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聂家始终相信占这个联盟人口多数的Beta有一天终将会得到与自己人口占比相适配的话语权, 到那个时候信息素产业便不是什么香饽饽了,所以他们也没必要踏足。 “说起你的信息素紊乱,这个问题必须得找找解决办法了。之前一直拖着,你说问题不大不想治疗,这次都已经被虎党那边抓到把柄把你从前线弄回来了,必须得引起重视了。”聂勋言自己挑起的话头可算是让聂正逮到了个机会说他。 毕竟聂勋言信息素紊乱这个事家里一直都很在意,但是又不想一直提让他想起以前不好的回忆,可是他自己却是一点儿都不重视。 信息素紊乱特别难受痛苦,这么多年聂勋言都是自己扛下来的,他是没怎么表达过,但是他妈妈可是每次都心疼地要死。 一提到信息素紊乱的治疗,聂勋言就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元越。 这些年很多治疗方法他都尝试过了没什么用,他这个所谓娘胎里的症状其实说白了还是相当于是人为的,只是那伙人到现在都没有抓到。目前看起来真正有点儿效果的治疗方法还真就是元越那小孩的特殊能力了。 一想到元越聂勋言的思维就又开始发散,不知道他现在在维拉星驻扎地做什么,本来说好了要好好开诚布公地谈一谈的,结果自己却突然跑了,他一定会很生气吧? “你发什么呆?问你话呢?”聂正看着儿子这突然心不在焉的模样有些疑惑。 “没什么。”聂勋言岔开了话题,“信息素紊乱那事之后再说吧。这次不是正好也能借机休整休整,前线的事情还在我掌控之中,问题不大。” 聂正没有再说什么。聂勋言从小就主意大,更何况现在已经是三十岁的人了,早就过了该替他操心的年纪了,有什么事情让他自己解决。 …… “你到底怎么了?下午去哪儿了?回来就见你闷闷不乐的,衣服也弄的有些脏。” 元越下午从迷宫西门回到宿舍之后就一直盘腿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思考什么,看起来不是很开心的样子。时北淳看着他这副样子已经有好一会儿了,所以开口问道。 “我没事,我只是在想怎么样才能在这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收拾塞西尔一顿。” 这就是元越一脸郁闷的原因。被塞西尔摆了一道,他现在想找回场子,但是却想不出能有什么既解气又不会把动静闹的太大的方法。 塞西尔那招主打一个出其不意,更何况他手上还有人形机甲那么一个大杀器。可是他现在什么都没有,而且塞西尔也已经对他起了防备之心。硬搞当然可以,但是动静闹大了也不好。 “你今天下午去见塞西尔了?他做了什么?”一听到塞西尔的名字,再联想一下元越回来的时候衣服被弄的有些脏,时北淳几乎是瞬间就想到他应该是去见塞西尔了,而且估计还动手了。 元越为什么会突然去见塞西尔,还是一个人?为什么不告诉他呢?他有什么需要跟塞西尔单独谈的?那个Alpha从一开始就没憋什么好屁。 “也没做什么,跟他动手了,但是吃亏了。”说起这个元越就有些烦,“你知道人形机甲吗?他居然把那玩意儿带到维拉星来了,就是早有预谋想要找事。”元越把重点的内容隐去了,挑了些细枝末节地告诉了时北淳。 “人形机甲?你有没有受伤?”时北淳当然也不知道人形机甲是什么,不过他还是更关心元越的身体状况。 “我没事,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这还在维拉星有这么多人在呢,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元越有些惆怅,不把这事了了他感觉自己寝食难安。没办法,他就是这么个性子,睚眦必报。 “多叫几个人,趁夜里睡觉的时候下手。巡逻的守卫那边可以跟教官商量商量。”时北淳说的这个“商量商量”的意思很明显是要贿赂贿赂教官,让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行啊你,北淳,看不出来混的还挺开的嘛,还能跟教官套近乎。”元越忍不住调侃了一句,“不过应该也很难,就算加上弗莉达他们估计也够呛,因为塞西尔现在已经对我有防备之心了。而且这里是驻扎地,不能闹出太大的动静。” 时北淳看着元越有些苦恼的样子到了嘴边的话他也没说出来。他想说的是神不知鬼不觉收拾一个人确实是有些困难,但是神不知鬼不觉让一个人死的办法要简单得多。 “还是我再想想吧。” 元越腰一软,直接就倒在了床铺上,也没有注意到时北淳那不同寻常的表情。 …… 等到聂勋言回来已经是两天之后的事情了。 这次他没有把训练的内容再藏着掖着,而是直接告诉大家最后一项训练内容是林地机甲实战,而且这次不是考核,是纯训练,他和巴滕军校其他的教官会为大家提供指导。 机甲实战并不是什么新鲜事,这本来就是他们的必修课程之一,巴滕军校也有专门的机甲训练室,甚至都有模拟野外环境的作战场地,但是模拟的到底是比不上真的。更何况据说这次给他们用的机甲是联盟实验室最新改造的新型号,他们可是第一批试用的人,只这一点儿就足以叫很多军校生沸腾了。 什么最新的机甲元越完全不在意,听说聂勋言已经回到了维拉星他当天夜里就又再次轻车熟路地摸进了聂勋言的办公室。 还是和上次一样,没什么守卫,门还是直接虚掩着的。 “你就这么笃定我一定会来?”元越推开了门,果然看到聂勋言正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一副等人的样子。 “不是今夜就是明夜,左不过这两天,毕竟我们是有约的不是吗?”聂勋言冲着元越一笑。 元越感觉这人去了一趟首都星回来之后好像越发没个正形了,浪的都没边了,居然还冲他抛媚眼。难道是他们走了之后首都星的空气里面投放了春,药吗? 他哪知道某人只是两天没见着人有点儿想的慌。 元越顺手把门关上,然后直接走到沙发边坐下了,都不用聂勋言说,完全主打一个熟门熟路。 只是元越才刚刚坐下,连屁股都还没坐热呢聂勋言就直接切入正题,还给他来了一个大的:“你那天夜里是不是看到我身上出现兽化的特征了?” 元越一怔,就这么水灵灵地说出来了?都不需要有点儿什么东西铺垫铺垫? 聂勋言一看元越那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是见到了,“你应该没往外说吧?我记得我之前是警告过你的。”完全没有在意元越的惊讶,聂勋言依旧是自顾自地往下说。 “不是说好了开诚布公吗?我先说以表我的诚意,也当是赔罪。”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让他们俩把这事说开了,接下来就可以进入一段甜甜的谈恋爱阶段 求一求收藏评论啊,不要潜水啊宝宝们,爱你们
第52章 夜谈 聂勋言向元越这边走过来, 元越这才发现他今天是真的有点儿不正常。 聂勋言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衣,领口开的有些大,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件衬衣是修身款的, 能把他的胸肌,腰腹的线条全部都展现出来。他的头发有些凌乱,再配上现在在自己房间里的这种松弛感, 简直是要把“勾人”这俩字明晃晃地写在脸上了。 连元越这种情感方面有些迟钝的人都看得出聂勋言现在非常撩人。而且不是那种非常刻意的感觉, 就是那种由内而外的松弛感再加上这个人完美的皮囊所带来的那种吸引力。 元越一时没反应过来, 突然眼前出现一个小东西在晃悠他才回过神来。 聂勋言把什么东西放他眼前了?怎么这么眼熟? “眼熟吧?” 聂勋言拿的不是别的东西, 正是那天雨夜元越为了怕他醒不过来被人发现才贴心给放的那个小苹果闹钟。 只不过原版的已经被他捏成碎片了,现在手上这个是他之后买的新的。 元越这才想起来这个东西是什么,“你留着这个玩意儿做什么?” “小纪念品吧, 不过这不是你当初放在我身旁那个, 那个已经被我醒来的时候捏碎了。”聂勋言在元越身旁坐下,长腿随意一伸就碰到了面前的茶几腿,无奈只能再次曲起来。 元越伸手把那个小苹果闹钟拿了过来放在手里把玩。他哪里不知道聂勋言的意思,这人是在跟他套近乎呢。 “我有信息素紊乱的情况, 已经持续很多年了。如果发作的比较严重,到意识不清楚的情况下会出现兽化症状, ”聂勋言顿了一下, 伸手在耳朵上比划了一下, “会出现兽耳或者是兽尾, 再进一步的话还有可能胳膊和腿上也会出现兽毛。” “为什么会有这个情况?兽化特征不常见吧?”元越本来是软着身体半靠在沙发靠背上的, 这会儿也坐直了身体。 聂勋言轻笑了一下, “很小的时候被仇家绑架过, 他们应该在我身上动了手脚, 信息素紊乱也是因为这个。但是我当时太小了, 还不太会走路,记得的不多。只是脑海里偶尔还会出现一些有关实验室和一些看不清的人脸的模糊画面。” “还不会走?那么小的事情你怎么会记得?”元越表示惊讶,难道他们这里的人还有这个点不一样,很小的时候的事情都记得? “按理来说是不应该记得的,应该也是因为他们对我的身体动了什么手脚吧。”说起来自己小时候这个给当前的自己留下了痛苦的经历,聂勋言的情绪并没有什么起伏。 “那……你这个兽化的动物是什么啊?”元越发誓他绝对不是因为当时聂勋言长出的耳朵和尾巴手感太好才问的。 聂勋言不知道元越问这个做什么,不过还是回答了:“应该是洞狮,找过一个这方面的专家看过。” “哦。”洞狮啊,在他那个星球他记得已经灭绝了,“那你,会全部变吗?就整个变成洞狮?” 元越自己都没发觉他现在眼睛亮亮的,谈到兽化的具体细节整个人就像是个好奇宝宝一样。但是坐在他身旁的聂勋言自然是注意到了。他有些疑惑,元越问这么多细节干什么? 元越是洗过澡才来找的聂勋言,因此穿的是睡衣。他的睡衣没有任何亮点,因为这根本就是巴滕军校发的,虽然跟聂勋言上学的时候发的有所不同,但是大差不差。只不过聂勋言家境好,他自然是没穿过学校发的一般货,现在看着元越穿着这个才想起来元越是个孤儿,还拿着学校的补助。 元越的头发最近长长了一些,尤其是脖子后面,两边的头发也有些盖耳朵。由于刚刚洗过澡,头发上还能感受到残存的水汽。而且洗过的头发非常服帖,很柔顺,衬的元越整个人都非常地乖巧,虽然他整个人跟这个词就完全不搭边。 但是这不妨碍聂勋言看的心里一阵柔软,他解释道:“应该不会,目前还没出现过全面兽化的情形,最多也就是胳膊和腿上也会长出浅浅的兽毛。你问这个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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