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洛笑了:“她不代替我死,我怎么活?” 从很小的时候,景洛和席雪儿就长的很像,如果穿一样的衣服就像是一个人似,小时候他们关系很好,景洛没想过要动席雪儿。 可是席雪儿知道他太多秘密,他必须要杀了她,当然她不能白死,他要让席雪儿代替他去死! “尽快让医生给她做整容手术,我随时都可能会用上她。”景洛嘴角一抹妖娆的笑,潋滟到极致,俨然一个绝色的女子,可是他到底是男还是女? 他低头喃喃道:“夜北,如果我因李泽宁惨死,你会不会恨上李泽宁,哈哈哈,光是想想就好玩,太有趣了,太有趣了。” 欧雅看主人自言自语,还大笑,吓的浑身发抖,可她这条命是主人给的,她誓死要为主人卖命,至于席雪儿那个蠢货能代替主人死,是她的荣幸。 …… 夜北将李泽宁抱上车,拉起他的手,伸开舌尖就要添上手心的血痕,李泽宁抽离:“别碰我,死不了。” 夜北却坚持按住他的手:“我记得宁宁最怕血最怕疼了,我来帮帮宁宁。”这次,他将李泽宁手心的血卷到嘴里,是甜的,宁宁怎么什么都是甜的? 李泽宁惊恐抽离自己的手:“夜北,你到底发什么疯?” “我就算是疯了,也是为宁宁疯了。”夜北抓起车上的安全带将李泽宁绑住,动作之熟练,简直就是惯常操作。 “你!夜北,你到底要干什么?”李泽宁颤抖,有些怕现在的夜北,夜北从来都是废话多,做事少,可现在他一句废话也没有,就哐哐做事,多,多可怕。 “带你去医院。”夜北淡淡道。 “我这点伤不用了。”还没到医院,伤口估计都结疤了。 “去看看你结扎的事。”夜北淡淡道,疯狂开车,仿佛下一秒就要抵达医院。 李泽宁:“!!” “你是不是有病,你还嫌不够丢脸吗?”李泽宁快要崩溃。 “宁宁,你不可以失去生育能力,我想要你有孩子,有你血缘的孩子。”夜北着急的说。这样你就不是孤零零一个人了,你就不是一座孤岛了。 李泽宁身陡冷,沉默许久,心寒道:“说到底,你就是想让我跟女人生孩子。” 夜北:“??” 李泽宁抑制不住低吼:“你要是想生,你自己跟女人生去,你非强迫我……”心剧烈的疼痛,一颗心就像是被人掏出来,用冰水反复冲刷,最后苍白无力,再也无法跳动。 “宁宁,你想哪里去,现在有个词要静子,我要确保你结扎后,还有静子啊,这样你就算不跟女人发生关系,也可以有自己的孩子。” 夜北快哭鸟,怎么宁宁那么单纯啊。也对,宁宁不是同性恋,自然不会专门研究这些。 听到静子这个词,李泽宁脸红:“你保存你自己的就行,管我的干嘛。” 脸微微泛红,夜北为什么总是能轻易让他脸红,他怎么就那么轻易被夜北三言两语给撩的失去思考能力,他感觉自己在夜北面前蠢死了。 很快到医院,夜北将李泽宁从车里抱出来,不顾及他的反对,就往急诊室跑。 晚上的急诊室,医生们都不忙,在那闲聊,忽然冲进来两个衬衫上,手臂上都是血的男人,纷纷吓的叫道:“怎么了,是出人命了吗?” “医生,你快给他检查检查静子。” 瞬间,整个急诊室鸦雀无声,而李泽宁羞愧的埋在夜北胸膛,想死。 一个女医生举起小手问:“那么着急干嘛?” “废话,关乎孩子的事能不着急吗?” 女医生倒吸一口冷气:“天啊,医学那么发达了吗?男人可以产崽了?我怎么不知道啊!” 夜北:“!!” 立即叫道:“宁宁,这是什么破医院,我们走,换家医院。” 李泽宁:“夜北,你,你还要再去下一个医院丢脸?” 夜北:“宁宁,我……” 李泽宁尽量用自己正常的声音道:“我们手受伤了。” 一屋子的医生都长舒一口气:“原来是看手伤啊,来来,小意思。” “吓死我袅,我还以为男人可以生孩子了。” “惊呆惹,我也以为是医学出现惊天大奇迹,我错过了呢。” 夜北皱眉在心底骂道,庸医。 等医生给他们包扎伤口后,夜北还是忍不住问道:“医生,男人要是结扎……” 李泽宁厉色道:“夜北,你敢问。” 夜北立即蔫了,讨好的笑:“我不问了。” “夫管严啊。”那个女医生凑来道:“我懂,我懂。” 夜北:“……” 李泽宁脸红:“我们走。”一分一秒都呆不下去了,这么多年攒的脸都被夜北给丢完了。 夜北在医生的惊呼下,一把抱起他。 李泽宁:“你不是手也受伤了吗?” “是啊,疼呢,宁宁,抱你回家后,给我好好呼呼,好不好?” 李泽宁想捂脸藏匿,不敢再挣扎脱离怀抱,催促道:“快走。” “听宁宁的。”夜北乐呵呵的跟个大傻子似,抱着李泽宁走出急诊室。 只留下风中凌乱的医生们。 上了车,李泽宁就冷冷道:“丢人的事做一次就够了,再有下次,我绝不会再理你。” 夜北点头直说好。 一路上两人无言,抵达别墅,夜北还要下车抱李泽宁,却被推开。 李泽宁抢先走进家门。 夜北赶紧跟上去,一直跟到李泽宁的卧室门口,嘭的一下,门被关闭,他差点脸被门夹住。 摸了摸鼻子,推门进去,看到李泽宁正坐在窗台上抽烟,叼着烟在暖黄的房间里,白色窗帘下,真特么带感,夜北瞬间就想把他推倒在窗户上…… “我的婚礼简单办下就好。”忽然,李泽宁开口道,任由手里的烟草燃烧,不再抽。 夜北走去,拿起他的烟草,放在自己嘴里,狠狠抽了一口,吐出烟圈后,似下定决心道:“宁宁,其实那晚是我。” 李泽宁起初没听明白,沉默两秒后,就明白了,瞪大眼眸,盯着夜北…… 夜北徐徐点头:“骗你,就让我永远当受。” 李泽宁身体颤抖:“你……我……” 似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大口呼吸,那晚的记忆如潮水涨汐涌来,最终他在夜北的热切注目下,极力压制自己, 淡淡道:“我不信!” 夜北瞬间怒了:“要不要现在来一遍,让你重温旧梦?”
第96章 又甜:到底谁先爱上谁? 夜北解开自己的衬衫,六块腹肌暴露无疑,整个人严肃,浑身带着冷意,表情还阴鸷阴鸷的,嘴里催促道:“快,来。” 话落, 将手里的衬衫狠狠扔在地上。 李泽宁倒吸一口冷气:“……”这架势,到底谁睡谁啊?! “我问你,老子那几天泡温泉,你就一点也不怀疑吗?” 夜北苦恼,手还边解自己的裤子,却被李泽宁一把抓住手,哽咽道:“你到底要干嘛?” 夜北:“??” 这么明显,还不知道吗?我的宁宁你怎么那么迟钝。 “就是让你好好体会一下那晚究竟是谁。”夜北说完这话,脸微微红了,羞涩,真没见过他这种人,上赶着。 再看始作俑者,也脸红了,他一下就起了心思,低头,猛的啄下那一抹微红眼眸。 早就想亲李泽宁红的眼角了。怎么,他还没欺负李泽宁呢,他就哭了呢? “我,我怎么感觉你要,谁我。”李泽宁牙齿都在打颤,怕意,渴望, 全部交织在一起,如藤蔓一般缠他的身,几乎无法呼吸。 夜北觉察到他的怕意:“怕?” 怎么回事,李泽宁也会怕痛?不过看宁宁怕的快哭的样子,他心疼坏了,把他揽入怀里:“你睡,,只要你开心就好。” 李泽宁周身一颤:“那晚,真的是你?” 眼睛更红了,跟个小兔子似,红彤彤的,真可爱。 “嗯,百分百是我。”夜北低头附耳道:“那晚你可是发了狠,宁宁,你让我说什么好,我只能说该哭的人是我吧?” 腾的一下,李泽宁眼眸瞪大,难怪之后,他耳边一直萦绕一句,该哭的人是我吧? “那你为什么要说给我找了女人?”李泽宁小声问,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眼眸一冷,周身也一寒:“你本身就想给我找女人,是吗?” 说着,要作势推开夜北,不让他抱自己。 而夜北却抱的更紧了,头垂落的更低,几乎要贴他脸上了:“我怎么可能想给你找女人。可是你不是厌恶我是个同性恋吗?不是不愿被我碰吗?我怕你生气,又不理我了。” “三年前,你整整89天没理我,还打着进修的名号要出国躲我,要不是我自伤,你就拍拍屁股走了吧?” 说到这,夜北声线哽咽,眼泪不停的在眼眶打转,最终还是坠落在李泽宁的脸颊上。 李泽宁抬起头,心痛,伸手抚去眼泪,放在嘴边,尝了一下,好酸苦。 他的心也被酸楚占满,哭着问:“疼吗?” “你是说自伤吗?”夜北苦笑道:“怎么不疼呢?一刀刀下去,心疼死了。” 李泽宁眼尾落下泪水,滚到两人身上:“只是心疼吗?” “嗯,只有心疼。其实手真不疼,手臂也不疼,刀又快又稳。”夜北勾起嘴角道:“只是把你们都吓坏了吧,我记得你当时抱着我说,你不走了,不出国留学了,我心想,原来搞自伤有用啊,那么以后只要宁宁不理我,我就来一次,让宁宁疼疼我。” “北北。”李泽宁眼泪滚落的厉害,手抓着夜北的手。 夜北猛的抱他,看向窗外,指了指不远处的黑暗:“那时候的我,就是这一抹黑,找不到任何光亮,我以为只要远离宁宁,宁宁就不会走,就不会不要我,所以我开始胡天作地,只为可以麻痹自己。 气宁宁,伤宁宁,完全是因为我爱而不得,完全是因为我太怕了,怕再亲近宁宁,宁宁又会走。” 说到这,夜北哭得更加凶猛:“怕什么招都对宁宁没用了,怕宁宁对我只有责任,没有一点点特殊的感情,那我呢,对宁宁满腔的特殊感情,该如何安放?” 李泽宁泣不成声,他的手几乎要把夜北攥变形,手还在一点点收紧:“我,呜呜……我!”哭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宁宁,别哭了,我心都碎了。”夜北哽咽,可是他让宁宁别哭,自己却特么哭成一条狗。 忽然流星划过,接着陨落,似砸在他心底,他灰暗的夜空,终于有了一颗叫宁宁的星星,他原来没有被抛弃,从来不曾。 就算之前深痛过又如何,只要宁宁在他身边就好。 好久好久后,李泽宁才停止哭泣,仰头道:“北北,我……” “什么都不用说了,来谁我吧。”夜北攥住他的手,热切的说。 李泽宁:“……” “你别闹。”转过头,脸微红:“你正经点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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