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做饭洗衣服,甚至还要去田里干活。 他一个大少爷竟然干起了伺候人的活。 陆修楠想不明白,更加想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会很想亲宋雪辞。 也许是宋雪辞嘴巴太红,唇珠又鼓,看起来就很好亲。 可为什么会被拒绝? 明明总是对他撒娇,还喊他老公不是吗? 都喊老公了连亲都不愿意吗? 捂住他嘴巴满脸涨红的样子要多清纯有多清纯。 以前他丈夫亲的时候岂不是爽死了? 陆修楠纠结的点完全偏航,莫名烦躁,满身的妒火,正好把力气都用在了除草上。 等到出完草已经是两个小时后,陆修楠全身是汗,身上也不知道是被什么虫子咬的,浑身乱痒,额前的头发湿透,裤脚和手掌上全是泥土,狼狈不堪。 竟然能坚持做完这种粗活,就为了得到宋雪辞一个回答。 陆修楠自言自语:“我究竟在干什么?” 到家后宋雪辞留了灯,自己睡下了。 这跟陆修楠想象中的场景差别太大,他以为宋雪辞会像很想念丈夫的小妻子那样,一见他回来,就迅速跑过去抱住他跟他撒娇,用纸巾帮他擦汗。 结果就这?连能喝的水都没有。 陆修楠朝床上的人看一眼,面无表情去洗澡,换好衣服,木门插好,回到卧室。 宋雪辞没有醒,中途翻了个身,两条细白的腿就那么在他面前晃。 陆修楠定神,移开视线,朝床边的纸箱看了眼。 对方睡觉前应该还在做手工活,箱子里的东西乱七八糟。他走近,视线落在一条很细的白色蕾丝带上。 他看看蕾丝带,又朝雪辞的脚上看了眼。 呼吸莫名变重。 * 雪辞隐约听到碎片们的吵闹声。 明明都禁言了…… 他尚存意识,隐约能感觉到腿被什么人抬起来。 脚腕上很痒。 雪辞费力睁开眼睛,在看清男人半蹲在他脚边做什么后睡意彻底没了。 手掌撑起上半身,他将腿往后缩,整个人都蜷在床头。 皮肤因为对方怪异的举止而泛起一层薄粉。 陆修楠察觉到人醒了,不太自在地咳了声:“醒了?” 雪辞肩膀小幅度哆嗦:“你刚才的做、做什么?” 他看到赵鹰用一条白色带子绑在他脚腕上,还一直盯着看。 陆修楠没说话,不太自在地别开脸。 大概是内心那点想法难以启齿,男人一直没说话。 雪辞:“?” 什么啊……他不会又遇到变态了吧? 雪辞往床头缩了缩,想要将脚腕上的带子解开,结果蝴蝶结太复杂,他试了几次都解不开。 雪辞怀疑赵鹰因为之前的事情故意气他,轻蹙眉头。 脸颊鼓鼓的。 “你要把我绑起来再打我?” 陆修楠眼皮一抽:“我打你干什么?” 雪辞:“那什么要绑我?” “不是绑你。”陆修楠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本来心里就乱,烦躁得直接问出来,“你丈……我们之前没做过这些?” 雪辞一头雾水:“做过什么?” 宋雪辞的皮肤太娇气了。 刚才被胡乱扯几下脚腕上就有了红痕,偏偏皮肤又白,格外触目惊心。 陆修楠见宋雪辞这样,自己心脏也跟着不舒服。他坐过去,想帮人解开,见宋雪辞又躲开,立刻按住那截皙白细瘦的脚腕。 “再躲我就真亲你,把你嘴巴亲红,舌头都吃肿。” “不止嘴巴,其他地方也会亲。” 雪辞呼吸顿住。 他没想到赵鹰会说出这种流氓话,气血上涌,却可怜巴巴不敢再说话,生怕对方真能做出这种事。 陆修楠将蕾丝带松开,雪辞连让他揉一揉的机会都没给,迅速用薄被盖住腿。 只露出一个脑袋,像是小动物一样警惕地盯着他。 陆修楠本来也没想做什么,可宋雪辞那副可怜样子,反倒是勾得他心里越来越痒。 男人轻笑了声:“怕我?” 雪辞咬住下唇,睫毛不停地抖。 房间很大,可赵鹰的存在感很强,眼眸也逐渐变得危险。 “我们都结婚了,为什么要怕这些?”陆修楠一字一顿,凑到可怜的小寡夫跟前,“我们以前没做这些?” 他看到宋雪辞慢吞吞摇头,呼吸一滞。 不可思议:“没亲过?” “……”依旧摇头。 “那其他的呢?做过没?” 雪辞不说话,耷着眼皮,耳根都是红的。 搞什么。 结婚这么久了,这些都不做,甚至连亲都没亲过? 陆修楠盯着宋雪辞的脸。 对方不可能是不感兴趣。 想来想去,只能想到一种可能——宋雪辞他之前的丈夫那个不行。 他还在想这些乱八七糟的,房间里突然传来弱不可闻的软绵声音:“你今晚能不能打地铺……” 陆修楠抬头,看到雪辞眼尾红红的,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 搞这么可怜做什么? 他又不爱欺负人。 “知道了。” “今晚不亲你,也不把你舌头吃肿。” 陆修楠用自己的方式安抚着雪辞,从衣柜里拿了被褥和毯子,很快就打好地铺躺下。 雪辞稍微松懈下来。 见赵鹰安静躺着,小声提醒:“关灯……” “知道了,小公主。” 陆修楠不厌其烦地起来,关灯后躺回去。 对于这个称呼,雪辞想要反驳,却不敢再说什么。 房间安静下来。 他没那么防备,缩在被子里,眼皮渐渐黏在一起。 就在半梦半醒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男人低哑的声音:“那你跟其他男人亲过没?” 雪辞愣了愣,脚趾缩在一起。 “没、没有……” 他的直觉告诉他,要这么跟对方撒谎。 不过OOC警告并没有响起。 这回男人没再问他什么奇怪问题,就是呼吸声很大。雪辞安心闭眼。就算对房间里的男人有所防备,但也架不住太累太倦。 眼睛渐渐阖上。 陆修楠睡不着。 强烈的占有欲令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血液上涌。 怪不得宋雪辞不让他亲。 原来是第一次。 陆修楠喉结滚动,吞咽了好几次。 身体不行还结什么婚? 这不是让人守活寡? 陆修楠的眼睛很快适应了黑暗,他朝床上鼓起来的那一团看了眼。 幸好人死得早。 宋雪辞还能遇到身体好的。 * “咳咳——” 赵鹰剧烈咳嗽着。 前来值班的护士正好听到,走近病房,提醒对方:“你别乱动啊!你昏迷快一星期了,现在还没脱离危险,万一磕到哪儿怎么办?” 赵鹰脸色一变:“一星期?” “是啊,你出车祸后有好心人送你来医院的。”护士见对方似乎是要下床拿什么东西,“你要拿什么喊我。” 赵鹰这才抬头,面无血色:“能不能把桌子上的红布条拿给我?谢谢。” 红布条满是灰尘,上面的血迹已经变成褐色。 听说这个病人推到医院里手还紧紧攥着它,攥得太紧,医院里好几个人一起掰才掰开。 护士将红布条拿过去:“你家里人在哪?能说地址吗?” 提到家里人,赵鹰眉头紧锁:“护士,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出院?那还早。”护士见他的目光立刻黯淡下去,“你有没有联系方式?医院可以帮你联系家属。” 赵鹰立刻报了一串号码。 周家庄就村长家里有座机。 “如果打通的话,就说找宋雪辞,告诉他我在医院,但人没出什么大事,很快就回去,让他不要担心,好好照顾自己。麻烦你了。” 估计是妻子吧。护士记下来:“行,你注意休息。” 护士走后,赵鹰躺下来,却怎么也睡不着。 已经一个星期了。 雪辞会不会急得到处找他?会不会没人给做饭,会不会被那些亲戚趁机欺负? 赵鹰越想越急,期待着医院能联系到人。 想到那个梦,他的脸色越发沉重。 * 雪辞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等他下床时发现赵鹰已经把门打开了。 门外站在周启泽。 两人看起来似乎已经交谈过一段时间。 雪辞愣在原地。 幸好11告诉进度条并没有后退。 也许周启泽并不是这个世界的重要角色,走偏的剧情线有他参与也不受影响。 雪辞松口气,立刻跑到门口。 他胸口来回起伏,唇瓣也张开小口小口喘气。 周启泽看了眼,迅速移开了视线。 一旁的陆修楠对于这方面格外敏锐,立刻明白周启泽对于宋雪辞是什么心思,他心底嗤了声,迅速挡住雪辞。 周启泽感觉到了强烈的敌意。 来自于雪辞的丈夫。 他自知理亏,往后退了些:“雪辞,赵师傅什么时候回来的?” “好几天了。”雪辞看到周启泽这几天明显晒黑了一圈,格外愧疚,“抱歉,我没跟你说,害你白跑一趟。” 周启泽:“没事,我也没帮上什么忙,现在看赵师傅回来就放心了。” 他越这么说,雪辞就不忍,觉得自己亏欠了许多。 “等我一下,你衣服忘在这里了。”他朝赵鹰看了眼,“把那件黑色外套拿过来。” 原来那衣服就是这小子的。 陆修楠心里冷哼,很不愿意让雪辞跟其他男人独处,找理由:“我不知道在哪。” “就在衣柜里,最右边。”雪辞催促,“快点。” 陆修楠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乖乖回了房间。 他未曾察觉,自己也成了一条听话的狗。 雪辞趁赵鹰回卧室,立刻凑到周启泽跟前说悄悄话:“我丈夫他出了车祸,什么人都记不起来了。” 周启泽怔了下。 怪不得对方刚才用陌生的眼神看他。 “他看医生了吗?还……记得你吗?” 雪辞摇头:“不记得,不过现在知道了。” “这样啊。”周启泽莫名失落。 “可以先不跟别人说吗?就说他去外面走亲戚了。”雪辞仰着脸,露出拜托的表情,“我怕村里人知道我丈夫失忆,会过来欺负我。” 雪辞靠近时会袭来清浅的香气,说不上来是什么气味,周启泽身体都酥酥麻麻的,喉结止不住往下咽口水。 脑子也空白一片。 “……好。” 想到什么,周启泽又加了一句:“赵师傅后面的工作我会找其他人来做,工资明天帮你结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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