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敬辞想扒开谢戎禁锢他腰侧的手,谢戎却欺身靠的更近了,咬牙切齿道:“怎么,谢渊入了你的眼?” 林敬辞握拳的手微微颤抖。这个人,他真真切切的爱了他八年。做了这么多,换来的只是谢戎的羞辱。 林敬辞深呼吸,抬头盯着谢戎的眼睛,努力平静道:“殿下说错了,陛下可不止入了我的眼。” 谢渊入了他的心。 林敬辞因被他禁锢的姿势弄的衣领半开,谢戎随意一瞥就看见了林敬辞脖子上锁骨处的未消的红痕。还有手底下人在林敬辞入宫第二天传话回来,说林敬辞在长行殿睡了一天,惹人非议。 谢戎怒极反笑,欺的更近了,在林敬辞耳边轻薄道:“是啊,他还入了你的身。” “你!”林敬辞气的眼角通红,手上不断用力推开他,“我已经是御侍,请成王殿下自重。” 谢戎松开禁锢他腰身的手,双手抓住林敬辞推拒的手,牢牢的扣在林敬辞头顶,嘲讽道:“自重?” 林敬辞不是喜欢他的吗?不是喜欢他的吗!为什么就三天,就变了? 看向他的眼里冷冷清清,不再温润的充满欣喜。 谢戎心口闷堵的难受,手上却不愿放开林敬辞,就好像这样,就可以暂时忘记这个人已经是御侍了。 这个姿势距离都足够危险,林敬辞吓到了,强自镇定道:“这里可是长行殿!” 谢戎理智都快烧没了,脑子里全都是林敬辞温润的眼睛,冲着谢渊笑……在床上和谢渊翻云覆雨……谢渊在床上欺负他时,他眼角是不是也如现在这般微红…… 正僵持着,门外唤了一声:“成王殿下?陛下请您过去用膳呢。” 谢戎头脑逐渐恢复清醒,理智渐渐回笼。手上渐渐卸了力气,放开了林敬辞。 林敬辞知道这时他不能出声,冷冷的瞅着谢戎。 谢戎避开了他的眼睛,对外头淡淡道:“你去寻一下林御侍,本王等他片刻,与他同去。” 等那小太监踩着雪匆忙走了,林敬辞理了理衣服,不愿与他再多说一句,开门便自行走了。 外面的冷风呼呼的刮进小屋来,刺的脸生疼。 谢戎呆愣了一会,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直未穿鞋。 谢戎:怎么林林就突然不喜欢我了呢?谢渊:觊觎我的林林,得治。
第7章 今天二更,不愧是我。 跟着林敬辞更衣的小太监已经回来了,四处没有找到林敬辞,只好先去禀报了谢渊。谢渊连大氅也没系,急匆匆的往寝殿去,行了不远正和林敬辞打了个照面。 谢渊走快几步,见他大氅歪斜,抿了抿唇没有做声,手上细细的给他整理好,双手握住他冰冷的手想给他暖一暖,林敬辞却有些慌乱的抽回了手。 谢渊脚下步子一顿,看向林敬辞。林敬辞迅速整理好衣袖,将手藏进去大半,在谢渊面前晃了一下,“臣……这样便不冷了。” 谢渊收回了目光,也不再牵他的手,一时无言,几人往正殿去了。 刚落座,元禄领着奴才洋洋洒洒的已经摆满了一桌子。门口传来谢渊的声音:“陛下赐给臣弟的靴子刚刚好,甚是合脚。” 说着就踏过门槛走了进来。 林敬辞敛了眸子,在谢渊坐下的刹那站起身,拿起公筷,给谢渊布菜:“臣听元禄说,给陛下温了酒,暖暖身子。陛下可要用些?” 元禄精的很,酒早就温好了,忙上前给三人倒酒。 谢渊阻了他布菜的手,“你坐下用膳,让元禄伺候。” “是。”林敬辞只好坐下,和谢戎面对面的位置让他如坐针毡。元禄布的菜他都吃了不少。 谢戎看着林敬辞低头吃饭露出的小半截雪白的颈项,喉头动了动,错开眼举起酒杯对谢渊道:“臣弟敬陛下一杯。” 谢渊一直都关注着林敬辞,用膳时衣袖滑落,谢渊眼尖,手腕上淡淡红痕尽收眼中。谢渊收回眼神,听见谢戎说话,端起酒杯道:“不过是吃个便饭,不必拘泥。” 谢渊故意尝了些辣菜,指着面前的水煮牛肉对谢戎道:“朕记得你打小偏爱辣食,这个做的不错,你尝尝。” 说着,就夹给了林敬辞。 林敬辞有些诧异的抬头看谢渊一眼,谢渊波澜不惊对他道:“你也尝尝。” 谢戎拿捏不准谢渊何意,敬辞从不吃辣食。 犹豫间,林敬辞已经将那片牛肉吞了下去。从未食辣的林敬辞也不敢咀嚼,直接吞了下去,嗓子顿时疼痛了起来,忍不住呛咳。 谢渊立刻起身扶住林敬辞,半拥在怀里,元禄早已备好水,谢渊接过给林敬辞喂进去,过了一会才缓和了。 林敬辞就势道,“臣身体不适,不耽误陛下和殿下用膳了,臣先告退了。” 谢渊点点头,又看了元禄一眼。 元禄指了个小太监,立刻上前扶住林敬辞,往寝殿走去了。 谢戎一片牛肉在嘴里咀嚼半天,哪有什么辣味,分明是酸的。 谢渊心里满意了,重新坐下用膳,又饮了几杯酒。 谢戎暗自咬牙。 他早已习惯林敬辞跟在他身后,不管何时何事,他只需轻轻唤一声“敬辞”,这人温润的眼睛神采奕奕,满目欣喜的望向他,期待着他。 今天林敬辞看他的眼神,太清冷了,像看一个仇人。 他变了。 一定是谢渊从中作梗。 谢渊对他道:“你面色苍白,可是哪里不舒服?朕宣个太医来给你瞧瞧。” 谢戎道:“臣弟无碍,不必劳烦太医了。” “那怎么行?”谢渊道,“朕瞧着你这面色,恐怕是因为早上潮湿的鞋袜受了凉,你用过膳朕叫太医来给你瞧瞧,你就在东殿的厢房里休息一下。” 谢戎料想谢渊也不能留他在宫里过夜,回封地一事谢渊还未松口,留便留。 “是,臣弟谢陛下关心。” * 近日来忙的就是锦州之事,大半的折子批的谢渊焦头烂额。林敬辞前几日又被折腾的狠了,谢渊心中怜惜,一直也忍着。 元禄去宣了太医往东殿的厢房候着,给谢戎诊脉。虽然鞋袜湿了,还光着脚在地上站了一会,但是谢戎体态康健,并没有受凉。太医退下之后,谢戎只好在这厢房里休息,等着谢渊午休完说一说回封地的事情。 东殿是林敬辞住的寝殿,东殿的所有房间里都烧着地龙,暖暖的,并不寒冷。 谢渊把人都支使下去,一进寝殿门就看见林敬辞呆呆的坐在暖榻上出神。谢渊走近,轻声道:“想什么呢?这般入神。” 林敬辞道:“陛下怎么来了?不用去御书房了吗?” 谢渊摇摇头,“等会。你嗓子还疼吗?” “臣好多了,只是一时呛到了罢了,无妨。” 谢渊大掌轻轻抚摸他的头,“对不起。” 林敬辞惊愕的瞪大了眼睛,“臣不敢当。” “不,是朕不好。”谢渊把人捞进怀里,“朕知道你不能吃辣。” 林敬辞被他拥着,心里对谢戎的厌恶、恨意渐渐淡去,心里翻涌几分甜味来,“臣知道,陛下是为了臣。” 为了让他不那么尴尬,为了让他舒坦点。 谢渊是故意的,支走他。 谢渊觉得林敬辞就像一只小刺猬,不给果实就扎你,给了他喜欢的东西,他就露出软软的肚皮,一点也不设防。 林敬辞放松了神经,一时间居然打了一个哈欠。 谢渊笑道,“困了吧,叫你起这般早。” 林敬辞被他打趣的有些羞赧,谢渊亲了他脸颊,贴近耳畔低声道:“但是你现在不能睡。” “?” 林敬辞的第一反应就是要跟谢渊商量谢戎回封地的对策,还未开口,谢渊就直接封住了林敬辞的唇。 一吻闭,林敬辞知道谢渊是何意了,面上红红,手轻轻推拒,“政事要紧。” 谢渊道:“嗯,但是朕可能是个昏君。” “……”林敬辞微恼的瞪了谢渊一眼。 谢渊十分受用,将林敬辞缓缓放在塌上,翻身欺了上去,按着林敬辞的后脑勺深深的吻住他,手也往林敬辞身下滑去…… 谢渊:先治林林(邪笑)林敬辞:谢渊你是吃壮阳药长大的吧?求评论啊!上车刷卡!
第8章 林敬辞不自觉有些紧张,身体紧绷。 架不住谢渊温柔的吻,身子慢慢放松了。谢渊撬开他的牙关,在口腔里肆意舔弄,发出暧昧的声音。谢渊看着林敬辞呼吸不稳的面容,右手轻轻擦去林敬辞嘴边流下的涎水。 谢渊一条腿略强势的挤进林敬辞的两腿之间,轻轻吻他的脸,手下动作不停,将林敬辞的衣服剥了大半。 看见他白嫩的肌肤上前两日的红痕还未消退,谢渊眸色沉了沉,与林敬辞鼻尖相对,忍不住又吻了上去。 林敬辞脑海里翻涌的全是前两日与谢渊白日宣淫,自己脸皮都不要了,嘴里一声声呻吟压都压不住。被谢渊这么温柔又充满占有欲的吻着,就让他腰肢酸软,浑身无力。 谢渊将他半扶起身,脱掉他的衣服,然后像是饿狼一般,舔舐林敬辞突出的锁骨,一路往上,一直舔到他不安滑动的喉结,然后浅浅吸吮。 “嗯——”林敬辞感觉脊背发麻,一直沿着骨头上窜,忍不住露了一声轻轻的呻吟。 林敬辞的裤子也被褪下,挂在光洁的脚踝处。 谢渊手向下,重新抚上颤颤巍巍已经挺立了一会的小敬辞,掌心略粗糙的薄茧轻轻擦过前端,手心里沾染些了湿滑的黏液。 林敬辞迷蒙中半睁着眼睛,看着谢渊身上衣服完好,自己已经光溜溜的,面色更红了,轻轻的推拒着谢渊,“我们去床榻上。” 谢渊俯身轻吻他的胸前挺立的小乳珠,惹的林敬辞惊喘。 谢渊又舔舔他的耳廓,手不停的摆弄小敬辞,“等下去床榻。” 林敬辞被抚敏感处,红唇微张着不停轻喘,微微弓着腰肢,温润的眼睛已经打湿,眼尾一抹微红着实艳丽。 谢渊暂且放了他,自己动手脱去碍事的衣衫,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盒药膏。 林敬辞双手捂住脸,从指缝里偷偷看谢渊健壮有力的身躯,没有丝毫赘肉,腰腹紧实,再往下…… “……”林敬辞诧异的盯着谢渊,小声道:“陛下,能不能不做了……” 谢渊手一顿,将衣衫扔到一边,低声道,“嗯?” 林敬辞大着胆子,双眼紧闭,一只手伸到谢渊下面,圈住。 本来只是想测量一下,谢渊没想到他直接伸手圈住了,不禁又涨大了几分。 林敬辞感受的真切,立时松了手,果断道:“不做了。” 谢渊重新覆上雪白娇嫩的身躯,嘴角的笑带了几分邪气,“妄想。” 谢渊将那瓶药膏打开,屋里一直烧着地龙,药膏都软软的。 谢渊凑近林敬辞的脸,拉开他的手,轻吻他有些紧张的眼睛,“别怕。” 说着,手指就挖了一大块药膏,往林敬辞身后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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