发现被江哥带坏的不止是霁哥,还有他的同学们。 “要不我们也来比赛吧?” “行啊,来点什么赌注?” “输的人进男厕所,或者在男厕所门前大喊啊,流氓。” “你也太狠了吧。” “不成功便成仁。” “好吧。” 余惊年痛苦地和他的同桌白禾稞对视一眼,然后道:“要不我俩也比赛?” 白禾稞默默打字道:“换个赌注。” 余惊年点点头。 那群女生太狠了。 对于搞出这一切的江子衿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他乐颠颠地在体育课上掏出手机,想拍霁淮翻铁栅栏的画面。 翻铁栅栏,不管身手多好,总会有点狼狈。 但江子衿没想到,霁淮没翻,还当着体育老师的面光明正大地走了出去,然后提了两袋葡萄冰光明正大地走了回来。 体育老师一个眼神都没给。 江子衿:“?” 算了,有葡萄冰吃就行。 这可是他赢霁淮得来的,意义着实重大。 江子衿举着葡萄冰,眼神深情。 霁淮:“你跪下磕两个响头。” 江子衿脑门蹦出一个问号:“为什么?” 霁淮:“你不是想供起来?” 江子衿无言以对,恶狠狠地撕开葡萄冰,咔嚓咔嚓就是一个。 余惊年:“我就知道霁哥也不会给我带什么冰棍的。” 痴心妄想的余惊年本人。 期末考的日子越发临近,一班的人再次鸡血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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